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承認他的罪孽( #8910;ǖsнǖwǖdē.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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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有點雷的東西,含輕微女方言語調教,不知道在寫什么總之大概不會很香慎看。 ————————— 云曦被拉住了衣角,是誰這么做,答案顯而易見。 他的目光不同于之前的,那飽含不安的瘋狂,也不似最開始的冷漠和高高在上,而是一種充滿愧疚和自責的痛苦——這種情緒,她以為絕對不會出現在佩恩奈亞的身上。 比起那個被自己打的很慘的“傲慢之淵”,或許佩恩還要更加符合傲慢的定義。過去的冒險中,他幾乎從來不說話,一開口大概肯定要有一位隊友高血壓。行事風格如果要簡單概括,那就是“我是對的,如果你覺得你是對的,那你錯了。” 連以往的性愛也是,輕賤侮辱的話被他隨口拈來,明明沉醉,卻又不愿承認自己深陷,反倒是一定要看著自己被情欲折磨,差勁至極。 “對不起,是我的錯。”第一次很艱難,第二次就顯得沒那么躊躇了。佩恩像是被她的自暴自棄的低語觸動了某個柔軟的點,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他看起來實在沒什么哄人的經驗,憋了半天就這么一句,讓云曦有點想笑。他捧著少女的臉,看起來想要給她一個安撫的吻。Уúzнaiщen.℃òм(yuzhaiwen.) “█ █。”聽到了這樣的詞,似乎是精靈語,可惜她的精靈語實在不怎么樣。云曦還記得一些關于佩恩的小細節,她直起身來,輕輕地咬了一口那泛著動情粉色的冷白尖耳朵。 “唔……”佩恩應該是想咒罵一聲,但忍住了,這種在他眼里調情般的輕咬近似于一個吻——卻又比吻刺激得多。過了一會才悶悶地回過神來“咬吧。” “你需要一切能讓你快樂起來的事,如果這其中包含了傷害我……”精靈族長猶豫了一下,干巴巴地說“我就不計較了。” 云曦忍不住笑了,倒不是因為這種反差和不坦率,而是笑他話里的邏輯。 勇者大人揪住了那垂感極佳的領子,溫聲說“道歉不是這樣道的。”話中卻藏著冰冷與鋒芒。 “怎樣道歉?……呵呵。” “跪下來舔我的腳,忍住這里……”她的手漸漸下移,觸碰到了某個即使在寬大衣袍遮掩下也十分突出的部位。耳朵果然是他的敏感點,欲望被輕松挑起了。 “你能做到嗎?”對于自尊高傲的他來說,這些行為和接下來的話比去死還要難接受吧,她愉快地想。 “稱自己為sao浪的,祈求勇者大人愛撫的下賤精靈,面對你敬愛的圣樹承認自己卑劣的欲望——道歉應該要有道歉的誠意,你不會不明白吧?”她繼續咬著對方的耳朵輕語,聲音像棉花一樣鉆入。精靈族長聽到了這句話,像是遭了雷擊一樣僵住軀體。 “體會過別人的痛苦和屈辱,才有資格道歉。至于我原不原諒你,那是另一回事。” 獲得了充盈的魔力和圣樹之靈賦予的“外掛”,云曦有自信他和他的魔藤不能再把自己怎么樣,當然,雖然已經發現了佩恩過去的異樣是大部分應該是由于約修亞的催眠術,可她并不打算輕易把變態精靈做過的事揭過去。 一切都是魔王的錯嗎?那可未必,他頂多就是下下暗示,影響精神,催眠術真那么好用,地球早就亂套了。這些家伙只是對自己這樣,平時腦子可不像是壞了的樣子。倘若佩恩真的足夠堅定地克制自己,那也沒有這么多事端了。 是的,她確實是在遷怒,而且是稱不上多有理由的遷怒。 胸腔中那種被敵人愚弄的怒火需要有一個途徑發泄,正如佩恩所說,現在需要一切能讓自己快樂起來的事,否則很快就要在深刻的自我懷疑中喪失了前進的動力。 ……而有一點她很確定,云曦厭惡的東西如果要拉出來排一排,曾經短暫沉湎于rou欲的“自己”肯定也在其中,在強迫下也能丟失自我達到高潮是她極難面對的暗面,甚至于讓她唾棄起了她的身體。 我難道真的很yin蕩嗎?被那樣對待,不是應該除了想殺人之外毫不動搖嗎,為什么還會得到快樂? 這是云曦不愿宣之于口的惶恐,一旦說出來,仿佛有無數人戳著她的脊梁嘲笑——不是不愿意嗎,你就沒有得到一點樂趣?被這么多世人眼中優秀的異性所愛著,到底還有什么不滿? 如果能看著加害者之一的他也這樣丟卻自尊,或許她會好受一點。但這顯然不是什么光偉正的想法,也極度不符合她的性格。 “做不到吧。”所以她松開了佩恩的領子,自嘲地笑了一聲“算了,當我什么也沒說。” 云曦理了理衣服,待在世界樹的時間并不長,可能只有個半天左右,這當然是個好消息,她得趕緊去往海因里希留下的傳承之地,放棄什么的當然只是說說而已,越到了這種時候,她越是不能放棄。 愛與希望,前路與救贖,從來不是靠別人施舍給予的,世上也不存在兩個不一樣的個體能夠徹底共情,她本該明白這些。至于過往,沒必要留下過多目光。 可她卻又被拉住了衣角。 精靈族長那圣潔的,原本除了傲慢和不屑以外很難找到其他情緒的臉,此時變成了驚人的紅,他好像思考了許久,才終于艱難地做下決定。 “我舔。”他的薄唇緊緊抿起,說完這兩個字,他沉默了很久。 “我是浪蕩的,祈求您愛撫的下賤精靈。”他從足尖一路吻上她的小腿,微涼的液體和唇舌的觸感讓云曦有點不知所措。 “圣樹在上……”佩恩抱起有些僵硬的她,原本細若蚊吶,羞恥而不成調的話語也講得越來越順口,越來越放肆“我犯下了滔天的罪過,侵犯了我曾經視若神明的勇者大人,懷抱著骯臟而卑劣的欲望。” “我……渴求您的原諒。”說著這樣的話,那雙本該握著弓箭和一族權柄的,帶著薄繭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撫摸上勇者大人裙下柔嫩白皙的大腿,甚至是護衛著秘處的布料,他似乎很快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觸電一般地將手縮回。 可是她冷冷地看著自己,雖然能感覺到她身上比以往微微升高的溫度和一股淡到難以察覺的特殊氣息,判斷得出來勇者大人也進入了情動,可她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淡漠。這種情況——讓他感到了來自血液里的,在本該傲視的低等種面前失去自尊的恥辱,但與之相對的,卻是內心深處的興奮與喜悅。 他的心中,他的靈魂,仿佛被勇者大人投入了細小的火種,隨著循環燃燒在他的四肢百骸。 “對不起,我忍不住……”他打開心愛之人的雙腿,性器在微微濕潤的花瓣前難耐地磨蹭,她的身體無疑是不怎么歡迎自己的,即便是現在,也沒有露出完全接納的意思。 可這就夠了。 “真是個yin蕩的精靈。一遇到我,就露出這種丑態?發情了不會自己解決嗎?”她抓住那根色澤猶如新綠嫩芽的長辮,直視澄碧般濕潤的眼眸,企圖看到些掙扎與痛苦之色。 佩恩的衣領已經解開,露出了大片瑩白的胸口肌膚,雙手搭在了她的腰際,似乎一個用力就能進入深處。 “是的,我確實如此。” “只有您能滿足我。” 他大方地承認,也大方地這么做了。 …… 這個策略是不是不太對?云曦被頂得上下顛顫,忍著喉嚨里的微弱的叫聲和喘息假裝鎮定時,還在想這個問題。佩恩發現了她的不專心,細小的藤蔓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臉,也入得更深更纏綿。 他小心翼翼地舔弄著她的肌膚,揉捏著窄口上方的花蒂,在滑膩緊致的體內開拓著。甜美的馨香勝于聞嗅過的所有鮮花,少女不太自然地扭動了一下,卻把原本還多出一截的粗莖吞得更深,終于從口中溢出一絲呻吟。 “太淺了……”佩恩喘息著,手指扣住她的后頸,非常艱難地才忍住自己想要破開到底的沖動。 感覺他完全沒有因此羞恥和惶恐啊,相反還很興奮像是放飛自我了。她被戳到特別位置的刺激弄得悶哼一聲,懲罰性地踢了身上的精靈一下,卻被他抓住足尖。淺粉色的rou刃在她的腿間進出,溫熱的液體和內壁將有些冰冷的分身渡成人類的溫度,顫動收縮的xue口嫩rou每一次都會既不熱情也不冷淡地挽留著,讓沉浸在情欲中的佩恩甚至產生了——他是被愛著的錯覺。 “請您再讓我抱一會。”一口一個請與您,她從沒發現這嘴臭精靈在她面前能這么文雅。云曦擰了擰眉,無奈地想,算了,如果這是解壓的娛樂項目到也不壞。 他想起來了。 在那段地獄般的逃亡之后,目睹了親人和被俘獲的族人的遭遇,自己下意識地極度鄙夷rou欲與情愛。更是認為沉浸在這些事物里的人類是最為骯臟只顧私欲的種群。 因此他悄悄看著勇者大人,從未表達過內心的一絲情感,可他忘記了——精靈也會有欲望,這是來自智慧的伊甸園之果,無關他是否是那位神的造物。 魔王對他說的話很簡單,細想,那些都可以概括成一句話。 “你深埋的欲望——” “不該被埋藏。” 他掌握著七大罪,最明白該如何挑動內心深處黑泥般的沖動,和那不宣于口的執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