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陰謀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 這里畢竟靈氣充沛,即便是尋常的飯菜,這味道也比地球上的美味多了! 紀寒一邊吃飯,耳朵一邊仔細聽著其他人的談話。 “你們聽說沒,這次獵殺季雖說將妖獸趕出了天外天,但各宗派卻損失慘重。” “什么,為什么會損失慘重,既然各大宗主都參加了,不應該有太大損失啊。” “就是,雖然我們在后面,不過也聽說前線有厲害人物,前線都沒有損失幾個人,你這是在胡扯吧。” 此人這話一出,頓時遭到了眾人的嘲諷。現在妖獸的壓力沒了,正是一片歡樂的時候。這家伙真是沒事找事,一點善心都沒有。 “老子的話還能有錯?” 那人將眼睛一瞪,隨即大嘴巴一張,說道:“我表舅就是鰲山宗的長老,這可是他老人家親口說的,難道還能有錯不成?” 鰲山宗長老? 在場的眾人一聽,頓時心里也就老實了。人家鰲山宗可是名門正派,而且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誰也那么大膽子,敢冒充他的親戚。 而且在場的這些人中,也有鰲山宗的弟子。 “鰲山宗的,這件事你們知道嗎?” “就是,你們宗內的情況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 “這個……” 在場有幾個鰲山宗的弟子,此刻被眾人一頓逼問,大家雖然屬于不同宗派,但其實修為都差不多,而且也比較八卦。 其中一人有些不情愿,不過還是說道:“諸位,我們還沒回到鰲山宗呢,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聽到一點消息,就是這次獵殺季,到目前為止,鰲山宗至少有四五位的金丹失去了聯系,這其中還包括大師兄天殘雪。” 什么? 這話一出,頓時整個客棧吃飯的人都驚呆了。天殘雪,那可是鰲山宗頂尖的人物,每次仙道大會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他竟然失蹤了,到底誰這么厲害,竟然把他給干掉了。 天殘雪本身就是金丹的修為,想要干掉他至少得是元嬰才行。整個天外天元嬰屈指可數。難道說某個掌教和他有仇恨? 這不應該啊,掌教自然有他的地位和尊嚴,一般情況下不會直接和下面的弟子交手。 “天殘雪可是鰲山宗極力培養的人物,那是下一任掌教的首選,他要是死了,那鰲山宗該是多么痛心啊。” “你沒聽說嗎?不光是天殘雪,還有至少四個金丹也消失了,這也太詭異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不止是鰲山宗,極元大玄天也損失了好幾個金丹。” “臥槽,這到底什么情況,鰲山宗和極元大玄天可是天外天數一數二的大宗,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針對他們。” “說不定是離恨島那些人搞的鬼,他們整天神秘的很,專門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一眾人聽到這么爆炸性的新聞,頓時連飯都不吃了,一個個開始不斷地八卦起來。整個現場的氣氛越發地火熱起來。 紀寒淡然一笑,天殘雪等人都死在他的手中。如果不知道真情的話,的確讓人不解。天殘雪這樣的人物,平日里一般都會外出修煉,而且還會拿著掌教賜予的救命法寶,除非遇到特別厲害的人物,否則根本殺不掉他們。 但紀寒就是一個例外。 不過現在的紀寒有兩種身份,一個就是散修,另外一個的就是任朗。以后想要那種,可以方便轉換。所以紀寒也沒有太過在意。 “諸位,最新的情報你們都不清楚吧。”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此人身材不是很高,不過卻很胖,而且胖成了一個正方形。看起來很是搞笑。 “老孟,你竟然來這里了?” 這個孟皆息可是天外天有名的大佬,經營了一家信息公司,專門用來打探情報一類的。 孟皆息朝著眾人拱拱手,隨即說道:“諸位,此次獵殺季我人族是大獲全勝,終于將妖獸趕出去了。妖獸想要再次進攻,至少也需要幾年時間。” “我老孟可聽說了,為了表揚這次的英雄人物,各大宗和國師府都拿出了豐厚的賞賜。不過讓我老孟感覺怪異的是,這次聽說重賞的是一個散修,叫什么韓季的。” 散修? 屋內的人頓時也都懵逼了。 “散修是什么鬼,天外天的散修很少有參加獵殺季的,而且散修的實力也比較低,去了不就是送死嗎?” “就是啊,我們這些宗派的弟子都不敢大意,更何況是散修了。” “老孟,你的消息準不準啊,可別砸了招牌。” “消息當然是準的!” 孟皆息一張大嘴,噴了一口煙,接著說道:“今天有幾個宗派的長老,都跟我老孟說了,讓我打聽這個散修的情況。如果找到的話,盡快讓他去領賞。” “臥槽,如果這么說的話,那這事就是真的了。” “一個散修,何德何能啊,這不是笑話嗎,我們這些名門宗派的,竟然還不如一個散修。” “說出去都丟人,特么的,老子到要看看,這個姓韓的到底什么人物。” 一眾人聽老孟這么說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其實他們懷疑也就是開玩笑而已,老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和他們開玩笑。 紀寒聽的心神一凜。 此事有些怪異啊,雖說當時自己很好地掩蓋了情況,并沒有讓斷刀看出什么來。但現在看來,斷刀還是懷疑了。 一個散修,實力才是筑基巔峰,竟然把星辰之獸給甩掉了,而且還活著回去,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次他們尋找自己,賞賜不過是個借口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查清自己的身份。 紀寒有些不確信,雖然他的易容術很精巧,那些大佬們未必就能夠看的出來。但他的實力卻瞞不住人的。 想要查看,只要一到意識就足夠了。 到時候一旦被查出來,相信他們會更加的懷疑。 不過,想起當初說的那些賞賜,紀寒還是很心動的。尤其是那個列仙丹,更是晉升到元嬰的最好辦法之一。 現在紀寒從老叟那里學到了提升精神意識的心法,相比很快就要摸到了元嬰的門檻。 想到這,紀寒也顧不得吃飯,連忙結賬就走人了。 此刻,屋內的人都忙著八卦呢,對于人來人往的也沒有太過關注。所以紀寒完全沒有吸引到眾人的注意就直接出來了。 紀寒想了一下,隨即還是換上了一件普通的長衫。這樣一來,起碼暫時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紀寒現在還是金丹,他沒有必要和那些大人物死磕。 在街上游蕩了一會兒,紀寒隨即想了起來,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若琳mama的情況怎么樣了。 若琳是峨嵋宗的人,她家的位置也肯定距離不遠。紀寒隨手將傳音符取了出來,手指一彈,只見傳音符一閃而逝,消失在半空之中。 這里空間不大,以傳音符的速度,來回估計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紀寒找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一邊等待一邊想著后面的對策。果然,沒用多長時間,傳音符就回來了。 紀寒抓住傳音符,里面只有一個閃爍著淡黃色光芒的氣團。意識一閃,里面的信息就全都涌入了他的大腦中。 光團里面的信息很簡單,就是若琳家的位置。 紀寒淡然一笑,隨即便準備去峨嵋宗了。 紀寒也沒有著急趕路,而是一路優哉游哉地走著。不過他畢竟是金丹,即便速度再慢也沒有那么夸張。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紀寒就來到了峨嵋宗的總壇。 在家里總壇幾十里的地方,是一個小鎮。這個小鎮人數不算太多,更重要的是,這里面很多人都是從峨嵋宗退出的。 她們的天賦一般,即便在怎么修煉,最后也不過如此。索性就退出峨嵋宗,然后還俗嫁人。時間久了,這里竟然就變成了一個小鎮。 這里絕大部分的男人也都是從外面來的,有些甚至對尼姑感興趣的,都奔著她們的名頭來的。 紀寒來到小鎮,一路上不斷地打量著,這里和古代的那種小鎮差不多,雖然現代化的設施都有,不過感覺卻是不同。 街道上的人雖然不太多,不過整個氛圍卻很好。 紀寒按照地址尋去,很快就來到一個獨立的小院。這里應該就是若琳家了。 不過當紀寒剛要敲門的時候,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哭訴聲。 “不好,難道出事了。” 紀寒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一腳將門給踹開了,隨即邁步走了進去。 在小院內,此刻除了若琳外,還站著幾個鰲山宗的弟子,此刻都一臉憤恨地看著。 “韓季哥哥……” 看到紀寒到來,若琳頓時一臉的驚喜,連忙沖了過來,一下就撲到了紀寒的懷中,然后嗚嗚地哭了起來。 “沒事,都是我來晚了。” 紀寒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肩膀,心里也不禁埋怨起來,自己應該早點過來,否則也不會有這種事。 “臥槽,你是什么東西?” 就在這時,旁邊的幾個修士走了過來,一伸手就把手中的長劍抽了出來。 “小子,你特么的那來的,難道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我們杜海杜師兄的女人嗎?” “沒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到底什么人,看樣子應該不是宗派的弟子,難道是個散修不成?” “識相的痛快滾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幾個人對著紀寒就是一頓臭罵,不過紀寒卻冷冷一笑,隨即攙扶著若琳坐了下來。 “若琳,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嗯,韓季哥哥你要小心,他們都是鰲山宗的人。” 別說杜海,就算天殘雪怎么沒的,若琳心里都清楚的很。但韓季哥哥是為了救自己才將他們都殺掉的,她自然不會出賣。 紀寒邁步來到三人面前,冷冷地說道:“杜海失蹤了是他的事情,你們憑什么sao擾若琳?” “特么的,竟然還叫的這么親密。” “小子,我算看出來了,合著你們關系匪淺啊。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個小尼姑是我們老大的女人,你特么的算哪根蔥啊。” “說,我們杜海師兄是不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陷害了,否則誰能讓他突然消失。” 紀寒撇撇嘴,隨即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沒有興趣。現在你們趕快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他說他要不客氣……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氣的。” 砰! 其中一個家伙放肆的笑容還沒完,猛然間只覺得眼前光影一閃,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直直地飛了出去。這個家伙雖然不是金丹,但也是筑基巔峰,和紀寒的表面境界是一樣的。 這…… 其他兩個嚇了一跳,轉身看去,只見他們的師兄此刻已經癱軟在地面上,他這樣的實力,竟然被這家伙一巴掌就給拍倒了。 “混蛋,你這是在找死!” “就你們兩個廢物也敢和我挑戰,都給我滾吧。” 紀寒身形一閃,幾乎就如同閃電一般,還不待兩個人明白過來,砰砰兩腳,直接就把他們從小院里硬生生地踢了出去。 兩個凄慘的聲音從半空傳了過來,緊接著就聽到砰砰兩聲巨響,隨即一大片塵土也升騰起來。紀寒也懶的理睬,伸手將癱軟的那人抓了起來,手一抖,在看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給我痛快滾蛋,再敢sao擾若琳,下次就要你們的小命。” “姓韓的,得罪了我們鰲山宗,你給我等著瞧。” 他們三人雖然表面不服輸,不過心里也知道,他們在紀寒面前根本就是個垃圾,人家一出手就把他們給扔了出去,如果動真格的,此刻恐怕小命都沒了。 “韓季哥哥……你真好棒啊!” 若琳見紀寒一出手就解決了問題,心里真是好生歡喜。這些年都小心翼翼,還是在韓季哥哥身邊最安全。 “若琳,你mama的病怎么樣了?” 紀寒微笑著走了過來,然后拉著她的小手,二人坐在臺階上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