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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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下來,就連秦越也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原本他們倆以為夏離思真的只是個出來見世面的少爺,性格和脾氣什么的都跟長夜差不多,沒想到對時事居然還有些了解。 夏離思回過神之后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嗨,我也是一知半解,說不定班門弄斧了,幾位見諒啊。 沈東陽聞言連忙道:我對商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今天倒是長見識了,哪里稱得上班門弄斧,不吝賜教才是。 楚瑾瑜聽了卻有些戲謔地看了一眼秦越,隨即意味深長道:秦總的老本行倒是落下了啊。 秦越不為所動,夏離思聞言一驚:秦老板原來也是商界的人嗎?我還以為秦總是......是楚老板給您起的外號。 那可不是外號,楚瑾瑜帶著些許自豪的心理想到,面上則是跟秦越挑了挑眉。 秦越搖了搖頭:略有涉獵罷了,他開玩笑的,不必當真。 不過即便他這么說,從他身上的氣度以及言語間的談吐看,其余的兩個人都不怎么相信他后面的解釋。 你方才說的季緣,秦越突然開口道,當下具體是什么情況有詳細信息嗎? 夏離思不知道他為什么對季緣這么關心,但一來因為他是秦越的粉絲,二來他對季緣確實做了不少功課,于是他立馬便把自己知道的給說了。 從他的口中其他三人了解到,季緣實際上是季家的長子,但因為私生的原因,季家只能給他蓋了個三子的遮羞布。 這人實際上是他爹婚前跟一條女性人魚生的,后來為了聯姻還是什么的,他爹就拋棄了那個人魚,轉而跟另外一個家族的千金進行了商業聯姻。 反正挺俗的故事,最后他爹做大做強之后,又翻臉不認人,借著老丈人的手段發家,又趁著老丈人死了之后將他家的股份全部吞并,最后把原配給氣死了,想把那條魚接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人魚已經離世了,只留下了一個孩子,就是現在的季緣。 楚瑾瑜聽得瞠目結舌,扭頭忍不住跟秦越道:你們商界的人都玩的這么花嗎? 秦越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口安慰道:放心,反正你生不了。 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慰,楚瑾瑜哼了一下沒接話,倒是旁邊的沈東陽有些驚訝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倆一眼,好像害怕戳到他們的痛腳一樣。 楚瑾瑜見狀破了功,忍不住開口道:可千萬別同情我,生不了挺好,說實話。 沈東陽猶豫地打量了一下他們二人的神情,見不似做偽后便舒了口氣。 楚瑾瑜扭頭對夏離思問道:然后呢? 夏離思眨了眨眼繼續道:然后季緣的父親自然是把對那條人魚的愛全部轉嫁到他身上了,據說是把他寵的不成樣子。聽說啊,我也是聽說,他去年的時候好像還在人魚之家調戲人魚還是怎么,然后差點讓一條人魚給淹死,后來就買了桃桃。要這事是真的,那條人魚可真是條好漢。 秦越聞言戲謔地看了看夏離思,夏離思不明所以,不知道好漢正在他旁邊站著,見秦越看過來,楚瑾瑜尷尬地笑了笑,眼神猶疑不定地看向了遠方。 旁邊的沈東陽更不明所以,聞言贊同道:不畏強權,這條人魚確實厲害。不過這么一遭之后,恐怕這位人魚的下場不會好過吧? 夏離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后來的事我爺爺也沒再跟我說。 楚瑾瑜尷尬地笑了兩下后道:那也不至于,說不定被人魚之家發配到什么地方,然后碰上了貴人呢。 說到貴人的時候,他非常明顯地看了秦越一眼,夏離思見狀愣了一下道:楚老板您難不成知道些什么? 楚瑾瑜暫時沒把自己的事攤開說的意思,聞言搖了搖頭:沒,我就是猜的。畢竟我在人魚之家的時候,只要不是鬧出什么人命官司,人魚之家不會對未出售的人魚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夏離思聞言點了點頭:那便好,希望桃桃也能如此。 幾人聊著便來到了考場。 所謂的考場,實際上是一處懸空交疊的建筑群,從外面看上去整齊而莊嚴,白色的外觀確實讓人有了種考試的感覺。 秦越見狀好似想起來了當年高三時的情形,頓了片刻才道:進去吧。 考場內部沒什么新意,被隔開的作為和寬闊的走廊,讓楚瑾瑜忍不住嘆道:我PTSD要犯了。 夏離思不明所以,但還是問道:幾位考試內容準備的怎么樣??? 沈東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把書看了一遍,但是往年的題,嗯,我看了看還是有些不明白的。 夏離思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真的準備了,當即驚訝道:你居然把書看完了啊,牛??! 楚瑾瑜在旁邊忍不住腹誹道,看個書算什么,我們家這位就差把書背下來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苦中作樂地抬起了下巴,頗有種自豪的感覺。 秦越看的心下好笑,這時候沈東陽也非常有眼色地向他們問道:不知道兩位準備的怎么樣? 楚瑾瑜當即便想把秦越搞出來的復習計劃盡數道來,卻被秦越一句話堵了回去:還好。 楚瑾瑜憋了一肚子勁兒想炫耀,卻被他一句話堵了回去,不由得隱晦地瞪了他一眼。 其他兩人不知道秦越在自謙,聞言帶著些許安慰的意思道:沒事,筆試及格就行,考的高點無謂就是可以選小組,別的也沒什么。 這里的小組賽和一般意義上的小組賽不同,規則是每個參賽個體的分數進行加權平均后,排出名次,由第一名開始依次選擇隊友,最終將過線的所有選手分成不同小組,各個小組之間進行比拼,前三個小組直接晉級十六強,剩下的小組根據個人得分排名,選出剩下的十六強。 這種規則復雜又難以cao作,但是它的存在有它自己的原因,一方面可以讓一些小人物脫穎而出,另外一方面有積分制度,也不至于讓真正優秀的人埋沒。 不過秦越對這種大聰明一樣的規則沒什么看法,只是評價道:多此一舉。 楚瑾瑜就比他粗俗多了:脫褲子放屁,直接按積分排名不久完事了,哪這么多cao作。 夏離思和沈東陽兩個人來就是抱著參加個小組賽長長見識的心理,基本上沒想過進十六強。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秦越口中還好基本相當于學霸口中的沒復習,有時候一些人的話不能全信。 四人大概熟悉了一下考場的氛圍和路線后便打道回府了。 夏離思住的和他們不在一個地方,得知他們仨住在一個地方后不由得感嘆道:好羨慕啊,我出來的時候我媽就給了我三千星幣,現在被我花的就剩八百了,唉。 楚瑾瑜不由得好奇:那你現在在哪住??? 夏離思尷尬地撓了撓臉:我臨時找了家賣營養膏的店,管吃管住。 賣營養膏的店吃什么自然是不用說了,楚瑾瑜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豎了豎大拇指:牛啊,你居然吃營養膏還沒吃出陰影。 夏離思不好意思道:其實確實有點難以下咽,我吃的時候都是看秦總的視頻吃下去的。 秦越聞言點了點頭對他的肯定表示了感謝:過幾天會把前幾次的錄播放上去。 楚瑾瑜忍不住用胳膊頂了頂他:人粉絲都這么說了,你也不說請人家吃個飯? 夏離思聞言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就跟老板請了半天假,吃完飯該趕不上了。 見狀楚瑾瑜也就沒多留他,四個人聊了兩句后便分道揚鑣了。 回到賓館,秦越雷打不動地要按著楚瑾瑜復習。 楚瑾瑜忍無可忍道:不是,你對今天發生這么大的事就沒什么反應嗎? 秦越的動作一頓,隨即有些疑惑道:多大的事? 楚瑾瑜語塞:那什么季緣啊!那傻逼是這次比賽的贊助商??! 秦越故意學他:你對他這么關注? 楚瑾瑜氣結,摟著他的脖子晃:你能不能別學我?我說正事呢! 秦越被他晃的沒有辦法,只好先把手里的移動終端放在了一邊,嘆了口氣掐著他的腰道:一個紈绔罷了,你這么緊張是為何? 秦越就差把廢物倆字貼在季緣腦袋上了,他這番話說下來讓楚瑾瑜焦躁的心情平復了不少。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思索了一會兒,感覺好像也對,咂了咂嘴道:你這么一說確實,跟你比起來是差遠了。 他這個急轉彎來的猝不及防,秦越忍不住湊上前親了親他: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楚瑾瑜聞言卻不樂意了,推開他的頭皺著眉道:什么破比喻,我跟他沒半毛線關系,而且就算怕也得是他怕我啊 見他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秦越只好道:那重來,你是蛇。 楚瑾瑜更不樂意了:誰稀罕咬他?。?/br> 秦越無奈地揉了一下他顏色明亮的下唇:是,你不稀罕咬他,只咬我。 這話說的就是雙關了,楚瑾瑜一開始還以為他指的是真的咬,想起來自己在人家肩膀上留的牙印還有些不好意思,剛想開口說那我下次輕點,話到嘴邊卻卡了一下。 看著秦越戲謔的目光,楚瑾瑜突然就悟了他的意思,惱羞成怒道:說好下床之后不許提的! 秦越好整以暇道:我說的事你咬我肩膀的事,你想到哪了? 楚瑾瑜壓根不吃他裝傻這套,羞得臉色燙紅:你少在這兒裝蒜! 秦越見狀忍不住逗他道:......好吃嗎? 不許說!楚瑾瑜又羞又氣,頭頂冒著煙要去捂他的嘴。 秦越沒怎么用力便躲開了他的手,不容抗拒地親了上去。 唔......楚瑾瑜氣的眸色明艷,被人摟著親了一會兒后水霧又在眼底彌漫了開來,分明什么都沒做卻又好似什么都做了。 一吻畢,楚瑾瑜帶著瀲滟的水意瞪了秦越一眼:你就是個流氓......原來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裝?。?/br> 秦越碾著他的嘴唇問道:原來也沒發現你這么純情。 他指的自然是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楚瑾瑜天天不知死活撩撥他的事。 楚瑾瑜當即側了側頭把自己的嘴唇從他手下奪了出來,抬手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上面的濕意道:是個人和你比起來都純情,王八蛋! 王八蛋看起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拿起旁邊的移動終端道:從現在開始是復習時間,你的那點力氣留到晚上再罵吧。 楚瑾瑜氣結,但礙于沒有腿,只能當一條任人宰割的魚rou。 學完考試內容后,又被人哄著學了一些另外的內容,比如空中溫泉的妙用和五星級的酒店床榻測評什么的。 嗓子都學啞了秦越才堪堪放過他。 當晚被叫來收拾鋪蓋的工作人員看著一屋子的狼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作者有話要說: 離偉大母親的生日,還有三天,加油qaq 感謝在20210927 10:31:41~20210928 10:38: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昭君拂星霜、jsdhwdma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玖肆白久、柳知鳶 3瓶;木沐沐OvO 2瓶;笑子不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7章 開考 按理來說這種場面他見了不少, 但是這么激烈的場景還是頭一次。 工作人員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地把東西給收拾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楚瑾瑜發現自己昨天晚上哭濕的枕頭已經被人換掉了。他嗓子有些啞,秦越把他抱在懷里喂了水和藥之后才聽他慵懶地開口道:我胃都好了, 不用再吃藥了......這床鋪你換的嗎? 秦越理所當然道:找人換的。 正準備打哈欠的楚瑾瑜立馬就不困了, 手下一頓后警覺道:找人? 嗯。秦越絲毫不覺有哪里不對, 酒店的服務員換的。 楚瑾瑜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他愣了片刻后忍不住抓著秦越的衣領:昨天晚上床上那什么......他看見了? 秦越匪夷所思:他來換的, 當然看見了。 楚瑾瑜登時知道了什么叫社死, 一臉生無可戀地跌倒在床上, 緩了片刻后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捂著臉道:完了...... 秦越見狀直接把他蓋在臉上的手拿了下來:沒看見你。 楚瑾瑜被他拽到懷里忍無可忍道:他要是看見我了, 我這會兒估計已經從這兒跳下去了。說完長嘆了一口氣,把臉往秦越懷里一埋道,我沒臉見人了...... 秦越好笑地揉了揉他的頭發:這是他的工作,沒什么好害羞的。 言下之意人家見過的這種場面沒一百也有八十了, 不過他不說還好,一說楚瑾瑜更羞惱了,抬頭瞪著他道:咱倆來的第一天, 你在門口拉著我被別人當成強搶人魚的;第二天,你差點把溫泉里的水弄到外面;第三天......說到第三天他終于說不下去了, 紅著臉罵他,咱倆到底是來比賽的還是來開房的??? 秦越非常冷靜地辯駁道:第二天的水分明是你弄...... 他話還沒說完, 便被楚瑾瑜死死地捂住嘴:要不是你非得壓著我......罪魁禍首還不是你! 秦越只好抱著他哄道:明天就開考了, 今天最后一天, 抓緊時間復習是正事。 他哄人的技巧有時候非常清奇,楚瑾瑜一聽見考試腦門就疼,注意力立馬減了一半:我感覺都差不多了啊......哪那么多要看的, 夠過線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