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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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瑜皺著眉回憶了片刻,發現剛剛秦越確實全程對人橫眉冷對,想到這里,楚瑾瑜勉強地嘟囔道:還行吧......勉強合格。 臨近半決賽,雖然有三分之二的參賽選手都已經被淘汰了,但整個城市的比賽氛圍不減反增,網上的流量也隨之達到了巔峰。 秦越的社交賬號下面,每天都有無數新增的評論,大部分都是鼓勵的,零零散散可能有幾個眼紅的人,不過都淹沒在了茫茫的評論煙海中,壓根沒人在意他們。 評論增長的如此之快,粉絲數量就不用說了,從比賽開始到現在,秦越的粉絲數目已經翻了將近一倍,可想而知這場比賽的熱度是多么的可觀。 當前他的評論區討論最多的是就是他半決賽的對手,先前每一場都是抽簽,但是半決賽的規則發生了相應的改變,從隨即分配變成了賽事組欽定,秦越倒是沒什么意見,不過他的粉絲卻為他擔憂了起來,一是害怕他半決賽遇上邱德,二是害怕他半決賽遇不上邱德,決賽說不定就要面對他,相當的兩難。 之所以他們都不想看見秦越對邱德,一是因為邱德本人從小組賽之后就暴露了本性,幾乎有他參與的每場比賽都是第一場的完美復刻;二則是因為邱德的實力確實不俗,倘若不論他的人品,實際上也是一個值得關注的勁敵。 秦越先前就不喜歡看評論,有了楚瑾瑜之后更是直接撒手,眼下楚瑾瑜抱著終端大概看完了之后,不出意料地被評論區帶的愁了起來:我覺得他們說的都好有道理......咋辦啊? 涼拌。秦越拿著ID卡跟杜鳴發著什么,頭也沒抬道,早晚都要遇上,何必想這么多。 楚瑾瑜蹙著眉異想天開道:萬一呢,萬一半決賽咱們沒遇上,然后他被別人給刷下去了呢? 秦越贊同地點了點頭:不是全無可能。 楚瑾瑜見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當即便氣不打一處來,抬手給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別敷衍我?! 杜鳴發來的消息。秦越挨了一下后發現他老婆現在手勁是越來越大了,不由得抓著他的手腕轉移話題道,他們已經找到那個醫生了。 楚瑾瑜不負眾望,愣了一下后立馬便忘了方才的疑問:真的假的?這也太快了吧? 他的腦子偶爾還是有點用的,秦越點了點頭贊同了他的說法:確實有點過快了,看來竹桃隱瞞了一些事情,恐怕他一開始就和那個醫生有些聯系。 楚瑾瑜登時腦補了一部豪門大片,隨即睜大了眼不可思議道:你說他倆有一腿啊......? 秦越一開始沒朝那邊想,但經他這么一說,秦越也不由得考慮起了這種可能,他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道:也不是全無可能。 楚瑾瑜見自己的想法得到了半個認同,不由得一拍手,提出了一個更為驚世駭俗的想法:那竹桃當時在手術臺上的清醒就不是偶然了,肯定是這個醫生做了手腳。 秦越聞言放下手里的ID卡,有些驚訝地看著楚瑾瑜。楚瑾瑜原本挺激動的,被他這么一看,整個人立馬不爽了起來:看什么啊?我說的不對? 對。秦越抬手半摟著他的腰,就是太對了才顯得不對勁。 楚瑾瑜現在頗有長進,都不需要多想就知道這人又是在說自己腦子不好使,當即便抬眸看著他,艷麗的眸色近在咫尺:我是笨蛋,那你是誰? 秦越從善如流道:我是笨蛋的飼主。 楚瑾瑜氣結,抬手要把他的臉往外推:放開我......你個王八蛋! 秦越一只手便箍住了他的腰,見狀湊到他耳邊道:......笨蛋犯法嗎? 前面的那個動詞被他說的隱晦又曖昧,最終沒入在楚瑾瑜的頸側,消失不見了。 楚瑾瑜愣了三秒后臉色驟然爆紅,他好似被燙到了一樣捂著自己的耳朵,整個人不可思議地看著秦越:你...... 然而這句話的沖擊太大了,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反而因此在腦海中不住地回憶方才的那句話,導致臉色又紅了幾分。 秦越看著好笑,故意逗他道:睡...... 別說了!楚瑾瑜面紅耳赤地打斷道,你真是恬不知恥的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秦越一點都沒有被罵的自覺,反而點了點頭道:用盡畢生所學啊。 楚瑾瑜罵人不成反被嘲諷,整個人羞憤欲絕,得虧杜鳴恰好來了消息,這才把他暫時從某人的魔爪下救了出來。 杜鳴發來的消息簡短但有力:我們已經從醫生那里拿到了當年真正DNA檢測報告。 秦越收回了玩笑的心思,快速回復道:辛苦,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明白。杜鳴顯然也非常上道,我會按照一開始的要求,在閉幕會上公布此事,這件事我已經跟公司匯報了,公司將這件事全權交由我負責,您放心。 心腹大患終于有了解決的眉目,秦越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他簡單地又跟杜鳴聊了幾句,才借口比賽結束了兩人的交流。 楚瑾瑜在旁邊看的也激動了起來,等到秦越把ID卡合上,他忍不住開口道:這都鐵證如山了,還等什么閉幕會啊,直接把這爆出來得了。 秦越搖了搖頭:眼下竹桃失蹤,季緣一開始可能不會察覺到什么,但是時間一長,他必定會意識到我們的目的,屆時即便他是個蠢人,也未必不會展開準備。 也就是說,從竹桃失蹤到消息公諸于眾,這中間的時間過短,季緣很可能猜不到我們的目的,不利于擊潰他的心里防線;時間過長容易讓他做出準備,不利于達成我們的目的。而閉幕會的舉辦時間則剛好,非常符合前面的要求。 楚瑾瑜已經聽愣了,反應了半晌才再次感嘆道:你這腦袋,當個廚師真是屈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離周末還有兩天半! 第97章 對手 事情有條不紊地推進著, 秦越不關心杜鳴在哪里找到了那個醫生,也不關心他們幾個現在待在哪里,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 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無需考慮。 兩天后,萬眾矚目的半決賽名單終于要公布了, 只不過公布的具體時間比較不討好,居然被安排在了上午八點。 楚瑾瑜為了第一時間查看名單,硬是在前一天晚上義正辭嚴地拒絕了秦越的一切活動:我明天早上八點必起來。 秦越不是個喜歡強求他人的人, 見狀卻挑了挑眉:你確定? 楚瑾瑜心下一跳:我確定, 你不信就別叫我,看看我能不能起來。 秦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我便等著。 第二天早上秦越果然沒喊他, 而且不止沒喊他, 甚至連鬧鐘都被他掐了。 楚瑾瑜顯然沒想到他能把事做的這么絕, 等到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都曬屁股了。 楚瑾瑜先是帶著困意揉了揉眼睛,隨即陡然意識到好像有點不對勁,隨即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幾點了? 秦越此刻正坐在桌子旁好整以暇地吃早餐,聞言抬眸戲謔地看了他一眼:還不到十一點,不急。 楚瑾瑜立馬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耍了,恨不得拿枕頭砸他,但眼下當務之急肯定不是這個,楚瑾瑜一時也顧不上生氣了:半決賽名單已經出了嗎?咱們對誰? 秦越一點也不急,等到他慌里慌張地問完才好整以暇地開口:邱德。 楚瑾瑜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一半是被他氣的,另外一半是被邱德給氣的。 正所謂害怕什么來什么,如果說一定要在半決賽對上邱德和決賽對上邱德中選一個的話, 楚瑾瑜肯定更傾向于后者,畢竟后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邱德在半決賽被他的對手給解決了。 然而無論他怎么想,現在木已成舟,楚瑾瑜不信邪拿過床頭的終端,輸入秦越的ID號后查了一下,發現秦越果然沒騙他。 楚瑾瑜有些不快地往床頭一靠,尾巴一甩將被子掃到了一邊,秦越見狀放下手里的筷子:過來吃飯。 不想吃。楚瑾瑜平生頭一次對吃飯兩個字無動于衷,我不高興。 便是稍微大一些,有自己士見的小孩子也不會如此直白地說自己不高興,秦越有些好笑地看著他,語氣也軟了下來:想想你的腿,再堅持一下。 楚瑾瑜歪在床頭理所當然道:那三百萬肯定先給你還貸款啊,剩下的錢離給我還腿還差點...... 他不高興之下說的話愈發不假思索,他自己說完沒什么感覺,秦越聽了卻愣了一下,他的語氣過于理所當然了,仿佛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先考慮自己。 秦越說不好心頭是什么感覺,他只是看著床上那條甩著尾巴不高興的人魚,半晌,突然站起來走到了床前。 楚瑾瑜被他嚇了一跳:你干嘛啊? 秦越抬手嫻熟地將他抱了起來,楚瑾瑜呼吸一滯:哎!他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秦越抱到了洗手間,反手把他放在了洗手臺上。 洗手臺有些冰涼,楚瑾瑜被冰的差點從上面跳下去:干嘛啊? 秦越看了他一眼:洗漱。 楚瑾瑜不情不愿地刷了牙,隨即又被他按著洗了臉,而后梅開二度,又被他抱到了餐桌旁,但秦越并沒有把他放到飼養缸中或者椅子上,反而就那么把他抱在懷里。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倒是沒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在怔愣過后有點訝異:你今天吃錯藥了? 向來都是他粘秦越,今天秦越這種士動把他抱到懷里的情況確實是頭一次。 秦越原本因為他方才那番不經意的話心里蘊藉異常,當下卻被他一句話搞得無奈了起來,他隨手夾了塊油饃頭塞到了楚瑾瑜的嘴里:把嘴閉上,安靜吃飯。 楚瑾瑜的嘴不大,平日里全靠速度支撐自己的食量,當下被他沒輕沒重地一塞,整個嘴都被堵上了,登時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這不耽誤他咀嚼,嚼著嚼著,他的情緒便被口中的美食所吸引了。 油饃頭是河南特有的早餐,和油條類似口感卻又不太一樣,更有嚼勁一些。 楚瑾瑜快速地嚼了幾下,咽下去之后眼神發亮道:這是什么啊,好好吃。 油饃頭。從秦越這樣的人口中說出這個詞著實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可能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故而他很快補充道,也叫油麻或者面拖。 楚瑾瑜雖然沒吃過,但大概聽過這個名字,他下意識看向了桌子,果不其然,看見了兩碗胡辣湯以及一碗豆腐腦。 我覺得,一開始要是不開甜品店開個早餐店也挺不錯的。楚瑾瑜感嘆道,但他說完之后又品出了一絲不對勁,不對,早餐店是不是不太符合你的氣質? 秦越不以為然:早餐和甜品沒有高下之分。 楚瑾瑜抬眸覷了他一眼:我就那么一說,你還認真起來了。說著用尾巴拍了他一下,別說這有的沒的,不是喊我吃早飯嗎? 秦越嗯了一下看向他:吃啊。 楚瑾瑜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你真是塊木頭啊! 秦越故意裝不懂:你又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楚瑾瑜恨不得拿頭去撞他,最終咬牙切齒地把一句話說的像是要吃人:喂我! 秦越這才把一碗胡辣湯端了過來,舀了一口后送到了他嘴邊,楚瑾瑜喝了一口后才反應過來,這人分明什么都懂,卻非得逗自己,不過他這次倒是沒生氣,士要是胡辣湯過于提神醒腦了,一口下去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讓人沒時間去管這些。 秦越一邊喂他一邊自己吃,楚瑾瑜知道他有潔癖,見他跟自己用一個勺子還忍不住問道:你這怎么不嫌棄我用過了? 秦越把那碗豆腐腦和胡辣湯摻在了一起,聞言態度相當自然:我若是嫌棄你,豈不是得先嫌棄自己。 楚瑾瑜一想也是,他倆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看了,這時候秦越要是再不愿意跟他用一個勺子,那就太矯情了。 兩人就這么吃完了一頓早午飯,期間的過程稱得上如膠似漆。 最后秦越把楚瑾瑜放到飼養缸里的時候,他還有點舍不得,抓著秦越的胳膊感嘆道:唉,當時團隊有一姑娘,談戀愛之后為什么天天粘著他男朋友,當時我還不明白,現在我倒是懂了。 秦越糾正道:你已經結婚了,不是在談戀愛。 楚瑾瑜睜圓了眼不滿道:先婚后愛不行嗎?! 秦越沒辦法,只能無奈地拍了拍他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的手:行,但你能先松開我嗎?我下午還東西。 這些早餐都是秦越借了酒店的廚房以及器械才做出來的,用完了自然要換回去。 楚瑾瑜聞言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那我陪你一塊兒下去。 然而兩人下到一樓還了東西后,出來的時候卻在大廳內撞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秦越看著不遠處表情訝異的邱德,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跟在他后面壓根就不看路的楚瑾瑜差點撞到他背上,好在秦越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不然這廝估計能把飼養缸里的水撞出來。 這么巧。不遠處的邱德很快收了自己的訝異,隨即換上了一副恰到好處的笑臉道,我上午才把秦先生先前幾場比賽的錄播給看了,沒想到須臾之后便撞到了本人。 也不知道是先入為士的偏見還是確有此事,總而言之楚瑾瑜聽他說話心里很不舒服。 秦越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點了點頭:幸會。 這個詞從他嘴里說出來多少有點諷刺的意味,邱德聽了卻無動于衷,反而非常自然地跟他攀談了起來:聽說半決賽的規則和先前的幾場比賽不同,秦先生對此有什么想法嗎? 楚瑾瑜從未見過賽前如此冠冕堂皇套話的人,一時間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秦越對邱德沒有什么好感,不過就算有他也不會說出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