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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跳梁小丑不足為懼。哥你只管做你的新郎官,那些事情交給我來料理吧。” “小妙你要做什么,雖然你武功高,但畢竟是個女兒家,可不能拋頭露面,料理那些臭男人,還臟了你的手。” 云濤一想到那天楊颯和他的狐朋狗友在酒樓的丑態(tài),就心生厭惡,心想可不能讓云妙再見著那些污人耳目的場面。 云妙笑道,“放心吧,我只是調(diào)集咱們府里的人手,多加防范而已,等哥娶了嫂子,再自己去料理楊颯那紈绔去。” 兄妹二人正商量著,卻聽小廝來報說,碧柳城老家來人了,夫人讓小爺小姐快去前廳見禮。 啊?記得上次有信來說,大伯一家人要過來,這都一個月了才到京城。 一想到那碧柳城大伯一家,兄妹兩個對視一眼,都有些頭痛。 云濤問那小廝,“都誰來了?” 那小廝頒起指頭一一數(shù)著,什么大老爺,大奶奶,伺候大老爺?shù)内w姨娘,大伯家的大少爺,大少奶奶,二少爺,二少奶奶,大少爺家的兩個孫少爺,二少爺家的孫少爺,孫小姐。還有趙姨娘生的嫣小姐…… 小廝還沒說完,兄妹二人俱是苦笑,這大伯莫不是打算全家都搬到京里來吧?怎么帶這么些人,連姨娘庶女也帶上了。 兩個人忐忑不安地來到了正堂,還沒走進(jìn)去,就聽見里頭好不熱鬧,光是小孩子的哭聲和尖叫聲就能吵翻了正堂的屋頂。 二人硬著頭皮走進(jìn)去,只見本來很大的正堂里或坐或站或躺了十來口子人,倒顯得有些擁擠了。 瑞娘和云晨坐在右邊上首,云大伯和大伯母朱氏在左邊上首坐著。 趙姨娘帶著個十四五歲的少女侍立在云大伯身后。 大堂兄兩口子坐在左邊下首,二堂兄兩口子坐在右邊。 兩個三四歲的小童在廳子正中的地上躺著,一邊哭叫一邊打滾,還時不時互踹兩下。 另外有兩個大點的八九歲,正站在一邊對峙著,你眼瞪我眼,互相做著鬼臉。 而那四位當(dāng)家長的卻只是拿眼瞧著,坐得穩(wěn)當(dāng),絲毫沒有上去管教自家孩子的跡象。 再看爹娘兩個,顯然也是被這鬧騰的場面震驚了,都有些不知所措。 瑞娘伸手輕揉著額頭,云晨只是拿眼看著云大伯,期望他能開口說句管教的話。 顯然云大伯絲毫沒有感覺,反坐得穩(wěn)如泰山,見云妙云濤進(jìn)來了,便笑瞇瞇地等著侄子侄女上來見禮。 神吶,這一家人是來添亂啊?還是來添亂啊? “濤兒,妙兒,還不快上去見過你大伯和大伯母!” 云晨不得不提高了嗓門,免得被哭叫聲蓋過了。 他活了這么大年紀(jì),還真是頭一回見到這么亂糟糟的場面,自家孩子從小可沒有這么鬧騰過,就是和別人家孩子一同玩耍,也是和和樂樂的,哪見過這跟土匪一般的孩童? 才一進(jìn)來就把廳里能拿的東西都拿下來玩,不到半個時辰,已經(jīng)打破了兩只花瓶,一套茶具,一個玉山子了,這還是侄孫福哥兒要把墻上的字畫摘下來,沒答應(yīng),不然這廳子可就徹底要重布置一遍了。 在哭叫聲伴隨中兩人給大伯大伯母見了禮。 這位云家大伯今年也年近五十了,身寬體胖,若不是面容白胖得有些變了形,仔細(xì)看還是有些跟云晨相像的,那大伯母朱氏今年大約也有四十來歲,也不知是cao心太多還是怎么地,看著很是老相,面上皺紋橫生,顴骨高聳,嘴唇單薄如紙,從前還能看出幾分舊姿容,如今卻是半分也無,一看就是年老刻薄之相。 這一對跟尚顯年輕的云晨夫妻放在一處,怕說是云晨的長輩也有人信。 云大伯和大伯母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小金花生算是見面禮。 瑞娘瞧著眼角直跳,她方才可是給了他們家老大老二大小孫子還有庶女都備的有見面禮,哪一個得的也比這小不丁點的強(qiáng)好些啊。 他們得的質(zhì)量占了優(yōu),數(shù)量又夠多,老大家的這是打算來掙見面禮了啊? 又在哭鬧聲中與大堂哥二堂哥夫妻見了禮,那大堂嫂沖著在地上打滾的小兒子喊了一句,“福哥兒快來見過你三叔和大姑!” 正在地上滾得歡實,干哭不下淚的小男孩馬上一骨碌爬起來,沖到兩人面前胡亂磕個頭,不待叫起就自動地起了身,伸出兩只在地上沾滿了灰塵的手,“見面禮!福兒要見禮。” 另一個原本也在打滾的小女娃也不甘勢弱,見慢了一步,忙跑過來扯開福哥兒,也是應(yīng)付地磕個頭,高嚷著,“祺兒也要。祺兒要先挑。挑剩下的才給他!” 那福兒豈是好欺負(fù)的,遂一把抓住祺兒的小辮子用力扯,祺兒回身就是一腳,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大戰(zhàn)。 云濤云妙兩個人都是目瞪口呆,這大伯家的小孫子怎么跟那市井百姓家的潑孩子一般,不識禮節(jié),胡攪蠻纏起來。 云晨瑞娘也是禁不住地?fù)u頭暗嘆。 偏偏那云大伯和大伯母朱氏還笑瞇瞇地瞧著這兩只打架,一點也沒覺得是在旁人家中,孫子表現(xiàn)得太過丟臉,倒象是很欣賞似的。 云妙忍了又忍,才笑道,“見面禮都是一樣的,大家都有。莫要再打了。” 與云濤使了個眼色,一個拉一個,將兩個小東西分開。 云妙來時就帶了一荷包的金錁子,遂取了給四個孩子一個一個,都是一般無二的,也無可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