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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三爺?shù)恼菩膵?第207節(jié)

    “我jiejie也是我母親的孩子,不只是我,明白嗎?”她頓了頓,看向君先生冷笑道:“還是說,你已經(jīng)放棄我jiejie了,所以才用唯一這個詞?”

    秦眠是真的動了怒氣。

    而君先生正好撞在槍口上,又氣又怒,眼尾緋紅。

    “秦小姐,你別多想,先生不是這個意思。”十一正在開車,聽到秦眠的話不由得幫忙說了句話。

    君先生掃了他一眼,示意十一閉嘴:“秦小姐,每件事都會有風險,更何況雪夜那種地方九死一生。”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jiejie必定會死在里面?”

    若真是這樣的話,君先生為什么不阻止姜絳,非得等到她查出來?

    還真是諷刺!

    君先生垂眸道:“抱歉,我也不想的。”

    秦眠道:“十一,送我去機場。”

    “你真要去雪夜?”君先生問。

    “不然?”秦眠斜了眼君先生,嗓音帶著譏諷:“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給你治病,我會親手把我jiejie救出來!”

    君先生看著秦眠久久未曾說話。

    只斂著眸子。

    片刻后便道:“十一,去機場。”

    “是!”

    秦眠拿著背包不知道在搗鼓什么,反正沒有再看君先生。

    后座的兩人不再說話,氣氛變得詭異莫測,車在道上疾馳。

    很快就到了機場。

    秦眠背著包就去了登機口,沒有再和君先生說半個字,對她來說,君先生已經(jīng)被她拉入失信人員。

    不值得信任。

    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卿卿,愛得無法自拔,可jiejie被送入雪夜也是事實!

    為什么不阻止?

    一開始又為什么不和她說,非得等到姜絳在旁邊挖好了坑再說?

    那么,她有理由懷疑君先生究竟是站在哪邊的了。

    身后,君先生看著秦眠進入登機口。

    便轉身和十一離開了。

    他察覺到喉嚨里有些干啞,癢得難受,輕咳了幾下:“十一,我們回去。”

    “先生,明明這件事和你無關,你為什么不和秦小姐解釋?”十一不明白,在身后推著輪椅,“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又為什么要出來受冷?”

    “十一,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你也不能說。”

    君先生目視前方,眼神帶著冷意。

    語調雖是輕輕緩緩的。

    可卻讓十一覺得毛骨悚然,他立即道:“先生,我明白了,那雪夜那邊,我們要不要通知一聲,秦小姐就這么去了,難保不會出事。”

    “嗯。”

    君先生歪著腦袋,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他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時刻都在昏睡,今日還是強撐著出門的,為的就是來看看秦眠,想讓她改變主意。

    可事與愿違。

    十一盯著君先生的模樣,眼底也閃過心疼:“先生,你又何必這么累著自己,明明就不是你的過錯,你為什么非得往自己身上攬?”

    他真是不懂自己的先生!

    也只有在他睡著時敢問幾句。

    哪知道君先生嗓音平緩地傳過來:“是我的錯,十一,莫要再提別的。”

    第226章 區(qū)域

    十一嚇得猛地閉上嘴。

    又看到君先生重新睡過去才開始發(fā)動車子。

    兩人從機場離開。

    角落里,恰好走出來一個人,目光期盼地看著車的方向,手指卻緊緊地攥緊:“先生,我會給你解決一切麻煩!”

    ……

    秦眠進入雪夜的第一天。

    并沒有看到謝淵和歐,男女并不是關在一起的。

    她坐在椅子上吃飯,身上的東西被收繳一空,菜比較清淡,她吃得沒多少胃口。

    砰!

    桌面突然被扔了一只鞋子,臭氣熏天,也不知道多久沒洗。

    她抱著餐盤換了個位置,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吃。

    飯菜雖難吃,但不能讓自己餓著。

    就在她準備息事寧人,那人直接坐到她的對面,往她餐盤里吐了口吐沫。

    “新來的,你懂不懂規(guī)矩?芳姐還沒有吃飯,你怎么先吃上了?”

    女人五大三粗,臉上還有個疤痕,言語令人生厭。

    估計是經(jīng)常被暴力對待,她的手上有不少傷口,吃穿比秦眠身上的要好。

    “和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女人看秦眠只盯著自己看,并未說話,嗓音更是囂張跋扈,“知道我們是誰嗎,新來的你是犯了什么事?”

    這里面可都是犯了重罪的死刑犯。

    個個都是狠人。

    別看是女人,但走出去,都是血腥味。

    秦眠冷冷地盯著女人,輕笑道:“真要惹我?”

    “瞧瞧這細皮嫩rou的,真是看得我心情愉悅,不知道脫了衣服的身材怎么樣,姐妹們,你們說要不要把她給扒了?”

    “蓉姐,當然要,你快點吧,我都等不及欣賞她了!”

    這是新來的人必經(jīng)之事。

    為的就是下馬威。

    蓉姐笑了笑,單手抬手過來,就要撕扯秦眠的衣服。

    砰!

    秦眠拿起椅子就朝她的頭上砸了過去,椅子瞬間四分五裂,而蓉姐也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

    嘴角慘叫連連。

    卻怎么都爬不起來。

    秦眠抬腿踢在她的腰上,沉聲道:“我這人最怕麻煩,你們不想死的話就別來招惹我,聽明白了嗎?”

    怕麻煩,所以下手格外狠。

    就是怕層出不窮的找事者。

    蓉姐躺在地上,流了不少血,她只迷迷糊糊的聽到秦眠的說話聲,氣若游絲地喊道:“還不快去讓芳姐過來,等什么!”

    人群之中,本來在看戲的人頓時跑了幾個。

    秦眠靠在桌子上,眉眼清冷一片,低著目光看著腳底下。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

    沒一會,就聽到腳步聲從外面走來,她耳朵動了動,就往旁邊一挪。

    有個刀子從她方才站的地方飛了過去。

    眾人似乎沒想到她的身手這么靈活,都不看后面就輕而易舉的避開了。

    秦眠抄起刀子就走到那人的跟前,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直接將刀子抵在了芳姐的脖子處。

    只要稍稍用力。

    芳姐就能當場死亡。

    “不知道兵器是不能離開自己的手嗎?這點還用我教你?”秦眠用刀子拍了拍芳姐的臉頰。

    神色從容地將刀子扔到一邊。

    之后,抬手就廢了芳姐的胳膊,芳姐疼得滿臉扭曲。

    她沒想到新來的居然是個刺兒頭,這么厲害,都還沒有看清對方怎么出手的自己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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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姐跌在地上,和蓉姐坐在一塊:“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讓你們,別來打擾我的生活。”秦眠從口袋掏了掏,拿出一個小照片,“另外,這個人你們見過么?”

    芳姐掃過照片。

    不敢敷衍:“沒見過,但是我可以幫你找,我在這里面認識的人不少,只要你給我時間,我肯定能找到!”

    原來是找人,那就好辦了。

    反正不能威脅她的地位,芳姐松了口氣,奮力的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