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鰲山宗杜海
若琳是真心的佩服! 她沒想到這次能夠遇到韓季哥哥,有他在身邊保護,找到秋葵花水的幾率就很大了! 母親呀,你可一定要堅持住,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紀寒解決了兩頭斷背蒼狼,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兩個人又繼續前行。隨著逐漸深入,遇到妖獸的幾率也就越高。兩天之內,二人接連遇到了好幾波的妖獸。 幸虧有紀寒出手,否則以若琳的修為,怕早就被吞食了。 看到這些,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若琳都要默默誦經,感激佛祖讓韓季哥哥來到她面前。 “韓季哥哥,這妖獸的rou很香的。” 若琳雖然是尼姑,不過修行中人,并不忌葷腥,所以若琳吃的很香。 見紀寒吃完了,若琳連忙又用匕首切了一大塊,然后又在rou上面放入一些調料。在火焰的燒烤下,rou味更是飄香。 靈獸的rou原本就很香了,現在經過若琳的調劑,那更是美味。 “韓季哥哥,你吃呀!” 若琳將大塊的rou遞給紀寒,眼神中更是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呦,看著好甜蜜啊。” 就在這時候,只見從遠處兩道人影急速本來,看似距離很遠,不過卻是頃刻即至。這速度快到聲音剛傳過來,人已經到了。 嗯? 紀寒抬頭看去,只見在他面前站著兩個年輕的男子,身著鰲山宗的服飾。一個枯瘦的身材,長的有些著急。而另外一個面容俊朗,不過眼神中卻透露著嫉妒、狠毒的神情。 “杜海,你怎么在這里?” 若琳沒想到鰲山宗的杜海竟然在這里,他不去獵殺妖獸,跑到這么偏遠的地方做什么。 “桀桀,聽說你母親需要秋葵花水,我原本想入深山采摘幾顆。只是沒想到,有人不惦記采摘靈藥,竟然和野男人在外面打情罵俏。” “你……你瞎說什么?” 若琳的臉頓時羞紅起來,她原本肌膚就很白凈,此刻在火光的照耀下,看起來更是美艷動人。不要說杜海這個色胚子,就連紀寒也有些失神。 若琳冷哼道:“杜海,你污蔑我可以,但不能污蔑韓季哥哥,這一路要是沒有他,我怕是早就被妖獸吞食了。” 韓季哥哥? 杜海聽的眼睛都快瞪裂了,不過就是一個不太起眼的修士而已,而且還是個散修,她竟然叫的這么甜,叫的這么溫柔,真是豈有此理。 杜海是什么人,鰲山宗未來的中堅力量,現在也是筑基巔峰,差一步就成就金丹。在一眾內門弟子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也得到宗派的很大重視。 以宗派內的估計,杜海兩年內就有機會成就金丹,到那時候鰲山宗又有一位金丹老祖,到時候宗派實力將更進一步。 這個杜海一向比較孤傲,再一次跟隨師父去峨嵋宗拜訪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柔柔的若琳。就如同被愛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一般,徹底不能自拔了。 按理來說,杜海的身份在那里擺著,修為也不錯,相貌也俊朗,他相中若琳那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但讓人奇怪的是,不管杜海如何的死皮賴臉,若琳都堅決不同意。 就連宗內的長老出面,若琳都沒有松口。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喜歡杜海的眼睛,每次看他眼睛的時候都感覺害怕。 杜海這個氣啊,要知道這還他修煉的道術有關,而且修煉了這種道術,有時候一瞪眼睛,甚至能讓對方心驚膽顫。 但此刻竟然成了被嫌棄的理由。 人家若琳不同意,不要說長老,就算掌教都沒用。更何況若琳不過一個外門弟子而已,就算嫁給杜海,對峨嵋宗和鰲山宗也沒有太大的好處,因此也就作罷了。 不過若琳的拒絕反而讓杜海更加的執著,總是隔三差五就去討歡喜。 這次聽說若琳的母親受傷,需要一味秋葵廣水才能夠治好,這不就連忙進入深山尋找。沒想到辛苦了數天,竟然在這里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一起。 “一口一個韓季哥哥,叫的真是好親熱啊,你怕是連你生病的母親都忘記了吧。” 杜海心中這個嫉妒,自從認識若琳一來,還從沒見過她這么對待別人,更何況是一個大男人。杜海從她的眼神中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種愛慕。一種女人對男人的愛慕和喜悅。 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自己可是鰲山宗的未來,這個叫狗屁韓季的算什么東西,他不過就是一個散修而已。一個無宗無派,一個浮萍的垃圾而已。 若琳一臉憤怒地看著他:“杜海,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我母親需要靈藥救命,秋葵水花雖然貴重,但以你的身份,不可能連這種級別的靈藥都弄不到。” “你壓根就沒有將我母親的病放在心上,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想討好我而已。你一路跟蹤我的行跡,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紀寒一邊吃著靈獸rou一邊看著杜海,心中一笑,別看若琳柔柔弱弱,有點呆萌的感覺,其實人家心里聰明著呢。 若琳早就看出來了,杜海對于她母親的病根本就不傷心。秋葵花水雖然也是貴重藥材,但還沒貴重到買不到的程度。 如果杜海真想買的話,也無非就是多花點錢而已。 但杜海完全沒有這么做,反而逼著若琳冒險到深山中采摘靈藥。如果心思在陰暗一點,若琳mama的傷,說不定就是杜海派人做的。 這樣一來,他就有理由接近若琳了。 “你胡說!” 杜海被若琳揭穿了心思,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不過他隨即就緩解過來。在他的心目中,若琳不過就是個呆萌的小丫頭而已,只要自己稍微用點手段,肯定能夠讓她另眼相看。 杜海氣道:“若琳,你應該知道,秋葵花水是一種治療傷痛的貴重藥材,各大宗派常年和妖獸戰斗,受傷的人頗多,所以才造成了秋葵花水的短缺。如果能夠買到,我怎么可能不去給你買呢。” “走,你現在就跟我走,我發誓一定會給你采集到秋葵花水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杜海說完就要拉若琳的手! 若琳嚇了一跳,連忙閃身躲到了紀寒的身后! 紀寒看看杜海,輕蔑地笑道:“怎么著,若琳師妹不跟你去,你還想用強怎么著?” “你算什么東西?” 杜海見若琳躲在紀寒的身后,完全將這個男人當做了依靠,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小媳婦一般,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憑什么呀? 自己那點不如面前的這個男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紀寒淡然說道:“姓杜的,不要覺得自己很聰明。其實你的那點花花腸子能騙的了誰?你如果真想幫忙,那就去采集靈藥,然后直接送給她。難道不是更有誠意嗎?” “你說什么?” 杜海冷哼一聲:“姓韓的,本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特么的算什么東西,不過就是一個苦逼散修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什么大人物了?”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杜海旁邊的小弟也嘲諷道:“你知道我們杜少是什么身份嗎?他可是我們鰲山宗的未來之星,是宗派的中堅力量。遲早有一天我們杜少將執掌鰲山宗。” “再看看你,不過就是一個小散修,就算你加入宗派,撐死也就是一個內門弟子而已。你若識相的話就滾蛋,否則我們杜少的長劍可不長眼。” 杜海被吹噓一番,面容露出得意的神情。 雖然小弟吹捧他將來可能成為掌教,這點他認為有點過了,不過誰還能沒有點小夢想呢。只要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一切皆有可能。 面前這個姓韓的,拿什么和自己爭? “噢,原來是未來的掌教啊,真是幸會。不過韓某有個疑惑,別說你不是掌教,就算你成了掌教,跟我有毛的關系?” 你…… 杜海和小弟一下子被噎住了,氣的臉色鐵青,半天說不出話來。 若琳拉著紀寒的衣服,聽到這話,不由得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姓韓的,你在找死!” 杜海臉色陰沉,隨即一抬手,只見一把長劍嗡的一聲出現在他的手中,隨即劍影一閃,就朝著紀寒刺了過來。 “韓季哥哥,小心!” 若琳心神一凜,連忙小心提醒。她雖然知道紀寒的手段了得,但那畢竟是和妖獸戰斗。她雖然不喜歡杜海,不過也知道此人不容易對付。 當! 一聲清脆的聲響,紀寒手指一彈,只見杜海的劍尖竟然直接就被硬生生地彈斷了。 啊? 杜海心神一凜,隨即向后倒退了幾步,面容不禁嚴肅起來。 這個人好厲害的手段。杜海本身就是筑基巔峰的修為,這個境界有什么力量他心里清楚的很。但眼前的這個人力量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難道他是金丹? 杜海有些疑惑,不過不應該啊,如果真是金丹的話,完全可以正大光明。隱藏力量,遮掩境界,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好小子,有點本事,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我鰲山宗的手段。” 杜海自然不是很服氣,扔掉手中的斷劍,然后一聲長嘯,隨即一掌就拍了過來。 “碧波掌!” 這碧波掌是鰲山宗獨樹一幟的掌法,一點施展出來,能夠瞬間吸收周遭所有的水汽,一瞬間化作千層波浪,氣勢雄渾,如同銀河九天鎮壓。 杜海雖然力量達不到這種程度,不過也不可小覷。 一掌拍了過來,紀寒頓時感覺自己好像被萬丈浪潮所覆蓋一般。震耳欲聾的聲響讓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若琳嚇壞了,連忙雙手捂住耳朵。 杜海不愧是天賦異稟,一招碧波掌出神入化,氣勢驚人。 “不過如此而已!” 紀寒一挺身站了起來,伸手將若琳攬入自己懷中,隨即一指點了過去。 轟! 一掌震懾天地,一指毀天滅地。 兩股力量猛烈地撞擊在一起,紀寒的一指太霸道了,不要說他現在是金丹,就算是筑基巔峰,也不是杜海能夠抗衡的。 一指直接就貫穿了碧波掌的威力,無數的力量凝聚在他的手指間,就好像化作一柄利劍,直接向杜海刺了過去。 啊? 杜海一下懵逼了,這……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二人同樣都是筑基巔峰,最好的情況也應該是旗鼓相當,可現在怎么自己被吊打了。 “好賊子!” 杜海何曾遇到過這種挫折,竟然一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小弟見勢不妙,直接抽劍就斬了過來。 “滾開!” 紀寒一聲輕喝,隨即手指轉換方向。他的速度何其之快,長劍還不待斬下,紀寒的一指就點在了他的身上。 砰! 一指而已,那家伙直接被擊飛了,這渾厚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夠抵抗的。一下而已,在半空中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 撲通! 跌落在地上,精神頓時萎靡起來。強忍著掙扎了半天,這才勉強站了起來。 你…… 杜海一個閃身到了他面前:“你沒事吧!” “還好!” 小弟擦了擦嘴角的血水,紀寒的這一下很是兇狠,直接讓他體內的器官都震的差點破碎。就這一下,他至少休養幾天才能夠徹底恢復。 “你到底什么人?” 杜海雖然狂妄,但也知道深淺。 這個韓季絕對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不過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天外天就這么大,能夠有如此造詣的,絕對不會籍籍無名。 而且,什么散修,根本就是在扯淡。他印象中的散修,根本沒有這么厲害的人物。 “韓季……難道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 紀寒淡然一笑,拍了拍懷中的若琳。 哎呀! 若琳連忙跳開,臉上全都是緋紅一片。看的不禁讓人大吞口水。 若琳有些不敢去看紀寒了,雖然認識幾天了,不過還從來沒有如此親密地接觸過。躲在他的懷中,若琳感受到了那股無比強悍的力量。 那是一種極度的安全感,倚靠在他的懷中,根本不用擔心任何的威脅。 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的若琳,這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讓自己如此美妙的情況。 “姓韓的,你等著,這個仇我杜海記住了。” 杜海冷冷地說了一句狠話,然后攙扶著小弟踉蹌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