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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娥小聲問道:“公主,你干嘛要在這兒種樹呀?” 酒兒甜甜道:“夜棲寒在這里出不去,看不見梅花,咱們就在這兒種棵梅花樹,這樣他出不去也能看見梅花啦!” 秀娥偷偷看了眼平國的小皇子,撇嘴說道:“你干嘛對他這么好啊?” 酒兒笑而不語。 她這叫做計謀深遠(yuǎn)。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戰(zhàn)爭的殘酷,她現(xiàn)在讓平國的嫡長子感受到楚國的溫暖,以后回了平國,心里肯定會向著楚國。 這樣兩國之間沒有摩擦,她就能沒心沒肺地繼續(xù)當(dāng)她的逍遙公主啦! 酒兒是個行動派。 自個兒貴妃娘親院子里種滿了梅花,她立即命人著手挖一棵過來。 但夜棲寒是質(zhì)子,后宮幾乎不會有人來平成宮,這事兒不能鬧太大。 如此決定了,酒兒立即帶著宮女們回寒香宮挖梅花樹。 “夜棲寒,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搬梅花樹來!” 酒兒揮著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夜棲寒眼巴巴地看著酒兒來了又去,小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能說上。 他靠在門檻上,眼巴巴地看著白絨絨的小奶團(tuán)蹦蹦跳跳遠(yuǎn)去。 死水一樣的眸子迸射出光亮來。 嬤嬤瞧見夜棲寒靠在門框上,連忙走了過來將他扶正,“皇子,希音公主來過了,我們進(jìn)屋去吧。” 夜棲寒捏著手里的紅梅說道:“她讓我等她。” 嬤嬤皺眉…… 她久居深宮,也聽過些希音公主的傳聞。 希音公主是大楚皇帝最疼愛的女兒,也是整個大楚唯一的小公主,這后宮里就沒有人不喜歡她,至少明面上沒有。 就連她見著希音公主,也覺得喜慶。 自己的小皇子喜歡上希音公主不稀奇,但她擔(dān)心小皇子幼小的心靈會受到傷害。 畢竟希音公主是除了他們之外,唯一和小皇子說話的人。 但對希音公主來說,她有太多太多朋友了。 夜棲寒固執(zhí)地要等,嬤嬤也沒法,只能給裹嚴(yán)實了,陪他等著。 嬤嬤繼續(xù)做著木頭玩具,夜棲寒則盯著手里的紅梅看。 紅梅真好看。 酒兒也好看。 —— 酒兒回了寒香宮。 她立即命人著手挖臘梅樹。 她挑了棵臘梅樹的小樹苗。 臘梅樹主要是香味兒好聞,少一棵不影響寒香宮的紅梅景觀和滿院的馥郁清香,拔走一棵小樹苗,填平了土,誰都不會發(fā)現(xiàn)不見了一棵小樹苗,而且搬運也方便。 酒兒在旁邊瞧著,頗為自得。 挖走一棵臘梅小樹苗,神不知,鬼不覺,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她正得意著,梅貴妃走了過來。 “酒兒,你在做什么?” 酒兒立即從小凳子上蹦起來,驚慌失措地看向梅貴妃,心虛地喊了聲:“娘……娘親……” 梅貴妃看著太監(jiān)宮女們拿著鐵鏟,皺眉看向酒兒,“酒兒,你挖我的臘梅樹做什么?” 酒兒弱弱地將自己要在平成宮種臘梅的事說了。 她伸出軟乎乎的小手緊緊握著梅貴妃的手,撒嬌地晃了晃,“娘親,他連梅花都沒見過,好可憐的!” 梅貴妃微微皺眉。 自己的寶貝閨女什么時候認(rèn)識了平成宮的質(zhì)子? 但見女兒一派天真無邪,又是出于純真善良的想法,她不忍破壞女兒的美好。 她摸了摸酒兒的臉,“你樂于助人是好事,但天快黑了,馬上就要用膳了。” 酒兒表示:“我去去就回。” 梅貴妃說道:“你今兒跑來跑去也累了,我讓人送過去栽種好便是。” 酒兒的腿的確有些酸軟。 平成宮離這邊遠(yuǎn)。 這一來一回,老費腳了。 不然她監(jiān)督太監(jiān)宮女挖臘梅樹,也用不著坐在小凳子上監(jiān)督。 酒兒兩只手拉著梅貴妃的手指晃,“既然娘親已經(jīng)知道了,不若再挖棵大的送過去。他那院子蠻大的,一棵小樹苗怕是聞不著香。” 梅貴妃瞧著女兒白軟可愛的模樣,心下一軟,“好,都聽酒兒的。” 第7章 我也喜歡酒兒 宮女太監(jiān)們動作利落,幾下就把小樹苗挖了出來。 秀娥帶著人,搬著臘梅樹偷偷摸摸地往平成宮走。 梅貴妃知道此事不宜聲張,特意叮囑秀娥走人少的路。 卻還是撞見了寧妃。 秀娥和其他宮人停下,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心里默念著寧妃快些走。 越怕什么,越來什么。 寧妃認(rèn)出秀娥是寒香宮的人。 即便認(rèn)不出,也聞得出這后宮獨一份兒的臘梅香。 她攔住人問道:“你這是搬著臘梅樹去哪兒?” 秀娥含糊其辭道:“時至冬季,別宮主子聞著臘梅香,貴妃娘娘命奴婢送兩棵過去,獨香香不如眾香香。” 寧妃冷嗤了一聲:“好一個獨香香不如眾香香,本宮明兒也去寒香宮搬兩棵臘梅樹可好?” 秀娥渾身僵硬。 她不知如何作答,便不作答,只是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寧妃知道秀娥就是個宮女,沒和她計較,“你同你家娘娘說,本宮明日去看看她,順便看看她的滿院梅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