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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顧煦年白生生的臉,想著幾年之后便不復(fù)如今,不由得嘆息。 想當初她也是白嫩的大姑娘,在黃沙漫天冰封萬里的地方待久了,自然而然就膚色暗沉了下去。 聽到奶乎乎的嘆氣聲,顧煦年看向酒兒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 酒兒看著顧煦年如玉的臉龐,苦著一張臉說道:“我在想,煦年哥哥這么好看,去了那萬里黃沙的地方,會不會變成丑八怪?!?/br> 顧煦年輕笑起來,“我并不在乎外貌。” 見顧煦年如此灑脫,頗有幾分自己當年的覺悟,酒兒又樂呵起來,“不過我想,煦年哥哥即便變黃變黑,也是帥氣的黑哥哥!” 顧煦年忍不住笑。 一段時間未見,小公主的嘴巴比往日更甜了些呢。 顧煦年抱著酒兒上了準備好的馬車,但酒兒見到顧煦年要騎馬,連忙從馬車里出來,氣鼓鼓地表示道:“我也要騎馬馬!” 顧煦年無奈地說道:“小公主,你太小了?!?/br> 酒兒晃著小身子說道:“我不小啦!” 她五歲了呢! 再過數(shù)月,就六歲啦! 見酒兒不依不饒的模樣,顧煦年下了馬,將酒兒抱上馬,叮囑酒兒坐穩(wěn)后,然后自己再上馬。 馬匹對于酒兒來說大了些。 但不影響她的積極性。 她這輩子第一次騎馬,興奮得不得了。 上了馬,她有種恍惚間回到了疆場之上的錯亂感,兩根小短腿用力一夾。 “駕!” 小奶音馴著馬,馬真就往前走了。 顧煦年看得驚訝不已,“宮中少傅已經(jīng)教你騎馬了嗎?” 酒兒回道:“還沒呢!” 下意識回答完之后,酒兒回過頭沖顧煦年甜甜一笑,“煦年哥哥,我這叫不叫天賦異稟?” 顧煦年點了點頭。 他也是自小被夸天才夸到大的,只當酒兒頗有天賦。 無論握劍,還是騎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若為男子,必定是極好的行軍打仗的苗子。 顧煦年帶著酒兒騎馬過街,這次排場搞得大,眾人都詫異地看著這邊,好奇是哪家公子小姐出游。 那些愛惹事的世家公子哥兒剛消停了一段時間,正準備出來逛街浪一浪,見到顧煦年,再看他前面的酒兒,知道大楚嬌貴的小公主又出游了,嚇得連忙回了家,唯恐自己遭了殃。 上次王炘行兇,雖然沒給小公主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后又自盡盡量不拖累父母,其父王伯清還是被貶謫去了南邊。 連吏部尚書都沒能幸免,他們哪兒還敢得罪這位小公主。 別說得罪,見都怕見著! 顧煦年帶著酒兒上了街,酒兒發(fā)現(xiàn)別人都走著,而他騎著馬逛街,特別影響其他人的逛街體驗,自己也失去了逛街的趣味,便讓顧煦年抱著她下了馬,把馬栓在一處,逛完街再取。 如此這番,便不似之前那般招搖。 顧煦年長身如玉,酒兒嬌軟可愛,身著貴氣華服,身旁跟著奴仆婢女,旁人只當哪家的公子小姐出來逛街。 畢竟天子腳下,達官貴人多不勝數(shù),普通人也不會聯(lián)想到是公主出游。 酒兒念著外面的糕點。 兩人先去香糕坊買了點心。 酒兒吃著點心,外皮香脆可口,內(nèi)里又軟糯松甜,酥皮的香和夾心的甜融合得恰到好處,她從嘴里甜到了心尖尖上。 嗚嗚嗚…… 宮外真幸福! 酒兒吃著糕點逛著街,瞧見什么都覺得稀奇。 待在軍營十八載,她哪兒見識過京都的繁華,上次因為王炘敗了興致,都沒能好好逛逛京城。 小攤小販特別多,她走到一個攤前,拿著撥浪鼓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拿起面具遮臉,玩兒了會便覺得沒了意思,最后拿起了一根小鞭子玩兒。 讓秀娥付了錢之后,酒兒用小鞭子拍打著手,學(xué)著紈绔子弟痞里痞氣六親不認的步伐,回過頭看向顧煦年,“煦年哥哥,我現(xiàn)在的模樣是不是特別霸氣?” 顧煦年看著身著嫩黃色外紗的嫩綠條兒,違心地點了點頭。 旁邊的秀娥則是閉著眼睛夸:“公主真霸氣!” 酒兒嘚瑟極了,小手叉著腰,開始了公主巡街。 走著走著,酒兒餓了,顧煦年帶她進酒樓吃飯。 說書人正在說書,說的正是溫酒溫將軍的橋段。 落了座,酒兒拉了拉顧煦年的手,“煦年哥哥,在講溫酒溫將軍誒!” 顧煦年輕輕點了點頭。 他沒見過溫酒本人,對溫酒的了解大多來自于父親的家書。 酒兒見顧煦年反應(yīng)平平,很不滿意。 她噘起嘴問道:“你現(xiàn)在不喜歡溫酒溫將軍了嗎?” 顧煦年糾正道:“不是喜歡,是崇拜?!?/br> 酒兒撇嘴,“你就是變心了!” 顧煦年:“……” 酒兒不管顧煦年了,雙手托著小臉,看著說書人那邊。 說書人是個老頭子,頭發(fā)花白,精神頭卻特別好,講故事抑揚頓挫,時不時配上拍案敲鑼打鼓,充分調(diào)動起人的興趣。 “這溫酒將軍吶,三兩下便把敵軍打了個落花流水!” 眾人鼓掌喝彩起來。 酒兒沒想到自己在說書人口中是如此的神勇無雙,也跟著鼓掌叫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