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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見了云妙,便笑著從頭到腳細細打量,還要上下其手。 “好一個妙人兒,這便是玄昆送來的貢品?這老東西,難為他從哪兒搜羅來的。哎,瞧這身子骨。瞧這小腰……” 云妙低眉順目,咬緊牙關,任那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捏去。 這霞姑,倒有些群芳院的作派! 呸,修仙修成個老鴇形,白瞎了一身筑基期的修為! 門人有點不耐煩。 “行了,人我是交給你了,怎么教就看你的了,我這便回去復命了。” 霞姑對著準備坐上飛行靈器的人招了招手,“林師姐慢走不送。以后有空再來啊。” 林師姐? 林師姐! 本來被sao擾得渾身別扭的云妙有如天雷震耳。 要強忍著抬頭去看一眼的沖動啊! 方才行了一路,雖然沒有盯著看,也能記得那廝身形壯碩骨架高大臉似圓盤五官開闊,唇上還有兩撇銷魂小胡子,走路大搖大擺雙足外八,怎么倒是林、師、姐了? 等估摸著林師姐已經走遠,她才敢抬起頭來,遠望在天邊已經縮成黑點的背影,眼神不禁有點縹緲。 霞姑見她如此,笑了聲,“她以前可是個美人兒,比你不差的!” 說罷便指著竹林間一棟小樓。 “你以后就住那兒,來,我領你去看。” 云妙隨著霞姑進了小樓,這一進去,差點被里面各種華麗精致晃瞎了眼,雖說在修道人的眼中,金珠寶玉不值什么錢吧,但以清一色白玉作磚鋪地,黃金座托著夜光珠當燈具,陽綠冰種翡翠的床…… 當真是人間土壕風! 霞姑大概說了幾項,丟給她一個玉簡,讓她自此開始修習這玉簡上的功法。 每三日她都要來檢查功法進度。 除此之外每晚要花兩個時辰跟霞姑學習“規矩”。 霞姑念在她新來,頭天就免去學規矩,只讓她先熟悉下功法便離開了。 看著霞姑走遠,她方才松了口氣,坐到了鋪滿織錦的翡翠床上,心里開始盤算。 那林師姐若從前是個美人兒,為何變成了現在這模樣? 不管是外力所致,還是內因,細一想都教人不寒而栗。 這霞姑初見倒不兇惡,但她既然專司□□,想必狠辣手段也不少,那群芳院里的老鴇,哪個不是身懷變臉絕活,慣用那打一巴掌給個糖的伎倆。 別看當面跟人笑瞇瞇親如姐妺母女,翻臉時恨不得各種手段折騰得人死去活來。 她想了想來時路似乎也沒有什么漏子可尋,不禁有點泄氣,只好認命地拿起那丟在床上玉簡。將神識探入其中查看。 只看了幾瞬,就忍不住呸了一聲,象扔掉什么臟東西一般將它摔到了角落。 原來,那玉簡里的功法是,姹女真經。 第一頁還好,開宗明義講明這是一部適用于女子的功法,第二頁說了如何引氣入體。第三頁赫然便是一幅栩栩如生的春戲圖。 這他大爺的就是爐鼎功法啊。 原來想著先虛與委蛇,再尋機脫身,如今看來,只怕是難之又難啊。 一想到要強迫自己練那個功法,她胸口就怒火中燒,氣血翻騰。 想了想,她起身將自己手上的攻擊法器和符箓清點了下。 這才發現,她可真是個窮鬼! 全部家當,也就是幾張引雷符,一柄破舊飛劍。 這引雷符,還是她按圖摸索,自學成才不知寫壞了多少張符紙用禿了多少符筆才搞出來的。 連品級都算不上。 這些東西在凡人面前是神仙手段,但在筑基期修士面前,也就是放個炮仗而已…… 那把舊飛劍,黑漆漆的,劍身短小,上面還有道小裂紋,她得了以后就沒看出是什么材質。 這東西是她去為沒落世家幫忙收妖得的。 雖然她去了才幫著查明那府里根本不是妖物作亂,而是人禍,但那世家還是大方地讓她去舊庫中自行挑選謝禮。 當時她瞧著這把劍似乎有些來歷,就要了這個。 后來她參考著凡間的鑄劍法,自己瞎琢磨,搞了些靈力材料熔到劍上。 這把劍居然還真的給鑄成了山寨飛劍,能順著主人心飛起或攻擊,不過傳說中那些仙劍的各種神奇威力是沒有的,放在修士們面前,估計笑掉了對方的大牙。 想來想去,真是什么好招都沒有。 云妙嘆了口氣,盤膝坐床,練起了小自在訣。 幸好這邊靈氣濃厚,是凡間修士夢寐以求的,在這里修練,速度估計是凡間的數倍。 萬一吧,她要是能在三天里突破了大圓滿,升級成筑基期……大概還能絕地一拼? 這一一夜過去,果然靈氣充足就是不一樣。 一直在練氣期十層后期的云妙,居然到達頂峰的關卡感覺到了松動! 要一直是這個速度的話,許是幾個月內還真能試著沖關筑基期了呢! 既然有希望,那她就不能硬碰硬,還是得做下表面工夫。 于是她又從角落里拾回到那支玉簡,盡量把心態放得平和再平和,先將那功法從頭到尾掃過了一遍。 一遍過后,她心中大致有數。 這爐鼎功法,果然是以引氣入體為重點。 拋開爐鼎不談,這法門倒也是個快速提高靈力的好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