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三爺的掌心嬌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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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警局里的人卻受過專業訓練,一眼就認出身份。 嚇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要知道,這肩章只有陸軍中將才配佩戴! 這種人他們根本得罪不起! 只見男人走進來,身后跟著六個同樣穿著軍裝的人,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成兩列排開。 男人規規矩矩的在秦眠跟前站定,鞠躬行禮,剛準備叫人就被一個冷淡的眼神給逼了回去:“秦……眠姐,我來晚了!” 秦眠眉眼低垂,眸光偏淡:“你怎么來了,陸珩。” 屋內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陸珩? 華國最年輕的中將,年僅二十九歲,出的任務全部完美完成,現在居然站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面前叫姐? 這世界未免太過虛幻! 警局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害怕睡醒夢碎。 陸珩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再加上他的刀疤,看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眠姐,你出事了,我能不來嗎?” 出任務,正好路過青城。 得到消息后,他就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還好沒算太晚,比那幾個糟老頭要早很多。 秦眠半瞇著眸子,眼縫里透出一絲光。 索性換了個姿勢坐著。 又颯又冷的坐姿。 罷了,反正就算陸珩不來,其他人得了信也會來,她正好縮減一下時間,她將電腦換了個方向:“你將這件事處理好,資料和證據都在這,不用留情。” 陸珩臉色一緊,當下就要行軍禮。 秦眠擺了下手,沒讓他繼續動作,直接扯開椅子坐到旁邊。 陸珩接過資料,一刻都不敢耽誤,這種事本來可以交給秘書去做,但眠姐交代下來的任務,怎么著,也得親自完成! 得到消息的吳宇盛,屁滾尿流的趕來了。 這次他是從睡夢中被叫醒的,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頭發亂糟糟的沖到警局,壓根就顧不上形象。 “砰——” 剛踏進門,吳宇盛就腳軟的摔在地上,看著陸珩氣場全開的坐在辦公室內,他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那次接電話他以為只不過是上面的人和他打招呼。 哪知道這次,陸珩這種大人物居然親臨這小地方! 嚴夫人一看到他就圍了過去,將吳宇盛從地上扶起,小聲問:“宇盛,你怎么才來,這個男的是誰,是不是這個賤人身后的金主?” 從陸珩一進來,嚴夫人就意識到他身份不簡單,不敢輕舉妄動。 可眼神掃過去難免帶著輕蔑。 吳宇盛哆哆嗦嗦的,額頭都是冷汗:“你他媽的少說幾句!” 嚴夫人有點愣。 她這個弟弟從來都是乖巧聽話的,怎么現在居然罵她? 當下就有些不樂意,心里很不痛快,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看著吳宇盛進了辦公室。 陸珩抬起眼。 眸底黑暗如潭,宛若實質的壓力朝吳宇盛籠罩過來,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 雙腿也不停地發軟,他使勁的咽了口口水:“陸、陸中校,您怎么來了?” 小地方怎么能夠容得下這尊大佛! 陸珩眼神輕輕地瞇起,危險感十足:“聽說你這里有一樁冤假錯案,我來查查,吳局,看來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太過舒適了,不謀其事。” 吳宇盛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我知錯了,陸中校能不能放過我一馬!” 他干脆不辯解。 因為他知道陸珩既然這么說了,肯定是有證據,多說多錯,還不如少說點從輕處罰。 放過? 呵,他們傷害的可是秦眠的jiejie,怎么可能放過! 哪來的臉提這種要求! 陸珩拳頭重重砸向桌子,和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脾氣比較暴躁:“我會將你的資料提供給書記,至于怎么處罰你,是他們的事,現在我只想查查嚴述這件事。” 話落,只看到吳宇盛心如死灰的坐在那,腦袋耷拉著,已經失了神。 后半句話讓吳宇盛心尖一顫,猛地看向自己jiejie。 陸珩果然是為了秦眠來的! 是為了嚴述的事!他jiejie將他給害慘了啊! 嚴夫人被看得毛骨悚然,嘴巴一動:“宇盛,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時候將述兒放出來?” 第26章 上趕著找虐 吳宇盛眼神灰敗。 就好像在對嚴夫人說:放出來,別做夢了! 有陸珩督促,這案子處理的很快,快的不可思議。 幾乎沒什么轉折就將嚴述給送了進去,就等一個星期后開庭定罪。 從頭到尾,嚴夫人都沒回過神,直到吳宇盛被人帶走,她才瞪圓了眼珠子,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從警局出來,陸珩站在秦眠身邊,態度很是恭敬。 “眠姐,去哪我送你?”要不是待會還有事,陸珩倒是真想和秦眠一起吃頓飯,敘敘舊。 可惜這次來的太過匆忙。 秦眠嘴角微抿,透著幾分肆意,拒絕了:“不用了,有人在等我。” …… 不遠處。 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低調的隱在樹下。 謝行知靠在車門,等看清楚人,語氣略顯激動:“三哥,那不是陸珩嗎?他怎么和嫂子在一塊?” 不僅在一塊,還很熟的樣子! 要知道,陸珩這樣的人可不是隨便能見的,就連他想去見,也得慢慢按照流程約見! 謝淵抬了抬眸,他早就看到了,沒什么表示:“嗯,是他。” “嫂子怎么認識他的?”謝行知摸著下巴,滿臉思索的模樣,有些想不通,更是搞不懂,“他來幫嫂子處理這么件事,也太紆尊降貴了吧!” 謝淵眸底暗涌沉浮,他盯著秦眠那張好看過分的臉,嘴角勾了勾:“想知道,你自己去問?” “額——” 算了吧,他覺得就算問了,秦眠也不見得會告訴他,畢竟兩人不怎么熟。 謝行知猶豫了會,低著頭透過車窗看向謝淵,問的有些鄭重其事:“三哥,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嫂子進行到了哪一步,她介不介意玄玄的存在?” 這幾天,他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心里想要個答案,問了怕被揍,可不問他都要被好奇心給折磨死了! 謝淵點了支煙,煙霧繚繞的。 腦子里不由得想到秦眠說的那句‘和我有牽扯,會要命的’。 他眸子瞇了瞇,將煙摁滅:“你猜。” 謝行知不說話了,眼神復雜的看向謝淵,問了也白問! 倏地,他像是想起什么。 “x那邊傳了消息,說你需要復診,就在半個月后,那邊給了我一份藥材單,交代我們提前準備好,不能有差池。” 上次x給謝淵治療完就神隱了。 他們派出去的人都沒查到蹤跡,就連網上監控的痕跡都被抹除的一干二凈。 果然,能走到x的地位,沒點手段是不可能的。 謝淵目光又落到秦眠的身上,眼神似含著笑意:“這件事你去準備就行,另外,度假村的項目你也去跟。” 謝行知剛準備拒絕,謝淵目光不動聲色的落了過來,他頓時慫了:“好,我去……” 余光,秦眠正朝這邊走,陸珩已經上車離開。 謝淵下了車,拉開車門等著。 眼底的冷沉卻是在讓謝行知走,謝行知也很懂事的沒當電燈泡,等秦眠過來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他可還想多活幾年,不想被三哥眼神殺! 秦眠彎腰上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換了一次性拖鞋,雙腿懶懶的耷拉著。 車內空調打的很低,她拉了毛巾蓋在身上,昏昏欲睡。 謝淵開車,基本沒什么晃蕩感。 沉默了許久,他透過后視鏡看她:“處理好了?” “嗯。”秦眠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心情不錯,她猶豫了會,又出聲,“我姐應該是被人救走了。” 不然不會什么都沒有找到。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是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