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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氣急,“皇后娘娘!希音公主一個人進去,把所有人都關在外面,像話嗎?” 皇后冷冷道:“人多口雜,眾人進去之后,你一句我一句,吵著陛下怎么辦?” 她看了一眼關上的門,淡淡說道:“陛下醒來,第一個想要見到的人,想來就是酒兒,由她在旁邊照看著,最好不過了。” 寧妃氣得牙癢癢,但也沒辦法說個什么。 論身份,皇后是后宮之最,皇后縱著酒兒,她一個妃子能說個什么呢? 宮外的太子皇子們聞訊都紛紛進了宮。 酒兒把門關著,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 楚昶在宮里能被人下了毒,證明下毒的人必定就是宮中之人。 有過寧妃給楚子翰下毒的事,酒兒覺得外面的人個個都不可信,她只相信她自己。 她坐在床邊,看著楚昶鬢邊的白發,心里面難受得厲害。 她的爹爹,真的老了。 外面的眾人等的時間久了,總有些不耐煩的。 太子皺眉:“怎么能只讓酒兒在里面?” 于情于理,即便只能進去一兩人,都應當是他這個太子,和他的母后,伴在父皇左右侍奉著。 十皇子楚子旻說道:“太子,現今還未查明毒害父皇的人是誰,人人都有可能是毒害父皇的兇手,在父皇醒來之前,我們還是在外面乖乖候著的好。” 太子皺眉,“那酒兒為何能在里面?” 小時候,酒兒乖巧,他瞧著也喜歡,但畢竟年齡差太大,他的兒女都比酒兒要大,他喜歡酒兒,完全是為了討好自己的父親。 近些年來,因為他和權臣走得過密,父親對他愈發生厭,這種來自于父親的厭惡,對他而言無異于一種否定。 看著楚昶對酒兒的寵愛,他在這段被父親厭惡的生活里,漸漸分離出了嫉妒和不甘心。 明明他是父皇的兒子,是大楚的太子,卻從未擁有過父親看酒兒時慈愛的眼神。 十皇子楚子旻說道:“太子,全天下唯一沒有理由傷害父皇,也不會傷害父皇的人,只有酒兒。后宮的妃子們可能因為被冷落而不甘,你我可能會因為父皇的偏心而不甘,但酒兒擁有父皇最多的寵愛,她沒有任何理由傷害父皇。” 十皇子楚子旻的母妃是齊妃。 楚昶稱帝前,皇后是楚昶的正妃,齊妃是楚昶的側妃,這么多年在后宮的地位穩固,又生了楚子旻和楚子丕這對雙胞胎皇子,地位更是穩固。 因此楚子旻的話,在眾兄弟中,也算是有些分量。 太子和楚子旻爭執了起來,“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這后宮之中和我們這群兒子當中,還有人會害父皇不成!” 第102章 楚昶清醒 太子失寵,仍是太子。 楚子旻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后,直起身繼續表達自己的態度,“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太子你如今進去,也做不了什么。咱們幾個兄弟中,真的要有人進去,也該是六哥進去。六哥醫術深得齊御醫真傳,說不定還能幫上點什么忙。” 見太子和十皇子吵得不可開交。 皇后連忙呵斥道:“行了!一切等陛下醒了再說!若是你們進去亂作一團,陛下出了什么岔子,算誰的罪?” 這一下子,眾人都安靜了。 楚昶中毒,現在尚未清醒,齊御醫說幾個時辰后會醒,但具體幾個時辰,齊御醫也沒說。 若是真的有人趁亂再加害楚昶,進去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治罪。 在外面,也沒什么不好的。 鬧著要進去的,無非就是想在楚昶醒來的第一時間出現,彰顯自己的孝道。 屋內除了宮女太監,就只有酒兒。 酒兒坐在床邊上,看著楚昶止不住地流眼淚。 上一世的她沒有親人,又年少戰死沙場,見多了馬革裹尸,送走了一個又一個戰友,也不覺得生死有什么,這一世的楚昶有多偏愛她,有多寵溺她,她就有多舍不得楚昶。 但橫貫在兩人之間的,是巨大的年齡差。 夜幕忽已至,夜風晃動燭影。 酒兒發現窗戶沒有關緊,怕昏迷之中的楚昶受了涼,準備起身去關窗戶,小手卻被握住。 她驚恐地回過頭,看見醒來的楚昶,眼淚洶涌澎湃。 看見酒兒哭,楚昶抬起手給酒兒擦眼淚,“哭什么呀?” 酒兒彎下腰,臉貼在楚昶的手背上,吸了吸鼻子說道:“爹爹,我好怕。” 楚昶哀嘆一聲,輕輕撫摸酒兒的頭發。 酒兒哭夠了,抹掉臉上的眼淚,抬頭看向楚昶,“爹爹,娘娘們和哥哥們都在外面,我去叫他們進來。” 楚昶說道:“一會兒吧,我想再和我的酒兒待一段時間。” 宮中中毒,楚昶心里有憤怒,也有失望。 只有和酒兒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擁有絕對平靜的時光。 只有這個小女兒,無半點謀害他之心。 酒兒問道:“爹爹,真的是月妃娘娘給你下的毒嗎?” 楚昶搖頭,“不是她……” 月妃是月宛國送到大楚來,連接兩國關系的紐帶。 除非月宛國不怕滅國,否則絕不會派一個刺客進宮要他的命。 而且…… 當時他和月妃在涼亭小酌,只有他和月妃兩個人,月妃發現他不對勁的第一時間便高聲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