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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無法,只能悻悻作罷。 本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誰知趙氏十來天后出門作客,正遇見親家母朱夫人,只見不過兩三月不見,本和自己同歲的人卻似比自己年輕了十歲有余,旁邊不知情的人還夸趙氏的大兒媳朱氏孝順,趙氏那心里呀,跟打翻炭火盆子似的,那叫一個火氣翻騰啊。回到府里便叫來兒媳訓斥了一頓,說她有好事只想著娘家,只知道搜刮夫家。 那朱氏卻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當即又哭又鬧,把云老爺都請來做主。云老爺倒是明理的,說了老妻幾句。才把事態平息。 但趙氏深覺自已既丟了里子,又沒了面子,第二天便臥床不起,請醫問藥的,也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 這真是一枚朱果引發的血案呀! 啟程入京 歲月悠悠,轉眼間便是十年過去。 這十年間過的倒也安穩,沒什么大事發生。云晨這些年仕途順利,一路從郡守升遷到州府,任職六年,終于攀升到六品京官,帶著全家準備北上京城。 瑞娘十年前生下了小兒子云瀾,現如今大兒子十八歲,云妙十五歲,都變成了俊美的少年和少女了。 云晨早派了正安到京城購買房舍,打點住處。自己則帶著妻子和四個孩子和一眾下人并行李物品整整十輛馬車,倭儷向京城而去。 小云瀾自小記事起便居住在州府,從未出過遠門,此時便掀開車簾,興奮地向外張望,看見略微少見的景物,什么牛呀羊啊,一棵大樹啊都要大呼小叫地驚嘆一番。 瑞娘笑罵,“這猴孩子,就不能消停些,吵得人頭疼。” 云晨跟瑞娘云瀾坐在一輛車上,見了便笑道,“這是頭一天,他還新鮮著,等過幾天,這孩子就又該喊累了。” 瑞娘透過窗簾看著都騎在馬上,一前一后的一對兒女,馬俊人更精神,還略顯稚嫩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無敵的笑容。 身段都若春柳,只是哥哥更壯實些,meimei更窈窕些。騎在馬上都是英姿颯爽,風華非凡。 云晨打趣道,“你這當娘的,看自家的孩子都看傻了,也不怕人笑話 ” “那有什么可笑話的,我家的小妙和濤兒就是比別家的強!這回咱們上京,可要趕緊把孩子們的親事定下來,尤其是濤兒,這都十八了。大房家的云泫,十八歲己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 說是這么說,瑞娘可一點也不羨慕大房的朱氏,兩個兒子雖是都成婚了,可卻沒一個學好的,整天就是惦記從他娘親那兒騙點錢好去吃喝玩樂,屋里媳婦娶回來還沒半年,倒納了三四個通房,嫡的庶的生了不少,整天雞飛狗跳,打吵鬧反的,還不夠添亂的。 這孩子啊,不在多,有一兩個好的就行! 云晨正在思量,卻聽小兒子插話道,“娘不用擔心妙jiejie,高家三哥定會來娶妙jiejie的。” 瑞娘與云晨對看一眼,云晨板起臉,“小孩子家的,這些話也是亂說的?” 云瀾扁起嘴,看了云晨一眼,小聲道:“我才沒亂說,高家三哥每年來咱家,都偷偷問我妙jiejie可定親了未” 瑞娘伸指點了他額角一下,“那也不能說他就要娶你姐呀?” 云瀾得意道,“高三哥偷偷地問我可歡喜他當我姐夫?還送我好些物事哩!” 高家五年前就因為高老爺復職回了京城,但逢年節倒還有書信節禮往來,高文卿則是以習武為由年年要在云家呆一兩個月。 瑞娘拍他一記,嗔道,“小壞蛋,為點東西就把你姐賣了。” 心下卻想,高家早好些年倒是有意結親,可這幾年高老爺升了四品,他家在京城又有些根基,不知現下可還能看得上自家否? 云晨卻是笑問,“那瀾兒是怎生回答的?” 云瀾轉了轉頭,笑嘻嘻地道,“我自然說歡喜了,拿人手短么。” 看了看兩人臉色,又加了句,“不過我又說,我歡喜沒有用啊,得我妙jiejie樂意才行啊。” 瑞娘輕笑道,“你倒會說。” 云瀾道,“高三哥一聽這話就愣了,也不知后來去問過妙jiejie沒有。” 他們在車內閑話,車外的人也沒閑著,不一會兒,云濤掀開簾子,探進一只手,手上卻是拎著只小小的黃兔子,小兔子大概剛出生沒多久,嫩嫩的四肢在空中弱弱地掙扎著。 云瀾眼晴一亮,“啊!小兔兒,大哥你從哪兒抓來的” 他歡喜地接過來,摟在懷中左瞧右瞧。 “剛剛從草窩子里跳出來的。” 云濤放下簾子,拍馬追上前面的云中飛和云妙。 云中飛騎著一匹黑色大馬,腰背挺直,雖己是年近七十,卻是老當亦壯,精神比不到四十的云晨還好。本來此次出門,是讓他坐車的,然而云中飛卻嫌車里太悶,執意要騎馬。 兩個小徒自然要跟著騎馬了。云妙一路指著風景跟師父談笑,時不時地甩個鞭花在空中拍死個飛蟲什么的。 這官道看起來還很是太平的,連個攔路劫道的都沒有啊。 忍不住向師父抱怨,換來一聲嗤笑,“你若是閑的難受,不若到那前面的山中去看看可有什么好材料。” 自從這小丫頭說那盒朱果是和他一起采的,云家夫妻當然認定是他這個大人所為,又因朱果引發了一連串的故事,以至于朱果奇貨可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