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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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瑢心說你堂叔這可不是冷的,這是被嚇得! 蕭霽看了一眼蕭子瑢深恨自己多嘴,同時也在嘀咕蕭子瑢跟蕭雪行之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否則以蕭子瑢什么好東西都要給他這位義兄倍一份的個性,怎么會把人給忽略了? 蕭鉉一直在旁邊沒說話,此時忽然說道:歡兒別鬧你堂叔,來阿爺這里。 歡兒的小腿晃蕩了一下,像是要下去的樣子,蕭子瑢就把他給放了下去。 歡兒一路小跑到了蕭鉉身邊,蕭鉉把唯一的孫子抱起來親了口抬頭說道: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歡兒有了大名,單名一個準。 蕭子瑢愣了一下,等會歡兒難道是小名嗎? 他一直以為歡兒就是叫蕭歡的,還在想這個名字有些輕浮,不適合作為太孫的名字。 只看名字當然是對孩子的美好祝福,只是不夠貴重。 蕭霽看出他的疑惑便笑著說道:以前不敢起名字,怕不小心上了閻王爺的生死簿,現在他都三歲了,也該有個大名。 蕭子瑢這才了然,這倒是,這年頭孩子容易夭折,很多人家為了讓孩子好養活小時候都不給起名字,歡兒或者說蕭準好歹還有個小名叫著,好多人家都是按照排行,大郎二郎這樣叫下來,為的就是勾魂的時候,因為大家都叫大郎二郎而讓勾魂使者找不到人。 蕭鉉抱著孫兒親近了一番之后起身說道:時候差不多了,走吧。 蕭子瑢這才發現外面已經華燈初上,他跟在蕭鉉身后與蕭雪行并列而行。 他趁著蕭霽跟兒子說話的空轉頭對蕭雪行低聲說道:哥,那張卡 你不用想太多,你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蕭雪行轉頭看了看他笑道:還不至于讓我生氣。 蕭子瑢認真看他半晌才笑道:不是不給,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什么吩咐一聲就是,回頭我派人來跟凌福接洽,自己家的東西還花什么錢? 蕭雪行眉眼舒展,他剛才說的話是真心的,但情感上他還是有些不安,他相當蕭子瑢的唯一,但似乎蕭子瑢的身邊已經逐漸有了別人。 可他這些無法克制的欲念總是被蕭子瑢輕易撫平。 對方只說一句自己家的東西就能讓他身心舒暢。 一行人去了正殿。 此時大部分朝臣都已經到了,對于巴山王、晉陵王還有攝政王三個人跟著皇帝一起出來這個景象大家也沒說什么。 開場都是無聊的祝詞,甚至整個流程都是固定的,只有在下半場的時候大家才能自由一些。 好在蕭子瑢跟蕭雪行是挨著的,雖然食案和食案之間的距離不算小,但一轉頭就能看到心上人在身邊一起過年,這感覺也還不錯。 但這種不錯的感覺也就維持了一會,等到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蕭子瑢這邊就成了最熱門的地方。 攝政王和巴山王兩個人長年在京中,不算新鮮。 晉陵王離開了大半年,手里還捏著消炎藥的制作方式,最近又搞了很多事情,無論從哪方面講大家都對他更好奇一些。 尤其是蕭衍跟柴河兩個人對他十分和氣,別的不說,那張金卡的價值他們是知道的,柴河那里有柴束忍在,而柴河跟蕭衍肯定也通過氣。 那可是玉絮商行的金卡,接下來玉絮商行可能還會做更多的東西,哪怕只是買琉璃半價也能省很多錢啊。 蕭子瑢如今也能比較平和地跟蕭衍說話,他對蕭衍還是有著一絲防備,哪怕對方現在看起來就是普通權臣也不行。 但他已經明白了有些時候沒必要把針對擺到臺面上,除了讓對方早早防備你,沒有任何用處。 現在蕭衍被蕭雪行壓制,還有個柴河跟他針鋒相對,想要再如歷史上那般也不容易。 明明是新年宴,蕭子瑢愣是談下來了好幾筆生意,甚至還跟一些人有了合作意向。 當然大家態度都比較曖昧,蕭子瑢現在手里最有名的兩樣一個是琉璃一個是水泥,至于鹽那是國有產業。 蕭雪行在一旁安靜地看著蕭子瑢游刃有余地在人群中應對,臉上的笑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雙黑眸在燈火之下光華流轉,禮儀周全進退有度。 他恍惚想起當初剛見到蕭子瑢的樣子,那雙眼睛里滿是防備,哪怕到了安全的地方,表現出了對他的信任其實也在防備著他的。 然而現在每當蕭子瑢說話之間看向他的時候,眼睛里都是開心和信任。 蕭雪行一邊喝酒一邊想著等等回去要給這孩子灌一碗醒酒湯了,這一晚上他可喝了不少,而且還喝的都是好酒他之前搞出來的蒸餾酒沒輪到送去做消毒用品,先被貴族拿來喝了。 蕭子瑢好不容易從人群中脫身,此時新年宴也進行到了尾聲。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蕭子瑢給了蕭雪行一個眼神,然后走到蕭鉉面前笑著說道:叔父,我帶了一些煙花回來,放給你看啊。 蕭鉉想起了當初的焰火盛會,不由得笑道:走,出去看看。 蕭子瑢轉頭就拉著蕭雪行一起出去,他們走出去的時候,第一顆紅色的煙花正好升上半空,上去之后就炸開了四個大字:百事大吉。 這四個字算是這年頭的通用祝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四個字蕭子瑢就想喝百事可樂。 想一想,現在碳酸他也搞出來了,可樂也不是搞不出來。 這么想來,碳酸飲料他還沒推出呢,雖然這玩意不健康,但應該能賺錢吧? 外面的煙花越來越盛大燦爛,蕭子瑢拽了一下蕭雪行的手,在對方轉頭的時候就做了一個偷溜的手勢。 蕭雪行輕輕一笑,跟著他從人群中離開一路出了皇宮。 上了馬車之后,蕭子瑢靠在馬車上眼睛半睜半閉看上去快要睡著了一樣。 蕭雪行摸了摸他的臉問道:累了? 蕭子瑢咕噥了一聲:心累身體也累。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解腰帶,蕭雪行心中一跳,握住他的手腕問道:做什么? 蕭子瑢湊到他身邊說道:你摸摸我袖子。 蕭雪行一摸發現觸手冰涼,明顯是濕了,不由得皺眉問道:怎么回事?濕了袖子怎么不去換? 蕭子瑢一邊脫外衣一邊說道:故意的,我把那些酒水灑在了袖子上,真要那么喝,今天我怕是交代在那了。 怪不得蕭子瑢一身的酒味比所有人都重,蕭雪行一邊幫他把外衣脫下來,一邊拍了拍蕭子瑢的腦袋說道:大過年的別口無遮攔。 蕭子瑢對著他吐了吐舌頭,沒說什么,只是借機靠在蕭雪行身上說道:幸好一年就一次,否則真是要累死了。 蕭雪行說道:睡會吧,等等還要守夜。 蕭子瑢躺在他身邊閉目養神,一時之間竟然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時間停留在這時候也不錯。 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蕭雪行問道:你那個男寵沒跟你一起回來? 咳咳咳。 蕭子瑢驚得直接被口水給嗆到了,轉頭驚悚地看著蕭雪行問道:你在亂說什么?哪兒有什么男寵? 不就是你千里迢迢從北魏帶回來的那個?叫什么來著?哦,穆麟對不對? 蕭子瑢哭笑不得:我帶他回來是因為他好歹幫了我一把,怎么就成我男寵了? 昏暗的馬車之中,蕭雪行的表情看不太分明,他語氣聽上去有些漫不經心:你不是出行巡境都將他帶在身邊么? 不知道為什么,蕭子瑢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汗毛直豎,小聲坦白:是他說無聊。 蕭雪行輕笑一聲:你待他倒好。 蕭子瑢覺得今天晚上要是不解釋清楚,或許他就看不到明年的太陽了。 不是,其實我也是想要帶著他四處看看,看有沒有他喜歡的地方,確定他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就放他出府。 蕭雪行問道:真的? 蕭子瑢立刻點頭:真的。 那你為他殺人怎么說?還殺的是一軍校尉,你可知這么做的后果? 蕭子瑢:???? 這是干什么,在新年第一天之前把舊賬都算一遍嗎? 第252章 蕭子瑢爭辯道:不是,這都過去多久了,怎么又拿出來說事兒啦! 蕭雪行涼涼說道:之前不說是擔心有人借題發揮。 蕭子瑢認真解釋說道:不是,就算沒有穆麟當天晚上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蕭雪行嗤笑:還護著? 蕭子瑢一臉絕望:這跟他真的沒關系,我都讓人把匕首帶進來了本來就是想要借題發揮的。 當時他壓根就沒想過什么先禮后兵,只想趕緊立威。 他本來就年輕,長得也沒什么攻擊性,若是讓人先入為主覺得他是個綿軟的人,以后會有更多麻煩。 更何況先禮后兵這種事情是面對同階層文明人的,對兵痞搞這個也沒用。 蕭雪行唔了一聲,也沒說信還是不信。 蕭子瑢湊過去認真觀察著他的表情,蕭雪行冷冷淡淡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蕭子瑢問道:還不高興啊?你什么時候這么多疑了?而且我說話你都不信,我要鬧了。 蕭雪行垂眸說道:把人送走。 蕭子瑢眨了眨眼:穆麟嗎? 要不然呢?還有別人? 蕭子瑢立刻皮一緊:沒有沒有,送走就送走,我把他送到別的莊子上總行了吧?嗯,我基本不去的莊子。 蕭雪行這才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頸說道:乖一點,別讓我擔心。 蕭子瑢被他捏得整個人都軟下來,靠在憑幾上說道:你這是小題大做,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直接說讓我把他送走就好了嘛,繞這么一大圈,瞌睡都被你嚇跑了。 蕭子瑢雖然在面對蕭雪行的時候經常不怎么動腦子,但這么簡單的因果關系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蕭雪行跟他翻舊賬最后總結出來就一句話:把人送走。 蕭雪行這才確信他對穆麟根本沒什么想法,這才含笑說道:就該嚇嚇你,免得你將來無法無天。 蕭子瑢對著他一懟鼻子,做了個小豬鬼臉,做完之后才想起來他現在在馬車上,跑都沒地方跑,于是被蕭雪行拽回來揍了兩下。 鬧騰完之后,蕭子瑢趴在蕭雪行的腿上半瞇著眼睛,看著車壁上偶爾劃過的燈光,心里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 他跟穆麟還沒什么曖昧,只是有些引人懷疑而已就被蕭雪行念叨了這么一頓,可見但凡做家長的都不會愿意自家兒郎喜歡男人。 而他不僅喜歡男人,還喜歡的是自己的義兄。 這簡直是雙重雷暴,若是讓蕭雪行知道,恐怕都不只是揍一頓那么簡單了。 他又想起了那個夢,閉了閉眼,決定哪怕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蕭雪行垂眸看著仿佛已經睡著的蕭子瑢,看著他如水一般的黑發鋪在后背隱隱擋住了半張臉,忍不住伸手撩開一些,繼而把那一縷發絲拿在手里把玩。 他知道蕭子瑢跟穆麟沒什么關系,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把蕭子瑢身邊所有可能對他有非分之想的人給趕走。 只是現在蕭子瑢不在乎穆麟,所以他能達成目的,若是以后這孩子有了心上人,他又當如何? 明明是新年夜,兄弟兩個人卻都心里沉沉的,等回到王府之后又都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守歲。 只是在交子的鐘聲響起的時候,蕭子瑢看了看身邊的蕭雪行,覺得若是以后年年歲歲都這樣也挺好,他也不多求什么。 兒女情長本就是最消磨意志的東西,只是蕭雪行跟蕭子瑢兩個人好像都沒有被影響到一樣。 初五開始上班之后,蕭雪行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蕭子瑢作為諸侯王,朝會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就不參加,他思來想去,決定還是窩在家里搞搞事業。 他人在建康,但可以遙控晉陵啊。 于是蕭雪行發現他弟弟變得比他還忙碌。 他上朝的時候,他弟弟在做規劃,他批改文書的時候,他弟弟書案上的文書比他還多,等快要睡覺的時候,他弟都還要再寫幾封信送出去。 而蕭子瑢幾乎每天都要往晉陵送信,一送就是好幾封。 蕭雪行一連忍了好幾天,最后終于是忍不了,趁著休沐日一早晨就把蕭子瑢給拽了出去。 清晨的大街上其實沒什么人,蕭子瑢把手揣在袖子里,打著哈欠跟在蕭雪行身后含含糊糊說道:大清早的這是要干嘛呀? 蕭雪行看了他一眼說道:帶你走一走,天天窩在書房,看你虛的。 事關男人尊嚴,蕭子瑢立刻說道:我哪兒虛了?我挺健康的,哎哎哎好好說話,別別別動手! 蕭子瑢說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他哥慢條斯理地伸出手在他身上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戳到哪兒了,瞬間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被戳的地方更是又麻又疼,差點腿一軟直接趴在地上。 蕭雪行拎著他的衣領嘲諷:還不虛? 蕭子瑢站起身體,他轉頭看向蕭雪行瞪大雙眼問道:哥你剛才那是失傳已久的點xue術嗎? 蕭雪行嘴角一抽: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蕭子瑢此時也被他戳清醒了,追著他哥問了半天,最后才得知的確是按了一下某個xue位,不過如果身體沒問題的話,按一下也就是有點疼而已,蕭子瑢反應那么大已經說明身體在抗議了。 蕭子瑢聽后沉思半晌,他最近好像是有點缺乏鍛煉,這樣下去可不行,他還年輕,又不需要透支身體換錢財。 正好那座莊園已經都修整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用這么忙。 是的,他最近忙得最多的還是那座莊園的事情,一方面是水底隧道,另外一方面就是人員安排。 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安保問題,荊什最近已經帶隊入駐莊園。 剩下的事情就是最后的調整,這些東西不需要蕭子瑢親自去管也行。 于是蕭子瑢十分雄心壯志地說道:明天早晨我跟你一起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