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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兒拿著香囊準(zhǔn)備走,卻聽見了屋內(nèi)寧妃嚴(yán)厲的訓(xùn)斥聲。 不一會兒,楚子翰抱著蒲團(tuán)從里面出來,放下蒲團(tuán)后,在外面跪下。 酒兒看呆了。 秀娥也驚著了。 酒兒要上前,秀娥拉住她。 酒兒回過頭,見秀娥沖她搖了搖頭。 “公主,娘娘還在等我們?!?/br> 酒兒問道:“秀娥,如果上次你被寧妃娘娘欺負(fù)的時候,我不幫你,你會不會很難過?” 秀娥一怔…… 想起上次的委屈,她松開了手。 公主殿下本就是這般仁慈善良,她哪兒能親自毀了這份溫暖過自己的純真善良呢? 秀娥一松手,酒兒便跑向了楚子翰。 楚子翰被罰跪,早跪出了經(jīng)驗。 睡覺是節(jié)省體力的最好辦法,他正垂頭瞇著眼睛準(zhǔn)備睡覺,聽見噠噠噠跑來的腳步聲,微微抬起頭,見到盛著月色的酒兒朝著他本來。 月色傾灑在身上,鍍上一層銀光的粉嫩小奶團(tuán)仿若世間最純潔無瑕的人兒。 他一瞬間想躲。 他不想被酒兒看見他的不堪。 他還沒來得及別過頭,柔嫩嫩的小手便握住了他的手,強(qiáng)硬地將他拉了起來。 楚子翰有些慌亂。 他連忙說道:“酒兒,娘親罰我,我不能隨意起來。” 酒兒拉著他的手就走,頭也不回地說道:“六哥哥,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爹爹,哪兒能隨隨便便地跪?” 楚子翰急得不行。 他想要掙脫酒兒的手,卻不料酒兒手勁大,他怎么也掙脫不開。 他又不敢用大力氣拉,若是不慎傷著酒兒,那更非他所愿。 瞧見旁邊靜心宮的人都在看自己,楚子翰連忙低下頭。 他已經(jīng)能夠預(yù)想到母妃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跪在外面后的震怒,但酒兒堅持強(qiáng)行拉著他走,他在不愿意傷害到酒兒的前提下也別無他法。 楚子翰就這么被酒兒拉出了靜心宮。 梅貴妃瞧見酒兒拉著楚子翰出來,一臉懵逼和不解。 她看了眼楚子翰問道:“你不是去找香囊嗎?怎么把你六哥拉出來了?” 酒兒說道:“我想六哥哥了,我要六哥哥去我們寒香宮住。” 梅貴妃頭疼,“現(xiàn)在時辰很晚了,你邀你六哥明日來我們寒香宮玩耍便是,哪能這么晚了還拉著你六哥去寒香宮?” 酒兒踩著小腳丫撒嬌道:“我就是要和六哥哥玩兒嘛!” 梅貴妃看了眼秀娥。 秀娥立即湊到梅貴妃耳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得知事情原委,梅貴妃有些為難。 她平日里和寧妃本就不對付,不想和寧妃產(chǎn)生不必要的爭執(zhí)。 酒兒見梅貴妃知道了原委,松開楚子翰的手,抓住自己娘親的纖纖玉手,“娘親,如果我被寧妃娘娘罰跪,你會不會心疼我?” 梅貴妃脫口而出:“當(dāng)然會心疼!” 酒兒說道:“我也心疼六哥哥。” 楚子翰的心尖兀地疼了一下。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心疼過他。 九弟偶爾會照顧他一些,但總歸和自己母親更親近,他被寧妃娘娘罰的時候,從來沒有替他說過話。 梅貴妃見酒兒都以自己類比了。 他看了眼楚子翰,輕嘆一聲:“六皇子,你若愿去寒香宮陪酒兒玩,我便命人去通報寧妃一聲。” 酒兒見楚子翰為難,重新握住他的手,蹦蹦跳跳地說道:“六哥哥,前些天先生教下棋,我什么都沒學(xué)會,你去寒香宮給我補(bǔ)補(bǔ)課!” 望著meimei天真無邪的白嫩臉龐,楚子翰點了點頭。 酒兒舍不得他跪著,他自己也不想跪著。 他什么都沒有做錯,之所以順從地跪在外面,只是為了討?zhàn)B母寧妃開心。 可似乎無論他怎么做,都無法得到寧妃一丁點兒的關(guān)心和疼愛。 梅貴妃見狀,便讓秀琴去和寧妃通報此事。 酒兒見梅貴妃允了此事,拉著楚子翰的手就往寒香宮走。 她蹦蹦跳跳地拉著楚子翰走,嘰嘰喳喳地說道:“六哥哥,先生說你棋藝高超,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我不能再輸給十二哥哥啦!” 梅貴妃見酒兒就這么拉著楚子翰走了,頗為無奈。 怎么說也得等寧妃點頭應(yīng)允了再走啊! 第41章 扇寧妃巴掌 梅貴妃沒有喊住酒兒和楚子翰。 小孩子的天真無邪難得,她不想破壞了閨女無憂無慮的童年。 不多時,寧妃從里面出來,怒氣沖沖的模樣,一瞧就是要興師問罪。 梅貴妃心里暗嘆。 閨女主意多,又扔給她一堆爛攤子。 心里嘆息歸嘆息,梅貴妃表面卻是不顯,露出無奈地笑意說道:“酒兒喜歡她六哥哥,怎么說也要拉著她六哥哥去寒香宮玩兒?!?/br> 寧妃氣得牙癢癢。 陛下今日被楚酒兒掃了興沒有留宿靜心宮,她罰楚子翰解解氣,人在外面跪著呢,又被楚酒兒給拉走了。 她輕嗤了一聲,陰陽怪氣道:“你們寒香宮的手伸得可真是長,都伸到我這靜心宮來了?!?/br> 梅貴妃斂了笑,眉梢眼角微挑,淡淡說道:“若你不滿,最好鬧到陛下跟前去,讓他斷斷是非對錯。” 說著,梅貴妃唇角勾起一抹戲謔:“虐待陛下的子嗣,這可不好說是什么罪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