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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停下的時候,神清氣爽。 白鳶就遭了殃,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 酒兒看著白鳶這樣子,沒有繼續(xù)亂跑了。 白鳶抬起頭,眼里泛起淚花兒,“你真的是溫酒溫將軍?” 酒兒最怕人哭了。 她連忙說道:“我是溫酒,但我不是溫將軍。” 見白鳶滿臉疑惑,酒兒說道:“難道這全天下只能有一個人叫溫酒嗎?” 白鳶還是不太信。 酒兒繼續(xù)跟她講道理:“就連鎮(zhèn)北王顧人豪的名字,外面也多的是人叫這個,我怎么就不能叫溫酒了?” 白鳶抿了抿唇說道:“可是小姐你與溫酒溫將軍,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酒兒叉腰說道:“你那溫將軍活到現(xiàn)在,能跟我一樣年輕貌美嗎?” 別說活到現(xiàn)在了。 她上輩子十五歲的時候,肌膚也沒有如今的白皙瑩亮。 她自個兒沒覺得自己和上輩子多么像,一個個都說她長得和上輩子一模一樣,果然時光自帶美化效果,把她上輩子想得跟這輩子一樣漂亮。 白鳶說不出話來了。 也是…… 當年收留她的吳將軍如今已經(jīng)顯出些許老態(tài),和溫將軍年紀相差仿佛的揚武將軍眼角也有了皺紋,面前的溫酒小姐比她還要小上幾歲的模樣,怎么可能是十幾年前救過她的溫酒將軍? 白鳶心情復雜。 就像是失而復得的寶貝,再次失去一般。 當年溫酒將軍救下了他們一家,父母都讓她一定要記得溫酒將軍的大恩大德,她將這話謹記于心,想著日后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溫酒將軍的救命之恩。 卻不料,溫酒將軍戰(zhàn)死,讓她再沒有了報恩的機會。 剛才聽見自己服侍的小姐自稱溫酒,她那藏于心底想要報恩的念頭涌了起來,但對方終究不是溫酒,還是讓她有些失落。 “酒兒!” 酒兒聽到聲音看過去,是顧煦年。 酒兒看著向自己跑來的顧煦年問道:“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訓兵嗎?” 顧煦年在酒兒跟前站定,解釋說道:“今天就是認認人。” 酒兒往顧煦年身后看了看,就他一個人,“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顧煦年說道:“剛才你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你了。知道你往這邊跑,就來這邊找你。” 酒兒皺了皺鼻子,“煦年哥哥,你該不會怕我惹出什么亂子,所以過來找我吧?” 顧煦年的確存著點兒這個意思,但他肯定不能承認。 顧煦年說道:“這里很大,我怕你迷了路。” 酒兒和顧煦年說著話,蔣濤處理好軍營的事趕了過來。 見到顧煦年,蔣濤沒敢先和酒兒打招呼,而是摟著顧煦年去到角落里。 顧煦年回頭疑惑地看了眼酒兒。 不一會兒,他就被蔣濤勾著脖子走遠了。 顧煦年看向蔣濤,“揚武將軍,你這是做什么啊?” 蔣濤看著顧煦年問道:“她說她叫溫酒,這真的假的啊?” 顧煦年心下震驚不已。 酒兒為什么要這么說? 他追過來就是怕酒兒鬧出什么亂子,卻不曾想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酒兒已經(jīng)惹出了亂子。 但既然酒兒已經(jīng)說了自己叫溫酒,他也不能拆酒兒的臺。 顧煦年點頭應道:“是的,她是叫溫酒。” 蔣濤驚駭不已。 長得像就算了,就連名字都一樣! 蔣濤咽了咽口水,勒緊了顧煦年的脖子,“你知不知道,鎮(zhèn)北軍以前有個女將軍,也叫做溫酒?” 顧煦年連忙拉開蔣濤的手臂說道:“知道知道,女戰(zhàn)神溫酒嘛!都是軍人,哪兒能不知道溫酒溫將軍?” 蔣濤往后看了看,越看越是驚恐。 他看向顧煦年問道:“既然知道,那你就沒想過……” 顧煦年故作平靜道:“想什么?同名同姓而已。我在南疆的時候,一個隊伍里,三四個人都能叫一個名字。” 蔣濤見顧煦年面不改色,嘆了口氣,“顧小將軍,你是沒見過溫酒溫將軍,她和你……和你……” 問著問著,蔣濤恍惚間記起昨天的事,皺眉看向顧煦年,“顧小將軍,你和溫……溫酒什么關系啊?” 他昨天喝多了酒,隱約記得小姑娘頭上的發(fā)式,像是已婚婦女的發(fā)型。 蔣濤問完話,突然間有點緊張。 雖然心里頭明白面前的小姑娘不可能是他的溫將軍,但是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名字,甚至連槍法也是如出一轍的精湛,他很難不把對方代入溫將軍。 溫將軍結婚,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得是什么樣的莽夫,才敢娶溫將軍啊? 得是什么樣的英雄漢,才能到娶溫將軍啊? 顧煦年淡淡回道:“還未成親。” 蔣濤松了口氣。 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松了口氣。 他或許是覺得,婚姻對溫酒那樣的人來說,是一種束縛。 第143章 因為在意,所以害怕 蔣濤繼續(xù)問道:“你和她的事,跟鎮(zhèn)北王說了嗎?” 顧煦年點頭,“說了……” 蔣濤心里有種莫名難言的情緒,“鎮(zhèn)北王怎么說?” 顧煦年:“……” 他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著蔣濤看,“揚武將軍,你該不會對我的未婚妻,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