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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可是天大的事了,平常妃子哪個不是盼著皇上眷顧,能多來自己宮中走動的,如今都到了這種程度,貴妃果然是病得不輕啊! 自己上官家的體面,可有一半都是系在貴妃和三皇子身上的,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云氏什么東西,可不是萬死莫贖么。 本來看著還算大方的人,怎么就和衡兒辦出這么一件事來? “云氏,你可知罪?” 離府而居 云妙心道,我這才新婦第四天,這些人就想給我定罪名,這得虧我并非凡人,不懼這些,若真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見了這陣勢還不得嚇死? 這上官家的媳婦,真是神仙也難當啊! 要是能把小衡衡拐跑就好了! 云妙這樣想著,細聲道,“孫媳不知。” 上官老夫人將手中茶杯在桌上重重一頓,“你氣得貴妃病倒,如此大罪,還敢狡辨!” 此言一出,廳中各房眾媳們頓時發出驚駭的吸氣,這云氏居然氣得貴妃生病,從此以后哪還能在這南鄉公府立足,只怕即刻被休也是有可能的! 云妙微微訝然,“孫媳氣得貴妃病倒,這話如何說起?” 上官衡面上一片冷然。 “祖母是從何處聽來的謠言,前日孫兒孫媳入宮叩見貴妃,孫媳自進宮跪拜行禮,到告退之際,貴妃并未發一語與孫媳,孫媳亦未進一言與貴妃,如何氣得貴妃病倒?且自我們離宮之時,貴妃尚且康健,這貴妃之病恕我們不敢領責。” 上官老夫人見堂中眾多目光都瞧著自己,心想自己只當是這兩個年輕不懂事,頂撞了貴妃也是有的,且在宮中,隔著幔帳,貴妃也說得不甚清楚,只是表達了對這個侄媳的不滿,暗示自己最好能打壓一下,抓個錯處,將云氏關到道觀或是莊上,好給迎娶意如郡主為平妻鋪平了路。 上官老夫人這才用這條對貴妃不敬致娘娘病倒這頂大罪名,想著這云氏無甚根基,聽了還不嚇得半死,連連求饒? 想不到不但沒有嚇到云氏,連一向對女子冷漠的孫兒也開口幫腔,是啊,一語未發,怎么能氣得貴妃病發?倒是自己太急躁了。 上官老夫人揉揉眉心,看見在下首跪著的兩個宮裝女子,發亂裙皺,卻是相互之間對著眼色,似有喜意。 “宮中之事且不說,這兩位宮娥,卻又是怎么說?娘娘一片疼愛侄兒之心,特意賜下兩個最心愛的宮女服侍于你,你卻聽了云氏的挑撥,不但未收這兩人,反倒命人打罵關押,這可不是對娘娘不敬?云氏,你連娘娘送的侍妾都容不下,難道不是不賢善妒?光這一條,云氏就不配做我上官家的媳婦!” 那兩個宮女見說到自己,也配合地小聲啜泣,直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旁邊的眾孫媳們雖然對云氏有些興災樂禍,但想到新婚第二天便賜倆侍妾,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得氣個半死,只不過自己的相公卻定不敢如上官衡這樣,不留情面,將宮女打了關起來。 “老夫人,既然是送來作侍妾,家主和主母當然有任意處置之權,誰家的侍妾不是cao持賤役,難道還有人家里的侍妾是要供起來不成的?” 云妙微微冷笑,心道,這老太婆倒是一個罪名安不上,便又換個罪名,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換個人就真被摞倒了。 “這兩個宮女仗著是宮里出來的,竟敢直視主母,言語不敬,孫兒本是看娘娘面上才饒了她們的命,既然這兩位雖名為侍妾,卻是打不得,罵不得,那孫兒也不敢要了,隨祖母轉贈與哪位堂兄,看有誰愿意要這等高貴的侍妾,孫兒情愿送銀百兩相謝!” 這話說得廳中眾人心中暗笑,這話說得也是,平常八抬大轎三書六禮娶回來的媳婦還有受相公氣的呢,何況兩個侍妾?若說是娘娘所賜才打不得罵不得,那真不叫侍妾了,要叫祖宗了。 老夫人被說的啞口無言,心想這兩人倒是夫妻同心,一搭一唱配合得好,自己絲毫沒在言語上占了上風,不由得氣得胸口直悶。正以手扶胸,忽然心生一計,指著跪著的兩人道,“你,你們這兩個忤……” 身子晃了幾下,便閉上雙目,憑著感覺朝身后丫環身上倒去。 她身邊大丫環忙扶住老太太,驚聲大叫道,“老夫人,老夫人?快快去尋御醫來……老夫人被氣暈過去了!” 云妙在心中暗自吐糟,這演得也太假了。 上官衡抿緊了嘴唇,面上寒意更盛,拉起云妙,冷冷道,“老夫人擔憂貴妃娘娘,身體不適,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老夫人清靜。” 云家其樂融融,每個人都是笑臉相迎,到了上官府卻是風刀霜劍,冷眼無數,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小妙了。 這就帶著小妙去別院住著去,看他們還有什么招數? 老太太裝病又如何,想給我們套上忤逆的罪名,卻也不容易。 錢夫人急得直哭,撲上來揪著上官衡,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幾下,“你這混孩子啊!怎么地也不說話和緩些,你祖母身子本來就不好,不能勞累,你……” 卻是壓低聲音道,“快出京去你外公家躲避吧。” 娘娘已經恨上了衡兒,若不依言再娶那意如郡主為平妻,只怕是不能善了,可那意如郡主又是什么好貨,克夫克子,水性楊花,她可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讓他被人譏笑娶了個破落貨,頂綠頭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