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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瀾大急,抱著云妙的手臂搖晃,卻是記得吩咐不敢出聲。 云妙無奈地出了亭,走到湖邊,對著船上人道:“這位公子且住。” 藍衫少年轉(zhuǎn)回頭來,四目正好相對,云妙心頭竟然有一絲微妙地跳動,見少年目光微訝,云妙不由得解釋,“冒昧打擾了,舍弟年幼頑皮,極欲坐船,方才尋遍湖邊都沒有找到船家,不知公子可否將小船暫借?” 說著有些不好意思,這位公子衣著看著雖不華麗,但每一樣都是上品,絕非平常富室所能穿用,自己這么冒昧地就要借船,只怕多半會被拒,不過這樣也好,小云瀾死心了也就算了。 船艙中突然站起一個人來,冷然道:“我家公子正待回返,恐無時間耽誤,這位姑娘還是另尋它法吧。” 這人一身不起眼的灰衣,年約三十正值壯年,身形不高不矮,長相也極為平常,然而往船頭一站,卻帶著森然肅殺之氣,而此時看著云妙姐弟的目光冰冷中還有些微嘲諷之意。 此人一出,云妙便知他身懷上層武功,估計也能和云中飛相持平了,能有這樣的人為侍衛(wèi),想必這位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實在是自己冒昧了。而小云瀾本來跟在她身邊,對小船垂涎三尺,此時也被嚇得躲到了jiejie裙裾后。 云妙一手拉住小云瀾,一邊行了個禮,道,“是小女子失禮了,公子請便。” 那灰衣人點了點頭,似不欲多言,又回了船艙,但聽槳聲乃乃,小船繼續(xù)遠去,那清俊少年仍立在船頭,卻是背向亭子,面朝遠方,而腳下湖水映著碧空白云,還有悠悠遠去的玉影。 前倨后恭 小云瀾悄聲道:“姐,剛剛那個人好兇啊。” 那個大哥哥生得像仙人一樣,可是那么傲慢,都不理人的! 因此云瀾決定還是認為自家哥哥和高哥哥更好看了。娘親教過人不可貌相,想必就是這個道理了。 云妙趁機教育小弟,“瀾兒要記住,在這京城有許多達官貴人,有權(quán)有勢,一旦遇到那不進道理欺負人的壞人,可千萬要躲遠些,躲不開也要小心謹慎,三思而后行,不然就有禍事臨頭。” 云瀾點點頭,眼皮垂下,抿著唇小聲道,“姐,我方才錯了,不應該只想著劃船的。” “嗯,沒事,別想太多,方才那二人只是冷淡了些,并不是那般的惡人。” 見小云瀾能學個教訓,云妙倒是很滿意地摸了摸他的頭。 姐弟二人都望著清澈如鏡的湖水,水中倒映著日光白云,藍天飛鳥,仿若藏著另一個完全相反的美景世界。 云妙心中寧靜淡然,小云瀾也似看得呆了。 卻聽葦叢邊上云中飛垂釣的地方,發(fā)出一陣吱吱亂叫,一聽就是小雪的聲音,卻見小雪的小身影在草地上飛奔,幾個蹦跳縱躍,利落地朝她撲過來,一陣的比手劃腳,模仿著甩和拉的動作,云妙拎起小雪,笑道:“你是說師父釣到魚了” 小雪亂點幾下頭。 小云瀾趁機摸了一把小雪的背毛。 他容易么,這些年都沒得逞過啊! 云妙綻開笑容,拉著小云瀾,朝云中飛坐的地方走去,灑落一串清脆微甜的笑聲。 “師父,小雪說你釣到魚了?” 云瀾也邊走邊笑道:“哎呀,云師父真厲害,快讓我看看。” 少女小童的笑語,小雪的吱呀歡叫聲交匯在一起在湖上回蕩著,那無憂無慮的快樂也仿若這湖水和白云般的純凈透明。 云中飛果然釣到了魚,而且還是一條老大的魚,幾乎都有半人那么高,那魚在水中掙扎,力道大得驚人,要不是云中飛手上有功夫,還真不一定能將這魚拖起來。 幾人圍觀著這條勇猛的大魚,見這條魚足有十幾斤重,全身青黑色,是常見的青魚。 那大魚身在岸上仍是魚尾用力地拍打著岸邊草地,濺起許多水花,云中飛索性一掌敲下,將大魚震暈才消停了。 云妙伸出大拇指夸贊著,“師父果然是老將出馬,厲害厲害。徒兒這便帶過去燒烤了給師父下酒去。” 云中飛撫須但笑不語,神色間卻是頗為得意。 云瀾伸出手去摸那魚,一邊的小雪故意吱的大叫了一聲,倒把云瀾嚇得朝后跌個屁蹲,小雪惡作劇得逞,歡樂不已,得意地在幾人間竄來竄去。 小云瀾扁起了嘴。 壞小雪,全家人里就會欺負他! 眾人都在歡笑,云瀾坐在草地上,正待爬起,卻忽然指著湖上,“姐,那船又過來了!” 果然,湖面如鏡,小船輕松地滑行其上,速度卻是快了許多,船頭仍是那俊美少年,雖看不清神情,卻是朝這個方向望過來。 云妙微微訝然,“莫非方才這兩人落下了東西又回來尋找的?” 云瀾方才經(jīng)過了一番教育,卻是有些憂心,扯扯云妙的衣角,“姐,他們不會是想做壞事吧?咱們趕緊回家吧?” 云妙和云中飛都笑了。 不過片刻,小船便靠了岸,見那少年棄船上岸,那個灰衣護衛(wèi)也跟隨旁邊。 少年朝著云妙他們一路走來,步態(tài)從容灑落,如玉面容上一抹淺笑,卻隱帶著急迫熱切,眸光輕掃,望向云妙的眼神如籠輕霧,似驚似喜,悅耳動聽的聲音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溫柔和激動。 “這位姑娘,可是……云家meime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