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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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猜到了武定侯的心有所屬,但只要武定侯沒有揭露偽裝,依然做出對她深情不悔的樣子,她就能不斷的在心里欺騙自己,夫妻這么多年,也許他其實早就喜歡上自己? 就是這樣的自我欺騙,讓她害怕去追查所有真相,明知道當年的換子一事有蹊蹺,也不敢去深究,就怕這一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現在窗戶紙被捅破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深愛的男人是這么的瞧不起自己,或者說是恨之入骨? 為什么?既然你那么愛她?當初怎么就不娶她?你又為何來招惹我?既然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又憑什么恨我?蕭氏歇斯底里的質問道。 娶她?武定侯眼神恍惚了一瞬,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美麗女子,喃喃道我怎么會不想娶她?我做夢都想。為此我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爹娘答應解除我跟安盈的婚約。 蕭氏和躺在屋頂偷聽的路歸元都是一愣,等等,為什么要跟安盈解除婚約?,,, 第25章 那天,我讓安盈幫我把她約出來,就在望春樓見面。 望春樓是京城有名的茶樓,因為院子里種滿了各種花草,每年到了春天,望春樓但院子里就會百花齊放很是好看。每年到了那個時候就有許多年輕男男女女相約在那里聊個天,談個詩,喝個茶什么的,其實就是隱晦的約會。 我精心為她準備了禮物,就等她來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告訴她,我爹娘已經答應了請媒婆上門去提親了,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成為我的妻,我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起??墒牵?/br> 武定侯臉色一變,因為太過憤怒,致使臉上的肌rou扭曲猙獰,面容可怖,手掌慢慢收緊,把骨頭捏得噼啪作響,那樣子仿佛恨不得把蕭氏給生撕活剝了可是你卻出現了!你就因為她穿了跟你一樣的衣服,還長得比你好看就把她給毀了!你把我的雯雯徹底毀了! 路歸元愣了一會兒,才想起,這位雯雯,貌似正是書中提過的那個因為和蕭氏穿了同一件衣服,還穿得比蕭氏好看,就被蕭氏毀了容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的倒霉路人女甲。 想不到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原來武定侯的白月光竟然是這一位!那之后武定侯就算再怎么情比金堅,堅持要娶她,家族也不會允許。而且女方的家里也不會答應。所以這對有情人最后只能落得個一拍兩散的結局。 而且聽說那女子被家族送去了家廟,一直瘋瘋癲癲的,生不如死。 這簡直就是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武定侯能不對蕭氏恨得要死才怪。 他就說當初要聯姻也不一定需要武定侯這個有了婚約的人吧?皇帝手下的青年才俊肯定一抓一大把。 偏偏就是武定侯最主動,原來不僅僅是想要幫皇帝的忙,還想要順便找機會替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 也難怪武定侯會想要蕭氏悄無聲息的一尸兩命了。 誰讓蕭氏有個連皇帝都要忌憚的親王爹?武定侯想要蕭氏死,也只能用難產這種最不會讓人起疑也不會被順親王遷怒方式讓蕭氏死了。 只不過,他的計劃是中途出了意外,以致蕭氏和厲懷安都活的好好的。 蕭氏也想起來武定侯說的人是誰了,嘴巴裂了裂,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仿佛是哀莫大于心死,還有什么比這樣的結果更讓人絕望的呢?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原來如此!竟然是她!她才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哈哈哈,真想不到!你就是為了給她報仇才娶我的?我生安哥兒那天其實也是你在背后做手腳吧? 武定侯此時因為路歸元的精神力引導,激發了壓抑積累了二十多年的怨恨,理智也被仇恨給懵逼了,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森冷想要給雯雯報仇并不容易。正好圣上需要人跟順親王聯姻,如果我能娶了你,與你朝夕相對,你說我是不是多的是機會讓你死得悄無聲息? 蕭氏嗤笑只可惜你不敢,因為無論怎么做,暗影都會找到蛛絲馬跡,發現你才是殺死我的兇手。到那時候,我父王必然會給我報仇,滅你們厲家滿門! 所以你就只能在心里想想,根本不敢對我動手,表面上還不是一樣的對我關懷備至,做出一副深愛我的樣子,說起來也不過是因為你懦弱無能! 武定侯卻是遺憾的搖搖頭不,我動手了,還差一點就成功了。那天你以為安盈真的會這么不識趣,才剛生產就敢對你說出那樣的話來刺激你?那個給你傳話的丫鬟不過是我授意的。 蕭氏震驚的看著他,不怎么愿意當初的事情都是武定侯一手主導的。 武定侯沒有管她,繼續顧自顧的說著,他壓抑得太久了,此時迫不及待的想找個人傾聽。 我知道你一定會很生氣的跑去找安盈算賬,所以特意先一步將那個院子附近的人都支開。還有那個出去給你叫人的丫鬟,也并不是意外摔進荷花池淹死,是我親自把她打暈扔下去的。 我還跟安盈說過,只要你死了,我就將他和明哥兒遠遠送走,還給他們母子倆大米足夠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的銀錢。 只可惜,我沒想到安盈竟然會在最后關頭突然反悔了,竟然能放下前嫌給你接生。還讓你順利生下孩子,讓我最后還是功虧一簣。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 為了刺激蕭氏他還故意道哦,我當時是親眼看著安盈把你的孩子跟她的孩子調換過來的。我那時候就想著,不能弄死你給雯雯報仇,讓你親自折磨你自己的親生骨rou,倒也不錯。說著還笑了,笑得非常滲人。 蕭氏氣得渾身顫抖,用手指著武定侯的鼻子罵道厲開榮!你還有沒有人性!我再怎么對不起你,安哥兒也是你的孩子你的親生骨rou!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親生骨rou?武定侯嗤笑一聲你錯了,他并不是我的孩子。 蕭氏臉色大變,大怒道厲開榮!你可以恨我卻不能這樣折辱我!我從來沒有做出不守婦道之事! 武定侯笑容卻是越發的詭異你可能是不記得了。那天晚上你在宮宴上喝醉了,我扶你去廂房躺下,就出去給你醒酒茶。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摸進了你的廂房。那天晚上我就站在外面,聽了許久。 在那之前,因為蕭氏因為安盈跟他鬧脾氣,已經一個月沒有同房過,那之后,他也找各種理由不愿意再碰蕭氏。 蕭氏卻把所有原因都歸咎于是安盈在挑撥他們的關系,越發的為難安盈。 蕭氏臉色煞白,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了你、你你竟然為了報復我,不惜連自己也一起折辱! 哪個男人愿意這樣給自己戴綠帽?武定侯也是頭一個了。 武定侯笑容凝滯,臉色冷了下來我從來沒把你當我的妻,這么做又怎么算是折辱自己?你可知道,每天晚上跟你睡在一起都讓我惡心的想吐!若不是圣上需要一個站在我們這邊的順親王的親外孫,好等順親王死后可以順利繼承暗影,我絕對不會讓望兒生下來!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有多暢快!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瘋狂,像一個隨時會發瘋的瘋子。 屋頂上躺著的路歸元已經聽到一臉麻木,武定侯已經在長久的仇恨折磨中變態了。 若換成他,厲懷明被人害死了,哦,這個假設不成立,沒有人能從他的手下傷害到厲懷明。 嗯,應該說,如果天道堅持讓厲懷明走劇情最后慘死,他定然也是怨恨無比。可又一時拿天道這狗比沒辦法,還得假裝跟它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他得比武定侯還要瘋。 說不定還會做回喪尸王,把這個世界變成只有喪尸的世界,到時候看這天道還怎么活? 天道在天上打了一道悶雷表示自己的不滿。 路歸元當做沒聽到,繼續聽墻角。 屋內的蕭氏已經發現了武定侯的不對勁,開始驚慌了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么多?你想要做什么?你別亂來!我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父王不會放過你們厲家和狗皇帝的! 武定侯去拍她的肩膀,像在安撫情人,別怕,我不想對你做什么,只是想要你以后都老老實實躺在床上,嘴巴緊閉著,不要說出任何我不想聽的話。 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這是我讓人從西域找回來的藥,每天只要吃那么一點點,時間長了,人的腦子就會越來越偏激暴戾,漸漸的,腦子錯亂起來,變成沒有理智的瘋子,誰也查不出原因。 你最近是不是老是覺得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正是這藥的作用。我每個月都找機會給你吃上一點點,要不是怕被暗影發現,不敢讓你多吃,你早就已經變成一個瘋子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等我把整瓶藥都喂你吃下,你就能變成一個丑陋瘋狂的瘋婆子。只可惜還是倉促了一些,只怕會留下痕跡。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有辦法處理的,絕對不會讓暗影發現是我做的。 蕭氏是真的害怕了,那個女人發瘋之后,她也曾經得意洋洋的去看過一眼,曾經那么好看的一個女人,就這么瘋瘋癲癲的,不是笑就是哭,連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當著別人的面就拉在了褲子上,那樣子簡直丑陋惡心至極!她一點也不想變成那個樣子! 不!救命?。】靵砣税?!蕭氏一把將武定侯推開,就哭喊著往外跑。 才跑出去沒兩步就被武定侯掐著脖子拉回來,小瓷瓶的活塞已經被扒開,瓶口對著蕭氏因為呼吸困難而張大的嘴巴。 蕭氏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小瓷瓶,驚恐的搖頭,眼里全是哀求。 武定侯正要往蕭氏嘴里到藥的手突然頓了頓,掐著蕭氏脖子的手也松開了一些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安盈在哪里?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答應你,安哥兒依然是我武定侯的嫡次子,否則,他就會成為你勾搭漢子的證據。 蕭氏憤怒的瞪著他你問我要安盈?她不是早就被你藏起來了?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她在哪里! 武定侯愣住了她真不在你手上? 蕭氏搖頭否認。都這個時候了,武定侯相信蕭氏為了厲懷安也不敢不說實話,至少會把安盈作為籌碼,威脅他。 可蕭氏依然還是搖頭否認,難道安盈真的不在她手里? 自從厲懷明的身份被揭穿,安盈失蹤后,關于安盈的消息,他們兩人已經爭吵過多次,都以為是對方把安盈藏起來了,誰都不相信誰?,F在看了,安盈還真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手中。 武定侯眉頭皺緊,實在想不明白安盈怎么突然人間蒸發了。 蕭氏諷刺的道你喜歡的人又不是她,又何必再假惺惺去尋找她的下落? 她是雯雯最好的朋友,我答應過雯雯會照顧好她們母子的。 蕭氏微微一愣,竟然哈哈大笑厲開榮啊厲開榮!想不到你也有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的時候!你沒想過吧?當年我為什么會穿那條裙子去望春樓,又為什么會對你心愛的女人發難,這其中可都少不了安盈的功勞! 武定侯一怔,脫口就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那天穿的那條裙子可是她送來給我的!她跟我說,裙子是你讓她轉送給我的,還約了我在望春樓相見。 什么?這回不僅是武定侯,連屋頂上的路歸元也都驚住了,暗道一聲,貴圈真亂。 蕭氏神情變得十分苦澀你以為,當時那么多青年才俊追求我,我偏偏一個都不喜歡怎么就看上了你?還不是因為早在那之前你就在我的心中了。 你知道嗎?那天我有多高興!我特意穿上你送我的裙子,打扮得做好看,興沖沖的趕到望春樓,卻沒想到看到了一個穿著跟我一樣裙子的女人! 蕭氏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臉色開始漸漸猙獰起來,所有人都將我們兩個放在一起作比對,所有人都說她比我好看!就連你的眼里也只看到她一人!她竟然敢奪取我的風頭還占據了你的眼光!她憑什么?她真是該死!唔! 武定侯手指突然收緊,緊緊的掐住蕭氏的脖子,滿臉扭曲,惡狠狠的一字一句道你才是最該死的人! 路歸元立刻就發現情況不妙,精神力刺激太過了,武定侯怕是真的要瘋了! 而且武定侯若是現在把蕭氏給掐死了,后續引起的無盡麻煩只怕會連累到厲懷明。 還是按原計劃來吧,還必須把武定侯給撇清關系,誰讓他是厲懷明的爹呢?就怕順親王一發瘋,就又跑來找厲懷明的麻煩。 當然他也不是怕了順親王,就是不希望殺手來了一批又一批的打擾他們的平靜生活。 這么想著路歸元已經用精神力將武定侯弄暈。 然后毫不猶豫的再用精神力把蕭氏的腦子給弄壞了。 以后她只能做一個有意識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傻子。 再從懷里拿出一根炭條,和一張紙在桌案上快速化了武定侯和蕭氏的速寫。 將這張紙一分為二,松開手,兩張畫飄落到地上變成了武定侯和蕭氏。 武定侯和蕭氏相互看了一眼,朝對方微微頷首,然后轉身出了房門去了書房。而蕭氏則在路歸元的指揮下,將昏迷不醒的蕭氏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路歸元則扛著昏迷的武定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蕭氏的院子,去了武定侯的書房,把他放在榻上,作出休息的樣子。然后把紙片人武定侯給收回。 同一時間,蕭氏在武定侯離開后,把丫鬟婆子都叫進來陪她聊天,有說有笑非常的高興。 丫鬟婆子們見她心情好,各種拍馬屁奉承,還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去咒罵嘲諷安盈和厲懷明,因為蕭氏以前最愛聽這些了。 她們說得非常高興,眼中帶著滿滿的惡意,仿佛已經看到了厲懷明有多么凄慘的下場。 蕭氏現在也是笑盈盈的聽著,等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她就接過一個罵厲懷明罵的最歡的婆子遞來的茶盞,喝了一口。 乓!茶杯突然掉落在地上,蕭氏捂著頭晃了晃。 眾人驚慌不已,連忙上前詢問。 蕭氏擺擺手,表示自己突然頭有些不舒服,讓他們都下去了,自己要休息一下。 丫鬟婆子們無法,只能乖乖的離開。 而蕭氏也變回了紙片人,從窗戶縫里飄了出去。 等她們發現不對勁進來查看的時候,就會發現他們的夫人已經成了一個臉歪嘴斜,完全不能自控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