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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力小甜心:團寵公主萌翻啦在線閱讀 - 第177頁

第177頁

    白鳶不期盼婚姻,但瞧別人談情說愛,看得那是相當(dāng)起勁。

    溫小姐撒嬌耍小性子,顧小將軍表面嘆息無奈,嘴角卻是止不住地往上揚,眼神里滿滿都是寵溺意味,這些都悉數(shù)落在她眼里。

    酒兒聽到白鳶的話,心里頭安慰了不少,撇嘴嘟噥道:“都是他自個兒慣出來的,就讓他自個兒受著吧。”

    酒兒拿過白鳶手里的衣服,“我換衣服,你出去吧。”

    白鳶問道:“不需要我伺候您嗎?”

    酒兒笑道:“我有手有腳,有這么大年紀(jì)了,自己能行。”

    白鳶本以為京城來的小姐,多少會嬌氣一些,沒想到酒兒不僅武藝高深,也沒她想象中那么嬌氣。

    白鳶出去了,和顧煦年一起站在外面。

    顧煦年看著還沒有走的齊韞問道:“你認(rèn)識他嗎?”

    白鳶抬頭看過去,“齊韞,二營中郎將。”

    顧煦年說道:“他如此年紀(jì),便是中郎將,有何過人之處?”

    齊韞感嘆顧煦年年紀(jì)輕輕便應(yīng)有盡有的時候,顧煦年也在感嘆齊韞這般年紀(jì)便官至中郎將。

    他被封將軍,是因為南疆有戰(zhàn)事,他在南邊打了勝仗,中郎將雖在將軍之下,但以齊韞的年紀(jì),之前的戰(zhàn)爭,他應(yīng)當(dāng)沒有參與才是,官至中郎將,必定有了不得的功績和過人的本事。

    白鳶說道:“他武藝高強且謀略過人,十幾年前與平國的戰(zhàn)役,他將jian細(xì)帶到了鎮(zhèn)北軍的包圍圈,憑借一人之力虎口脫險,近些年雖然沒有爆發(fā)戰(zhàn)爭,但邊境摩擦始終都有,他好幾次率軍擊退越過邊境的平國士兵,又抓了好些想要潛入楚國的jian細(xì),所以年紀(jì)輕輕便被封了中郎將。”

    顧煦年點了點頭。

    顧煦年和齊韞視線對上,齊韞嘴角勾了下,將刀歸入刀鞘之中,轉(zhuǎn)身走了。

    白鳶臉白了白,她偷偷看了眼顧煦年,見顧煦年沒有表情變化,心里頭愈發(fā)地惶恐。

    白鳶小聲說道:“齊中郎將就是這個性子,顧小將軍您千萬別放心里。”

    顧煦年淡淡道:“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有點本事的人,幾乎都心高氣傲,若是不傲,那就是圣人了。

    從軍者大都心情秉直,不是讀多了書的酸腐書生,不講究自謙那一套。

    白鳶在心里嘀咕。

    您對自己的事不小氣,對溫小姐的事那可是相當(dāng)小氣!

    第146章 生的女兒

    酒兒換了身勁裝。

    出去吃飯,不穿軍服,衣服有些像男子的便裝。

    酒兒穿著褐色的衣衫,發(fā)型也換了,她從里面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氣往上又提了提。

    本來就是活潑開朗人見人愛的小姑娘,現(xiàn)在變成了英姿勃發(fā)的小姑娘。

    顧煦年盯著酒兒這模樣,愈發(fā)的移不開眼。

    來這里的一路上,他原本還在擔(dān)心小姑娘到了北邊沒有漂亮衣服穿發(fā)小脾氣,后來通過客棧老板一通點撥,發(fā)現(xiàn)酒兒有可能是溫酒之后,他少了擔(dān)憂,多了幾分期待。

    酒兒見顧煦年一直盯著自己,拎著衣擺轉(zhuǎn)圈圈,沒瞧出有什么問題。

    她抬頭看向顧煦年:“煦年哥哥,我穿得沒什么問題啊!”

    顧煦年收了視線,淡淡說道:“嗯,沒問題。”

    酒兒瞬間秒懂,瞇著眼睛看著顧煦年,“煦年哥哥,你剛剛是不是被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顧煦年沒回答,轉(zhuǎn)過身說道:“走吧,別讓揚武將軍久等了。”

    酒兒哪肯讓顧煦年蒙混過關(guān),追上去挽住顧煦年的手臂,喋喋不休地追問道:“煦年哥哥,我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好看?”

    顧煦年被纏得沒法,只得說道:“嗯,這一身很適合你。”

    穿上金縷衣,酒兒是大楚尊貴的公主殿下。

    穿上戎裝,酒兒是馳騁疆場殺伐果斷英姿勃發(fā)的女將軍。

    酒兒在兩種身份里游刃有余的切換。

    倒是他,只是看見兩種不同的酒兒,便花了眼,也亂了心。

    酒兒和顧煦年找到蔣濤。

    蔣濤身邊還有好些人。

    都是三十多四十來歲的人,在軍中擔(dān)任著一官半職,全都是酒兒從前帶的兵,上次戰(zhàn)役中活下來且沒有嚴(yán)重傷殘的人,戰(zhàn)勝后論功行賞,日子過得都還可以。

    遠(yuǎn)遠(yuǎn)瞧見酒兒過來,眾人議論紛紛。

    “這是溫酒的女兒?”

    “溫酒常年在軍營里,哪有時間生孩子?”

    “再者說了,誰敢和溫酒生孩子啊!”

    眾人從前對溫酒,是又敬佩又畏懼,初次見面有多小瞧溫酒,后來就有多么畏懼和崇敬溫酒。

    他們從來沒有把溫酒當(dāng)做女人,都是把溫酒當(dāng)做主心骨。

    見著酒兒和顧煦年快到跟前了,蔣濤說道:“人過來了,別亂說了。”

    眾人一下子鴉雀無聲。

    酒兒見大家原本聊得熱火朝天,她一過來就不說話了,好笑地問道:“怎么一見到我就不說話了?我又不是顧人豪。”

    眾人聽見酒兒直呼鎮(zhèn)北王的名諱,心里又開始嘀咕起來。

    以前溫酒溫將軍就愛直呼鎮(zhèn)北王的名字,沒大沒小沒規(guī)沒矩,偏偏鎮(zhèn)北王寵著她由著她,她自己也是信誓旦旦地說,是鎮(zhèn)北王讓她這樣喊的。

    蔣濤是個機靈的,皺緊了眉頭故作威嚴(yán)道:“你怎么能直呼鎮(zhèn)北王的名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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