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亂終棄了苦情仙君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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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師承洛并不喜歡江鶯鶯,青梅竹馬的美好稱呼也不過是一個謊言,兩人小時候的關(guān)系很差。 小時候的師承洛只有一尾,屬于體弱的貓妖,江鶯鶯就愛欺負(fù)人,在寒冬將他推到了冰冷的湖里,直接將師承洛逼出了原形。 結(jié)為道侶之后,師承洛與她貌合神離,每日敷衍了事,甚至最后謝青弦要找江鶯鶯的麻煩,也是師承洛將原主綁起來送到了謝青弦手中。 而萬妖宗宗主當(dāng)然是向著自己的兒子,合歡宗沒落了,江鶯鶯又被折磨致死,于是為師承洛另謀道侶,另外又多了姜長老給予的法寶財物,萬妖宗便逐漸輝煌起來。 江鶯鶯望著這個帶著溫柔笑意的白發(fā)少年,喃喃道:“承洛哥哥?” 師承洛親昵的摸了摸她的頭:“鶯鶯,你又漂亮了。” 眼底卻是難藏的厭惡,她果然還是如以往那般令人倒胃口。 兩個人都對對方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師承洛還是打破尷尬:“鶯鶯,我過些日子會專門來找你提親,父親他很喜歡你,也希望你能去萬妖宗看看他,我們過去雖生了些嫌隙,但是你陪了我十年,那些日子承洛一直都沒有忘懷......” 姜長老此時也道:“鶯鶯,你爹爹很早以前其實(shí)就想讓師少宗主做你的道侶了,你們從小玩到大的,畢竟知根知底。” 砰一聲,門被推開了。 “敢問姜長老,知的是哪門子的底?”黑衣青年陰沉著臉走了進(jìn)來,隨后將江鶯鶯護(hù)在背后,冷冷的掃了師承洛一眼,活像護(hù)食的狼崽子。 姜長老神色大變:“仙君,你怎么在這?” 師承洛也是看向這個黑衣青年,面色不虞。 是他? “你怎么來了?”她小聲仰頭問道。 謝青弦冷笑:“怎么,我不進(jìn)來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穿好嫁衣歡歡喜喜的嫁給這只丑貓?青梅竹馬,他也配?” 師承洛:? “我......”江鶯鶯話還沒說完。 謝青弦不再看她,而是看向姜長老:“姜長老,借一步說話。” 姜長老皺緊眉頭,想了想拱了拱手:“仙君,請跟我來。” 謝青弦隨即回頭看向師承洛,白衣少年與他對視著,兩相交鋒下,那雙狠戾的眼神讓白衣少年不自覺地咬了咬牙,移開了視線。 謝青弦輕笑一聲,隨后看向江鶯鶯:“莫要和他說話,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對他做出什么,若是不小心弄死了,你可不要怪我。” 隨后,黑色的衣擺一旋,謝青弦與姜長老進(jìn)了里屋。 師承洛黑著一張臉。 要弄死他這話說得和真的一樣。 可那么多人不服這仙君,且他是萬尸宗的少宗主,若是仙君不想再樹敵,肯定也不會隨意動他。 他隨后看向旁邊那道小身影:“鶯鶯認(rèn)識仙君?” 江鶯鶯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真不和他講話了。 唉,也不知道仙君他會和姜長老說些什么,她想。 師承洛覺得她似乎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他佯裝眉眼彎彎的模樣,明眸皓齒。 “以前我們?nèi)ヒ娡硗ぃ阍手Z我,說是我給你變真身,你便不會向爹爹告狀,說我欺負(fù)你。” 見她沒搭理自己,他笑了笑:“你和仙君是很好的朋友吧,我不會誤會的。你之前引薦來的兩位少年我也安置好了,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修道之路,你不必?fù)?dān)心。” 江鶯鶯點(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還好,她背后還有爹爹撐腰呢,他暫時不會對她或者她送過去的那對兄弟下手。 里屋。 姜長老神情嚴(yán)肅的看向那一身黑的仙君,緩緩道:“不知道鶯鶯是哪里惹到你了,所以你才要阻攔她的大好姻緣?” 謝青弦諷笑,一字一頓:“大好姻緣?” 姜長老見謝青弦這個態(tài)度,一時也猜不透他是個什么意思。 “那仙君倒是說說什么樣的才是大好姻緣?” 謝青弦神色莫測,隨后抬眼:“我可以當(dāng)她的道侶。” 姜長老手一抖,往后退了幾步,有些不敢置信:“你......你.......你當(dāng)她的道侶?” 這仙君莫不是糊涂了,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他自己更適合鶯鶯? 難道這些天,他已經(jīng)與鶯鶯生了感情? 姜長老想起鶯鶯爹爹的囑托,搖了搖頭:“仙......仙君這樣的,鶯鶯配不上。” “一只貓妖就配得上她?”謝青弦冷聲道。 姜長老覺得仙君有些不對勁,于是道:“承洛自小與鶯鶯一同長大,兩個人對對方都很熟悉,然后承洛這孩子性格又比較溫柔,能很好的照顧鶯鶯......” “而且鶯鶯小時候可喜歡承洛了,兩個人總是黏在一起。” 誰知眼前人越聽面色越黑,神色莫測:“姜長老,實(shí)話告訴你,她很喜歡我。” 聞言,姜長老復(fù)雜地看了仙君一眼,若不是仙君這樣的性格不可能輕易喜歡上別人,他都以為仙君對鶯鶯情根深種了,他再三斟酌用詞,隨后道:“鶯鶯以往喜歡過很多人的,現(xiàn)在九華派還養(yǎng)著一個叫謝三的。” 隔音的效果并不是很好,身為貓妖的師承洛更是一字不差的聽見了。 師承洛忽然走到門口,淺笑道:“姜長老,沒關(guān)系,無論以后鶯鶯喜歡誰,我都會包容她的,我?guī)煶新逵肋h(yuǎn)都是她的后盾。” “承洛永遠(yuǎn)都記得當(dāng)初墜入湖中體內(nèi)寒氣肆虐后鶯鶯對我悉心的照料......” 姜長老松了口氣,還好師少宗主前來解了圍,這下仙君應(yīng)該不會再執(zhí)意如此了。 結(jié)果謝青弦垂下眼,面色佯裝出愧疚:“姜長老,鶯鶯已經(jīng)同我修煉過了,我會對她負(fù)責(zé)的。” “你個混賬!” 姜長老當(dāng)然聽得懂他的話里之意,心臟一疼,顧不了那么多,拿起手旁的東西往他臉上砸去。 也不知道姜長老扔出了個什么東西,反正謝青弦也沒躲,任由那東西砸了他的眉骨處,留下點(diǎn)點(diǎn)暗紅。 “我看她同你修煉也是你哄騙的!你向來神通廣大,修仙界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可你居然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當(dāng)初你要帶走她,我也以為你只是想罰她!沒想到藏著這么齷齪的心思!” 姜長老怒不可遏,以往那些抓來的男子不過是供鶯鶯消遣,從未動過真格,可眼下...... 謝青弦無動于衷,淡漠道:“姜長老不必這么大的火氣,改日我會向鶯鶯的父親提親。” “至于江鶯鶯,去我那住上幾日。免得有賊人覬覦,我不放心。” 隨即他快步走了出去,牽著江鶯鶯的手就往外走。 “那......姜長老,我先走了。”江鶯鶯說道。 姜長老面色鐵青,正準(zhǔn)備追出去,發(fā)現(xiàn)門緊閉著,根本推不開。 “這個九華派的仙君果真和傳聞一樣,一點(diǎn)道理都不講就算了,臉皮還這么厚!且鶯鶯比他小上那么多,他居然也下得去手!” 可這門姜長老是怎么也打開不了。 終究是無力回天,姜長老緩緩轉(zhuǎn)身,覺得自己愧對江齊明。 師承洛走上前來,垂眼細(xì)細(xì)安慰著。 姜長老看了他一眼,真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哪哪都比那衣冠禽獸的仙君要好。 恰巧這個時候宋子驕來了,他望著緊閉的門有些困惑,問道:“長老,你怎么把門關(guān)得這么緊?” 實(shí)在掰不開,他抽劍,用劍尖試探,在感受到其上所布置的陣法后微微一愣,低聲道:“姜長老,這里有人來過?” 姜長老緊鎖眉頭,攥緊拳頭嘆氣道:“是九華派的仙君。” “哦,是他啊。”宋子驕很淡然。 姜長老嗅到其中約莫有隱情,問道:“子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子驕猶豫了片刻說道:“就很正常啊,方才小師妹是不是來找你了,這就說得通了,小師妹來了,所以仙君也跟來了......以往他也會專門去小師妹的院子里......” 一聽這話,姜長老憤恨的握成拳頭砸向地板:“這畜生!子驕,你去把阿元給我叫來!” 他倒要問清楚,那禽獸到底有多過分! 宋子驕遲疑片刻:“是。” 阿元原本還是在兢兢業(yè)業(yè)的背功法,誰知道突然被子驕師兄喊到了姜長老面前,這便罷了,雖然隔著一道門,可姜長老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罰人去挑一千桶水一樣寒冷。 阿元哆哆嗦嗦的低下頭:“長......長老,你......你要問我什么?” “江鶯鶯最近有什么異常?” “啊......啊?小師妹她最近能有什么異常啊?”阿元愣住了,“就一直很乖啊,每天回來后一般還會背背劍法什么的。” 師承洛聽著這道有些顫栗卻又給人熟悉之感的聲音,記憶慢慢回籠。這個叫阿元的弟子,他還有些印象。 小時候江鶯鶯不止欺負(fù)他,還欺負(fù)阿元,只不過這人的性格比較遲鈍,被小師妹欺負(fù)倒沒有像他一樣將仇恨記在心里。 阿元又仔細(xì)想了想,一拍腦袋:“對了!上次晚上小師妹很晚才回來,嘴唇紅紅的,說是九華派的蚊子咬的。” 姜長老冷哼一聲,嘴唇都在顫抖:“一派胡言!蚊子哪能將嘴咬紅?這樣的混賬話虧她說的出來!”” “哦,還有上次,我做好糕點(diǎn)的時候,小師妹在樹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我隱隱約約看見了她身邊有個人,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因?yàn)楫?dāng)時夜色太暗了。”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顆星星糖。”…… 天上一顆星星也沒有,江鶯鶯坐在屋頂上,小心翼翼踩著屋上的瓦礫,隨后看向一言不發(fā)的謝青弦。 他好像心情是不怎么好的。 “你受傷了。”她問道,抬手就要用法術(shù)給他治療,“疼不疼?” “不疼。” “就是結(jié)道侶而已啊,姜長老為什么那么生氣?” 江鶯鶯緊蹙著眉頭,似乎很在意他受的傷。 謝青弦眼底的寒霜退去,終于有了笑意:“姜長老為什么不能很生氣?” “結(jié)道侶又不是件壞事情......不過我聽說別人結(jié)道侶都是互相喜歡的......仙君是不是怕我不能繼續(xù)做你的小奴隸,所以才騙姜長老的?” 他的唇抿成一條線:“只是缺一個道侶......恰好對你就一點(diǎn)喜歡罷了。” “做我的道侶,我不會虧待你的,想要什么便會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