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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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未婚女演員看著一對璧人,不禁感嘆:真恩愛啊。 顏故走著走著原本只是皺著眉,但這一聲下去,他的表情逐漸緩和,最后被笑意取代。顏故直接過來攬著他的腰際,準(zhǔn)備慢慢跟白落沅回酒店休息。 他低聲說:沅沅,你今天這是做什么? 你不用明白,我這是正義的化身。白落沅笑嘻嘻道,然后覺得這人摟的太緊了,他又掙扎了一會兒。 白落沅走上車時才說道:你摟太緊我不舒服,你裝啥。 顏故有些許飄飄然,覺得剛才那句老公聽起來很順耳。他在后座上回味了一番,忽然覺得自己跟白落沅多這樣相處才能讓別人有他們結(jié)婚的實感。 要不然,何霖那個人不知分寸的進(jìn)退讓他太煩心了。 于是兩個人不經(jīng)意間在某個時期想法一拍而合,竟是詭異的對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畢竟假戲做著做著就成真了 第17章 漂亮老公 晚上回去后,白落沅剛洗完澡就被勒令脫下上衣。 他整個人一副被人輕薄的樣子,抱著上衣不撒手,望著顏故譴責(zé)他:你變態(tài)嗎,干嗎要我脫上衣啊?難不成你還想那些事情? 你想多了,我是來看看你肚子大成什么樣了。顏故顯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暴露出他太多的想法。聽他要檢查,白落沅不太情愿,但頂多是自己撩開了一部分衣角。 衣襟下的小肚皮確實略微隆起,不過弧度并不大,看起來就像是男的剛吃飽飯的模樣罷了。這樣凝視下來,他這個胎兒就別提多安分了。 顏故先前還擔(dān)心月份大了到時候肚子會很明顯,現(xiàn)在看來是多慮了,大概是男性的成長周期和女性略有不同,所以前期發(fā)育緩慢吧。那醫(yī)生也說了,大約快五個月的時候才會迅速生長,不過那時他們已經(jīng)殺青了。 為了這個小孩,顏故原本今年的計劃挺多,可如今不得不全部擱置,一切還得等塵埃落定再說。而白落沅更別提了,其他劇今年是接不了,明年才能繼續(xù)接,不過也并不影響。 顏故看了一會兒,他有點想上手,但怕白落沅拒絕。 這圓滾滾的小肚子白嫩而平滑,跟個小饅頭似的,如果摸一摸手感肯定很好。 他心里心猿意馬,但面上卻沒敢說。 顏故看完就意味深長的哼了聲,隨后才讓白落沅將衣服拉下來。對方意見頗多,不過此時頂多說了兩句: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此時,兩人還沉默不語期間,白落沅的肚子以小幅度的動了一下。 他寒毛都豎起來了,不敢置信的摸了摸,一臉震驚:它怎么動了? 嗯?我看看。顏故以一個百米沖刺跑過來扶著白落沅在沙發(fā)上坐下,這回是他親自撩開衣服,仔細(xì)的盯著那里。過了一會兒,小家伙確實彈了一下肚子,好像在踢人一樣。 其實這就是月份到了,胎動而已。 不過先前白落沅從未感受到,今天第一次遇到,難免大驚小怪。顏故看他沒什么事,就小心翼翼的上手去安撫了兩下,然后才跟白落沅說道:可能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吧,以后他胎動還會越來越頻繁的。 顏故沒有錯過第一次胎動,他著實沒有遺憾了。 臨近殺青,劇組每天上班上的早,下班下的晚,隔天出的就是重頭戲之一。 從煉獄里爬出來的一朵血色花,渾身上下都帶滿了毒液。今日出妝路透一出,顏故粉絲那邊都瘋了。頭套上的裝飾也完全不一樣了,上面爬著些許小蛇,而木聆師眼角下的鱗片變成了蛇麟,而不是鳥的尾羽。 他的妝容偏妖異,雖惡毒卻足夠好看。 于是趕到劇組的時候白落沅還挺戀戀不舍的,他靠著顏故身上,全身都壓著他:老公,你這化的比其他女角色還好看了,真美,適合當(dāng)我的壓寨夫人。 一旁的人哈哈大笑,裴思勤忙接話:是是是,今天顏故這妝,我等自愧不如啊。 顏故聽白落沅這小模樣還有這語氣,也沒生氣,眼睛也帶了一絲隨和:你不是已經(jīng)把我娶回家了嗎,還壓什么寨? 兩個人今日,現(xiàn)場打情罵俏,別的人是看了個開心,某些人就不太高興了。他暗暗捏了捏拳頭,眼神略有些恨意。在何霖的心里,他已經(jīng)完全認(rèn)為這兩人的在一起只是陰差陽錯了,是誰讓他們被迫在一起的? 難不成白落沅也學(xué)他當(dāng)初那樣下藥了嗎? 可是,為什么他沒成功,白落沅成功了? 而且顏故還不反感? 憑什么?! 明明都是人,他和顏故之前還算得上關(guān)系普通的前后輩,如今卻處處被他冷漠對待。而真正和顏故結(jié)仇的,竟然和他混的如日中天,而且感情也看起來甜甜蜜蜜。 何霖不甘心。 他也不想再坐以待斃了,與其被動的觀察,不如主動出擊。 一定要問白落沅孩子是怎么來的,究竟是不是顏故的種。 他這樣想著,心里終于一塊石頭落了地。 等晚上,一定要好好問問。 還要趁顏故不在的時候,親自問白落沅。 萬一萬一他們真的只是契約夫妻呢? * 晚上七點,白落沅結(jié)束了自己今天的戲份,趕過去看顏故時,對方還剩下兩場,估計要加班到九點才能完成。夜里天冷,在外面坐著等也不太現(xiàn)實,他便去了一個房間裹緊了大衣在里面等待。 里面坐了幾個道具組的老師,正在準(zhǔn)備明日布置的東西。 白落沅找了個位置坐下,他正想玩會兒手機(jī),身后卻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何霖儼然跟自己家似的,一進(jìn)來看見還有別人,便非常強(qiáng)勢又隱隱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幾位朋友,我和白落沅有些話要說,你們看能不能等一會兒再來? 演員這么說,道具組的人也只好點了個頭給他們留了個位置。白落沅覺得這樣不好,他立刻起身:算了,你們別走,我和他去別的地方說吧,不打擾你們。 他倒是善解人意,其他幾個人對白落沅露出了真心笑容:好。 一旁的何霖看著那些人的態(tài)度不是滋味。 兩人一同走出了這個存放東西的大房間,白落沅找了個背風(fēng)的地,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說什么? 何霖也不跟他繞圈子,也沒再偽裝之前的楚楚可憐模樣,此時帶了點戾氣:你和顏故不是宿敵么,樺姐之前那么討厭你,他怎么會跟你在一起? 你們樺姐是他媽嗎,她討厭誰就能阻止藝人戀愛?白落沅又不認(rèn)識張樺,雖也學(xué)著他的意思稱呼了樺姐,但這聽著分明是諷刺。 何霖被他的話也噎了一瞬,哽了一下,差點沒回答上來。 他怕被白落沅繞彎子,只能改口: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是互相討厭嗎,為什么還能在一起?。?/br> 這你就不懂了,以前相看兩相厭的人,不一定永遠(yuǎn)都討厭。現(xiàn)在我看顏故越來越帥,喜歡的不得了呢。白落沅捧著臉,裝出一副向往的樣子。 一旁的何霖這回是真的被他這演的戲弄的有些反胃了,他最后一次想問的問題:那你告訴我,你的孩子真的是他的?你們什么時候搞上的。 你沒進(jìn)組的時候,我倆就搞上了。白落沅笑瞇瞇的望著他,恰巧你不在,我們倆就燃起了愛情的火花??上]控制住,一不小心弄出了愛情的結(jié)晶,搞得誰也瞞不住。 他一頓慷慨激昂,詳細(xì)訴說了兩人剛來劇組的奇聞異事,還有如何被對方吸引上的。白落沅講的聲情并茂,他本以為自己講個老三句何霖應(yīng)該就會跑了,誰知道對方竟然跟個聽眾一樣直到他說完了也筆直的站在旁邊。 于是白落沅就將話語落了下來:最后我們就情難自己,自然就是你想的那樣。 何霖竟然下意識的回答了句:還有呢? 白落沅咳了一聲:你還想聽什么,我們開房的細(xì)節(jié)?這不便多說啊,你怎么好意思打聽別人的閨房之樂啊。 何霖冷哼了一聲:你講的很好,下次別講了。你今天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一旁的白落沅給他這句話要氣昏頭,感情自己在這發(fā)表喜歡別人的小作文,何霖在那聽的卻一點也不真情實感。他白想了,早知道對方不信,干脆也不裝了。 何霖冷哼兩聲:除非你孩子出生,否則別想讓我相信你倆是真愛。我明明知道他比你還早,我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fā)生。我會跟你公平競爭的。 他一個瀟灑轉(zhuǎn)身,徒留給白落沅一個倔強(qiáng)不屈的背影。但白落沅只從上面看到幾個字,不要臉。他望著對方,聲音冷漠:你要真敢做什么,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我不介意當(dāng)街打小三。奉勸你好好做個人,不要妄圖揣測我們的過去,與你無關(guān)。 世間之人,誰能一輩子只看過去呢? 人總要在現(xiàn)在看,往未來看,難道只揪著過去的記憶不放,就能當(dāng)一輩子了嗎?最是人心易變。 可惜何霖只是聽了幾句而已,卻沒有完全當(dāng)真。他相信他背后有人保駕護(hù)航,白落沅又能拿他怎么樣? 這人離開了白落沅的視角以后,他就翻了個白眼,差點被氣的肝疼。不過這種人也沒必要,看到對方這嘴臉,他忽然又有種報復(fù)心理,雖然何霖看不見,但他就是故意想靠近顏故。 顏故下戲的時候,白落沅這回是匆匆跑過去,撲到他懷里:今天辛苦了,一起回去吧。 顏故被一個溫暖的人抱了個滿懷,他起先是震驚,隨后也將他攬在懷里。抱了兩秒,他將白落沅放出來,眼神有點以前沒有的溫柔:今天這么纏人,發(fā)生什么了? 沒有,就是覺得你很辛苦。白落沅心想,被這樣的人纏著,太倒霉了! 顏故心里想的不是這個,聯(lián)想到早上白落沅說的話,他若有所思:你喜歡我這樣的打扮啊,連態(tài)度都對我變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進(jìn)度開始軟化 第18章 順利殺青 殺青那天,幾乎全劇組的所有老師都來了。 耗時四個月二十八天,一部玄幻男頻小說就此拍攝完畢,所有演員進(jìn)入收尾片段。拍最后一幕戲的時候是白落沅和裴思勤對峙顏故的狀況,那一幕其實所有人看著都不好受,可謂是淚點十足。 白落沅哭戲也很好,看著顏故飾演的角色生命一點點消失殆盡的樣子,他好像真的與主角共情了。那是不舍,還有不甘心。但正邪不兩立,對方身體里的東西自己都快無法控制了,于是只能消滅。 因為看過之前他們在一起意氣風(fēng)發(fā)談笑往來的樣子,所以到最后知道那種悲苦的結(jié)局都會不舍和不甘。拍完以后白落沅拿著紙巾擦了擦眼上的淚,由衷的受到了導(dǎo)演的夸贊。 表現(xiàn)的不錯,是真情流露啊。 他在心里哭唧唧的嘀咕了句,那當(dāng)然。 剛才曾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痛來自于顏故本人,他也怕這種離別。尤其是有了老公身份后對方的臉,怎么看怎么不舍啊! 晚上他自己的戲份宣告結(jié)束,白落沅一下戲就往四周看,可惜周圍沒有顏故的身影。折讓他不僅帶了一絲落差感,因為先前自己就經(jīng)常等他,沒想到今天晚的時候?qū)Ψ絽s沒有等。 他左右環(huán)顧的樣子一旁的化妝jiejie提醒了句:顏故在里面休息室呢,你要過去看看嗎? 白落沅立刻說了句:嗯。 他往前走,一旁的化妝jiejie非常慈愛的看著:白老師小心點啊,那邊好多人在搞機(jī)器呢,你繞著點走。 面前,所有道具組包括其他的男性都在現(xiàn)場收拾道具,正一個一個將東西全部撤走。這是待在劇組的最后一天了,雖無限感慨,卻受益頗多。他從每個人身邊經(jīng)過,都跟他們說了句辛苦了。 畢竟這個行業(yè),還是很難遇到像這樣的團(tuán)隊,也不可能湊齊每一個人。 拐了幾個地方,白落沅終于找到了休息室,因為不確定里面是不是只有顏故一個人,他也不敢大大咧咧的走進(jìn)來。剛一進(jìn)門,只見顏故捂著額頭靠在桌子上,從背影看起來不知道在做什么。 白落沅有些好奇,只是上前小心翼翼的呼喚了他一句:顏故 那邊顏故沒有動,直到白落沅靠近,他的手卻抓自己的額頭更緊了。顏故此時睜開了眼,但表情有些痛苦,一直捂著額頭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這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將白落沅嚇了一跳。 在他印象里顏故身體特別好,從來沒生過病,而且每次都是他強(qiáng)身健體還逼著白落沅吃好喝好的。如今這模樣,怎么看著這病痛不像是剛來的,也是老毛病了? 白落沅連忙上前扶住顏故,問他:你怎么了啊,頭痛是嗎?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 顏故額頭有些冒出冷汗,他似乎是察覺到身旁的聲音很熟悉,自身也被安全的味道包圍。他索性將頭靠了過來,直接靠在白落沅的肚子上,伸出手很輕微的扶了一下白落沅的腰。 他休息了一會兒,似乎是終于有力氣出聲:我口袋里有藥,你幫我拿一下吧 與此同時門口有聲音傳來,何霖抱著一杯熱水連忙進(jìn)來,嘴上還說著:顏哥水來了,水 聲音戛然而止,似乎是看到面前的兩人姿態(tài)親密,他又憋了回去。白落沅回頭,接過了何霖的水,頭也不回的說道:謝謝,麻煩不要聲張,免得外面做文章。 何霖也不知道為什么聽了他指示,說了聲哦。 隨后白落沅又叫他出去帶上門,直到背后沒有了動靜,白落沅也顧不得管他那么多,便伸手從顏故兜里摸索出來了很小的瓶子,里頭都是那種中藥丸。 他試了試水溫,沒有那么燙了,便將顏故扶了起來,將藥丸送到他嘴邊,顏故順從的吃了下去。最后喝水吞掉時,白落沅想起自己以前那些記憶,壞心眼的靠近他耳邊:你要不要我也喂你啊? 顏故笑了,不過弧度很輕,他沒力氣做大幅度的動作。 他也沒什么力氣說話,整個人很累的樣子,此時喝過熱水吃了藥才好一點。想起剛才那樣能讓他得到些依靠,白落沅從旁邊拿了個高腳蹬,然后讓顏故靠著自己,溫柔的讓他的額頭貼著自己。 也不知道他頭痛了多久,肯定是不想麻煩大家,才一早就縮去了休息室??春瘟啬菢幼泳陀憛?,趁著別人虛弱就獻(xiàn)殷勤,白落沅心想反正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到時候自己就得給他個下馬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