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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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博主還配了幾張照片,從照片的拍攝手法和其他角度上看,作者確實不怎么專業,但是照片的內容卻足以讓人忽略這些外在條件,濃郁如雪頂的奶茶確實和作者描述的一樣,只看外表就足以讓人驚艷。 這條評價一經發出便在星網上獲得了極大的熱度,秦越翻到的時候轉評已經快上萬了,他見狀隨手也轉發了一下,并且附上了一句:多謝肯定。 秦越這個新建的社交賬號其實是他們兩個人在用,故而很多粉絲只從評論的語氣中就能分辨出他們倆,見狀紛紛在這條轉發下面嚎叫。 挑了幾個前排并且眼熟的粉絲回了,正當秦越打算關閉終端的時候,一條私信映入了他的眼簾:秦老板,您說的那個植物我爸爸好像有養,您看看是這個嗎?【圖片】 秦越點了進去,見照片上的植物正是剛剛開始結果的辣椒,仔細一看居然還是線椒,他思索了一下回復道:是的,請問令尊有意向出售嗎? 那邊連忙回道:不用那么客氣,您如果想要的話我爸爸說可以送給您,我今天早上從您的店里給他帶了點甜品回來,他特別喜歡。聽說您需要這種盆栽,他剛好有,便讓我照下來給您看看。 秦越見狀不可能真的就心安理得收下:非常感謝伯父的慷慨,不過無功不受祿,還請他開個價吧。 那邊過了片刻沒有回話,應該是跟他爸爸商量去了,過了一會兒回道:小伙子,這幾盆東西在我這兒實在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你想要就拿去吧,不是我跟你客氣,你如果實在心里過意不去,就把你店里的甜品隨便挑幾樣送來,也算是免免人意。 秦越這才松了一口氣,立馬回了一句:好的,再次感謝您的慷慨。 隨即雙方互通了地址,第二天一早秦越便把第一輪出爐的甜點全部打包寄了過去。 楚瑾瑜知道他在網上到處找辣椒的事,見狀便隨口調侃道:無辣不歡啊秦總,小心吃壞肚子。見秦越不搭理他,他卻也不死心,反而繼續道,你這么急著找辣椒,是打算做什么菜啊? 秦越這才有了點反應,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冷吃兔。 這三個字一出口,楚瑾瑜頓時便笑不出來了。 兩人就那么不尷不尬地對視了一會兒,期間楚瑾瑜無數次在心底暗罵自己有毛病,問那么多干什么,自討苦吃,最終他不得不尷尬地笑了笑:冷吃兔好啊冷吃兔 他慌亂間甚至都沒注意到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兔子這種生物,秦越面上不顯心下不由得有點好笑。 其實當年的事放在當時看可能非常大,但幾年過去后再回望,難免會發現對方說的話也不完全是錯的。 同床共枕了這么久,說沒有一點動容那是不可能的。 秦越自己也知道自己當年有點過于急功近利了,像楚瑾瑜這種城市大少爺,看不慣自己也正常;楚瑾瑜則是因為知道了秦越當時的經濟情況以及出身,對自己當年什么都不知道還口無遮攔的做法有點心虛。 某種長久存在的隔閡終于在看不見的地方開始消融,這道冷吃兔或許代表著什么也說不定。 復營業第二天的生意比第一天還好,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那波熱度的原因,導致接下來一周的生意也跟著水漲船高。 看見長夜下班準備走,秦越開口喊住了他:等一下。 長夜聞言立馬站定,秦越繼續道:那個姓劉的有沒有繼續找你麻煩? 長夜連忙搖了搖頭:沒有,他最近應該忙著美食節的事,暫時沒空找我。再一個,可能他也是忌憚您,故而沒敢再來。 秦越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原來當主廚的時候有沒有認識手腳麻利的人。 長夜愣了一下道:您的意思是? 眼下的客流量一天比一天高,再加上美食節快開幕了,人手有點捉襟見肘了。秦越解釋道。 長夜立馬反應了過來:明白了,我原來確實認識一些同行,后來也都因為受不了劉老板的壓榨離開了,您這里的待遇這么豐厚,他們肯定愿意。 不急,你如果有人就先去問問,不行我再想別的方法。秦越回道。 告別了長夜,秦越一回到屋就看見楚瑾瑜正在拆快遞,一邊拆還一邊哼歌,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快樂的氣息。 這就有點不對勁了,故而秦越停下了腳步,想看他買了什么。 只見楚瑾瑜從快遞箱中拿出了一個裝滿了透明膠狀物體的玻璃箱,有點類似史萊姆的填充物中放著一件閃閃發亮的衣服,那布料明顯不是普通布料,上面鑲著流光溢彩的寶石,看起來非常有童話感。 秦越看著那衣服上疑似真品的寶石,頓時感覺自己的錢包一空:你打算去演歌劇嗎? 言下之意嫌這衣服太花里胡哨了,跟個唱大戲的一樣。 你有沒有審美啊?楚瑾瑜頓時不滿道,這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一件上百星幣。 才上百,那還好,寶石應該是假的。秦越微微松了口氣。 他站在一邊眼看著楚瑾瑜跟那堆史萊姆較了半天勁也沒能把衣服拿出來,于是他嘆了口氣道:放著我來吧。 言罷便走上前把楚瑾瑜擠到了一邊,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上的史萊姆給扯掉了,楚瑾瑜見狀連忙拉著他的胳膊道:你輕點,別把上面的綴飾拽掉了。 秦越充耳不聞,把這件在燈光下流光溢彩的衣服拿起了檢查了一下,發現上面沒有沾染史萊姆后便遞給了楚瑾瑜,不過遞給他的時候還是提醒道:你最好拿去洗一下,那東西可能對身體有害。 沒事,先試試,試完再洗也不遲,萬一不合適呢? 楚瑾瑜說完便把衣服解開穿了上去,然而這衣服的設計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還在后面設計了一個暗扣,他背著手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只能轉而央求道:秦越幫我一下。 秦越正準備進廚房,聞言一邊往回走一邊道:怎么了? 背后有個扣子扣不上。 秦越聞言半蹲了下來,看著眼前人對自己毫無防備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頸,他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掩蓋好了自己的情緒,如無其事地抬手幫他系了起來:你買的時候就沒仔細看看? 楚瑾瑜不在意道:那不是還有你呢嘛。 兩人都沒有說話,半晌,秦越系完后道:好了。 他話音剛落,頭還沒來得及抬楚瑾瑜便突然轉過了身,連個招呼也沒打一聲。 楚瑾瑜原本比他低半個頭,但此時卻因為他的低頭而剛好和他齊平,于是在這么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楚瑾瑜的嘴唇陰差陽錯間擦過了秦越的臉頰。 霎時,刻意被他們忽略的記憶猛地在腦海中復蘇,兩人同時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人們,減肥好難嗚嗚嗚 我想吃冷吃兔火鍋黃燜雞海鮮粥qaq感謝在20210909 10:26:46~20210910 11:08: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紫 1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扣子 有些尷尬的事情一旦發生就會變成一道劃痕刻在記憶中, 當你再次回想起來時只會感覺到比這件事發生時更加劇烈的尷尬感。 眼下的秦越和楚瑾瑜就是這種狀態。 兩人幾乎是同時往后撤了一點,秦越還好,畢竟他上次是清醒的, 而且還是當著直播間所有觀眾的面被楚瑾瑜非禮, 當時那種情況下他依舊保持了最基本的體驗, 眼下這種情況對于他來說只能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然而對于楚瑾瑜來說, 方才的那一下無疑于晴天霹靂。上次其實還好說, 畢竟他當時完全處于被酒精支配的狀況, 即便事后回憶了起來,那至少也已經發生過了, 但眼下不一樣,那是實打實地蹭上了。 秦越的體溫比他要高,嘴唇碰上去的感覺好像被燙了一下,那股又熱又麻的感覺瞬間演著接觸的地方傳到了心臟, 導致楚瑾瑜一路從耳垂紅到了臉頰,直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眼看著尷尬的氛圍即將朝著曖昧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秦越連忙咳嗽了一下從他的飼養缸旁邊站了起來:我去做飯。 言罷他有點匆忙地站起了身, 扭頭進了廚房,空留楚瑾瑜一個人紅著臉坐在飼養缸里發怔, 半晌,他羞得捂著臉沉到了水底。 當天的晚飯充斥著迷一樣的安靜, 從來都是說個沒完的楚瑾瑜像被突然按下了暫停鍵一樣, 乖得仿佛被換了個人。 然而楚瑾瑜一旦不開口, 他們倆基本上就沒人說話了,因為秦越從來不是那種忍不下去寂靜會開口找話題的人,他巴不得別人都是啞巴這樣他耳根子清凈。 這場詭異的安靜一直持續到晚上睡覺, 這種不是冷戰勝似冷戰的氛圍讓楚瑾瑜終于忍不下去了,于是他躺在床上后干巴巴地找了個話題:你找到那個辣椒了么? 秦越這兩天買了幾本關于這個世界相關常識的書,當下正靠著床頭看書,聞言嗯了一聲道:網上一個粉絲的父親有種,大概明天就能寄來。 楚瑾瑜哦了一聲后又不知道說什么了,氣氛眼看著又要滑入低谷時,秦越破天荒地開口道:但是兔子還沒找到。 這分明就是在遞話,楚瑾瑜眨了眨眼立馬明白了過來,順桿爬道:不用兔rou也可以啊,冷吃牛rou照樣好吃,其他的rou做好了估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兩人就著到底用什么rou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如果忘記方才的那些尷尬,眼下的場景倒是挺溫馨的。 昏黃的床頭燈灑下一片柔和的光照,秦越穿著輕薄的睡衣靠在床頭看著書,他的旁邊側躺著一條金尾人魚,人魚身上隨意地搭著一角被子,不知道兩人關系的人來看了一定會說這是一對感情非常和睦的夫夫。 然而事情的真實情況往往跟看上去的不大一樣。 兩人聊著聊著楚瑾瑜的聲音就開始變小了,秦越隔了一會兒沒聽見他的聲音就全當他睡著了,于是便繼續專心致志地看起了書。 事實證明楚瑾瑜也確實是睡著了,甚至還在睡熟了的時候,下意識地把尾巴搭在了秦越的身上。 秦越正看到書內關于藍星的部分,突然被他一尾巴給砸回了現實。 秦越有點無奈地看了一眼楚瑾瑜,隨即嘆了口氣放下了手里的書,非常熟練地把他的尾巴拎起來放了下去,隨手給他蓋上被子后,秦越調了調鬧鐘打算睡覺。 說實話,秦越一個性取向本就是男的成年男性,在生理功能正常的情況下,天天跟另一個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非常可觀的成年男性同床共枕,說沒有一點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隔三差五還鬧點今天這種曖昧的小事故,但凡是個人都不會毫無動搖。 然而一來是白天過于忙碌了,二來秦越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從來都對直男這種生物敬而遠之,眼下那點微不足道的動心還不足以讓他改變這個原則,更何況他喜歡的其實是那種帶點書卷氣息的同類,如果是大學教授就更好了,跟眼前這條白天聒噪晚上也不安分的魚比起來簡直毫無相似之處。 靠在床頭上看著身旁熟睡的人思考了片刻,秦越最終也沒理出個所以然來,他有點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突然有種把這廝搖醒的沖動。 好在最后他還是忍下了這股沖動,這事剪不斷理還亂,算了,便隨他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楚瑾瑜難得沒有睡懶覺,甚至秦越都是被他搖醒的。 嘶,干什么?秦越被他沒輕沒重地從床上拉了起來,胳膊差點被他拽脫臼。 幫我系下扣子。楚瑾瑜毫不避諱,把大片裸露的脊背就那么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昨天晚上他試穿的時候自己好歹把下面能夠得著的給扣上了,現在卻是一個都沒懂,就等著秦越動手。 懶得你。秦越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手下卻還是照他的要求做了。 扣好后楚瑾瑜迫不及待地穿著他的衣服出去炫耀去了,秦越在廚房都能聽見外面的顧客和楚瑾瑜的交談聲: 楚老板,你新衣服好好看啊,在哪買的? 有眼光啊這位jiejie,我在星網上買的,說起來你們秦總還嫌我俗來著,嘖。 哪俗了,配你這條尾巴不要太好看好嗎?秦老板那是怕你打扮得太好看被人瞧上了,他吃醋。 您太會夸了,喏這是您的草莓撻。 辣椒不出意外地送到了秦越的家門口,和辣椒一塊兒到的還有楚瑾瑜給他買的新衣服。 秦越一開始不知道他買了什么,接過來之后也沒拆,只是順手幫他拿了回來:你的快遞。 楚瑾瑜正在總賬,聞言頭也沒抬道:給你買的。 秦越有點不可思議,頓覺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給我的?你不會是又惹什么事了吧? 你什么意思啊?楚瑾瑜立馬就不樂意了,抬起頭便朝他道,我看你天天穿那破布可憐你,好心好意給你買件衣服,你到好,反過來懷疑我?你不要給我,我現在就拿去給他退了。省的熱臉貼人冷屁股,還讓人覺得我沒安好心。 秦越這才知道他給自己買了什么,見楚瑾瑜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有點好笑:可憐我?你怕不是心中有愧罷了。 心中有愧?楚瑾瑜當即便飄了過來,似乎要跟他掰扯掰扯,我行的端走的正,我能有什么愧啊? 楚瑾瑜激動之下忘了控制距離,差點沒剎住車撞到秦越身上。 他猛地過來后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但秦越也沒躲,就那么直視著他的赤瞳問道:我上一件襯衫不是你撕壞的? 撕壞這個詞和襯衫連在一起便顯得非常微妙了,尤其是當秦越在這么近的距離說出口之后,氣氛當即便曖昧了起來。 楚瑾瑜愣了一下后,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臉色猛地一紅,愣了幾秒后回過神,結結巴巴地想找補:那都是都是多少天前的事了,你怎么還記得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