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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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首領(lǐng)嘴硬說了一句:我們當然不怕,但我們?nèi)兆渝羞b,也不想惹太多麻煩。 蕭子瑢說道:既然如此,這些東西是在下身上僅有的值錢物件,在下與諸位也算是相識一場,也不忍心拉諸位義士下水,這些東西就送給諸位義士,還請諸位高抬貴手,放在下繼續(xù)去尋找寶藏。 劫匪首領(lǐng)聽了之后瞬間精神一振:寶藏?什么寶藏? 蕭子瑢面現(xiàn)難色:這這可是天大的秘密,知道的人如今已經(jīng)只剩下在下一個,這可是天大的風(fēng)險,諸位若是愿意幫在下,在下自然是感激不盡,愿意將寶藏與諸位平分,但只怕 劫匪首領(lǐng)看著那匹馬也有些遲疑不定,然而他身邊一個人湊到他耳邊說道:老大,富貴險中求,不如先把寶藏弄到手,到時候人也是你的,錢財也是你的,有了錢財,咱們哪兒還用得著每天冒著風(fēng)險出來打劫?完全可以跑去長江以北做個逍遙富家翁啊。 劫匪首領(lǐng)聽后頓時心中一動,又看了一眼蕭子瑢,雖然是個帶把的,但對方比他見過的所有小娘子都好看,皮膚白皙到似乎能發(fā)光,笑起來的時候甜的人心醉。 劫匪首領(lǐng)一咬牙說道:小郎君不必擔(dān)心,你也說了,我們是義士嘛,那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小郎君所說的寶藏又是從何而來? 蕭子瑢心說還不算太傻,沒被一忽悠就上頭,不過也差不多了。 蕭子瑢又問了一遍:這里的人都是你的心腹嗎?事關(guān)重大,在下不得不小心謹慎。 劫匪首領(lǐng)環(huán)視一周,想了想說道: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小郎君先跟我們回寨子里? 他這話一出自然是有人不高興,這明顯是在防著他們,大家都豎著耳朵等著聽寶藏下落呢。 不等蕭子瑢開口就有人說道:老大,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兄弟們當初結(jié)拜的時候就說過同甘共苦,現(xiàn)在又有什么不能讓我們聽的? 劫匪首領(lǐng)顯然有些不悅,但還是說道:想什么呢?我只是覺得小郎君一路奔波至此不易,在這里還要隨時防備追殺他的人,所以想要先回去安頓下來再說罷了,我們兄弟說好了同甘苦共富貴,怎么會放著你們不管? 又有人冷笑說道:大哥還記得當初的誓言便好。 蕭子瑢站在一旁恨不得舉個旗子喊兩聲:打起來,打起來! 可惜這些人到底沒有打起來,畢竟所謂的寶藏現(xiàn)在也只是聽說而已。 劫匪首領(lǐng)邀請他去寨子,蕭子瑢也就跟著去了。 不去也不行啊,現(xiàn)在跟過去,他還能算半個客人,不跟著去他只能當個階下囚了。 而劫匪首領(lǐng)也不怕被蕭子瑢知道他們的大本營所在,這小郎君看上去也不過十來歲出頭,一個人能成什么氣候?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將蕭子瑢渾身上下都給搜查了一遍,順便還吃了點豆腐。 蕭子瑢也沒忍著,臉現(xiàn)怒色:你這是做什么?我敬你是義士這才坦誠相見,義士難道就這般行事作風(fēng)? 如果是平時,劫匪首領(lǐng)見被調(diào)戲的人生氣說不定還要火上澆油,他就喜歡美人含嗔帶怒的樣子,然而他剛剛在蕭子瑢面前裝得人模狗樣,被人客氣有禮對待的感覺實在太好,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舍不得,便也裝出了一副正人君子之樣說道:小郎君莫要誤會,我只不過想看看小郎君身上可曾受傷。 蕭子瑢盯了他半晌這才慢條斯理說道:希望如此。 劫匪首領(lǐng)看著他矜貴冷淡的面容更是心癢難耐,要不是惦記著寶藏,他真是想現(xiàn)在就把人拽到他的房間去。 不過對于那個寶藏,劫匪首領(lǐng)現(xiàn)在還有些疑惑,主要是感覺來的太容易了一些。 蕭子瑢一進寨子就在小心觀察,越走越是憤怒,他看到了許多神情麻木的小娘子,甚至還有一些劫匪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小娘子的抗拒行不軌之事。 甚至還有一些年紀不大,也就十來歲樣子的小郎君,都沒有作案能力還要欺辱那些小娘子。 蕭子瑢緊緊抿著唇努力讓自己做到目不斜視,他怕自己一生氣就把那些人給開瓢了。 雖然有寶藏的誘惑在,但這些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最好不要節(jié)外生枝。 蕭子瑢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這樣的地方,這些人都不配在這個世界上繼續(xù)存在下去。 劫匪首領(lǐng)帶著蕭子瑢到了大堂,他特地給蕭子瑢安排了靠近自己的位置,并且還留下了那些兄弟。 劫匪首領(lǐng)問道:這里十分安全,現(xiàn)在小郎君能說一說寶藏的下落了吧? 蕭子瑢十分痛快說道:可以! 且慢。坐在劫匪首領(lǐng)左下手的一個男人狐疑地看著蕭子瑢問道:小郎君這般痛快? 寶藏的下落告訴了他們,蕭子瑢還有什么倚仗? 從剛剛的交談來看,這小郎君不像是個糊涂人,現(xiàn)在這么痛快除非有詐。 蕭子瑢看著那個男人問道:這位是 劫匪首領(lǐng)輕咳一聲說道:這是寨子里的軍師。 蕭子瑢嘴角一抽,一個破匪寨還搞了個什么軍師。 不過,這個軍師看起來的確像是這些人里最有腦子的那個。 蕭子瑢好奇問道:軍師?聽軍師談吐不凡,可是讀過書? 軍師聽蕭子瑢夸贊頗有些得意:讀過幾本,勉強識字罷了。 哦,那就是個半文盲,他可不覺得這些劫匪會謙虛,大概率會夸張一點。 蕭子瑢笑了笑說道:軍師的懷疑也有道理,的確,知道寶藏的下落并不能拿到寶藏,因為寶藏所在之處有重重機關(guān),解開機關(guān)的鑰匙只有我知道怎么做。 鑰匙?做?軍師敏銳地抓到了重點。 說實話有這么一個人蕭子瑢還是挺開心的,至少不用因為對方太智障而讓他自己絞盡腦汁想辦法不著痕跡的將消息透露出去。 蕭子瑢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對,雖然說是鑰匙,但可不是普通的鑰匙,必須現(xiàn)做才行,而且還要先測試鑰匙是否好用,否則無法打開機關(guān),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劫匪首領(lǐng)有些疑惑問道:這寶藏到底是什么來路? 要知道這年頭做機關(guān)可不少花錢的,而且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蕭子瑢微微揚起下巴說道:既然這里安全,我又要與諸位合作,那也不瞞諸位了,我本是劉宋后裔,蕭氏竊我國祚,當年父皇早就有所預(yù)料,所以派人將一批金銀珠寶和鎧甲武器藏了起來,為的就是日后復(fù)國。 劫匪們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們?nèi)f萬沒想到竟然還打劫到了一個皇親國戚。 這個發(fā)展讓他們預(yù)料不到,但是看看蕭子瑢的長相,還有那種天然的錦繡堆里養(yǎng)出來的氣度,他們也都不懷疑。 實際上蕭子瑢穿過來之前不過就是普通中產(chǎn)階級家庭的孩子,但后世的中產(chǎn)階級也比現(xiàn)在這些劫匪檔次高多了,所以蕭子瑢這樣的放在皇室里不算出挑,但坐在一群劫匪中間,硬生生就有了一種鶴立雞群的效果。 軍師恍然道:怪不得派了軍隊來追你。 蕭子瑢垂眸,你們能夠自我說服那是最好的啦。 劫匪首領(lǐng)跟軍師對視一眼說道:既然如此寶藏的下落雖然重要,但鑰匙更加重要,不知道這鑰匙要怎么制作? 蕭子瑢歪頭看了看他們說道:鑰匙只有我會做,我也不與諸位玩虛的,寶藏的下落我可以給,但是鑰匙的制作方法我不會給你們,若是我一點籌碼都沒有,又如何與各位義士合作? 劫匪首領(lǐng)倒也不意外,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們也只是問問而已,小郎君若是需要什么,我們可以幫忙準備一番,畢竟小郎君如今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么隨身物品。 蕭子瑢似乎有些傷心的垂下雙眸,他這樣的表情看上去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弄的本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么東西的劫匪首領(lǐng)都下意識的勸慰說道:小郎君不必傷心,我們一定會幫小郎君復(fù)國的。 說完這句,劫匪首領(lǐng)豁然開朗,對啊,寶藏算什么,若是能幫眼前這個人復(fù)國,那豈不是他們也能過上貴族老爺?shù)娜兆樱?/br> 一想到這里,原本還覺得若是蕭子瑢不肯說就用暴力強迫的劫匪首領(lǐng)忽然就改了主意。 蕭子瑢抬眼看了一眼劫匪首領(lǐng)笑盈盈說道:我果然沒有托付錯人,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幫我準備一些做鑰匙需要的東西吧。 軍師連忙趁熱打鐵:小郎君需要什么? 蕭子瑢說道:硫磺、硝石、木炭再加上一些油脂,什么油都行。 軍師微微一愣:這個這些做鑰匙? 蕭子瑢認真點頭:對。 就是用來做鑰匙的,做一把送你們上天的鑰匙。 第11章 蕭子瑢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些人猜到他要做什么。 黑火藥這東西真正在歷史上有記載是在唐朝的時候,不過就算提前也沒問題,這一寨子全都是文盲,就連軍師估計也就會寫人名而已,他們哪里懂得什么是火藥? 或許因為他的態(tài)度太過坦然,劫匪們哪怕心里奇怪卻也沒有懷疑。 作為軍師就想的更多了一些,原本他還對寶藏的事情有所懷疑,但是蕭子瑢這個鑰匙配方一出,他反而放下了心就因為這個鑰匙太過神秘莫測,所以對方根本有恃無恐,就算他們知道了寶藏的下落也沒用。 蕭子瑢其實也不在乎他們信不信,說實話,忽悠文盲有的時候挺容易的,只要摸準對方的脈絡(luò),想要忽悠根本不是什么問題。 想一想古代方士連漢武帝那樣的雄主都能忽悠,他只是忽悠幾個山賊而已,有什么難的? 為了逼真,他甚至讓劫匪首領(lǐng)弄來紙筆,他要畫地圖。 劫匪首領(lǐng)本來看著蕭子瑢特別心癢,尤其是在對方笑起來的時候,很想動手腳,可他又怕一旦動了手腳寶藏就沒了。 他很清楚這些士人的脾氣,那是寧可殺不可辱的。 思前想后他只能遺憾的準備等拿到寶藏之后再說。 而蕭子瑢怎么可能看不出劫匪首領(lǐng)包藏禍心?那惡心的眼神讓他想吐,所以為了穩(wěn)住對方,他畫藏寶圖都是慢悠悠的。 劫匪首領(lǐng)見他畫的太慢幾次三番試探,都被蕭子瑢搪塞了就回去,他的理由也很正當:藏寶圖上的指向必須精確,要知道找這個寶藏的人可不僅僅只有我們,那些人家業(yè)比我們大多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趁其不備迅速找到,然后拿了就走,所以不能出任何差錯,就算畫好了我還需要勘察一番才行。 劫匪首領(lǐng)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不過軍師不傻,低聲對劫匪首領(lǐng)說道:現(xiàn)在藏寶圖還看不出什么輪廓,我們拿到也沒用,不如派兩個人盯著這小子。 劫匪首領(lǐng)有些猶豫:可若是惹了他不高興怎么辦? 軍師無奈:別做那么明顯啊,選兩個長得不錯還干凈的小娘子送過去不就得了?若是他看上了那倆人,說不定都不用我們費心拉攏了。 劫匪首領(lǐng)一聽頓時笑道:果然還是你有辦法。說完之后他忽然一皺眉:但是這個辦法也不太容易啊。 軍師有些詫異,還以為他家大當家的終于肯動腦子了忍不住問道:大當家的意思是 劫匪首領(lǐng)咂咂嘴說道:咱們寨子里沒有小娘子比那位小郎君更好看啊。 軍師: 好像也是哦。 軍師眼睛一閉:他長得再好看也不能跟自己對吧?先選兩個過去,或者他要是不喜歡就讓他自己選! 于是在某天天黑之后,蕭子瑢正要入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房門口有動靜。 他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還以為是劫匪首領(lǐng)實在忍不住要來硬的,他四下看了一眼,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唯一能夠當武器的就是硯臺。 別的東西劫匪首領(lǐng)其實還是把他當搶來的戰(zhàn)利品,怎么可能放利器給他?甚至他用的餐具之類的都是木制。 就在蕭子瑢下床去摸硯臺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說道:小郎君,大當家的派我二人來服侍小郎君,還請小郎君開門。 蕭子瑢愣了一下,這聲音一聽就是女孩子,而且應(yīng)該年紀還不大。 幾乎是一瞬間他腦子里就想到了很多可能性,比如說劫匪首領(lǐng)看他孤身一人就想用美色拉攏他啊,或者是派美人過來當間諜。 反正如果是蕭子瑢的話,遇到這么一個不放心但又不能粗暴對待的人,他肯定會這么做的。 蕭子瑢放下硯臺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需要人服侍,你們先走吧。 門外的小娘子低低哀求道:小郎君,您就讓我們進去吧。 蕭子瑢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天剛來寨子里的時候看到的一些畫面,雖然后來他一直在寨子最內(nèi)圍活動,但這寨子也不富裕,房子自然不怎么好,主要人物還都住在這附近,所以晚上他經(jīng)常被迫聽到一些聲音。 總的來講,你情我愿的少,大多都是非自愿。 蕭子瑢估摸著自己要是拒絕太狠,這兩位小娘子恐怕也討不到好,所以他走過去打開門看了一眼,外面站著的兩位小娘子一看就不大,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原本正是在父母手心里千嬌百寵的年紀,如今卻 蕭子瑢對劫匪的恨又深了一層,他溫聲說道:今天太晚了,明早你們再過來吧,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說的。 兩位小娘子看著蕭子瑢愣了一下,她們原本被送過來其實多少是有些手段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到這個年紀還能是完璧。 這個寨子就是女人的地獄,無論多大。 原本她們兩個還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這個任務(wù),這樣她們才能過得好一些。 可是在看到沐浴在月光下的那位小郎君之后,她們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那位小郎君的眼睛太過干凈明亮,他的笑容也很溫柔,讓兩個小娘子難得有了一些自慚形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