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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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是不可能反對的,真當太上皇和前太子如今的巴山王是死人啊?你敢反對,他們就敢讓你沒有人頭反對! 現(xiàn)在唯一能勸的就是不能讓武帝無后,然而這個時候又遇到了北魏突然進犯。 哪一件事情都比現(xiàn)在的事情重要,大家不好在這個時候提。 蕭衍跟柴河兩個人出去之后就嘆了口氣,蕭衍說道:陛下現(xiàn)在連遮掩都不遮掩了。 柴河憂愁:這樣下去可怎么是好。 一旁的御史大夫倒是樂觀:兩位也不必如此擔憂,年少情熱,陛下不過是貪圖一時新鮮,等人老珠黃之后,陛下自然會回心轉意。 蕭衍抬抬眼皮看向他:人老珠黃?你不知道攝政王的年歲嗎? 這蠢貨不會真的把攝政王跟男寵一流相提并論吧? 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看來兩個人地位有差,但這倆人當年可是晉陵王矮一頭的。 御史大夫表情一僵,默然無語,知道自己是進入了思維誤區(qū)。 按照道理來說攝政王這個年歲的確不是首選,咳,他們這些上層人士一般都是男女通吃,但就算找男人也是找那些年紀不大的小郎君,最好就是十四五歲正在鮮嫩的時候。 攝政王樣貌不俗,哪怕是御史大夫都得承認整個建康都再找不出能夠跟他媲美的人。 但人家不是走那個路子的啊。 于是御史大夫也跟著犯愁,低聲說道:若是與北魏一戰(zhàn)能夠定鼎中原,只怕沒人能勸得動陛下。 皇帝的威嚴一看手段和時間,二看實績。 如果一時半會不出實績就要等年紀漸長,把那些老臣都熬走,他自然就是說一不二的君王。 但是如果在年輕的時候就有大功績,那話語權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這些老臣也無法壓對方一頭。 柴河沉聲說道:慎言,陛下大節(jié)無虧! 御史大夫頓時閉上了嘴,也是,比起之前的那些昏君來說,這位好多了。 之前那兩位,一位武帝的孫子,一位東昏侯,兩個人除了好色什么都不會,昏招一個接著一個的出。 而他們這位除了不好色什么都會,讓他選的話算了還是這位吧。 唉,可他們這些人也是武帝舊臣,當初攝政王把他們給撈回來的,真的不忍心看著武帝絕后啊。 他們在外面討論,蕭子瑢抬頭看向蕭雪行眨了眨眼說道:這些人肯定又在八卦了。 蕭雪行沒什么表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對于蕭子瑢這近乎于昭告天下的舉動他反而比較支持,只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讓我留下來不是說這個的吧? 蕭子瑢皮了一句:說不定你猜錯了呢? 蕭雪行看了一眼外面:你不是不喜歡白天?若我說,白天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咳,你看看這個。蕭子瑢菊花一緊,立刻不敢皮了。 他知道再皮下去蕭雪行是真的敢大白天把他按在御案上這樣那樣。 雖然他已經(jīng)屏退左右,也知道哪怕是白天沒有他的命令也沒人敢靠近書房,但終歸覺得別扭。 尤其是書房如今都換上了玻璃,晚上掛上窗簾還好,大白天的就掛窗簾,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人他們兩個在白日宣yin嗎? 蕭雪行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不想? 蕭子瑢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粉,一路蔓延到領口之下,他瞪了一眼蕭雪行點了點御案說道:說正事呢。 蕭雪行慢條斯理說道:臣說的也是正事,陛下的需求可是大于一切。 蕭子瑢很清楚他越是害羞,蕭雪行這老流氓就越是過分,忍不住哼唧了一句:閉嘴! 蕭雪行見好就收也不再逗他,怕把人逗急了自己怕是要被踹下床。 他拿起蕭子瑢剛剛推過來的那張紙,直接坐在蕭子瑢身邊慢慢看,也虧了御座夠大,裝兩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蕭子瑢干脆將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一邊晃悠一邊問道:看出什么來了嗎? 蕭雪行空出一只手攬著他的腰仔細看了半晌才說道:這是飛鳶? 沒錯,知道做什么用的嗎? 蕭子瑢認真看了看:這飛鳶與普通飛鳶似乎有些區(qū)別,看上去很大,中間這里是需要放什么東西?人還是物? 蕭子瑢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道:聰明,這種飛鳶能夠載人上天,只是cao控不易,但是放到戰(zhàn)場上絕對是大殺器,你想想,若是從空中飛過去,找到對方的中帳直接把火藥竹筒扔下去 蕭雪行聽后不由得眼睛一亮,若是如此,無論北魏出什么招都無法抵擋。 但他終究思維縝密,立刻問道:這飛鳶能夠飛多高?維持多久?火藥竹筒如何控制到地上才爆炸? 空中打擊固然好,但對方又不是沒有射雕手,那些射雕手個個力大無窮,用的弓箭不同凡響,射出的箭矢自然也足夠遠,若是飛鳶飛的不夠高,那么并沒有什么用。 火藥竹筒他也知道,需要點燃引線,若是從空中投擲的話,萬一在半空火藥竹筒的引線就燃燒完畢怎么辦?或者說在半空的時候,引線被吹滅怎么辦? 這都是問題。 蕭子瑢得意洋洋說道:這些小問題我當然都已經(jīng)解決啦。 第318章 蕭雪行微微一怔:解決了? 他看到圖紙的時候還以為這是蕭子瑢的概念,嗯,概念這個詞還是從蕭子瑢嘴里說出來的。 沒想到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搞出來了? 蕭子瑢說道:元恪多神經(jīng)病我可太了解了,當然要早做防范。 嗯?蕭雪行斜眼看他:你很了解他? 蕭子瑢笑嘻嘻的攬著他的脖子:別亂吃飛醋,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蕭雪行將圖紙放下來,一只手抱著蕭子瑢,另外一只手則有些不老實,漫不經(jīng)心問道:那你是怎么解決的? 蕭子瑢下意識的挺直了腰背,思路都被打亂了一瞬,他咽了口口水推了推蕭雪行說道:別鬧,說正事呢。 蕭雪行抬眸看他:不喜歡? 蕭子瑢: 那還是有些喜歡的。 蕭雪行繼續(xù)說道:陛下說陛下的,臣做臣的。 蕭子瑢直接趴在他身上咬了蕭雪行一口,努力保持著清明說道:飛鳶的高度取決于風向和起飛高度,起飛高度可以選附近的山峰或者,嗯云梯也不是不行,慢慢點 蕭雪行說了一聲:那火藥竹筒呢? 蕭子瑢心跳加速,緊緊抱著他說道:改改了觸發(fā)方式,變成只有受到劇烈震動才會爆炸,還還加了加了一點東西。 他說到后面的時候都已經(jīng)有些思路無法集中,要不是這飛鳶還有火藥竹筒都是他找了各種資料最后設計出來交給桃源城那邊實驗,他恐怕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蕭雪行也沒再問。 這時蕭子瑢頭高高揚起,露出喉結,引得蕭雪行湊過去疼愛了一番。 過了好一會,蕭子瑢才放松了緊繃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在蕭雪行身上,看著對方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指尖的污濁。 夕陽的光芒透進來照射在蕭雪行的身上,映襯的那雙手都充滿了色氣。 蕭子瑢臉上一紅,湊到蕭雪行耳邊抱怨道:明明說正事,你偏要亂來。 蕭雪行看了一眼圖紙說道:你這不是解決了?而且我怎么也得在走之前喂飽你才行。 蕭子瑢聽后一驚:你要去哪兒? 蕭雪行說道:按照現(xiàn)在的進度,打到洛陽是遲早的事情,若是飛鳶真的派上用場,只怕用不了兩個月就能兵臨洛陽。 蕭子瑢算了算也沒毛病,本來他們就占據(jù)了豫州一部分城池,距離洛陽很近。 這一次北魏打過來拿走的也是那部分城池,所以他們當時是從那邊出兵,蕭雪行的判斷也沒什么錯。 他有些困惑問道:那你要做什么去? 蕭雪行親了親他說道:我去親自把元恪抓回來。 蕭子瑢瞪大眼睛,蕭雪行幫他理了理略有些散亂的發(fā)絲說道:當初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把元恪抓回來讓你出氣。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都以為蕭子瑢不會當皇帝,所以想要達成這一點不太容易,結果沒想到峰回路轉。 如今蕭子瑢一聲令下當然有人會去抓元恪,凌福他們都在躍躍欲試,俘虜敵方皇帝那可是天大的功勛,史書上都會記載一筆。 蕭雪行不在乎功勛也不在乎青史留名,但他想要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 蕭子瑢抱著他的脖子說道:不去不去,大老遠的跑去那里做什么?元恪也配你親自出手? 蕭雪行一把抱起他往外走,蕭子瑢嚇了一跳:做什么?放手? 好在蕭雪行沒真的把他抱出書房,在門口就把他放下來,然后牽著他的手說道:但我想去。 蕭子瑢認真看著蕭雪行半晌,這才嘆了口氣:好吧,你都不在乎我孤枕難眠,去吧去吧。 蕭雪行失笑,他們兩個又不是天天睡在一起,有的時候蕭雪行需要處理事情也是要離開的。 他湊到蕭子瑢耳邊說道:要不然我給你留下點東西? 蕭子瑢一扭臉:你還是出宮吧。 蕭雪行大笑,最后還是跟著蕭子瑢一起去了浴堂殿。 雖然蕭雪行說要去洛陽親自把元恪抓回來,但實際上現(xiàn)在還不至于立刻過去。 飛鳶還需要測試。 飛鳶的條件太苛刻,如果不是元恪突然發(fā)瘋打過來,說實話他是不太想拿出來的。 你都讓人做了還不想拿出來?蕭雪行站在蕭子瑢的身邊看著一點點飛上天空的飛鳶,饒是他也不由得心中向往。 飛翔這種東西大概是人類永恒的追求,哪怕再理智的人眼見能夠飛上天空也不由得心生激動。 蕭子瑢抬頭看著飛鳶說道:這東西原本是想拿來給咱倆玩的,用在戰(zhàn)場上有點不穩(wěn)定。 不容易控制方向,起飛條件苛刻,這都是比較大的缺點,如果可以蕭子瑢可能更想用熱氣球。 只是暫時沒找到特別好的材料制作熱氣球的球體部分而已,索性就先做個飛鳶出來玩一玩,也不飛多高,就是讓蕭雪行感受一下。 結果沒想到蕭雪行還沒感受到,就要先把飛鳶送上戰(zhàn)場了。 蕭雪行這才了然,他原本以為蕭子瑢做飛鳶就是為了對付元恪。 雖然未雨綢繆是個很好的品質,但問題在于如果蕭子瑢心心念念惦記著元恪,蕭雪行就不怎么開心了。 結果沒想到這居然是蕭子瑢要帶他上天玩的,結果他還沒用上又用去打元恪。 元恪果然是他一生之敵。 蕭雪行抬頭看著飛鳶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忽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他們要怎么回來? 蕭子瑢說道:飛鳶上有減速板的,一般會先用減速板減速,然后飛鳶上的cao作者控制高度一點點下來,不過這一次太倉促,不是所有地方都有適合飛鳶降落的地方,所以要做好地面勘察才行。 實際上這對cao作者要求也很高,蕭子瑢手下也一共就十來個擅長飛鳶的。 飛鳶落地之后蕭子瑢就拉著蕭雪行過去看。 在一旁觀看飛鳶起飛的時候還不明顯,等距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飛鳶整體十分巨大,并且全鋼制的骨架看上去就很沉重。 整個飛鳶呈現(xiàn)出三角形的模樣,通體黑色,就連鋼架都是黑色,自帶一股神秘氣息,上面裝有放置物品的籃子和一個座位。 蕭雪行繞著飛鳶走了一圈有些不可思議:這么簡單就能飛起來? 蕭子瑢站在一旁說道:看著簡單,但是這里面很多東西都是經(jīng)過好多次實驗才弄好的,要考慮到空氣的升力和阻力甚至對cao作者的體重都有要求。 蕭雪行拍了拍吊籃前看上去略顯簡陋的cao縱桿問道:這個是控制方向的? 蕭子瑢點了點頭:飛鳶跟別的不同,不好直接控制飛翼,所以這個是利用cao作者自身的重量來控制方向以及降落。 蕭雪行圍繞著飛鳶轉了一圈,越看越是心癢難耐,很想飛上天去看一看。 蕭子瑢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這個東西不好cao控,雙人的飛鳶還沒做好,現(xiàn)在可能不好飛上去。 蕭雪行轉頭看向他:不是利用重量cao控? 不是cao控方向,而是cao控降落,起飛都比cao控容易。 實際上就是防護措施還沒做好,他可不敢冒險讓蕭雪行上天去飛。 蕭雪行也能理解感慨說道:若是能控制在水上降落就好了。 如果不是直接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那么在水上降落的緩沖肯定比在陸地強,就算出現(xiàn)了危險也能救援,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怎么保證入水安全。 蕭子瑢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靈光一閃:水上降落?配備浮筒啊,真是的,我怎么沒想到? 他開心的抱著蕭雪行說道:哥哥真聰明! 蕭雪行看著他又問道:還有我看了一下既然是需要助跑起飛,何必非要找高處?用汽車做牽引能否可行? 蕭子瑢眨了眨眼,這個好像還真可以啊,后世也是有用其他交通工具做牽引的。 他忍不住抱著蕭雪行親了一口說道:親愛的,你是個天才! 他轉頭就讓人實驗用汽車牽引的可能性,如今的汽車發(fā)動機已經(jīng)比之前動力強了一些,時速也提高了一點。 雖然變速箱還很簡易,但至少也算是有了。 唯一需要擔心的大概就是能不能拖動這么中的飛鳶。 蕭子瑢讓人將汽車調過來試了一下,幸好飛鳶上面的滑輪足夠靈活,讓汽車拖動的不是那么費力,而滑翔兵在一開始的時候還不太習慣,沒有及時調整飛鳶的朝向導致無法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