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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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歸元已經(jīng)無法直視他的愚蠢了,手中的長.槍脫手飛出,直接貼著他的鼻子插入地下,嚇得他腿腳一軟,癱坐在地上,有發(fā)黃的液體漸漸從身體下流出,竟然是直接嚇尿了。 吳將軍和劉縣丞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別開臉不再去看他。 大公子果然是英雄蓋世,這一□□法必定是得到了世子爺?shù)恼鎮(zhèn)鳌D徊攀鞘雷訝斦嬲膫魅税。⒖h丞拍手哈哈大笑,似乎真為舊主能有這樣的傳人感到高興。 路歸元完全不吃他這一套,嗤笑一聲:別說的那么好聽,我長這么大,還從來不知道我爹還有這么牛逼哄哄的身份。是不是我錯過了什么精彩的故事?來,你們快說給我聽聽,讓我樂呵樂呵。 那戲謔的神情和語氣就好像在說,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快開始你們的表演。 吳將軍對他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就想要出手教訓(xùn)他,但想到路歸元的實力也就忍住了。 劉縣丞臉色毫無變化,依然笑的諂媚又恭敬:是該讓大殿知道先人的事跡。想必大殿下也知道二十五年前戰(zhàn)亂之事。 二十五年前,王爺趁著先帝駕崩,如今的狗皇帝尚未登基,和自己的弟弟斗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起兵造反,帶著魯家軍一直殺入京城,逼得狗皇帝帶著所有皇室和朝臣一起逃離京城。 王爺帶兵一直追到了西北,只差一點就能追上狗皇帝,不料被韓齊攔截,錯過了這么一個大好機會。 接下來便是長達(dá)兩年的戰(zhàn)亂,王爺已經(jīng)漸漸占了上風(fēng),狗皇帝卻在這時候使出陰招,埋伏暗算了魯家軍,導(dǎo)致魯家軍大敗,王爺被刺殺身亡。 世子在護(hù)衛(wèi)的保護(hù)下逃亡,掉入了河中生死不知。狗皇帝的人搜到了世子的替身死士,就以為是找到了世子的尸體,因此放棄了對世子的尋找,給了世子逃脫的機會。,,大家記得收藏 第34章 圖桑王是王爺最衷心的布下,帶著剩下的魯家軍逃出海外,只能落草為寇成為海盜。 王上和他的部下無時無刻沒有忘記當(dāng)日的恥辱仇恨和王爺?shù)男蹐D霸業(yè),在海外不斷壯大自己的是勢力,終于在十年前,讓統(tǒng)一了各個大大小小的海盜勢力,建立了圖桑王國。 如今王上陳兵十萬在東海沿岸,就等著時機一到便攻入大齊腹地,直入京城,殺掉狗皇帝,推翻蕭皇室的統(tǒng)治,給王爺和世子報仇。 沒想到這時候卻讓王上發(fā)現(xiàn)了一件大喜事,原來當(dāng)年世子落入河中后,本以為是九死一生,沒想到會被卷入暗河,正巧這暗河連通這個山谷的水潭之中。 世子爺被水流沖到這里,僥幸逃過了追殺,然后混入了逃災(zāi)的村民中,一起去到了小河村安居樂業(yè)成親生子。只可惜世子去世的早,沒能等到王上尋來。 劉縣丞說得非常痛心,還摸了一把眼淚,才繼續(xù)道:王上得知世子已經(jīng)不在,倍感痛心,不過好在世子還留下三個子嗣,而且一個比一個出息。說著還欣慰的看向路歸元。 王上非常欣慰,發(fā)誓要輔佐魯家后人推翻狗皇帝登上皇位。他還說,沒有魯王爺,就沒有他的今天,他絕非忘恩負(fù)義的小人,王爺和世子雖然不在了,但世子的兒子還在。只有魯家的血脈才配成為這個天下的主人。王上一片拳拳的忠君之心,實在令屬下等敬佩。 劉縣丞說得非常感慨,然后真摯誠懇的對路歸元道,大殿下您身為長子嫡孫,就更應(yīng)該繼承先人遺志,推翻狗皇帝,成就大業(yè),為王爺和世子報仇啊! 路歸元垂下來的眼皮動了動,似乎是相信了但還有些懷疑:你們怎么就那么肯定我爹就是你們要找的魯王世子?你們見過他? 劉縣丞眼微不可查的閃爍了一下,遺憾的道:是屬下等來遲了,沒能見上世子爺最后一面,是屬下等畢生遺憾。兩位殿下和世子爺長得非常相像,尤其是大殿下,相貌堂堂,豐神俊朗,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神態(tài),足足像了七八分,但凡是見過世子爺?shù)娜耍灰谎劬湍艽_定您就是世子爺?shù)膬鹤印?/br> 路歸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張臉是異能和改造的時候,盡量提取了路老爹,張氏,還有自己前世容貌的最優(yōu)良最適合自己的基因進(jìn)行改造,為了不顯得女氣,容貌像他只有兩分像張氏,剩下的四分像路老爹,四分像前世的容貌。 劉縣丞的話可能有些夸張,但也差不多是熟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跟路老爹的關(guān)系。 既然我和世子爺也長得這么像,你們應(yīng)該一看到我就確認(rèn)我的身份了吧?怎么不但不恭敬的下跪喊我大殿上,還想要對我動用武力?恕我直言,這很難讓我相信你們的忠心吶。路歸元似是抱怨又似是譴責(zé)威脅。 劉縣丞誠惶誠恐:大殿下恕罪,是屬下和吳將軍想要估量一下大殿上的本事,才故意這樣做的。也只有看到殿下的真本事,才能讓屬下等心里更清楚該輔佐大殿下還是三殿下,并沒有冒犯大殿下的意思,還請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則個。 若是一般的上位者在還沒有徹底收服手下的時候,聽了這話就算心里再有氣,也會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大度裝作不在意。 可惜路歸元不是這樣的人,那可真抱歉了,我就是個很小肚雞腸的人。你們想要我原諒,至少也得有個表示吧?額,也不用你們做什么,都跪下給我磕個頭就行了。 吳將軍和他的士兵們?nèi)甲兞四樕陕窔w元。 吳將軍:士可殺不可辱!殿下不要太過分! 路歸元臉上的驚訝非常夸張:屬下給主子磕頭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更何況你們還冒犯了主子,只要你們給我磕個頭已經(jīng)是少爺我大度了,怎么在你眼里就是侮辱了?我看,你會這么想定然是因為根本就沒把我當(dāng)你們的主子吧?所以,其實你們說的這些都是在騙我?說著臉色一肅,眼里露出殺機。 吳將軍和劉縣丞頓時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自己像是被防護(hù)盯住的獵物,額頭緩緩的伸出來了。吳將軍承受著最大的壓力,眼里露出深深的忌憚和戒備,手中的長刀握得更緊。 劉縣丞連忙打圓場道:殿下誤會了,吳將軍并不是那個意思,吳將軍和屬下都是把殿下當(dāng)主子的,完全沒有要冒犯殿下的意思。給殿下磕頭,那也是天經(jīng)地義。說著趕緊去拉扯吳將軍的領(lǐng)袖。 吳將軍的臉上全是抗議,劉縣丞背對著路歸元,嘴唇翕動,無聲說了幾個字,吳將軍這才臉色松動,忍著屈辱朝路歸元單膝跪下,隨意抱拳,還別過臉不愿去看路歸元。 其他士兵也稀稀拉拉的跟著單膝下跪。 劉縣丞討好的道:殿下您看,吳將軍和諸位兒郎都是忠心殿下的。 只可惜他們不知道路歸元有精神力,能清楚的感覺到劉縣丞剛才說的那幾個字,正是王上的大業(yè)為重。 路歸元心里冷笑,既然要演那就演的更逼真點好了,看誰先撐不住。 于是不滿意的挑剔道:怎么一副忍辱負(fù)重的樣子?而且還是單膝下跪,說好的下跪磕頭呢?你們就想這樣糊弄我?把我當(dāng)傻子呢! 那樣子要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簡直能氣死個人。 吳將軍和那些士兵們噴出火來了。 劉縣丞瘋狂給他們使眼色,急得滿頭大汗。 吳將軍堅持不愿意磕頭。 路歸元加把勁的道:看來你們的確是在驢我,既然這樣我就不伺候了,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也由我?guī)Щ厝ィ形以谀銈冃菹肜盟?/br> 吳將軍和劉縣丞齊齊變色。 劉縣丞又瘋狂的朝吳將軍使眼色。 吳將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放上另一只膝蓋,俯下身體,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路歸元磕了一個頭。 上峰都這個樣子了,下面的士兵們也只能忍辱負(fù)重紛紛給路歸元磕頭。 劉縣丞笑呵呵的道:殿下這回滿意了吧? 路歸元定定的看著他:就差你了。 劉縣丞微笑的笑容僵住了,差點維持不下去。 剛站起來的吳將軍和他的士兵們都對劉縣丞投來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為了王上的大業(yè)。 劉縣丞很快就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很自然的跪地給路歸元磕了一個頭,頭低下的時候,眼神陰鷙怨毒,像隨時準(zhǔn)備噬人的毒蛇,再抬頭的時候又立刻回復(fù)原來的溫和恭敬,真像一個忠心耿耿為主子著想的好下屬。 路歸元卻嫌棄的道:明明是我大人有大量沒有懲罰你們的冒犯之罪,只要你們磕個頭而已,卻弄得好像我要把你們怎么樣一樣。你們可真是最差勁的下屬了。 吳將軍等人氣得想吐血,劉縣丞依然笑瞇瞇的道:還請殿下見諒,他們都是野慣了,又是第一次見到殿下才會這樣。以后和殿下接觸多了,就會被殿下的雄偉氣度所折服了。 路歸元點頭表示贊同,臉上露出悲傷懷念的樣子:說起來我爹離開也走了有十年了,都快忘記他老人家長什么樣子了,你們來跟我說說他以前的事情吧。 劉縣丞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給了吳將軍一個大功得成的眼神,便滔滔不絕的說起魯王世子的二三事。 說這位魯王世子有多么的雄才大略,才華橫溢氣度不凡。對他們的這些屬下有多好多好,眾人都非常信服敬重他,認(rèn)為他是繼承魯王之位的不二人選。 隨著時間推移,吳將軍和那些士兵們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放松得意,看路歸元的眼神也是越來越陰狠,漸漸帶上了些許殺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忍辱負(fù)重和表面上的恭敬。 他們還趁著劉縣丞吸引住路歸元的注意力的時候,悄悄的擋在路老三的身前,有人暗中扶起路老三,一點一點的往外挪。 路歸元似乎聽得很入神,還不時的點點頭,然后像是不經(jīng)意一樣,瞥了一眼路老三:老三,劉大人在給我們講父親的往事呢。你不恭恭敬敬仔仔細(xì)細(xì)的聽著,想要去哪里?圣賢書就是教你這樣不孝敬先人的?給我老實待到角落里,哪里也不許去,否則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路老三和給他打掩護(hù)的士兵們都僵了一僵,無助的看向吳將軍,吳將軍揮手示意他們把路老三扶到一旁坐著。 路歸元崇拜的問道:我爹他跟士兵們同吃同住,還帶兵沖鋒陷陣? 劉縣丞笑道:這哪能啊?世子爺千金之軀,王爺哪里舍得讓世子爺吃那樣的苦?更別說帶兵沖鋒陷陣這么危險的事了。 哦,我想也是,他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吃這樣的苦?路歸元說的隨意,眼簾微垂著住眼里的寒芒,似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個代替他去死的死士跟他長得很像吧?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迷惑住皇帝的人? 劉縣丞以為他是真的相信了,漸漸放松了警惕,不在意的道:那是王爺千挑萬選給世子爺找到的替身,從小就養(yǎng)在世子爺?shù)纳磉叄撊菝埠蜌赓|(zhì)就像了九成九,就算是屬下等熟悉世子的人,一眼看去還真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為了安撫路歸元,他又繼續(xù)道:如今已經(jīng)尋回了兩位殿下,王上也會按照魯家的規(guī)矩,給兩位殿下挑選合適的替身死士。 路歸元繼續(xù)問道:圖桑王就想要你們這么點人殺去京城?是不是有些太過兒戲了?還是說你們準(zhǔn)備悄悄通過將士兵偷渡入洛水,再從地下暗河藏在這里? 劉縣丞道:正是,如今這暗河正是半干涸的時候,軍中的兒郎們都是好手,從暗河游過來并不在話下。 不是說海邊有孟康孟將軍的水師攔住嗎?你們的船又怎么能躲過他的攔截進(jìn)入到洛水? 這屬下也不清楚,得問吳將軍。 那位吳將軍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誠惶誠恐,非常高冷了冷哼一聲,一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弄得劉縣丞尷尬不已。 路歸元看得出這吳將軍是個硬脾氣的,只怕很難撬開他的口,也不繼續(xù)糾纏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問道: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條暗河的? 兩個月前,吳將軍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他來到青石縣打探的時候,遇到了屬下,屬下才知道,原來王上為王爺和世子做了這么多,屬下實在是太感動了。愿為王爺?shù)拇髽I(yè)也盡一份心力。正我從地牢里發(fā)現(xiàn)了三殿下,才得知了世子爺?shù)南ⅰ嵲谑巧n天有眼,看不慣狗皇帝欺壓百姓,欲助殿下和王上成就大事,推翻狗皇帝和蕭家的統(tǒng)治,建立魯家的天下。 劉縣丞說得慷慨激昂,路歸元臉色淡淡的問道: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才開始造反? 劉縣丞被他問得那么直白弄得尷尬了一下,道:這個要等王上大軍到來。很快了,還請殿下耐心等待。 哦,路歸元抬眼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說起來,縣丞大人就是我們青石縣的縣丞吧?我記得你似乎是十年前來到青石縣的。 劉縣丞莫名心里陣陣發(fā)冷,小心翼翼的道:正是。 路歸元似乎是在感慨:十年前啊,我爹也是十年前意外去世的。 劉縣丞以袖掩面哀切的道:是屬下來遲了,若能早點來,也許能見到世子爺最后一面,也或許有屬下在世子爺就不會出事了。 不,應(yīng)該說,如果沒有你,他就不會死了吧!路歸元說得斬釘截鐵,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笑容,一片冷然。 劉縣丞頓時渾身被殺機籠罩,有種稍微動一下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捏斷脖子的錯覺,強行讓自己淡定,面上露出驚愕,既然是悲憤的神情,活脫脫一個被冤枉的好下屬:殿下為何如此說?屬下對世子爺忠心耿耿,天地可鑒,又怎么會害世子爺?殿下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不成? 路歸元冷笑:沒說你會害魯王世子,但你害死了我爹卻是真的。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原以為死掉的是主子的替身,沒想到死去的卻是真主子,活著的反而應(yīng)該是那個該死的替身,你又怎么不會恨不得把那個替身給挫骨揚灰?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會這樣?一直聽著他們對話的路老三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爆炸的消息,驚愕不已,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他爹根本不是什么魯王世子,只是魯王世子的一個替身? 路歸元瞥了他一眼,嫌棄的道:還說你有多聰明,簡直是傻透了!人家隨便說幾句好話哄你,你就真的相信咱爹是什么世子爺。 也不想想,咱爹要真的是什么勞什子世子,怎么可能會身上有那么多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疤?身體還一直有連薛大夫都治不好的暗傷。一個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世子能活成他那個樣子? 那樣的傷分明是常年處在生死搏斗之間留下來的,甚至有好幾個看起來像是箭頭或者刀劍之類的幾乎致命的傷疤,每一次路歸元看到都感到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