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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淇明顯感覺到了山雨欲來。 太子楚子廷直言不諱地問道:“母后,父皇中毒,是否與你有關?” 眾皇子能想到的事,他自然能想到。 弟弟們都懷疑他,就連親弟弟都懷疑他,但他確實沒做這件事的情況下,自然要聯(lián)想到自己的母后。 皇后淡淡道:“不是我……” 皇后坐在椅子上,沖著楚子廷和楚子淇招了招手,輕笑著說道:“你們許久沒有進宮陪陪母后了,都過來給我看看。” 孩子無論多大,都是母親心目中永遠的孩子。 楚子淇年紀小些,蹲在皇后身側(cè),依偎在皇后的懷里。 楚子廷冷漠地看著自己的母后,“真的不是你嗎?” 皇后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淡淡道:“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若你仍舊對母后抱有懷疑,就去你父皇那里,把你的懷疑說與他聽。” 第105章 這才是她 楚子淇看向楚子廷,“哥,別胡思亂想了。兇手是誰,我相信父皇一定能查出來。” 楚子廷看了眼皇后,沒再多說什么。 他走到皇后身側(cè),手搭在皇后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楚子淇的背上。 偌大的皇宮,只有他們?nèi)齻€才可以相互依靠。 楚子淇和楚子廷在宮中吃過飯。 楚子淇離開后,皇后讓楚子廷留下,說有話跟他說。 屋內(nèi)只剩下皇后和楚子廷。 皇后低頭理了理自己的衣擺,淡淡說道:“是我……” 楚子廷身形一怔,驚訝地看向皇后。 皇后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淡淡說道:“不要讓老八知道這件事。我會找?guī)讉€替死鬼,盡量減少影響。若是東窗事發(fā),我會承擔下這一切,你到時候極力撇清和我的關系。” 楚子廷握緊的拳頭,壓低聲音吼道:“你怎么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皇后抬頭淡淡看了眼楚子廷,“還不是為了你。” 楚子廷渾身僵硬。 皇后平靜地說道:“前些時候,你父皇已經(jīng)起了廢太子的心。” 楚子廷一怔。 皇后看向楚子廷,捧著他的臉說道:“這件事和你無關,和你弟弟無關,是我一人所為。若是到了窮途末路之時,你定要極力自保。” —— 酒兒奔出宮。 夜色已深,鮮少有人在外面活動了,更別提皇宮門口。 她正失落的時候,有人喊她。 “酒兒!” 酒兒這才看見顧煦年。 顧煦年今日穿著一身黑,夜色又深,天上沒有月亮,還沒有提著燈火,不仔細看看不見人。 酒兒連忙找侍衛(wèi)要了一盞燈籠,提著燈籠跑向顧煦年。 顧煦年問道:“今日宮里出什么事了嗎?” 他一直在宮門外等酒兒,看見了太子和各皇子急匆匆進宮,他瞧見對方行色匆匆,只遠遠行了一禮,沒有上前打擾浪費時間。 楚子翰原本想要過來和他說點什么,最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匆匆進宮了。 酒兒神色暗淡下去,半晌后說道:“爹爹中毒了。” 顧煦年大驚失色,“陛下……” 酒兒捂住顧煦年的嘴,“爹爹沒事,我們走吧。” 顧煦年將到嘴邊的關心都咽了回去。 顧煦年抿了抿唇問道:“陛下和娘娘知道你出宮的事嗎?” 酒兒回道:“我之前便與他們說了。” 頓了頓,她說道:“既然有約,就該赴約。爹爹那邊我?guī)筒簧厦Γ鰧m一趟也沒什么。” 顧煦年沒說什么。 兩人提燈去河邊。 顧煦年騎了馬來,但因為提著燈,不能策馬奔騰。 顧煦年送酒兒去河邊的路上。 顧煦年問道:“你想好了嗎?” 酒兒沒回答。 成親本就是一件瘋狂的事,若是想明白了,她這輩子都怕是都不會成親了。 酒兒不說話,顧煦年也沒說話。 兩人騎著馬,在夜色中慢慢地搖向河岸。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色又深沉了幾分,厚厚的烏云遮住了月亮,似是暴雨將襲,顧煦年和酒兒到了河邊。 顧煦年先下馬,然后將酒兒抱著下了馬。 顧煦年將馬栓在河邊長廊的柱子上。 他對酒兒說道:“若是改變了主意,就回來。” 酒兒輕輕點了點頭,提著燈籠沿著長廊走向約定的地方。 顧煦年在長廊坐下。 他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總覺得,酒兒不該就這么過一生。 天下無雙的公主殿下,擁有著萬千寵愛,卻還是無法選擇自己的人生,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可悲,可嘆! 酒兒提著燈籠走向河岸,心懷忐忑。 她很緊張…… 手指捏緊了燈籠桿,骨節(jié)凸起泛著白。 喉嚨不停吞咽著。 甚至于夜風一吹,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是她人生中極其重要的一個選擇。 一旦她選擇了結婚生子,前世真的就如掌心的沙,風一吹便散無影蹤。 金線繡著牡丹的鞋子踩著空蕩的青石板,輕微的聲音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晰,手腕上戴著的鐲子不時撞在燈籠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在夜色中回蕩許久停下,然后又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