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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當獵戶 第86節

    魏震遠沉吟了一下,小心地跟他商量道:“要不要爹找御醫回來給你看看?”

    “爹,不用了。”

    “你不想要,難道程鐸也不想要?”魏震遠的顧慮就在這兒,他們之前忙著打仗就算了,如今安穩下來,程鐸若想開枝散葉。他家哥兒生不出來,他可不就要找別人生了嗎?

    不能魏震遠多想,他是個古人,古人就喜歡多子多福。

    “爹,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年在建新城,我和程哥都做好了沒有孩子的準備。后來意外有了麟兒,我們都很滿足了,沒有別的孩子也無所謂。”

    魏震遠仔細打量著他的神情,突然道:“是程鐸的問題是不是?”

    永哥兒嚇了一跳:“爹,你說什么呢,程哥他身體好著呢!”

    “你緊張什么,爹又沒說他不行了。”魏震遠沒好氣地瞥了眼永哥兒,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難道自己心里沒點數?

    而且程鐸行不行,他臉上都寫著了。

    “爹——”永哥兒被他爹的眼神看得尷尬地不行。

    魏震遠嘆了口氣:“永哥兒,爹這輩子只會打仗,如今又傷了右手,實在不適合坐那個位置。你大堂哥為了避嫌,一直不肯進京。何況這江山有一半是程鐸打的,銀錢是他出的,魏家軍一半以上的將領都對他言聽計從……”

    永哥兒只聽得后背發涼:“爹,你…你不會想對付程哥?他不會的,程哥根本無意那個位置,若不是為了我,他原本只是想當個獵戶而已!”

    第106章 正文完

    “你想哪里去了。”魏震遠沒好氣地斜了永哥兒一眼:“我就只有你和麟兒兩個后人, 你們一個比一個胳膊肘往外拐,我要是對付程鐸,你們還能理我嗎?”

    那倒是, 他爹雖然老當益壯, 但也絕沒有找別的女人和哥兒生孩子的想法……

    他年輕時都能守著一個承諾不娶妻, 后來知道阿么的經歷,似乎對他的愧疚更重了。他們在西北的時候,他不僅以正妻的名義給阿么立了碑, 后來還經常去看他,一坐就是一天。

    他聽魏厲說, 他爹有一次還交代,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就把他跟阿么埋在一塊兒,他下去了也能找到他。

    永哥兒想起他爹先問了孩子的問題,然后才說了后面的話……他猛地看向他爹:“爹你…你是想讓程哥去坐那個位置?”

    不會吧,他爹不是動不動就對程哥吹胡子瞪眼的,難道私底下其實很欣賞他?

    魏震遠當然不會承認,厚著臉皮道:“給他只是過渡而已,我肯定是要把好東西留給我的寶貝外孫的。他要是敢跟別人生孩子,搶了我麟兒的東西, 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爹,程哥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些年對我如何,難道你還不信他?”永哥兒不贊同地皺了眉, 就算他爹只是說說而已, 他也覺得很不舒服。

    “我信。”魏震遠嘆了口氣, 他若是不信程鐸, 就不會考慮這個問題了:“但是永哥兒,你要知道人心易變……”

    “爹,程哥不會的!”永哥兒語氣十分堅定,他想說程鐸從來沒有對他隱瞞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不妥。那些是程哥的秘密,他的來歷太離奇,能力又太奇異,說出來除了讓他爹心生疑慮,沒有任何好處。

    他想了想,改口含蓄地表示程鐸除了麟兒,不會再有其他孩子了。這也算是證實了魏震遠之前的話,比起那些空口無憑的保證和大道理,他相信他爹更愿意聽這個。

    永哥兒是有私心的,他程哥這么厲害,什么位置坐不得?他家程哥頂天立地的漢子,他不想看他受委屈,他也知道程哥絕不會讓他失望。

    “你確定?”

    “確定。”

    “那好,爹知道了。”魏震遠眼神滑過自家哥兒眉心殷紅的哥兒痣,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氣惱起來:“我若是不拿這個理由出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瞞著你爹?”

    永哥兒表情訕訕地:“我們不是已經有麟兒了嗎,又不是什么大事……”

    魏震遠瞪了他一眼,是誰說都做好了沒有孩子的準備的,這會兒又不是什么大事了!

    看著遠處揮舞著小木劍,在院子里“辣手摧花”的小外孫,魏震遠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自家哥兒他是沒辦法了,但小外孫肯定還有救!

    他今后也不用帶兵打仗了,天天帶著小外孫,他就不信麟兒不會更喜歡他!

    魏震遠的動作很快,永哥兒承認不是他的問題之后,沒幾天太醫就來了府上診脈。

    “……”永哥兒對此有點無奈,但為了讓他爹安心,他還是配合地讓太醫做了檢查。

    檢查的結果當然是他的身子沒問題,他早年間雖然吃了很多苦,可是這七八年養得不錯。軍醫每月給他祖父祖母看病,也會順便給他開些溫和進補的藥方,生了麟兒之后他程哥更是去找了不少藥膳,吃完感覺身體比之前都好了很多。

    太醫戰戰兢兢地道:“小公子的身子沒有大礙,若是心急子嗣,倒也可以開些方子吃吃看。不過想要效果,這藥性就……”

    “不用了。”魏震遠沒等太醫說完就拒絕了,他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太醫松了口氣,聽說這位可是魏大將軍唯一的哥兒,程將軍的夫郎,若是出了差錯,他可承擔不起。

    太醫正打算告辭,那邊廂一大早就出門的程鐸竟然回來了。

    他看到太醫給永哥兒診脈就變了臉色,大步跨進院門,走到永哥兒身邊:“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早上出門的時候永哥兒還好好兒,怎么突然就請起了太醫?

    永哥兒笑著安慰他:“沒什么,就是尋常診個平安脈而已。”

    程鐸看看旁邊的魏震遠,將信將疑。不過永哥兒臉色紅潤,除了眼下有點疲憊,確實不像生病的樣子……程鐸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這才放下心來。

    魏震遠本來還想說程鐸回來,也順便診診看,誰知還沒開口,就被他家小哥兒輕輕踢了一腳。

    魏震遠一頓,想到太醫若是真的診出什么,恐怕不敢說,程鐸也會沒面子,索性打消了這個念頭。

    程鐸不知道他們父子倆賣什么關子,但這并不妨礙他晚上趁著沒人的時候,親自審問自家小哥兒:“說吧,岳父大人叫太醫來干什么?”

    永哥兒橫躺在床上,被程鐸撐著雙手壓在身下,一點看不出來緊張,他眨了眨眼睛:“都說了只是診平安脈了,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不像。”程鐸仔細打量他的神情,末了又湊近低聲問:“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被岳父大人看出來了?”

    永哥兒臉上一熱:“沒有,我也不是很累……”

    程鐸當然不會信他,他家永哥兒對他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就算被折騰地很不舒服,也不會說實話。

    “算了,我們今晚早點睡。”程鐸說完想要起身,誰知下一秒,永哥兒抬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雙腳也夾住了他的大腿。

    “做什么,不想下來?”程鐸好笑地俯身,順勢親了他一口。

    “嗯。”永哥兒耍賴地哼了哼。

    “行,那就不下來。”程鐸輕輕一用力,就把人整個抱了起來。架子上有熱水,他抱著自家小哥兒,用一只手擰了帕子給他擦手洗臉。

    永哥兒像個小孩子一樣掛在他身上,這會兒還要被他抱著洗臉,終于受不了跳了下來:“我自己來。”

    程鐸順勢放開,似笑非笑地道:“這就受不了了?我都還沒給你洗腳呢。”

    永哥兒轉身對著臉盆,順便躲避程鐸揶揄的視線,臉熱地嘀咕道:“我又不是麟兒……”

    程鐸附耳過去:“麟兒可沒有你這么纏人。”

    “……”永哥兒惱羞成怒,索性不理他了。

    原本的大夏朝因為世家大族盤根錯節的原因,連傅太后都不敢輕易動朝中的官員。但程鐸可不管那么多,該抄家的抄家,該流放的流放,誰讓他們掌握最要命的軍權呢。

    世家毒瘤,當然新朝一開始就處理了為好。

    程鐸最初下令的時候,還會先問過魏震遠的意思,但魏震遠每次都讓他自行做主,后來更是借著養傷的名義,丟下一切不管了。

    程鐸每次有事跟他商量,遇上的都是魏震遠帶著麟兒放風箏、捉蛐蛐、釣魚玩樂的一幕。有時候永哥兒也會參與,或是斗蛐蛐兒的時候幫忙當裁判,或是在湖邊搭個架子,幫忙烤魚。

    程鐸看著手里的奏折,突然很想罷工了!

    他的夫郎和兒子,他自己都沒怎么陪伴呢。麟兒原本每天都等他回家,如今呢,話里話外都離不開他的外祖父!

    “程哥,你回來啦,我烤了魚,你要吃嗎?”站在燒烤架前的永哥兒抬頭看見他,雙眼驀地亮了起來,笑盈盈地問。

    程鐸抹了把臉:“吃。”

    他家媳婦兒烤的東西,他憑什么不吃!

    等他走近,永哥兒把一串焦香酥脆、滋滋冒油的烤魚遞給他:“嘗嘗味道夠不夠,不夠我再加。”

    考慮到麟兒太小,他爹又受傷的緣故,他準備的調料比較清淡,怕程鐸吃不慣。

    程鐸咬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咸鮮可口,又遞回永哥兒嘴邊:“你也嘗嘗。”

    永哥兒不疑有他,果真順著程鐸的手咬了一口,咬完又給他推回來:“你吃吧,我這里還有很多呢。”

    說完就去翻架子上剩下的烤魚,怕烤糊了。

    魏震遠本來不急著吃魚,聽到聲音回頭,發現程鐸已經吃上了,連忙帶著麟兒回來搶魚吃,還嫌棄他道:“這是我和麟兒釣的,你要吃自己釣。”

    程鐸本來都在撕魚rou喂兒子了,聞言沒好氣地回道:“我倒是想自己釣,就看岳父大人什么時候回去主事了。您既然可以釣魚,那想必朝中的事務也可以自己處理了吧?”

    “誰說的,我傷還沒好呢!”魏震遠用左手拿著烤串,大口吃魚的樣子,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您只是傷了肩膀,不能寫字也能讓身邊的太監代為執筆。”

    “我受傷了,一看奏折上的字就頭疼。”說完又瞪程鐸:“你給人當哥婿的,幫岳父分憂解難不是應該的,怎么隨便忙兩天就受不了了?”

    “……”面對胡攪蠻纏的岳父,程鐸不知道該怎么提醒他,他再忙下去,新朝就不姓魏,改姓程了!

    魏家軍將領本來就以他馬首是瞻,如今朝中官員大部分也是他做主任命的。他每天進宮,魏震遠不見蹤影,有心人看在眼里,都在猜測他把便宜岳父怎么了。

    程鐸深吸了口氣:“好,別的你可以不管,這魏家軍將領論功行賞的名單,總該由你來擬定吧?”

    “魏家軍哪個將領該封賞,你成天跟他們混在一起,難道還不清楚?”魏震遠既然決定放權,就斷沒有這個時候插手的道理,不過這話現在的程鐸聽來,只覺得無理取鬧。

    “這不是清不清楚的事……”

    “既然清楚,那你還來問我?”

    兩人爭鋒相對,誰也不讓誰,被叫過來陪小家伙一起玩兒的山娃子看了永哥兒一眼,默默地低頭吃烤魚不做聲。

    永哥兒也忍笑,只做不知。

    程鐸是真的不知道魏震遠有讓位的想法,畢竟他只是人家的哥婿而已,任誰也無法放心讓一個外人來坐皇位吧?

    他私下還讓永哥兒勸他爹進宮主事,有些話他不好跟魏震遠說,但對永哥兒說卻是沒問題的。

    永哥兒聽他分析了一通朝中局勢和讓他爹進宮的緊迫性,心里感動地不行,表面答應勸說,其實轉頭就把他的話告訴了魏震遠。

    “爹,你看,我就說程哥沒那個想法吧?”

    魏震遠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知道了,他明明有這個能力,還盡想著把朝政甩給你老子我!”

    他記得魏陵說過,很早之前他還邀請過程鐸進軍隊效力,沒想到他胸無大志,只想當獵戶!

    其實他的心腹看情況不對,不是沒來勸過他,但魏震遠都把他們打發了。若是沒有程鐸,他們哪兒還有今天,既然永哥兒說相信他,他也敢賭了!

    程鐸直到加冕前兩天,看到宮里送來的龍袍,才驚覺自己上當:“永哥兒,這是怎么回事……”

    永哥兒支支吾吾:“就是你看到的,爹嫌麻煩,不想做皇帝。他說早晚都是要把位置給麟兒的,與其名不正言不順,干脆給你當吧。”

    程鐸氣笑了:“你早就知道,竟然不提醒我?”

    永哥兒抿了抿唇,小聲道:“就算是我爹,我也不想你日后見了他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