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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天定姻緣II(GL)在線閱讀 - 分卷(63)

分卷(63)

    晝景窮追不舍:你愛她?死也不會移情旁人?你有多愛她?

    話音剛落,少女羞惱地瞪著心上人,幾個深呼吸后,平心靜氣道:是,我愛她,死也不會移情,愛到肯為她付出全部的心血神魂,愿意縱容她,遷就她,寵愛她,容許她在我身上畫滿一池的蓮花,她再風流浪蕩,都是我的人。

    這樣啊她笑了笑,歪頭耳語:那你家恩人想嘗蓮子了,你要不要給她嘗?

    后半夜,距離天明還有大半個時辰,被羞醒的琴姬一腳踹向某只狐妖,晝景從夢里出來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床榻上的姑娘裹著薄被嬌聲斥她:流氓!

    家主乃圣君轉世,皮實著呢,被踹了也笑嘻嘻道:舟舟,你什么時候在我身上畫蓮花呀?

    夢里的事被她直白道出來,琴姬惱羞成怒:不畫了!

    哎?怎么不畫了?我也給你嘗蓮子呀。

    琴姬紅著耳根,默默扯了薄被遮臉。

    清早用過膳食不到兩刻鐘,元十七興沖沖登門:阿姐!姐夫!

    十七怎么來了?

    晝景在人前端的是俊秀儒雅,一身白衣,翩然若仙,琴姬坐在一側瞧她裝模作樣,竟也覺得可愛。

    夢里的恩人,現實的恩人,人前的她,人后的她,當真是值得幾輩子品味。

    西城門來了個不傷人的大妖怪!會吐金子!好多人都去看了!阿姐,姐夫,你們能幫我把它請進府陪我玩兩天嗎?

    什么,玩?

    看她無動于衷,元十七斂去喜色,一本正經:不知哪來的道士都跑來捉妖,阿姐,姐夫,妖怪不傷人,為何人要傷妖?姐夫去救救它罷!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10 15:29:39~20210610 18:17: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72章 世道變了

    靈氣復蘇時代的提前到來, 勢必帶來各方勢力對靈氣的激烈掠奪。弱rou強食乃天道下的生存規則,妖想修成正果, 人想一步登天,是以有殺伐、爭競。

    妖不傷人,人偏傷妖。

    或許,是因那只妖是會吐金子的妖,是不傷人的妖。不傷人,意味著無害,無害, 意味著好拿捏。

    一念之間晝景心緒跑得很遠。

    細算下來,這還是與舟舟成婚后,十七第一次喊她幫忙。

    姐夫兩字, 不是白喊的。

    琴姬也想見見會吐金子的妖怪。晝景牽著她的手走出家門, 坐上馬車, 一路來到元十七所說的西城門。

    西城門人滿為患。

    靈氣復蘇, 在近百年的福澤積蓄下,借著長燁與水玉星主的結合,星輝異動,天降甘霖, 催生出許許多多覺醒靈智的生靈。

    這會吐金子的妖便是其中一類。溫順, 不傷人, 沒有攻擊力,心存善念,是妖里面最好欺負又最容易被人盯上的傻妖。

    和這種妖相處最好的是稚童。

    是以這種妖也叫作稚妖,又名吐金獸。

    吐金獸傻乎乎地乘著靈氣復蘇的東風有了靈智,有了靈智就想往人間跑。吐金獸喜歡小孩子,西城門不大的地方, 吐金獸身邊圍繞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煙。

    起初圍在它身邊的是五六歲大的頑皮孩子,后來見到吐金獸嘴里吐出了金子,孩子占據的地方被大人搶占,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長相像綿羊的奇怪物種是發財致富通往捷徑的大道。

    風聲傳遠了,修士們聞風而來,打著斬妖除魔的旗號要將吐金獸斬于劍下,實則是為掠奪吐金獸畢身的靈氣。

    凡人貪戀吐金獸能為他們帶來財富,自然不允許修士除妖。九州大地,人人皆知有妖,但妖極少出現在人間,如今不知因著何故妖也不再避世,這么無害且珍貴的妖,豢養還來不及,哪舍得暴殄天物殺了?

    身后背著桃木劍的道士不堪其擾,直道這些人麻煩。

    現下九州格局變動,是修行的好時候,世間萬物都得到了惠澤,尤其以潯陽城方圓五百里覺醒的妖物最多,這會有野心的修士都忙著除妖。

    走捷徑的法子提高自身修為,這路子好與壞當下還未顯明,但不管對與不對,能提高修為就是好的。

    道途難行,若能以更快的速度通往天路,何樂不為?

    道士施展術法就要強行帶走溫順無害的吐金獸,引起一陣sao亂。

    你們不能帶走它!它是我們先發現的!

    對!你這人兇得厲害,這妖怪傻乎乎的,跟你走了,是生是死誰說得清楚?

    修士被氣得身子后仰:那是妖!

    可它并沒有傷人!

    對!沒傷人,還會給我們吐金子!得了便宜的人喊得嗓門最大。

    格局的變動,使得很多人懵懵懂懂,措手不及。然而格局變動帶來的利益與弊端潛藏在水面,人心如獸,已經蠢蠢欲動。

    讓開,讓開!家主來了!

    人群里傳來一聲喊,晝家的馬車停在西城門,車簾被掀開,晝景先下地,轉身攙扶愛妻走下來。

    吵吵鬧鬧的西城門安靜地不像話。

    吐金獸沖著小孩子發出綿羊般的叫喊,看久了竟然有幾分可愛。小孩子喜歡小動物,稚聲稚氣地和吐金獸打招呼。

    琴姬挽著心上人的手臂隔著一段距離看到這幅畫面,心里微暖。說到底,現今局面的演變,跟她與恩人的結合脫不開干系。

    穿著道袍的修士眸子微縮,面上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乃修行中人,早與凡夫俗子不同,至于這位傳說中實乃謫仙的家主,一見之下,確實很了不得。

    但那有何妨?

    往后這九州,誰厲害,誰才有發言權。

    實力決定一切!

    為首的修士倨傲的態度惹得琴姬微微蹙眉,不等她開口,那修士道:我們要帶這只吐金獸離開。

    這是陳述,甚至稱得上是命令。潯陽的百姓們哪見過有人敢和家主這樣說話?登時瞠目,感嘆好大的膽子。

    晝景揚眉,都沒正眼看人:你是什么東西?

    放肆!你敢這樣

    師兄!

    三師弟!

    排行三的修士被晝景一眼釘在原地,莫大的威壓降臨,壓得他身軀顫抖,冷汗直流。

    滾!

    一口血從修士嘴里噴出,見過這般景象,那群想鉆空子的修士溜得飛快,如喪家之犬倉皇奔逃。

    一陣風吹過,西城門恢復了清凈。

    吐金獸和小孩子玩得不亦可乎,百姓們親眼見識家主教訓人的畫面,噤聲不敢言,唯恐冒犯。

    晝景招了招手:稚妖,過來。

    能聽懂人語的稚妖懵懵懂懂地跑過來,低下頭蹭了蹭晝景褲腿,晝景失笑: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人間喧囂,你還是回山里清修罷。

    否則少不了被人類豢養作為謀財的利器,日日消磨靈性,折損了天道賦予的福澤。

    世道變了。

    這話隱隱約約傳入稚妖的耳,它仰頭看了幾眼,撒腿跑得飛快。如一陣風,來去無蹤。

    百姓們見吐金獸跑了,又長了好大一番見識,坊間流言不到半日衍生出了數十個版本。

    入夜,長相似羊的稚妖來到晝府,歇在府里的元十七瞧著月光下朝她走來的大妖怪,摩拳擦掌,嘴里碎碎念:姐夫果然沒騙我,這妖怪果然來陪我玩了。

    稚妖陪伴元十七玩了整整兩天,帶著晝景送予的祝福遠離人間。

    但像元十七這樣心無雜念的人又有多少?

    與此同時,九州大陸幾乎每日都如火如荼上演著掠奪與被掠奪的慘劇。

    適者生存。這是強者為尊的天下!

    翌日,晝景入宮,與當今女帝陛下商談格局變動一事。

    三日后,宮里傳出圣旨,昭告天下。

    這下,所有人都曉得:世道變了。

    三月之內,道觀開山收徒的大周有十二座!九州第一道門的玄天觀同一天頒布法旨:禁制修士殘害無辜妖族、精怪。

    混亂的局面在玄天觀有意維持下得到了表面的安穩。

    靈氣復蘇,意味著道法很快就要迎來昌隆火熱的時代。

    然而這些,和潯陽城大多數的百姓沒有關系,要說零星半點的關系,大抵是坐在茶樓、坐在家門口,談資更豐富罷了。

    晝景在家翻閱修行典籍,想從中找出適合她的姑娘修行的功法。翻看了整整兩日,收獲不多。

    從浴室里走出,見她還沒死心,琴姬笑道:怎么還在看那些?我的道不在那,你是知道的。

    她修的是情道,是極致的路子,天地有沒有靈氣,靈氣有沒有復蘇,和她的道成與否,無關。

    情道漫長,若要圓滿,說不得要用幾世來修。

    她不急,也不想要恩人急。

    晝景沉默看她,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連十七都曉得和我討要便宜,她腦子聰明,性情灑脫,很適合學道。而她的舟舟,她半點都幫不到她的舟舟。

    有心無力。

    情道從來不是用血rou之軀來修,而是用神魂來修。情脈植于神魂,道真正圓滿前,可不會延續一個人的壽數。

    她坐在那,看著幾步外一身素白的好姑娘,沒法想象這一世得到她又失去她的痛。

    她嘗過一次,青絲變華發。

    再來一次,怕是要比第一次更難捱。

    晝景絕不是心志脆弱之人,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低下頭,紅了眼圈。

    她偽裝的本事又極強,眨眼的功夫,琴姬還沒看明白她的神情,她又笑得如同艷麗的牡丹花:其實靈氣復蘇也沒什么不好。最起碼十七她們若要修道,這一輩子怕是會增添不少趣味。

    大周素來都是行走在九州的前列,李繡玉昭告天下的也不止世道變了這一件事。

    身為皇權霸主,泱泱大國,大周的白鶴書院順應時勢,開辟了全新分院道院!

    來授課的,是從玄天觀請來的道長。

    走出門去,年輕的男女們談論的八卦里絕對少不了白鶴道院的成立,更少不了對當今時局的一頓分析。

    這是上天給予萬物生靈的恩賜,是機遇,機遇在前,想抓住的人很多。

    年輕人的熱血已經燃起,九州被賦予了嶄新旺盛的生命力。

    琴姬修不了那些以力問道或者以術法問道的玄妙典籍,路子不同,不能強走。

    但考慮到做個百家通也不是什么吃虧的事,是以道院的課程她也有上,卻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完成課業的學生。

    今日,是道院開學的第一天。

    琴姬坐在車廂看著一身錦袍的某人,眼里閃爍著促狹之色:恩人打扮的這么俊俏,是誠心送我上學,還是去書院勾搭年輕美貌的姑娘呀?

    當然是勾搭年輕貌美的姑娘。

    晝景喜滋滋地撣了撣衣袖泛著流光的銀紋,舉止瀟灑,眉目精秀蘊含神.韻。遠看近看,左看右看,都無愧九州第一殊色的美名。

    馬車在長街平穩行駛,琴姬手里捧著一盞香茶,垂眸間嗔怪看她:可真喜新厭舊。

    她這般小性,晝景按捺不住摟了她腰,懷里的姑娘掙扎一二安穩下來:抱我做甚?去找你年輕美貌的姑娘啊。

    醋勁大得直沖天。

    哼,還搶我茶喝。琴姬嘴上嗔怨,手穩穩的將杯沿送到她嘴邊。

    喝到了香茶,晝景笑意愈深:香。再來一口。

    半杯茶都進了她肚子,耐著性子捧著茶杯,不等琴姬反應過來,唇已經被溫軟包裹。

    清香四溢的茶水被她渡進來,齒關失守,瓷白的杯盞砸在厚實的羊毛毯發出悶悶的聲響。晝景忘情地擁著她腰肢,漸漸的,少女杏眸失神。

    一吻畢,她憋紅了臉,醋意連打帶消,潰不成軍。

    怎么樣?晝景指腹貼心地替她抹去唇角水漬:喜歡嗎?

    眼睛亮得驚人。在她的眼睛里,琴姬看到了自己飽含情意的眼。

    情道艱難,艱難在沒有很厲害的術法,沒有確鑿的經驗可吸收,沒有人攙扶著走一步再走一步,情即是路,道也是劫,果敢應劫,愛一個人,不論前方是刀刃還是火海,愛就是愛。

    要用全部的神魂來修行,要用全部的愛意來占有。

    行差踏錯,情毀道亡。

    琴姬驀地起了羞澀,匆匆彎腰撿起掉落在毯子的茶杯,聲細如蚊:喜歡。

    她抬起頭:今晚我給你畫蓮花。

    這是早就在夢里說好的,一直被她拖延。

    晝景眸色微深,琴姬受不住捂住她的眼,小聲道:可我沒趁手的筆,也不想用凡俗之物,怎么辦?

    夢里那滿池蓮花晝景是用自己的毛發制成了精致可描繪靈氣的毛筆,聞言她認真思索,唇角翹起:我總不能用你的頭發罷。我的頭發是狐妖頭頂的毛發,舟舟的頭發可是貨真價實的頭發。不若你以指蘸墨?

    那要想畫得精妙栩栩如生,可是極其考驗手上的功夫了。

    琴姬紅著臉和她商量:畫不好你不準笑我。

    這說的哪里話,舟舟就是端起硯臺將墨汁直接潑來,我都夸你一聲潑得好。

    她油嘴滑舌,哄得人眉開眼笑,再無掛慮。

    馬車停在白鶴書院門口,琴姬走下來,一霎生出恍然之感。

    前世她也是如此,只不過那時的專注是為了實現胸中抱負,沉迷學海,日日不敢懈怠。每一日,阿景都會送她前來,偶爾也有發脾氣不準她送的時候。

    前世今生在玄妙的瞬間仿佛重疊,但琴姬心里清楚,這一世,她不想去追求引得世人傳頌的功業,自打入道后,她有一種迫切感,這份迫切總是提醒著她珍惜眼前人。

    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時時刻刻,點點滴滴。

    人生百年,有時候甚至活不到百年。中途崩殂者,何其多?

    她巴不得日日夜夜都在這人身邊。

    這是和前世截然不同的選擇。前世的她,阿景還會埋怨她一心致學忽略枕邊人的感受。

    她的恩人,她的阿景景,說白了,是再纏人不過的大狐貍。

    晝景耳尖竄上一抹熱意:舟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