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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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鉉覺得他這個侄子是真的敢想敢干,一般人誰敢讓那么多青壯直接當職業軍人,見天的訓練揍人,什么都不做啊? 這些人放出去都是種地的好手,能多產多少糧食? 蕭子瑢想了想說道:沒有戰爭也不好衡量他們的實力,現在進行的也不過就是分組對抗,模擬戰爭的情況,不過實戰演習怎么也比不上真正的戰爭,若是叔父感興趣,我倒是可以讓他們準備一下,來一次軍演。 原本每年的十月一晉陵都是要進行軍演的,現在距離十月初一也沒幾天了,正好能夠趕上。 蕭鉉當然是感興趣的,之前有傳聞說晉陵地區兵將悍勇,他倒是想要見識見識是不是真的。 第二天出海的時候,依舊是晉陵衛進行護衛。 蕭鉉他們先一步上船,那些護衛緊接著就上了周圍的小船。 蕭鉉跟蕭霽站在甲板上看著那些士兵幾乎是整齊劃一有條不紊的動作都覺得賞心悅目得很。 而在甲板上的護衛也都挺直身板,站崗的一動不動,重弩旁邊待命的也都坐的整整齊齊。 蕭鉉不知道什么叫強迫癥,但深深覺得他侄子這一手厲害得很。 作為皇帝,蕭鉉其實并沒有看上去那么風光,至少他從來沒有出過海,以至于蕭子瑢帶了一堆的郎中生怕這父子倆會暈船。 好在他們的體質都還不錯,一開始稍微有點不習慣,但頭頂藍天白云,腳下乘風破浪,一眼看去就是一望無際的碧海,就算有點不舒服也被新鮮勁兒給壓了過去。 興致起來的時候,蕭子瑢還會帶著他們去海釣。 雖然來來回回只是釣上來了幾條小魚,但顯然無論是蕭鉉還是蕭霽都十分開心,連同蕭準都玩的忘乎所以。 甚至他們還來了一次海鮮全宴,當然不是他們自己釣上來的,而是下面的下船捕撈好,經過檢查確定沒問題之后送上來的。 這一頓宴席吃的蕭子瑢都覺得十分滿足,雖然在王宮也經常能夠吃到海鮮,但是跟海里撈上來就吃的滋味還是差這一點。 那些小魚貝類哪怕直接用水隨便煮一煮就好吃。 當然給蕭鉉他們吃是不可能這么糙的,蕭子瑢甚至一時興起親自下廚,找到一條黑魚讓人處理之后直接上鍋清蒸,出鍋之后撒上一點香蔥和姜,直接將豬油燒熱往上一澆,霎時間鮮香四溢。 蕭準本來在看著他爹吃螃蟹,小孩子年紀小,不敢給他吃太多海鮮,所以基本上就是蕭霽讓旁邊的人扒開一個螃蟹,然后給蕭準嘗嘗味道,剩下的都到自己肚子。 蕭子瑢帶著四條黑魚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個大人一人身邊兩個人伺候著吃海鮮。 他將迎上來要幫他拆螃蟹的人趕到一邊嫌棄說道:吃海鮮當然要自己剝才好吃,你們那么吃可太沒有樂趣了。 蕭子瑢一邊說著一邊下手直接掰開了螃蟹,蟹八件這種東西到明朝才會出現,所以哪怕蕭子瑢的吃法看上去野蠻了一些也沒人會覺得不對。 蕭準看到蕭子瑢眼睛就亮了,在小孩子的眼里,叔父是對他最好的人之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他,甚至還會帶著他玩,比祖父和父親都有意思。 于是小孩子直接從他爹的懷里鉆出來,邁著小短腿吧嗒吧嗒跑到了蕭子瑢面前一蹲,然后就用那雙仿佛小動物一般的眼睛看著他。 蕭子瑢被他看得心軟,對著蕭準招了招手,讓人挑塊魚肚子給蕭準吃。 蕭準一邊吃魚一邊看著蕭子瑢手上的螃蟹,蕭霽有些看不下去說道:歡兒,回來! 蕭子瑢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蕭雪行說道:歡兒,來我這里。 蕭雪行雖然看上去特別高冷,偏偏蕭準不怎么害怕他,聽了之后就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蕭子瑢又跑到了蕭雪行那里。 蕭雪行此時已經不吃蝦蟹了,他因為胃的問題,跟蕭準一個待遇,都不能多吃。 蕭子瑢看了一圈說道:咦,怎么沒上酒啊。 吃海鮮就要喝酒啊,雖然啤酒沒弄出來,但喝點白酒也挺好的,更何況他這次出行是帶著氣泡酒過來的,桃子味的、葡萄味的都有。 酒足飯飽之后,幾個人全都吃的紅光滿面,蕭霽笑道:若論享受,估計滿天下都找不出比瑢兒更會享受的人了。 蕭子瑢嘿嘿笑道:吃飽了出去溜溜啊,今天天氣晴朗,外面的星空應該挺好看的。 實際上也的確真的好看,月亮在云層之中若隱若現,繁星在黑夜中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伴隨著船只輕搖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那邊祖孫三個帶著蕭準認天上的星星,而蕭雪行則看著蕭子瑢,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問道:喝了多少? 蕭子瑢略有些心虛:一一瓶。 那就是兩瓶了。 蕭子瑢立刻說道:我沒醉! 但顯然也不怎么清醒,蕭雪行心里頗有些可惜,蕭子瑢喝醉之后一般都比較熱情,可惜今天不合適,別說船上隔音不太好,就算可以他也擔心鬧過了明天會讓皇帝父子看出破綻。 蕭子瑢顯然也因為酒精的刺激而顯得心浮氣躁,下意識地就想往蕭雪行身邊湊,然而他多少也保持著理智,回過神來之后就會努力跟蕭雪行保持距離,然而等迷糊的時候又湊過來。 這樣反復幾次,蕭雪行就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攬著他的肩膀對蕭鉉喊道:陛下,瑢兒似乎有些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蕭鉉此時正看著下面的護衛夜釣,聽聞便對他們擺了擺手:回去吧。 蕭雪行帶著蕭子瑢一路往回走。 因為是在船上,所以船艙部分只有在最外面才有護衛,等進去之后就沒人了。 略顯昏暗的走廊,蕭雪行身上的冷香外加酒精的刺激讓蕭子瑢在進入房間之前忍不住把人推在墻壁上。 蕭雪行無奈地握住他的手腕:別鬧,進去再說。 顯然喝多了的蕭子瑢比較任性:我不,你今天一天都沒親我了! 蕭雪行干脆直接把人抱進屋子里面說道:在外面你也不怕被發現? 蕭子瑢晃了晃頭:發現就發現,不就是出柜么,一回生二回熟!我有經驗! 蕭雪行不跟醉鬼計較,讓人打了水來幫蕭子瑢洗臉漱口之后就又被纏上了。 蕭雪行豎著耳朵聽了一下,沒聽到什么動靜,為了保險起見還讓所有的侍從都撤了出去,這才捏著蕭子瑢的下巴親了下去。 他們兩個這兩天別說親近,就連肢體接觸都少,差點都有些收不住,偏偏蕭子瑢喝醉了還癡纏得要命。 蕭雪行真的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保持理智才沒有在他的房間停留。 等他把蕭子瑢哄睡了之后,深吸口氣決定回房洗個冷水澡。 結果沒想到蕭子瑢壓根沒睡著,在他出去要關門的時候直接起來跑過去撲在他身上親了他一口笑嘻嘻說道:哥哥晚安呀。 蕭雪行穩穩地抱住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么! 第287章 蕭子瑢面色蒼白地跟蕭雪行并排跪在地上,上面坐著幾乎算得上是暴怒的蕭鉉和一旁一臉魔幻還沒反應過來的蕭霽。 剛剛他撲過去親蕭雪行的時候正巧被回來的蕭鉉和蕭霽看到,蕭子瑢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怎么的腦子一抽,直接將蕭雪行護在身后十分有勇氣說道:我在輕薄攝政王! 于是他們兩個就一起跪在了這里。 幸好他把每個房間都鋪上了羊毛地毯,就算跪著也不算很難捱。 明明是非常要緊的時候,蕭子瑢卻還在思考這樣跪著會不會讓蕭雪行不舒服。 蕭鉉坐在上面喘著粗氣恨恨說道:說話! 蕭子瑢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蕭霽問道:瑢兒是不是喝多了? 蕭子瑢轉頭看過去,發現蕭霽正一臉期盼地看著他,別說是蕭霽,就連蕭鉉也不自覺地帶上期望。 他們都希望蕭子瑢只是喝多了胡鬧沒個正行,雖然誰都知道哪怕是喝多了胡鬧也不應該去親哥哥,但這至少是個理由,能夠讓他們接受的理由。 蕭雪行開口說道:是,剛剛在甲板上就有點站不住了? 蕭鉉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下意識的就忽略了為什么在甲板上站不住此時此刻卻能跪的那么標準。 他長出口氣:你也不要太慣著他,都起來吧。 蕭子瑢垂頭半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他忽然抬頭說道:不是,我很清醒。 蕭雪行霍然回頭:瑢兒! 蕭鉉表情沉沉地看著他:你在說設么? 蕭子瑢十分堅定地抬頭看向蕭鉉:我喜歡哥哥,想要跟他在一起。 蕭鉉聽后直接將手邊的一件青銅擺件丟了過來,不過哪怕是暴怒之下,他都下意識的沒往蕭子瑢的身上砸。 父皇!蕭霽被嚇了一跳,直接站了起來。 而蕭雪行則直接伸手把蕭子瑢拽在懷里護著,抬頭看向蕭鉉說道:陛下,此事是我性差踏錯,帶壞了瑢兒,陛下不要怪他。 蕭鉉咬牙說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蕭子瑢從蕭雪行懷里掙扎出來說道:是我先追求哥哥的,月亮燈是我送的、天在水也是我送的! 蕭鉉沒有理會蕭子瑢,他知道月亮燈也知道那個被命名為天在水的大園子,他陰沉沉地盯著蕭雪行問道:你怎么說? 蕭雪行人品貴重又樣貌出眾,蕭子瑢跟他一向親近,對他心生好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蕭子瑢年紀還小,他可以被誘惑可以一時沖動,但蕭雪行不行,他就不該答應蕭子瑢! 蕭雪行沉默半晌才說道:臣有負圣恩。 蕭鉉冷冰冰看著他:你這樣可對得起你義父! 蕭子瑢心里一慌,他知道自己那個便宜爹在蕭雪行心里的分量有多重,蕭鉉直接搬出了蕭賾,蕭雪行萬一退縮了怎么辦?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去想一想當初蕭雪行在建地宮的時候應該就思考過這個事情了。 蕭子瑢抬頭說道:就算我爹站在這里我也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一時沖動,這些年我什么都經歷過,你們也不必把我當成小孩子看,我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蕭鉉一陣頭暈,蕭霽眼看事情越來越僵,連忙說道:時間不早,你們兩個回去好好反省! 蕭霽也覺得這件事情不可置信,也想拆散這兩個人,只是他更擔心這倆人把自己父親給刺激出個好歹。 去吧,在想明白之前不許踏出房門一步。 蕭子瑢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蕭雪行,按照道理來說,蕭雪行應該是不怕蕭鉉這樣的威脅的。 甚至整艘船上都是他們兩個的人,如果他們想做什么,那些人肯定不會聽蕭鉉的。 只是如果那么做的話,就跟造反似乎也沒什么區別了。 蕭雪行還是那副鎮定模樣,起身說道:臣領旨。 蕭子瑢只好也悶頭行禮,跟著蕭雪行一起出去,然后分別。 蕭子瑢在進房門之前轉頭看了看蕭雪行,蕭雪行對著他說道:別怕。 蕭子瑢應了一聲,進了房間。 他是不擔心自己的,他的身份在這里,哪怕就算是真的造反,蕭鉉為了給哥哥留一線血脈都不會殺了他。 但是蕭雪行他擔心蕭鉉會借機壓制蕭雪行。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對,在皇帝有親政能力的情況下,攝政王就不該存在。 只是不知道蕭雪行要怎么處理。 蕭子瑢躺在床上,酒精上頭帶來的刺激漸漸散去,他的頭腦逐漸清明。 如果是現在這種狀態的話,或許當時他就會順著蕭雪行的話頭下來了,他跟蕭雪行的關系并不適合曝光。 然而此時此刻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后悔的地方,雖然經常調侃他跟蕭雪行之間仿佛偷情一樣,但若是能夠光明正大,誰不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蕭子瑢的腦海過了很多種想法,最后就落在蕭鉉會不會同意上面,蕭鉉若是同意自然皆大歡喜,但若是他不同意,那該怎么辦? 他的滿心擔憂終究還是抵不過身體的疲憊,最后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之后他就發現自己真的離不開這間屋子,別提他,就連蕭雪行也是如此。 經過一夜,蕭子瑢已經冷靜了不少,十分淡定的吃完了早飯,甚至還有心思站在窗前看海景。 蕭霽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蕭子瑢正跟人要魚竿,打算開窗釣魚。 蕭霽:這哪兒像是個闖了大禍被禁足的人? 蕭子瑢聽到開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來了? 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蕭霽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他半晌問道:清醒了? 蕭子瑢挑了挑眉,眉宇之間竟然有了些許放浪不羈:我什么時候不清醒了? 蕭霽不客氣地坐下說道:你若真的清醒就不該跟阿行攪在一起! 蕭子瑢輕笑了一聲:這你就錯了,跟他在一起才是我最清醒的決定。 蕭霽被他頂得氣不順說道:你 蕭子瑢抬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說的也是真的,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沒什么特別想要的,對我而言,金銀珠寶唾手可得,寶馬美人同樣如此,如論起來,也只有一個蕭雪行,讓我輾轉反復,夜不能寐。 蕭霽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是你 蕭子瑢看著他:對啊,不然呢? 雖然實際上先行動的是蕭雪行,但他估摸著如果不是自己把蕭雪行刺激大發了,恐怕到最后就會變成他受不了,直接開口,行與不行都是一句話,免得這樣不上不下吊著。 蕭霽閉了閉眼:天下間美人何其多,你怎么 蕭子瑢搖頭:不一樣的,你們只看到了他的皮囊,卻從來看不到內在。 蕭霽冷笑一聲:蕭雪行此人心機深沉,你真的看明白他了? 蕭子瑢想了想說道:我也不跟你爭辯這件事情,我說了解你也未必信,非要說的話,就是他于我而言意義不同吧,他救了我兩次,第一次我差點被人帶走,那個人專門喜歡收集漂亮小郎君,第二次是北魏偷襲,那個時候我雖然守住了桃源城,但也沒有百分百把握能打贏對方,更甚至若是后面再來人,恐怕桃源城就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