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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棲寒的大拇指摩挲著食指一側,“酒兒的名字里,也有一個酒字?!?/br> 赫連月夕笑了起來,“楚國的皇帝,是個念舊情的人。” 夜棲寒看向赫連月夕。 赫連月夕又遞了一封信給夜棲寒。 夜棲寒展開信,頗為詫異。 “溫酒是楚昶的女兒?” 他那些年雖然住在深宮之中,但這種只在小范圍內知道的秘密,身在平成宮那小小的院子里,自然無從得知。 赫連月夕看向夜棲寒,“我親愛的兒子,你應該明白,我將這兩個消息同時給你,是什么用意?!?/br> 夜棲寒看向赫連月夕,滿目震驚之色,“你是說,溫酒就是酒兒?” 赫連月夕輕笑著說道:“但凡你喜歡的,都是我在意的?!?/br> 夜棲寒渾身的肌rou僵硬起來,手指捏緊了兩封信紙。 赫連月夕瞧見夜棲寒這模樣說道:“我已經派了人去給你送信,若是她愿意見你,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場會面?!?/br> 夜棲寒詫異地看向赫連月夕。 赫連月夕笑著張開雙臂抱住夜棲寒,“身為母親,自然要極力滿足兒子所想要的一切?!?/br> 夜棲寒心中涌起難言的震動。 回到平國之后,他與自己分離十幾年的母親算不上親近。 從他歸國開始,赫連月夕就不停地暗示他大戰一觸即發,讓他做好隨時成為一個戰時君主的準備。 哪怕酒兒不愿意嫁給他,他也不想展開戰爭。 作為上一次戰爭的犧牲者,沒有人比他更懂得戰爭的殘酷性。 也是因此,他和自己母親的關系一直都算不上很好。 意見相左的情況下,他卻阻止不了自己母親的決定,就像是一個提線傀儡,任由自己母親左右。 赫連月夕抱了一會兒后,拍了拍夜棲寒的背,“好好準備,我想她會想要見你的,你這段時間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我親愛的兒子,咱們平國的君主,你得有一個帝王的模樣,沒有人能拒絕一個合格君王的魅力,沒有人?!?/br> 赫連月夕說完話就走了,留給夜棲寒的,是對酒兒的無限想念,以及對和酒兒會面的無限憧憬。 他知道自己母親算無遺策,她說他會見到酒兒,就一定會見到酒兒。 時隔幾個月沒見,就分外想念的,他的女孩兒。 —— 酒兒背上的傷不重,就一點點紅痕。 只是許久沒受過傷了,一丁點兒的疼痛都覺得難以忍耐。 晚上的時候,酒兒的傷就不礙事了,沒發青沒發紫,紅色的傷痕也淡了下去。 酒兒第二天還想逛逛,但是顧煦年已經在忙了,沒空陪她。 她就帶著白鳶一起去附近的城鎮逛逛。 她上輩子一直呆在軍營,都沒怎么去附近的城鎮逛過,只偶爾經過,都是來去匆匆。 她現在不是將士溫酒,而是大楚公主楚酒兒。 出去閑逛一下,沒有軍法能管的住她。 酒兒帶著白鳶出去玩兒。 北疆的小玩意兒不像錦城那邊種類繁多且精致,東西都有著北方廣袤土地的大氣,粗獷中有種大氣的美。 酒兒和白鳶剛進城不久,站在路上想著該往哪里走,突然間一個人撞了過來。 酒兒下意識地保護白鳶。 那人撞了一下就跑了。 酒兒想追上去,卻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點兒身上。 低下頭一看,腰帶里多了一張信紙。 酒兒松開白鳶,展開信紙看內容。 “見一面吧,就我們兩個?!?/br> 后面寫了時間和地點。 白鳶問道:“小姐,這是什么?” 酒兒連忙將信紙揉皺,看了眼那人跑遠的方向,淡淡說道:“沒什么,有人愛慕我的容顏,給我塞了張表白信。” 白鳶聞言緊張起來。 酒兒瞧見白鳶面色奇怪,嘟嘴吐槽道:“怎么?我受歡迎,難道很不可信嗎?” 白鳶連忙揮手否認,“不是的,我只是怕……怕顧小將軍……” 酒兒摸了摸下巴,“對哦,他喜歡吃醋,這事兒你別告訴他。” 第153章 相見 顧煦年比較忙,沒空再日日夜夜陪著酒兒。 酒兒也不是那種一定要顧煦年陪著自己的人,自己也玩得很快樂。 馬上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酒兒遣走白鳶后,獨自離開了軍營。 她知道自己此去是見誰,也想過這一路上可能遇見的危險,甚至是一去再也不能回。 但她還是得去。 即便只有那么一丁點兒的機會,她也想要阻止戰事發生。 沒有人喜歡打仗,沒有人接受得了同家人的生離死別,兩國才和平了十幾年,又要打仗,只會讓兩國普通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酒兒策馬去了邊境。 酒兒離開軍營的消息,沒多久就傳到了顧人豪耳中。 顧人豪問道:“派人跟著了嗎?” 白鳶回道:“派人跟著了?!?/br> 顧人豪想了想還是不放心。 他立即帶著一隊人馬,朝著酒兒離開的地方趕過去。 他就算知道酒兒此去不會有事,他也不能讓酒兒冒這個風險。 陛下將自己最疼愛的小公主送來北邊,是對他的絕對信任,他不允許任何意外的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