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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娶個媳婦是惡毒男配(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22)

分卷(22)

    厲懷明為了以防萬一又等了一會兒,這才放心的拿起蠟燭去照看床底,然后就怔住了。

    原以為今后會跟路歸元再無見面的可能,沒想到會猝不及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以這種方式意外的再見到路歸元,可想想又覺得是在意料之中。

    厲懷明心中有些復雜,眼神閃爍幾下,便堅定下來,不管這家伙追過來是干什么的,有他在,那塌鼻子大漢就好解決了。

    路歸元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腦海里總是閃過光怪陸離的畫面,卻什么都不記得,最后定格在厲懷明漸行漸遠的直至消失的背影。

    媳婦!等等我!路歸元大叫一聲,用力抱住眼前的人,猛的睜開雙眼,就和一雙瞪得溜圓的虎目深情對望。

    路歸元

    塌鼻子大漢

    臥槽!流氓啊!路歸元一腳把人給踹到床底下,扯著被子把自己裹緊,像個被非禮的小媳婦怒瞪著敢非禮他的那個流氓。

    流氓塌鼻子大漢扭動被床單撕開的布條綁成蠶蛹的身體,被捂住的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瞪園的虎目怒瞪著路歸元明明是你先抱住我還喊我媳婦的,怎么就成我非禮你了?

    路歸元掃視房間,不見厲懷明的身影,包裹也不見了。用精神力查看整個客棧,就連那個趕車的老頭和他的馬車也不見了,只怕早就離開了客棧,現在已經不知道跑的有多遠呢。

    路歸元氣的捶床,砰的一下把整張床都錘塌了。塌鼻子大漢驚恐的咽了咽口水。

    路歸元咬牙切齒的道果真是沒良心的小騙子!枉我這么掏心掏肺的對他,怕他路上遇到歹人無力反抗,千里迢迢來護送他,他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在床上!他就一點都不覺心酸嫉妒?真是太過分了!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厲懷明把他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這個行為過分,還是一點都不會吃醋而過分。

    等他冷靜下來后,用冰冷無情的眼神看向地上的大漢。

    大漢只覺自己仿佛置身在冰窖之中,冷氣包裹住全身直入骨髓心臟,硬生生把他嚇的連氣都不敢喘,驚恐的看著的眼前的男人。

    路歸元聲音喃喃,好像魔鬼的低語這人不但想打我媳婦的主意,還猜出了媳婦的身份,可不能把他留下來給媳婦找麻煩。這也是明哥兒想要我做的吧?唉,其實他不用這樣提醒的,我自然會為他著想,幫他把這人給處理掉的,他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轉而又想到,厲懷明把這人交給他處理,不就正是因為信任依賴他嗎?

    這么想著路歸元又高興了,用精神力凝成針直刺那大漢的頭腦。

    客棧中,大漢的同伴正在四處尋找他,就見大漢突然出現,瘋瘋癲癲的,見人又喊又叫,四處躲藏,看到一條狗,被口吠了兩聲就開始學著狗叫,用四肢爬地,真把自己當一條狗了。

    他的同伴們手忙腳亂把大漢給抓起來用繩子捆綁住,有人碰他他就張口想要去咬,連話都不會說,只會像狗一樣汪汪叫。

    路歸元確認大漢徹底沒有恢復的可能,便悄悄地離開了客棧,往去京城的方向追去。

    馬車里的厲懷明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想到路歸元醒來之后會有的反應,他就樂不可支,連口味欠佳的干糧和rou干吃到嘴里都是香的。

    天黑前,他們又在一家客棧住下。

    這一天晚上風平浪靜并沒有發生什么。

    第二天等厲懷明收拾東西來到客棧門前的時候,老頭已經牽著馬車等在客棧門口了。

    厲懷明跟他打聲招呼就要上馬車,突然身形一定,疑惑的看向一旁站著的老頭老伯,我怎么覺得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

    老頭低著頭不敢去看厲懷明,聲音還是那樣的蒼老小先生看錯了,老頭我每天都這個樣子,能有什么不一樣?難道是我這幾天沒洗澡身上有臭味了?這個,出門在外,挺不方便的,小先生您還請多擔待一些。說著還干笑兩聲。

    厲懷明眉頭微皺,那異樣感更強烈了,又仔細打量了老頭幾眼,只看的老頭背后冷汗直掉,他才收回視線,一副或許真是我想多的樣子,進了馬車。

    老頭悄悄抹了一把汗,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明哥兒怎么這么敏銳?

    沒錯,這老頭就是路歸元假扮的,他扮得并不像,只是隨便染白了些許頭發,嘴巴沾上胡子,任誰一樣都能看出真假。可他有精神力這個作弊器啊,只有將精神力糊在臉上,任誰看了都會受到影響,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個真正的老頭。

    厲懷明也受到了暗示以為這真的就是那個給他趕車的老頭。

    而原來那個老頭現在還在客棧里呼呼大睡呢。

    路歸元把五十七兩銀子放在他的床頭,并囑咐客棧的掌柜把話傳達給他,說是買下他的馬車了,讓他自己回去。

    至于這五十七兩銀子當然是去那個塌鼻子大漢的房里搜他的包裹發現的。

    只是沒想到厲懷明的只覺那么敏銳,差點就現端倪了。

    接下來路歸元用精神力探路,總是很巧妙的避開了路上的各種麻煩。

    因為厲懷明實在太過敏銳,怕被厲懷明發現什么端倪,也不敢故意錯過宿頭號跟厲懷明來個荒郊野外二人世界,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路程的規劃,每天都趕在天黑前找到客棧,或者是在遇到的村莊找人家借宿。

    因為太過順利兩人僅用了十天就到達了京城。

    現在武定侯府的形勢又不明,不宜太早暴露身份,厲懷明在路上便買了帷帽把臉遮住。

    守城的士兵查看戶籍路引的時候愣了愣,深深的看了厲懷明幾眼。

    厲懷明的心微微提起,這人怕是認出自己來了。

    正想著這人要是當眾暴露他的身份,他該怎么辦的時候,就見那個士兵突然雙眼茫然了一下然后就把路引遞還給厲懷明,揮手讓他交了錢就快走了,仿佛沒有認出他一樣。

    厲懷明心中一動,轉頭去看趕車的老頭。

    老頭渾濁的雙眼全是茫然,像是沒察覺剛才發生了什么。

    厲懷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讓他趕車進城。

    進入了城門,京城的繁華和喧囂進入眼簾和耳中,明明才離開一個多月,厲懷明卻仿佛是隔了一輩子,突然覺得有些陌生起來,他不是個歸人,而是個過客,偌大的京城,貌似已經沒有了他的容身之所。

    他這么執著的要回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僅僅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可若是得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答案呢?他又該怎么辦?他又該何去何從?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往上爬,為報仇積攢所有能得到的力量,還是

    他想到了小縣城一個小小的一進院子里,那個男人憨厚又有些傻氣的笑容。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迷茫了。

    看著這樣的厲懷明,路歸元有些心疼,輕咳一聲,打斷厲懷明的思緒,提醒道走了那么久的路,小先生一定累了,我們是不是先找家客棧住下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一天?

    瞧這蒼白的小臉,那憔悴的神情,勞累了這么久,只怕連孩子也快受不了了。

    厲懷明眼中的迷茫漸漸消失,轉而變成疑惑的看向他,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怎么還在這里?

    他當就和老頭說好了,到了京城就算完成他的任務,也把銀錢都付給他了。

    老頭裝作看不明白,催促他趕緊上馬車。

    厲懷明雙眼微瞇,眼神異樣的掃了他一眼就上了馬車,指揮著老頭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厲懷明才在房間坐了一會兒,老頭就來敲門,不等厲懷明讓他進來,就主動推開房門走進來,指揮著身后的小二端茶搬浴桶送熱水。

    等厲懷明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他又親自端著已經做好的飯菜進來,一一在桌子擺上,還用碗給厲懷明盛了一碗雞湯。

    厲懷明坐在桌前,很理所當然的接受老頭的伺候。

    自從那天早上突然發現老頭變得怪異之后,這老頭就越來越不掩飾,主動的照顧其他的生活起居來。

    而且每一次住店用餐都必定給他點上一份湯,美其名曰,多喝湯對身體好,年輕人就應該從年輕的時候開始養生,不要像他等到老了出現各種問題了才開始抱怨這抱怨那。

    厲懷明很無語,不過他也樂得有人伺候他,也就懶得去拆穿這個戲精。

    用完飯食,小憩一會兒,養足精神后,也不招呼老頭,厲懷明就戴著帷帽離開了客棧,往京城西區走去。

    西區有一個地方住的都是相比于經常其他人來說比較窮的窮人。

    穿過一連串低矮破舊的平房,厲懷明停在一戶人家門前,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花白大概四五十歲的老嫗。

    老嫗看到從頭遮到腳的厲懷明,眼里有些警惕和狐疑您是哪位?來找誰?

    厲懷明撩開一點帷帽,露出明艷的面容,壓低聲音道胡嬤嬤,是我。

    胡嬤嬤臉色大變,轉頭看看巷子的兩邊,沒看到其他人,連忙把厲懷明拉進門,把門鎖住,又一直把他拉到屋里,鎖上門窗,才拉著厲懷明的手上下打量他,確認他沒事才,淚眼盈眶的道明哥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是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回金陵府準備考鄉試嗎?怎么突然失蹤然后傳出你的消息?

    厲懷明握緊拳頭,牙齒咬的咯咯響是蕭夫人和厲懷安!他們想要害我!讓我永遠不能科考!

    胡嬤嬤怔住了,夫人他那么疼愛你,怎么會害你?

    厲懷明凄然一笑嬤嬤你錯了,她疼愛的是她的親兒子,而不是我這個賤妾生的庶子。尤其是我這個庶子霸占了她兒子的嫡子之位這么多年,搶奪了本該屬于他兒子的那么多東西,反而讓他兒子代替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她如何能不恨我?我早該想到的!只是我一直都不愿相信而已。

    曾經蕭氏對厲懷明是真的好,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給月亮。只要武定侯對他語氣嚴厲了一些,都會招來蕭氏的胡攪蠻纏。

    可以說那時候的厲懷明就是蕭氏的心肝rou,誰要是讓他受了丁點委屈,那都跟像是割了她的心肝一樣,招來她的怨恨和報復。

    就連她的大兒子,武定侯府的世子厲懷溯也沒有這樣的待遇。簡直是把厲懷明寵上天去。

    就是因為這樣付出所有感情的寵愛,所有人都以為即使得知當年被調換了孩子,蕭氏面對厲懷明這個寵了十七年的孩子也依然是有感情的,只不過這感情中摻雜了恨,變得比較復雜。

    當時的厲懷明也是這么想的。

    蕭氏在剛得知真相的時候歇斯底里發瘋了幾天,叫嚷著要把厲懷明拖出去打死,后來就像是發泄夠了,突然把厲懷明找來抱著他放聲大哭。

    說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突然得知真相無法接受。養了那么多年,就算是養只貓貓狗狗都有感情了,更別說當心肝一樣養了那么多年的兒子。就算厲懷明不是她生的,她也會繼續把厲懷明當自己的親兒子來對待,讓厲懷明不要恨她。

    厲懷明當時已經被她的反應給弄得心涼了,但還是對這個寵愛了他那么多年的母親抱有希望。聽蕭氏這么一說,自然就相信了,還很高興的說以后要跟厲懷安兄友弟恭,做一對好兄弟好好孝敬蕭氏,絲毫沒有發現蕭氏的異樣。

    他身邊的人都是蕭氏安排的。因為蕭氏的話,讓他失去了戒心,也沒有想過要防備身邊的人。

    也因此在他說要回祖籍所在的金陵府考鄉試的時候,還是聽從了蕭氏的安排,帶上平時對他表現得很忠心的那對老仆。

    不想在路上,就中了那對老仆的迷藥,被送到遠離京城的小河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胡亂嫁了個男人。

    嬤嬤,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只能來找您了。您告訴我,您現在是蕭夫人的人,還是我的奶嬤嬤?厲懷明眼神定定的看著她,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問的是什么話?你可是我一口一口奶大的,我早就把你當我的親兒子了!就算是大高他們也沒有你在我心重要。你現在問這些話那是在挖我的心啊!胡嬤嬤大哭,揚起手就想要去錘這沒良心的小子,卻又怕真的把他捶痛了,拳頭落下的時候,輕飄飄的,跟摸沒什么兩樣。

    厲懷明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哽咽的道對不起,嬤嬤,我只是不想再被人背叛了。您也是她安排到我身邊照顧我的,我擔心您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幫著她而不要我了。

    胡嬤嬤輕拍他的手你放心,就算我是她安排到你身邊的,可我精心奶大的是你不是安少爺,我的心自然是偏幫你的。

    胡嬤嬤又詢問厲懷明消失的這一個多月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都被厲懷明含糊的避開,問起武定侯府的事情。

    胡嬤嬤便把武定侯府這些天內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如今厲懷安已經徹底頂替了他的位置,成了武定侯府最受寵的少爺,甚至比當初的厲懷明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厲懷安也很快就展現出了他的才華,人又長得好看,一副柔柔弱弱,弱不禁風的樣子,很容易引起人的憐惜,就連以前迷戀厲懷明的三皇子和韓飛陽也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胡嬤嬤憤憤不平的道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才消失沒多久,他們就這么容易的見異思遷,喜歡上了別人!幸好當初你沒有聽我的話在他們兩人之中挑一個嫁了,否則就是我害了你!

    厲懷明對此很不以為然,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嫁人,也只是把三皇子和韓飛陽當朋友。在他們表露出那樣的心思之后,就有意識的疏遠了他們,只覺得他們這樣窮追不舍非常的煩。如今他們愿意是去追求別人,他是非常樂意的。

    胡嬤嬤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安少爺也是,別看他擺出一副清高圣潔的樣子,其實就是個不要臉的。對每個男人都是曖昧不清,虧得他還有臉說自己也要做個男子考科舉入朝為官。我看他那眼神就跟不能沒了男人一樣,恨不得黏在那些男人身上分都分不開!還當什么男人?我看他就是挑三揀四哪個都舍不得扔!

    最可恨的是,大高說他每次去參加什么詩會,都要說自己沒有機會練字,才寫不出跟你一樣好的字來,這不是就是再說是你不讓他讀書寫字嗎?分明不讓他讀書寫字的是他的親娘,關你什么事?憑什么把錯都推到你的頭上?

    厲懷明對此并不意外,事實上他早就發現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厲懷安看他的眼神里總是蘊含著刻骨的恨意。

    胡嬤嬤又說起了他失蹤之后厲家其他人的反應,竟然除了胡嬤嬤,沒有一個人想要去尋找他的。

    胡嬤嬤沒辦法,只好把二兒子和三兒子給派出去,讓他們去金陵尋找厲懷明。也是因此觸怒了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