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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調(diào)皮老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因為不遠處的樹杈枝椏上突然「撲通」一聲像是掉下了個什么東西! “哎呦,摔死老頭子我了!” “臭小子,你這怪脾氣怎么還是那么差……” “不過老頭子我喜歡……” 提埡斯隨即笑吟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烏鴉:“……” 而一旁的夜羽此時卻愣住了! “哪來的老頭子?” 剛剛明明沒有人啊…… 提埡斯一米五左右的矮小身形,徑直走向了身形欣長的封溟爵。 “獻祭這事確實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一旦獻祭必然魂飛魄散!” “但也并不是全無辦法,既然你現(xiàn)在是我巫族大祭司的徒弟了,勉強可以透漏給你……” “巫女的獻祭本就是巫族的最高圣靈法術,無人可解,而唯一能破解之法,也唯有再一次獻祭!” “再一次獻祭……”封溟爵垂頭喃喃道。 “對,所以,你那小女朋友能不能活全在……” “夜靈!夭兒的mama!” 提埡斯摸了摸嘴角的白胡須,點了點頭。 “這是巫族古籍上記載的一種非常古老的方式,只是一個傳說,至今從還未有人成功過……” “夜靈會不會選擇獻祭和獻祭的虔誠程度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啊……” “目前來說,夜靈的求生欲望很低,且她的生命力已經(jīng)無法凝聚了,她現(xiàn)在無法感知外界的事情,根本沒有可能自發(fā)地完成獻祭!” “除非……除非現(xiàn)在能有一個觸動她心靈深處的人,喚醒她的靈識,否則在場的人,誰都無能為力……” “我!我是她兒子!我可以嗎?”夜羽靜聲聽完,似是聽懂了幾分。 “哦?你是那個女人的兒子?真可惜……這純凈的巫之血脈你是一點都沒遺傳上啊……”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可以嗎?!” “你可以試試……” “mama,是我,我是羽兒!” “mama……如果聽得到……” 但夜靈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mama,我把你薔薇花拔了!” 沒反應…… “mama,我戀愛了,我有對象了!” 仍舊沒有半點反應。 夜羽頓時垂頭喪氣了起來。 提埡斯戳了戳夜羽的后背,攤了攤手。 “呃……雖然并不想傷你的心,但是你與那個女人之間的靈魂羈絆貌似還沒他那個小女朋友深……” “如果我還不行,那誰……誰又能來喚醒她的靈識!”夜羽急得有些語無倫次。 但夜羽話音剛落,隨即身后傳來一道顫顫巍巍的叫喊聲。 “靈兒……” 這話音剛一出,夜靈本來一張毫無意識的蒼白娃娃臉蛋瞬間漾出了絲絲血色。 提埡斯也是隨之一愣,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白花花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 “這位老兄是……怎么有這么大的人格魅力這是??” 夜羽也緊接著愣愣地轉(zhuǎn)過頭,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頰頓時放大在了他的面前。 父親…… 他是父親嗎…… 時間過得太久,他記不清了…… 但好親切…… 面前有些蒼老的男人沒有被外界任何一絲聲音打擾,他的眼神只落在了夜靈一個人的身上。 “靈兒……我知道那只鷹是你的……” “這么久了,我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你說十八年之后會回來見我一面,我等了。” “每個夕陽西沉卻只有無盡的黑暗伴我長眠。” “但沒關系,我可以來見你。” 男人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般,緩緩訴說。 但每說一句,夜靈卷翹的睫毛就劇烈顫動一次。 “靈兒,十八年了……你愿意睜開眼看看我嗎?” 就在此時,一滴清淚在女人禁閉的眼角滑落下來。 夜靈突然懵懂地睜開雙眼,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 而她最先看到的是身旁早已慘無血色的夜夭夭。 孩子……你怎么這么傻…… 夜靈瞬間紅了眼眶,密密麻麻的紅血絲可怖地爬滿了眼球。 女人的黑瞳竟突然間覆上了一層神秘的紫色! 旋即周遭的青蔥的樹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枯萎了下去! 夜靈再次闔上了雙眸。 “她好像意識復蘇了!” “天哪老兄,寶刀未老啊,有兩下子嘛!” “嘖,沒想到這女人還是個顏控……” 提埡斯瞬間不懷好意地朝著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男人挑了挑眉。 而封溟爵卻朝著那個中年男人突然頷首示意,“伯父……” 沒錯,來的人正是夜擎。 “本意是怕夭兒過于想念您,接您過來,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阿九啊……伯父還要謝謝你啊!來這一趟,伯父這輩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說著說著,夜擎的眼眶中突然老淚縱橫。 他太過思念夜靈了。 “喂喂喂,別顧著煽情了,那還有兩個人生死未卜呢!” 提埡斯突然一臉不滿地鼓起了腮幫子,他最看不得這種煽情場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