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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 封溟爵幽深的眸子閃著凌厲攝人的寒光。 夜夭夭一啰嗦,急忙再次展示了她的公鴨嗓。 “哎呀討厭,九爺是看上佩兒了嗎?” 話音剛落,女孩黢黑的大臉上頓時一片嬌羞,身上穿的女傭衣服還一股臭臭的汗味。 封溟爵卻突然笑了,笑的妖異。 “是看上佩兒了沒錯。佩兒丑得這么有特色真是甚得爺的心呢!”男人聲音慵懶,黑眸里帶著戲謔。 夜夭夭:“……”這口味還能再重點嗎? 周圍人:“……”瞎了他的狗眼算了。 看這情況就是封刑昊也直愣愣地杵在了原地。 夜夭夭突然一狠心一咬牙,被電鋸剌過似的嗓音頓時沾染了一絲欣喜和欲望。 “九爺好帥,么么……佩兒也好喜歡九爺,九爺親親嘛!” 說著夜夭夭就閉著眼,張著大黑嘴唇朝著封溟爵親了過去,唇邊還沾著臟到極致的黑泥,整張臉丑到無法言喻! 周圍人瞬間瞪大了雙眼。 麻蛋!老娘就不信你能對著這張丑不拉幾的大臉親下去。 “啵……” 突然女孩櫻唇邊的微涼發出了曖昧地聲響,夜夭夭人懵了。 封溟爵按住女孩的后腦,瞬間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纏繞,男人靈活的舌尖挑逗似的侵略著女孩的香甜。 良久…… 直至女孩四肢發軟,耳根泛著曖昧地紅潤,水一般嬌臥在男人懷中,幾欲喘不上氣,封溟爵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了他的薄唇。 封溟爵身旁的暗衛自覺地齊齊低頭,心中頓時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領主的口味也太獨特了,艸! “嘔——”其余眾人強忍著不適,捂住嘴巴,這畫面沖擊力尼瑪的太大了!嘔—— 封溟爵不顧臟污,把女孩的小臉占有似的塞進了他懷里。 “我呸!真是臟東西跟臟東西混在一起扎堆,等罪獄的人來了,你們他媽的就到地獄去啃個夠吧!!” 封刑昊回過神便破口大罵。 “封大少好像還沒認清眼前的情況啊。嘖,無所謂了,反正已經是半個死人了。” 封刑昊氣得臉發紫,瞬間便看到一大波舉著槍的黑衣人迅速圍了過來。 “封溟爵,你敢!我有罪獄的信函!!動了我你就是跟整個罪獄為敵!” “血盟!我血盟的人呢?!暗衛呢都死哪去了?!” “少……少家主,剛剛老家主傳來消息撤了您在血盟的職權,還說封家從此以后沒有少家主……” “什么?!你踏馬放什么屁!” 封刑昊一腳蹬翻了旁邊說話的人,站不穩地往后退了兩步。 “放屁,你們都在放屁,封凌天那個老家伙他憑什么?!廢物東西!見風使舵的狗東西都給我滾!” 封刑昊表情逐漸變得癲狂,癡狠,嘴里一遍一遍重復念叨著狠話。 “封家沒了,血盟沒了……沒關系,哈哈哈,我!我還有罪獄,你敢動我嗎封溟爵!瘋狗廢物!當年沒毒死你就是我人生最大的敗筆!” 封溟爵突然低頭笑了,聲音噙了漫天卷地的殺意。 “罪獄嗎?把信封給他拆了!” 封溟爵身旁的暗衛立馬走過去,撕碎了信封。 紙片華麗麗地散落下來,只有一張小巧精致的銀片,上面血淋淋一個殺字。 封刑昊瞬間瞳孔猛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會,是!是罪獄的殺令! 「咚」一支黑漆漆的槍筒毫不留情面地抵在了封刑昊太陽xue處。 升騰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再也掩蓋不住,空氣中瞬間彌漫了一股尿sao味。 蘇媚此刻正躲在房間角落里,身體同樣止不住地顫抖。 封溟爵一個眼神落下,舉槍之人瞬間幾欲扣動扳機。 “等等!”一個渾厚蒼老的聲音驀地自門邊響起,孱弱但含威。 “父親!父親!救救我,這瘋狗他要殺我!父親!” 封刑昊哭喊著爬過去拽住了封凌天的手,再也沒有半點剛剛不可一世的樣子。 “留他一命可行?” 輪椅上的滄桑老人,瞬間把封刑昊的手甩了出去,渾濁的雙眼徑直望向封溟爵。 “呵,留他一命,他當年又可曾想過留我一命?你又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跟我廢話?” 封溟爵再次不耐煩地點了一支雪茄,骨節泛白的大手無不代表著男人正處于爆發失控的邊緣。 突然封溟爵感覺唇間一空,齒間輕咬著的雪茄,被一雙白嫩的小手氣鼓鼓地丟出去了好幾米。 女孩的小手發狠似的在他胸膛輕扭了兩下。 男人瞬間勾起了唇,捉住了那只在他胸膛搗亂的小手,無名的怒意瞬間消散而去。 “父親!父親你為什么這么低三下四地跟這個畜生說話,父親你快把他殺了,他殺了我們封家的人,你看啊父親!” “踏馬的住嘴!” 封凌天突然狠戾地給了封刑昊一個響亮的巴掌。 看著周遭幾乎血流成河的封家死士,封凌天閉了閉眼。 “父……父親……”封刑昊被打得有些恍惚。 “留他一命,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古族鮮少人知的秘辛。” 封溟爵黑眸中頓時微不可查地閃過一抹暗光,男人下意識把懷里的女孩抱得緊了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