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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妙微微一笑,倒沒說要買什么了,卻是問道,“何五,不知這城中除了那斷云酒樓那樣的鬼市可還有別處?有沒有更好一些的?” 只有在這些地方,才有可能在不經意間淘到好東西。 何五一愣,心道這二人倒是懂行的,忙點頭道,“有,有,除了斷云酒樓,還有個地下黑市,每逢初五開啟,最近的一次就在十四天之后,客人若是想去,在下可以領路。” 說著將幾張傳信符交給云妙,云妙與上官衡對視一眼,心道這位還真是專業啊。 云妙見此人所說的信息倒還真是夠詳細,且贈品不少,便大方地給了何五十塊靈石,何五接了酬勞,心里樂開了花,殷勤地送二人出門,連道下回有事,他樂意效勞之極。 這半日在城中呆著,想知道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便隨意地在路邊小攤上買了些靈果和靈米之類的吃食,雖然這城中有這些帶有靈氣的材料,可做出來的吃食卻不像在中土一般的精致。 比如說酒樓里那一份份的單調食物,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買了這些東西,二人便打道回府。 出了城門,云妙這才把一直燥動的小雪給放出來。 小雪很郁悶,本來是想出來看個新鮮的,結果只在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才把自己放出來,那個瞧著很氣派的大城只能遠遠地看上一眼,這讓自己想跟龍龍炫耀一把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啊! 云妙為了安撫它,忙把買來的靈果分給小雪幾個,小雪有了吃食堵嘴,這才安定下來,老實地趴在上官衡的肩頭上啃著水果。 二人坐了飛劍,朝隱居的山谷飛去。 飛了數十息,大約有六十來里地時,云妙忽然停住了飛劍,眉間神情有些緊張。 上官衡問道,“可是有什么異常?” 云妙將飛劍緩然降下,“前方好象有修士在斗法,應該是筑基修七層以上的。” 那靈力波動應該是筑基修士發出來的,看修為不會比自己低,這種與自己二人無關的斗法,還是避開為好。 “那豈不是離山谷很近?不會影響到阿烏和龍龍吧?” 上官衡不無擔心。 這話倒是提醒了云妙,自己二人要想進入山谷之中,肯定就進入了那斗法的筑基修士神識所察覺到的范圍,自己二人在這里等一會倒是無妨,但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山谷中的法陣,非要進去瞧一瞧可就不大妙了。 要知道少年阿烏和龍龍在筑基面前都是一只指頭就能干掉的菜鳥啊! 唉,沒辦法,只能用神識來探一探了,誰讓這些筑基修士斗法在自己家門口呢? 云妙將飛劍降落在一處山巒之中,跟上官衡道,“子平注意防護,我要探一下那些人的虛實。” 上官衡找了一樣新做的防護罩靈器出來,將它安上靈石,機關打開,頓時一道隱型的防護罩便將二人一猴都罩在其中,連他們的身形都變成了隱形,這是上官衡最近才制出來的,這靈器不僅可以改變光線的走向,還能隔絕靈力和神識,讓對方察覺不到里面的動靜。 這樣即使云妙在探察之時,被對方發現,可以即時收回神識,對方的神識就算追過來,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正在斗法的生死關頭,一般修士也不會有暇來反探察。 云妙放出神識,順著靈力波動的方向尋去,果然離此向東三十里地處,有四名筑基在斗法。 卻是三個筑基圍攻一個。這三名筑基雖然都不過筑基五層,被圍攻的是筑基七層,但畢竟以一敵三,敗相已現。那三名筑基的攻擊靈器又極為霸道,卻是一劍一刀一鞭,配合得十分默契,他們身著的道袍也是統一的,都是白色靈絲道袍上紋著一條揚爪張牙的金龍。 而被他們圍著打的那名筑基卻是個眼熟的,正是那姓田的仙師,數個時辰前還在酒樓后院里買下云妙的回春丹和駐顏丹! “田青山,看你還能撐多久。” 那三名修士瞧著年紀都在三四十歲之間,望著田青山的眼光都帶著種看到值錢物件的貪婪與狂熱。 田青山將一件護甲升在半空,抵擋著三面夾擊,面色沉重,他似乎沒有一件趁手的攻擊法器,反而是使用自身的靈力幻化出一道道的風系攻擊來反擊那三人。 “田青山,你拐的那小娘們柳枝呢?這都四五十多年過去了,莫不是已經成了老太婆了吧?” 說話的人語氣鄙夷,“你為了個老太婆放棄了大好前程,逃出了我飛龍派,四十年前師父就懸賞一瓶升仙丹和一萬靈石要你的人頭哩!你倒是真會躲,跑到這天心派的地界上來藏身,嘿,咱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你就成全了哥幾個吧?” 另一人也猥瑣地格格笑道,“不過是個鼎爐,師兄倒肯為了柳枝那小娘們拼命,這些年也享福不少吧,等哥幾個收拾了師兄,就去看看柳枝如今的模樣去,少不得也把你們兩人的人頭湊成一對帶給師父,說不定師父一高興,給的賞賜更多哩?” 田青山本來任這幾個威嚇謾罵,都能始終保持鎮定冷靜,小心的攻守兼備,但聽了他們仨對自己娘子的污辱之詞越來越放肆無恥,不由張口罵了一聲,“無恥!” 然而就在這一分神間,那道鞭子趁隙而入,猛地擊向田青山后背,田青山雖是有靈力護體,仍然身子搖晃,吐出了一口老血,踉蹌了幾步才站穩,卻仍然奮不顧身地運用全身靈力朝天一指,但見空中狂風漫卷,黑云密布,無數的風起云涌,凝結成一條透明的巨龍,這條龍在空間盤旋著嗥叫一聲,便長尾一掃,沖著地上的三個筑基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