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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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燃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作為回報廖如鳴說,以后不許這樣欺騙我。 程燃連連點頭,小聲說: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廖如鳴就掐了掐他的臉頰: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程燃眼睛一亮:你要怎么懲罰我? 廖如鳴眉峰一挑,然后似笑非笑地說:罰你今天睡書房。 程燃頓時苦下臉,片刻之后,他又說:今天? 廖如鳴便說:對。 那我過了零點就來找你!程燃立刻從愁眉苦臉秒變活蹦亂跳,一言為定了! 廖如鳴: 真不愧是程燃。 他笑倒在程燃身上,然后又說:算了,我們今天一起睡書房吧? 怎么了? 嗯?你還不知道,他們在改造我們的房間。 把我們的房間連起來?上午出門的時候管家跟我提了一聲,但是我沒仔細聽。程燃嘟囔著說,他此刻仍舊像是八爪魚一樣掛在廖如鳴的身上,我在想你和我爸媽的談話,還有我們的蜜月的事情。 現在都塵埃落定了,放心了? 放心了!程燃這么說,反正 他快速地、低聲地說了一句什么。 廖如鳴沒聽清,問:什么? 程燃咳了一聲,然后認真地說:只要你仍舊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廖如鳴就說:把我留在你身邊的第一步 程燃眼神亮亮地瞧著他。 廖如鳴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書房 程燃更加專注地瞧著廖如鳴。 是下一步的事情。廖如鳴拍拍程燃的肩膀,快去吃飯,我餓死了。 程燃: 逗他難道很好玩嗎?! 哦。程燃悶悶地說,走吧,去吃飯。 廖如鳴不禁笑了起來。 至于他們吃過晚飯要做什么事情 那當然是整理后天出門要用的東西啦。 因為這一次出門不僅僅只是去參加比賽,還要準備未來更長時間的蜜月旅行,所以他們需要檢查和準備的東西就更加多了。 雖說生活用品可以到當地再買,比如像廖如鳴這么懶散的人,他恨不得就背個雙肩包,然后輕裝上陣,但是程燃顯然不愿意這么做。 尤其是廖如鳴的衣服。 廖如鳴想的是帶上一身換洗的衣物就好,剩下的都可以到當地再去買,說不定還能換上當地特色的衣物,不是很有意思嗎? 但是程燃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他一定要帶上廖如鳴穿慣的衣服。 程燃說:當然要把你一直用的東西帶上,不然多不習慣啊。 廖如鳴心想他沒什么不習慣的不過他也隨便程燃。 他問起來另外一件事情:出去旅游的事情和你爸媽說過了嗎? 說過了!程燃立刻回答,他們回家之前我就跟他們說過了。 雖然生活在同一棟建筑里,但是他們各自的房間隔得很遠,平常如果沒有什么事情,那么基本上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見面。 因此,像程燃與他的父母,很多時候也是通過網絡聯系。 他的父母聽管家說程燃的易感期已經結束,便聯系程燃說他們要回來了,而程燃也就立刻提到了蜜月旅行的事情。 這讓廖如鳴有點微妙的感覺。 所以下午的時候,他和程燃父母談話的時候,他們已經知道蜜月的事情了?所以他們讓他慢慢將真相轉告程燃,也就是希望趁這個機會? 在陌生的地方告知程燃這件事情,或許也可以消解程燃對于父母隱瞞的怨念。 廖如鳴心中便多少有了些聯想。 不過面上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著說:那就好。我還以為我是要跟你私奔呢。 什、什么程燃故作鎮定,但是耳朵都紅了,什么私奔啊!我們已經名正言順了! 廖如鳴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曾經的紀知淮和傅平里都是沉穩、鎮定的人,但是程燃逗起來卻很好玩,他有著豐富的表情和生動情緒反饋,總是能讓廖如鳴獲得一種新鮮的樂趣。 他又不自覺對比起了這三個人。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復程燃,而程燃注意到他的眼神,表情便突然淡了下來。 過了會兒,他悶悶地說:所以你根本沒法忘記那個人。 廖如鳴一怔。 隨后他誠實地說:是啊。 程燃幾乎下意識顫抖了一下,他躲開廖如鳴的眼神,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說:我比你小九歲。這九年,就是我從12歲到21歲時候的九年。他說,我一定是用了很多很多時間去等待,才能讓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廖如鳴略微有些驚訝。 九年是的,九年。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們的年齡差距,以及從程燃出事到他們確定關系的時間差距,這都是九年。 程燃說這話的時候,仍舊在給廖如鳴疊衣服。這已經是他難以改掉的一個習慣了。 比如說做飯,還有健身,在易感期結束之后,他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做,但是疊衣服幾乎每個夜晚,以及每個清晨,他都在做這件事情。 廖如鳴都不知道這個青年為什么會有如此的耐心。 而現在,他似乎隱隱意識到了什么。 程燃小聲地說:我總覺得我在等待著什么。等待著什么人,等待著他的目光投放到我的身上,等待他注視我、等待他愛上我 他說著,總覺得自己要像是易感期的時候一樣,就快要哭出來了。 但是他還是沒哭。 他現在沒有易感期那種激烈的、過于夸張的情緒表達,這讓他能夠更好地讓廖如鳴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最后說:我覺得你能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就是我的幸運了。他遲疑了一下,然后說,我是這樣想的廖如鳴。 他第二次直呼廖如鳴的名字。 第一次是在告白第一次從他的嘴里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然后跟著說了廖如鳴的名字。 第二次卻是在這樣的時刻。好像說了廖如鳴的名字,就顯得他更加鄭重、認真與固執。 廖如鳴聽著,然后說:所以你是不在意了? 程燃點了點頭,然后又憤憤不平地說:他都已經死了!我還能怎么辦? 廖如鳴: 他瞧了程燃片刻,然后猛地笑了出來。 程燃一下子就困惑了。 記住你這句話,一定要記住。廖如鳴笑得肚子都痛了,你可千萬一定必須要記住哈哈哈哈哈。 程燃呆呆地望著他,不明所以,但是心中又隱隱有一種預感,讓他沒有繼續追問。 他只是困惑地想,為什么要記住這句話?難道他說的不對嗎?廖如鳴不是喪偶了嗎? 廖如鳴笑了一會兒,終于意識到自己如此嘲笑一個毫不知情的人,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為。 于是他咳了一聲,然后正色說:你想的沒有錯。 程燃看著他,有些狐疑。 他想的沒有錯,那剛剛廖如鳴為什么笑得那么夸張?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廖如鳴強忍笑意,這么說著,已經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復活。以后是我和你共同創造的未來。 程燃: 他一邊覺得廖如鳴說的沒問題,一邊又覺得好像有哪里非常不對勁 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程燃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80章 意外事故 就像程燃說的那樣,這一次賽車的場地位于一個風景優美的旅游國家。 程燃說是友誼賽,但在廖如鳴看來,這就是一群富家子弟閑來無事出門玩而已。不過場面搞得挺盛大的,看上去有人對這場比賽十分認真。 不過程燃和廖如鳴都是過來玩的。 這也是廖如鳴第一次見到程燃的朋友們,以男朋友的身份。 程燃的朋友們也驚異地看著廖如鳴,那表情就像是在說知道程燃這小子和自己的私人執事在一起了,不知道這個執事是個alpha??!。 除卻之前程燃求助的那個好朋友,程燃的其他朋友的確不知道廖如鳴居然是個alpha。 這讓此刻的他們顯得格外震驚。 程燃的朋友雖說都是些紈绔子弟,但都和程燃的性格差不多,直白爽快,本性純良,心里想什么都寫在臉上,一看家里就非常溺愛這群年輕人。 廖如鳴與他們打過招呼,然后也了解到這場比賽的一些相關信息。 他冷眼旁觀,意識到這賽場上的年輕人們恐怕各有心思。這場比賽雖說競技性不夠強,但絕對有著足夠的噱頭與爭議,也吸引到了全世界各地的媒體爭相報道。 這自然就讓好面子的年輕人有了別的想法。 本來只是隨便玩玩,出出風頭,但現在恐怕要認真起來了。 廖如鳴并不在意,而程燃就更加被不在意了他們是來度蜜月的。比賽?那關他們什么事情。 程燃已經在嘀嘀咕咕說要不要退賽了 不過基于某種在心上人展現自己能力的心理,他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去練習了。 這種時候,廖如鳴就會和程燃的朋友們一起,在圍場外頭圍觀程燃的表現。 廖如鳴倒也和這群年輕人混熟了。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差距,還是因為程燃在背后說了什么,總之,廖如鳴覺得程燃的朋友們對待自己的態度,有點過于尊敬。 甚至不僅僅是尊敬,廖如鳴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黑幫大佬的小嬌妻,而這群人下一秒就要畢恭畢敬地對自己喊出大嫂兩個字 這一次也同樣如此。 廖如鳴來得較晚,而他一來,程燃的朋友們就忙不迭給他讓座,然后遞來未曾開動過的飲料,甚至還有人自覺去幫廖如鳴買些小吃和小零食 而自廖如鳴抵達,這群原本暢所欲言、開懷大笑的年輕人們,就漸漸保持了沉默,直到這一整片區域都沉浸在一種死寂的氛圍之中。 偶然有一輛賽車經過的時候,人們才弱弱地歡呼兩聲。 廖如鳴就無語了。 他看起來很需要別人照顧嗎?他看起來非常拒人于千里之外嗎?他看起來有那么不近人情、居高臨下嗎? 他就奇了怪了。 程燃等人已經在這條賽道上練習了有兩天了。這是專業賽道,難度比他們想象中更高一些,但是他們已經騎虎難下,所以這幾天始終在認真練習。 而廖如鳴在這兩天里,從未缺席過程燃的練習場面。他總是先送程燃去維修區做好準備,然后再自己去觀眾席。因此他總是比程燃的朋友們晚一點抵達。 然后他一來,這邊的氛圍就不對勁了。 廖如鳴就覺得很奇怪。 這一回他終于忍不住了,就直接開口詢問:你們怎么了? 程燃的朋友們面面相覷。 然后也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回答:程燃呃,警告我們。 警告? 廖如鳴不禁驚愕萬分。 這個詞說出來可就有點奇怪了。 程燃為什么要警告他的朋友們? 咳咳,我給你模仿一下。那人唯恐天下不亂,然后故意清清嗓子,擺出一副嚴肅的、惡狠狠的樣子,我的廖先生對賽車沒什么興趣,是我把他強拉過來的,所以你們一定不能讓他感到無聊!不然我宰了你們! 廖如鳴: 又有人說:是啊。他還說,要是從你這兒聽到一丁點兒說我們不好的話,他就拿我們是問。那人又看看廖如鳴,但是我覺得你沒他說的這么恐怖? 廖如鳴: 程燃這個小兔崽子! 廖如鳴暗暗覺得自己風評被害。 他想了想,就說:我不知道小燃跟你們這么說的,回頭我就跟他聊一聊。 其余人: 你這個聊一聊是正常的那種聊一聊嗎? 一時冷場。 又有人鼓起勇氣正想說話,突然地,場上傳來一陣巨大的撞擊聲。 廖如鳴嚇了一跳,又想到程燃此刻就在圍場內練習程燃會不會出事?他立刻焦急地走上前,隔著護欄看向賽道。 他所在的位置恰巧可以看到圍場內部,他幾乎第一眼就瞧見了那兩輛撞在一起的賽車。他仔細分辨了一下車輛的涂裝,確認不是程燃的車出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下來,并且迅速變成了一副吃瓜的表情。 此時,程燃的賽車剛好經過他們這一片,車速緩慢,似乎也被嚇到了。廖如鳴隔著一段距離沖著程燃招了招手,不知道程燃是否看到。 更多人圍了過來,廖如鳴聽見其他人在議論那兩輛車對應的選手。 他聽了半天,倒是吃到一些瓜。 據說這兩個人的家族就有一些針鋒相對,兩個人年紀相仿,同為alpha,在不同的領域如同針尖對麥芒,視如死敵據說,甚至是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