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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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都絕望了,派了一個人游回來報告的! 蕭子瑢: 游回來的這位看著晉陵王,雙眼閃爍著期盼的淚花,感覺都快要哭出來了。 蕭子瑢頭痛地說道:再多派幾艘船過去,一艘把人帶回來,剩下的留給它玩! 聲東擊西嘛,難不成他們還能被一只海豚給困死? 事實證明,他們還真的搞不過這條海豚。 這海豚能夠準確的分辨出哪艘船上有人,你就算躲進船艙也沒用,海豚就是能夠找過來,然后嚶嚶嚶的撒嬌讓你陪它玩。 哦,這一次不是陪它玩,而是要回到自助餐廳。 蕭子瑢很想教育它不要一天到晚想著不勞而獲,但是他說了海豚也未必聽得懂啊。 最后他只好讓人又將白海豚給運了回來。 這一次白海豚進了池子就仿佛回到了快樂老家,之前壓根沒敢將整個池子游遍,現在也敢了,池子里的小魚被它攆的四處亂竄。 只有海星貝類倒是還安穩一點,但也不知道能安穩多久。 蕭子瑢面無表情地看著,最后嘆了口氣:算了,你們想辦法照顧好它吧。 雖然漂亮的小魚是沒有了,但是有這么一個稀奇玩意也還算可以。 蕭子瑢也不能再管這家伙,因為他實在不能再拖,再拖下去他感覺他哥都要沖過來抓人了。 事實上他的直覺也差不多,蕭雪行真的有點忍不了了,他也不知道蕭子瑢為什么會拖這么久,明明之前說好了十二月中旬回來,這拖一拖都快到下旬,他甚至懷疑蕭子瑢會不會趕著正旦前一天回來。 可是一問有什么事情,對方又不肯說。 蕭雪行安插在那邊的人手傳回來的消息都說只知道對方弄了一個莊子,但是不知道莊子里在弄什么,別說他們,甚至除了長史之外沒人知道做什么。 打探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因為這件事情抓出了好幾個北魏派來的探子。 蕭雪行在知道的時候一句話沒說,坐在那里認認真真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感慨,他的弟弟,出去之后成長的實在是太迅速了。 明明之前好像傻乎乎的,雖然聰明,但很多事情都不懂。 然而現在對方已經能夠將自己想要保守的秘密護的滴水不漏,就連他都難窺探一二。 就感覺好像這個人要從自己的手里溜走了一樣。 蕭雪行閉了閉眼說道:去查,最近晉陵王身邊多了什么人。 這一查就查到了樞密院,對于樞密院的存在蕭雪行當時就覺得十分驚艷。 倒不是覺得諜報系統稀奇,實際上他手上也有情報人員,但是這個諜報系統就顯得體系特別完備。 只不過,當他看到蕭子瑢搞了這么一個體系完備的諜報系統最后一直在忙活著賣東西甚至辟謠的時候,簡直都要氣笑了。 之前他還擔心蕭子瑢弄這么一個情報體系會觸動某些人的神經,現在看這根本還是孩子心性。 他一邊覺得放心一邊又覺得這小兔崽子暴殄天物,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讓蕭子瑢怎么做好。 蕭雪行將手上的情報放下來看著窗外,忽然就嘆了口氣。 他的弟弟成長的太快,快到了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程度,皇帝卻還正值壯年,蕭雪行有心等蕭子瑢回來好好談談,卻又覺得會委屈那個孩子。 他已經盡量在收斂自己的鋒芒,除了老老實實守好國門,剩下的似乎只對賺錢感興趣一樣。 再讓蕭子瑢退步他就又覺得委屈對方。 實際上蕭子瑢一點也不委屈,他腦子里的確都想的是賺錢。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有金錢的支撐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又不想從老百姓手里掏錢,其實誰都知道,普通人基數是最大的,從他們手里掏錢也最容易。 可除了真正能夠改善生活的東西,那些奢侈品之類的,蕭子瑢不打算推廣到民間。 他回來的那天下了小雪,或許說小雪也不合適,更像是冰碴。 他倒是凍不著,但偏偏蕭雪行擔心他,帶著人出來接。 蕭子瑢見到蕭雪行等著風雪騎馬而來的時候都要嚇死了,這天氣在外面時間長了容易生病,尤其是蕭雪行還沒穿蓑衣。 他連忙讓人翻出一身自己不常穿的衣服,又燒了姜湯,把蕭雪行迎上車之后嘀嘀咕咕說道:都說了今天肯定能到,你跑出來做什么?生病了怎么辦? 蕭雪行見到人還沒開口就被抱怨了一通,頓時笑著捏了捏蕭子瑢的后頸說道:出去一趟怎么人都變啰嗦了?我自己心里有數。 蕭子瑢一邊皺眉一邊扒他的衣服:你要有數就不會騎馬過來了,哪怕坐車也好啊。 蕭雪行順著他的力道將外衣脫下來,含笑看著蕭子瑢說道:我就是怕你著急趕路,雪天路滑,不急著回去。 蕭子瑢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坐車比你騎馬安全多了,快,把姜湯喝了,小心著涼胃不舒服。 蕭雪行縱容著他的念叨,但還是說了句:已經好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調養了。 磺胺很有用,但相應的也不能多吃,在確定蕭雪行的胃比之前好一些之后,郎中就保守的讓他轉成了喝藥調養,后來又變成食療,到了現在只要不喝太多酒不吃辛辣基本上已經沒什么問題。 蕭子瑢盯著他喝完了姜湯之后才說道:那若是感染風寒也不好啊。 蕭雪行靠在憑幾上含笑看著他忙活,聽著他念叨也沒說什么。 一時之間只覺得飄蕩的心都安定了下來,仿佛整個人重新回到了煙火人間。 蕭子瑢說完之后沒聽到回音,一轉頭就看到他哥正笑盈盈看著他不由得撓了撓臉,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是不是話太多了? 在他原本的想象中,他們兄弟見面之后應該是先互訴衷腸,總要先表達一下思念,這才是正常流程。 然而他好像直接把這個流程給省略了,不僅如此還敢念叨他哥。 蕭雪行眉眼溫和說道:沒有。 蕭子瑢的態度一如他只是短暫的出了一趟遠門,回來之后跟之前別無二致,仿佛小半年的間隔從來不曾出現在他們之間,他們彼此一點都沒變一樣。 實際上蕭子瑢怎么可能沒變? 大半年不見,原本就光彩奪目的青年變得越發耀眼,身上有了久居高位才會有的氣勢,仿佛一下子就長大了一樣。 明明長相變化不大,但眉眼之間卻多了一份凌厲。 蕭雪行欣賞著弟弟的成長同時也有些遺憾,沒能親眼看著這孩子成長轉變。 不過想一想,如果他在蕭子瑢身邊,肯定舍不得讓他經歷那么多事情。 他在觀察蕭子瑢的時候,蕭子瑢終于是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看了一眼蕭雪行又轉過頭去。 在他的印象之中蕭雪行一直都是身姿挺拔,坐如鐘站如松那種,哪怕是獨處的時候都不會太松懈。 然而此時懶懶散散的靠在那里又多了一種以前沒見過的肆意風流,讓長時間沒有接受過近距離美顏攻擊的他有點不習慣。 蕭子瑢也往后一靠問道:明天是不是宮中設宴? 蕭雪行看了他一眼:不錯,還沒忘。 蕭子瑢頓時一個激靈,知道他哥應該是生氣了,剛剛念叨蕭雪行的那份理直氣壯瞬間消失不見,討好的對著蕭雪行笑道:哥哥,我知道錯了,這次是我沒有經驗,原本以為都安排好了,結果臨走的時候出了點事情,下次一定不會這樣。 蕭雪行盯著他半晌,直到把蕭子瑢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這才慢條斯理說道:你跟我道歉什么?反正接下來要來往奔波,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的是你。 蕭子瑢一想可不是么,等等到建康估計天都要黑了,也就是吃點東西草草睡下。 等明天他還要去見蕭鉉,諸侯王入京怎么也要跟皇帝報告一聲啊。 那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從宮里出來了,然后晚上還要參加正旦大宴。 正旦之后,初一大家都會休息一天,然后從初二開始就是不停的應酬。 到了蕭子瑢這個地位,需要親自參加的宴席就不多了,然而那些卻都是要非去不可的。 蕭子瑢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瞬間整個人都有點不好,這意味著一直到十二左右才可能有休息的時間。 可問題來了,十五的時候就是上元節,等過了上元節年就徹底過完了,又要有一波聚會高峰。 所以他恐怕要一直連軸轉到十五。 想到這里,蕭子瑢忍不住一頭載進蕭雪行懷里一臉的生無可戀:做人好難啊。 蕭雪行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感慨給逗笑了,捏著他的下巴說道:你不想,還有人能強迫你? 蕭子瑢眨了眨眼,瞬間就明白了蕭雪行的意思,開開心心說道:對哦,到時候我就借口諸侯王不好與中樞大臣走的太近為由拒絕。 蕭雪行輕笑,也沒理會蕭子瑢的瞎擔心,他就算直接說不想去,又有誰能奈何他? 蕭子瑢放下心來,沒過一會就感覺到車架停了下來,他直接起身出去準備接蕭雪行,然而一開門就愣住了這是蕭雪行的府邸啊,那些下人為啥要把他的行李往攝政王府搬? 第249章 蕭雪行跟在他后面見他不動便奇怪問道:怎么了? 蕭子瑢這才說道:是不是晚上太黑認錯家門了啊,別往攝政王府搬了!咱家在隔壁呢! 蕭子瑢也沒多想,只是單純地以為下人摸錯了門,反正他跟蕭雪行的府邸離得很近,再換過去也方便。 蕭雪行按住他的肩膀說道:他們沒弄錯,我吩咐的。 蕭子瑢轉頭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蕭雪行干脆利索地下車,對著蕭子瑢伸出手說道:你的王府還沒打掃干凈,大概不太能住,你先在我這里住兩天。 至于兩天之后還搬不搬到時候還不是蕭雪行說了算? 他站在下面仰頭看著蕭子瑢,面上不顯分毫,似乎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然而心里卻多少帶了一些忐忑。 這不合常理,他弟弟會不會發現什么? 只不過平日里還挺精明的蕭子瑢此時看著站在下面對他伸手的蕭雪行,大腦已經停轉了。 燈光和月光一同打在對方的身上柔和了蕭雪行身上的鋒銳氣息,讓他難得多了幾分柔軟。 蕭子瑢許久不見他,此時才驚覺他哥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那種年少意氣和成熟混合在一起的氣質越發迷人。 蕭子瑢不敢再多看,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什么,垂眸看向對方伸出來的手,一邊小心翼翼地握住一邊心猿意馬:今天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指如削蔥根。 又長又白,骨節分明,看一眼都是手控的大滿足。 蕭雪行見蕭子瑢沒有提出疑問心里著實松了口氣,安排人給他準備飯食,跟他一起吃完又一起去泡澡。 蕭子瑢原本還擔心跟蕭雪行一起泡澡會不會出現什么尷尬的事情,然而他實在是太累了,再舒適的交通工具也只是會讓旅途不那么難受,身體和心理上的疲憊是消除不了的,更何況從建康到京口的官道雖然還算平整,但比起水泥路還是差遠了。 蕭子瑢幾乎是泡進熱水之中就有點睜不開眼了。 蕭雪行原本也克制著自己坐在了蕭子瑢的對面,不敢跟他距離太近,然而剛下池子還沒多久就看到他弟星眸半閉,眼看著要滑落到池子里,他不得不過去把人給撈了起來。 蕭子瑢對他的氣息習慣的很,下意識地轉身抱住他的腰含糊說道: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得趕緊把火車弄出來才行。 蕭雪行聽后微微一愣:什么東西? 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再去看發現懷里的人鼻息綿長,竟然是已經睡著了。 蕭雪行頓時哭笑不得,看著蕭子瑢眼下不太明顯的青黑卻又有些心疼,知道他弟弟應該是沒說謊,這樣子看起來的確是忙壞了。 他抱著蕭子瑢在池子里泡了一會,又幫對方捏了捏身上的肌rou放松之后就把人擦干凈一路抱回了房間。 把蕭子瑢放到他床上的時候,蕭雪行這才覺得心里安定了下來。 借著月亮燈的光芒認真打量了蕭子瑢半晌,這才克制地在對方額頭輕吻一下,同時關上了月亮燈說道:睡吧。 第二天蕭子瑢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不知今夕何夕,一時之間覺得是在京口王宮之中,又覺得好像在路上的營帳之中。 最后還是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這才慢慢反應了過來。 此時蕭雪行正靠在床頭手中拿著一卷書在看,在蕭子瑢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看著對方迷迷糊糊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就沒出聲。 等到蕭子瑢自己反應過來才放下手中的書卷問道:醒了? 蕭子瑢動都沒動,轉頭看向他哥,發現他哥竟然頗為難得地在日上三竿的時候還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沒有起來,不由得眨了眨眼:你今天也賴床了? 蕭雪行揉了揉他的頭說道:陪著你,不用著急起來,我跟派人進宮說了,讓你下午再過去,到時候直接去正殿,不用再跑一趟。 蕭子瑢聽后頓時松了口氣,抱著蕭雪行的腰嗅著他身上的冷香蹭了蹭說道:還是哥哥想得周到! 蕭子瑢借著這個動作擋住了自己的臉也擋住了臉上的心虛。 他這個年紀實在是不適合再撒嬌了,但心上人在眼前,誰能克制住不親近? 反正蕭子瑢自己是沒有那個定力的,所以他就當成自己的年紀減了十歲,當成自己沒睡醒,才能偷得這片刻親近。 本來他都做好了會被蕭雪行嫌棄推開的準備,結果沒想到蕭雪行不僅沒有推開他,反而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想睡也先起來吃點東西,墊一墊再睡。 蕭子瑢頂著一頭亂毛起來,本來還覺得沒什么,結果正好在穿衣鏡里看到了自己的鳥窩頭,頓時捂住腦袋,不敢相信他哥居然對著他這么個形象還十分縱容他蹭來蹭去。 當然更詭異的大概就是還縱容他在床上吃東西。 蕭雪行見蕭子瑢捂著腦袋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從旁邊拿過象牙梳,敲了敲他的手說道:老實吃東西。 蕭子瑢有些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做好低頭吃東西,然后就感覺到蕭雪行坐在他身后幫他一點一點理頭發。 此時此刻兩個人都只穿中衣,但好像沒人在意一樣,就連一向在意衣冠整潔的蕭雪行都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