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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24節

    可她分明只有一個弟弟啊?

    沈清云?

    她的名字是沈清月,弟弟的名字叫沈清才,若只看這樣的取名,確實像是兄弟姐妹。

    孟云月?

    云月?

    沈清云?沈清月?

    若她真的有一個叫沈清云的哥哥,那么他們二人的名字,正好對應了孟云月中的“云、月”二字。

    可她的母親并不是孟云月,她的母親姓常,名玉環……

    沈清月一時糊涂起來,對面的這位夫人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更何況還與先前那位林嬸兒所說的話有所重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正疑惑不解之際,薛崇楓忽然走了過來,有些不悅地對那位夫人說:“娘,你怎的……過來了?”他暗怪母親不守信用,卻又不好當著申請月的面說出來。

    沈清月見她竟是薛崇楓的母親,短暫的詫異后,便向對方行了個禮:“原來是薛夫人,清月有理了……”

    “原來你叫清月,”薛母高興道,“是了是了,你哥哥叫清云,你叫清月,你就是云月的孩子。”

    沈清月想弄清楚她口中的“孟云月”究竟是誰,便道:“夫人,這里人多,不方便說話,咱們在尋個清凈的茶肆慢慢聊可好?”

    “好,好……”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云和月,但是薛崇楓還是很擔心母親對沈清月說出什么不好的話來。

    “你跟著我們作甚?”薛母拒絕了他,“你在這里忙生意,我和清月單獨出去說會兒話。”

    “可是母親……”薛崇楓一臉擔憂。

    薛母睨他一眼:“清月是我舊時好友的孩子,只是敘敘舊而已,你忙你的去……”

    沈清月也道:“薛公子去忙吧,我與夫人去清凈的地方說會兒話而已。”

    薛崇楓只得留在鋪子里,惴惴不安地看著母親帶著沈清月出去,心中不免也納悶起來:沈清月何時成了母親舊友的孩子了?

    沈清月在附近隨意找了一間茶肆,選了個人少的位置,與薛夫人一起坐了下來。

    她思忖著方才薛夫人的話,以及先前那位林嬸兒所提及的事情,問薛夫人:“夫人,您與我母親是如何相識的?”

    “我與你母親都是青川人,幼時兩家離得進,便認識了。后來你父親去凌州做官,不久之后將你母親和哥哥也接了過去,我們便甚少見面了,偶爾會有書信來往……”

    沈清月心中想著:父親確實是青川人,先是在青川做知縣,后去凌州做了知州,與薛夫人所說的也合的上。

    “聽說你父親后來又去京城做官了,我若早知是你父親買下了月牙山莊,住進去的人是你,便也不會鬧這么大的誤會了。”

    “什么誤會?”沈清月問了一句。

    “沒什么,沒什么……”薛母尷尬的笑了笑。

    但凡先前她多打聽一番那月牙山莊的主人,知曉里面住的是舊友的孩子,也絕對不會誤以為那里住的是狐媚子。

    “對了,你母親現在可好?你哥哥現在在做什么呢?”薛夫人岔開了話題。

    “我的母親……”沈清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疑惑,“薛夫人,您確定我的母親姓孟嗎?您與我母親二十多年未見,會不會記錯了?”

    “自是確定。”薛母一臉篤定,“我與你母親曾是最好的朋友,怎會連她的姓氏都記錯?況且你的母親曾是青川這一帶出了名的美人,如我這般年紀的人,許多都聽說過你母親的美名,又何來記錯一說?”

    沈清月記得:母親是青川一帶出了名的美人這句話,先前林嬸兒也說過。

    薛母見沈清月困惑不解的樣子,思及她那會兒說自己母親姓常,薛夫人突然想起來:“你說你母親姓常,莫不是說的是常玉環?”

    沈清月聽到她竟也能說出母親的名字,更是疑惑了:“是,家母正是常玉環……”

    “傻孩子,你這般容貌,一看就是云月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常玉環的孩子。”薛母嗤聲道,“那常玉環,是你父親在凌州娶的另一位夫人。常玉環是前任凌州知州的女兒,在她之前,云月才是你父親三媒六聘娶進家門的正經夫人……”

    沈清月腦中一片混亂:“可我從未聽父親提起過這件事……”

    薛母的神色不由凝重起來:“你從未聽你父親提過這件事,也從未見過云月是不是?”

    沈清月如實道:“我自記事起,便只有父親、母親和一個弟弟,沒有哥哥,也沒聽說過還有另一個母親……”

    “你母親被你父親接去凌州不久,曾寫過一封信給我,信中提及你父親另娶常氏,你母親與常氏是平妻,不分正室和側室。自這封信之后,我便再也沒有收到過你母親的信……”薛母臉色沉了下去,“如此看來,莫不是常氏容不下你母親,將她與你哥哥趕了出來?畢竟你母親出身低微,比不得她一個官家的女兒……”

    沈清月怔怔地看著她。

    薛母皺了皺眉頭:“可是也不對的,若是常氏將你母親與你哥哥趕出來,又為何獨獨將你留了下來呢?”

    第28章 .爭吵·?

    沈清月與薛夫人在茶肆中聊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明朗。

    薛崇楓早早地就等在外面,見她們面色都染了幾分陰郁,以為是母親對沈清月說了些什么,心中不免焦灼幾分。

    “母親,沈姑娘,你們聊得如何?”薛崇楓忐忑不安地問道。

    薛夫人心中掛念著二十多年未見的舊友,心情自然不暢:“回去再與你說罷,為娘這會兒實在沒什么心情……”

    薛崇楓見母親這般,愈發心驚膽戰,低聲同沈清月說道:“沈姑娘,我母親若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你莫要往心里去……”

    沈清月思量著今日薛夫人說的那些話,心中波瀾起伏,沒仔細聽薛崇楓說了什么,只含糊應下:“薛公子客氣了,梔素他們應該挑完衣服了,我去結賬……”

    薛崇楓見沈清月心不在焉的樣子,心底涼成一片:母親定是同她說了什么,否則她怎么會突然對自己如此淡漠?

    他正悲涼地想著,忽又見母親拉著沈清月的手說:“清月,如今你既住在青川,又與楓兒、羽兒相識成為朋友,以后常來家中玩……”

    沈清月真摯道:“多謝夫人,我會常去的。”

    “那我先回去了……”

    “夫人慢走。”

    沈清月目送薛夫人上了馬車,薛崇楓在后面看得一頭霧水:母親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清月與薛崇楓一起回到那家成衣鋪子,梔素他們早已挑好衣服,沈清月叫梔素去付錢,梔素卻道:“小姐,薛公子已經幫忙付過了。”

    “一共多少?”沈清月問。

    “七兩。”

    沈清月向梔素伸出手來,梔素便從錢袋中數出七兩紋銀,放到了沈清月的手中。

    沈清月轉而交給薛崇楓:“薛公子,咱們事先說好的,你收下吧。”

    “那好吧。”薛崇楓收下銀子,問她,“你方才與我母親聊天沒能挑選衣服,要不要進去再挑幾件?”

    “改日吧,”沈清月心中疑慮重重,著實沒了買衣服的心情,“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她同薛崇楓說。

    “我送你回去……”

    “不用,鋪子里客人多,薛公子莫要耽誤了生意。”沈清月叫上梔素他們,這便告辭了。

    剛回到山莊,小廝便遞過來一封信,說是才送過來的。

    沈清月打開信看了起來,是父親寄來的,信中說如果她想家,亦或是在青川待著不舒服,隨時都可以回京城。

    先前她是有些想家的,如若不是今日遇到了薛夫人,得知了一些事情,她說不定便收拾行李回去了。

    今日聽薛夫人說起孟云月的事情,沈清月還向她打聽過,孟云月可還有家人或是親人在這里,薛夫人搖頭:“云月是個孤兒,五歲的時候被孟奶奶撿到,孟奶奶在她成親后不久就去世了……”

    說著還感嘆:“若非云月娘家無人,你那父親又怎敢肆無忌憚地娶第二個夫人?”

    沈清月想,倘若薛夫人說的是真的,即便她回京城去問父親,父親想必也不會全然與她說實話,還不如留在青川,自己先調查一番。

    如此,她便給父親回信,說自己在這里住得很好,晚些時候再回京城,叫父親不要掛念。

    ***

    京城,沈府。

    府中這些日子有些壓抑。

    先是老爺與夫人大吵了一架,而后外出游玩的公子回來,又被老爺指著鼻子罵了一頓,說他不求上進,拖累jiejie,而后將他趕到書房繼續讀書了。

    府中三位主子的心情都不好,下人們做起活來都戰戰兢兢的。

    沈九儒是在那日常氏去太尉府鬧了一通之后,才得知當初女兒離開京城的真正原因。

    先前常氏一直說女兒回老家是為了散心,躲避京城的流言蜚語,沈九儒也沒多想。直到那日常氏火冒三丈地從太尉府回來,問她原因她也不說,沈九儒便暗中問了常氏身邊的丫鬟,這才得知,常氏去太尉府,是為了沈清才蔭補名額一事。

    原來常氏先前與李太尉的夫人私下里有過協定,只要讓沈清月離開京城,李夫人便勸李太尉舉薦沈清才做官……

    難怪自女兒離開京城后,常氏對于兒子的功課就放松許多,還時常讓他出門游玩,以至于兒子逐漸懈怠起來。

    原因竟是出自這里:常氏為了兒子能入仕途,竟然將女兒趕回了老家。

    沈九儒為此大發雷霆,常氏卻不覺得自己有錯:“我不僅是為了兒子,也是為了你,你先前在官場上受到的那些為難,不也是在清月走后就消失了嗎?”

    “就算清月不走,那些事情我也能應付得來,哪里輪得到你來自作主張?”沈九儒斥責她,“倒是你,怎能與那李夫人做這樣的交易?清月和離一事,本就是他們太尉府欺人在先,你怎能為了區區一個蔭補的名額,連顏面都不顧了?”

    “區區一個蔭補的名額?”常氏冷聲笑說道,“夫君你看不上這名額,可這名額卻能叫咱們兒子不用參加科考也能做官,你難道看不到兒子讀書讀得有多苦嗎?他若再考不上,你的顏面又往哪兒擱?”

    “考不上就再考,天賦極佳的人能有幾個?清才縱然平庸了些,但只要肯下功夫,日后也能中個進士,你又何必急于這一時?”

    “我怎的不急?他都及冠了,早就到了說親的年紀,他既無功名傍身,又無一官半職,如何能相到那些高門貴家的女兒。”常氏辯解道,“再說,我只是叫清月回老家,又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她為了弟弟的前途,難道連這點委屈都不能受嗎?”

    “她受的委屈還少?”沈九儒忿然變色,“依我看,你根本就沒有把清月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既然如此,你當初又何必將她從云月的手中搶過來?”

    “你還敢提那個女人?”常氏一聽到“云月”這兩個字,滯怒不已,“你一向偏心清月,不就是一直忘不了那個女人嗎?你莫不是忘了,當初是你隱瞞自己已經娶妻生子的事情,向我爹求娶了我,我才愿意嫁給你的。若我早知你已娶妻生子,是斷然不會嫁給你的。我若不嫁給你,我爹也不會推薦你做凌州知州,你也不會有今日的飛黃騰達……”

    “住嘴!”沈九儒最是厭惡她提及這段往事,因為他打從心底不愿意承認,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是靠犧牲自己心愛的女人換來的。

    常氏見自己戳中他的痛楚,偏不住嘴:“我能容下清月,你就該知足了。我倒是也想將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可你看她那張臉,越長越像那個女人,叫我看著心里如何不難受?”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竟不知你心里一直是這樣看待清月的。”沈九儒對她很是失望,也沒了力氣再與她爭吵下去。“我今日便寫信叫清月回來,至于你,若是仍不能打心底接受她是你的女兒,我便將她的身世告訴她,也省得她一直將你當做親生母親,真心待你,對你孝順萬分,卻只換回你的虛情假意……”

    皇宮。

    李君屹在宮里已經住了七|八日,嘉和的病情也逐漸好了起來。

    他本不想住在這里的,只是幾次想出宮都被人攔下,說是有太后的口諭,他才能離開。

    可太后自他入宮之日,便閉門禮佛了,誰都不許進去打擾。

    李君屹心里也明白,太后是故意將他留在宮里陪嘉和的。

    姨母是后宮的貴妃,知他在宮中,偶爾會將他叫過去說幾句話,無外乎勸他別那么執拗,做駙馬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