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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10節(jié)

    “你當真是……”舒氏見他如此執(zhí)拗,油鹽不進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你總是這樣,當初我將沈清月給你娶進來,你冷落她、疏離她,如今她走了,嘉和公主回來了,你又是這般將人推開,你當真是要傷了所有人的心?”

    李君屹垂眸不語。

    舒氏走到他面前,同他下了命令:“我不管你現(xiàn)在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日恰逢你休沐,你進宮一趟。嘉和公主病了好幾日了,你理應去看看她……”

    李君屹聽到嘉和生病的事情,這才抬起眸來:“嘉和病了?嚴重么?”

    “我不知道,明日你自己進宮去看她!”

    李君屹應了一聲:“是。”

    想到明日他要進宮,舒氏便又耐著心中的火氣與他叮囑了幾句:“我覺得嘉和公主這次生病,八成是因你而起。明日你進宮見到她,一定要與她好好說話,切莫再叫她傷心,也莫再叫太后因為你們二人的事情三番四次地召我進宮問話。若是得罪了太后,咱們整個太尉府都承擔不起……”

    “知道了,母親。”

    次日,李君屹用罷早飯,便回院中換了身衣服,準備進宮。

    還未踏出院門,便見門口的家丁捧了一封信跑過來。

    李君屹接過,看到落款的位置竟寫了許州的衡陽王府。

    他拆開信封,將里面的信抽出,一邊往外走一邊看了起來。

    信上的內(nèi)容不多,一張紙只寥寥寫了幾十個字,卻叫李君屹的步子越來越慢,直至最后停了下來……

    第12章 .信件

    李君屹年少時入宮做太子伴讀,除了他和幾位朝中重臣的孩子,還有一些宗室家的世子也與太子一起讀書。

    衡陽王那時還未去封地,衡陽王世子蘇御便也被選為太子伴讀之一。

    李君屹對這位世子并無多少好感,他小小年紀便圓滑世故,在學業(yè)上也不甚專注,功課每每倒數(shù),但與太子的關(guān)系卻是極好的。

    那時的李君屹是所有伴讀的孩子中年紀最小的,父親那時還未曾做到太尉的位置,他能入宮為太子伴讀,全然是因為他有一個入宮為妃且頗得美貌如畫的姨母。

    姨母那時在宮中頗得盛寵,一時風頭無兩,連皇后在她面前都要黯淡幾分,太子為皇后所出,自然為母親抱不平,是以經(jīng)常欺負他,笑他父親官階低,還帶著其他人一起孤立他。

    蘇御那時也沒少跟著太子一起欺負他,還暗地里警告他,叫他在功課上放水,不得超過太子。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時候蘇御應該也是在暗示他,太子之所以欺負他,不僅是因為他的姨母和父親的官階,還是因為他在課業(yè)上的表現(xiàn)比太子還要優(yōu)秀,這才引起太子的不滿。

    只是那時候李君屹還不懂這些道理,他心里倔強,太子越是欺負他,他越是在功課上下功夫。學堂上太傅越是夸他,學堂下太子越是欺負得他更狠,而蘇御每每一臉“自討苦吃”的表情,站在太子身邊同情又嘲笑地看著他……

    后來蘇御隨衡陽王離開京城,去了封地,兩人便再也沒有見過。

    今日忽然收到蘇御的來信,李君屹自是有些意外的。

    待他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得知沈清月現(xiàn)在竟然在許州一帶,還遭遇了匪徒劫路,隨行之人損傷過半,現(xiàn)在許州暫時安頓。李君屹心中一凜,頓住腳步,轉(zhuǎn)身又回了院子,進了書房,研磨提筆,給蘇御回信一封,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他把回信交給下人,讓他立即送去驛站,多給驛站些費用,將信件加急送去許州。

    下人瞧他神色凝重,便不敢耽擱,匆匆去了。

    李君屹又拾起蘇御寫給他的那封信,重新細致地又看了一遍。信上并沒有寫那伙匪徒有沒有落網(wǎng),叫李君屹難免擔憂起來。

    舒氏見自己兒子一直沒有出門,便過來他的院子看看怎么回事?

    一進書房,便見他拿著一封信看得正入神:“屹兒,看什么呢?今日不是要進宮么?怎的還不出門?”

    “這便要出去。”李君屹不動聲色地將信收好,本想放在旁邊的一摞書上面,但見母親一直盯著那封信瞧,擔心自己離開后,母親會偷看這封信。信上寫的是沈清月的事情,母親若看見了,難免又會生出一番爭吵來,李君屹索性便將信塞到了自己的袖袋中,站起身來。

    舒氏瞧她這般動作,不由問了一句:“誰給你寫的信?還要隨身帶著?”

    “是衡陽王世子蘇御寫來的。”李君屹將信拿出給她看了一眼,而后又重新塞回袖袋中。

    “衡陽王世子?”舒氏聽到對方的身份,確實也在信封上瞧見了衡陽王府四個字,眼睛一亮,“你們許久沒有聯(lián)絡了,他寫信給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只是敘舊罷了。”

    “那你帶在身上是……”

    李君屹面不改色道:“信中提及了嘉和,我正好入宮,讓嘉和也看一看。”

    “也好,”舒氏疑慮頓消,催促他道,“趕緊進宮去,別叫嘉和公主等太久。”

    李君屹“嗯”了一聲,這便出門了。

    皇宮。

    嘉和知道李君屹今日會進宮來看自己,特意起了個大早,讓宮女仔細給自己梳洗上妝。

    前幾日她偶染風寒,現(xiàn)下雖然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依舊有幾分病氣,她特意沒讓宮女將胭脂用在臉頰和唇上,而是在鼻尖和眼尾處各點了一些,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動人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凄楚可憐……

    她并沒有等太久,陪太后用過早膳不久后,祖孫二人正說著話,便聽太監(jiān)來通傳,說李少卿過來了。

    嘉和登時往殿外看去,神情也嬌俏起來。

    太后滿眼慈愛地拍拍她的手:“去吧,你們好好聊聊。”

    嘉和站起身來,同太后行了個禮:“太后,嘉和先告辭了。”

    而后便克制著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李君屹的心情,微步往外走去。

    李君屹在殿外候著,不多時,便見嘉和從殿中走了出來。

    她今日衣裙素淡清雅,臉色稍稍有些蒼白,鼻尖和眼角卻紅紅的,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君屹哥哥,你來啦。”嘉和走到他身邊,怡悅說道。

    “聽母親說你病了,所以來看看你。”李君屹見她雖臉色不太好,但精神尚可,想來應該是不嚴重了,“如今才初夏,白日雖暖,但夜里總是寒涼些,你自己要多注意。”

    “知道了。”嘉和輕輕挽住他的胳膊,“君屹哥哥一來,我就感覺病全好了,君屹哥哥陪我去御花園走走好不好?”

    “好。”李君屹有些不自在的將自己的胳膊從她手中抽了出來,“叫人看見不好。”

    嘉和低下頭來不高興。

    李君屹只好又將胳膊遞了過去:“那邊給你抱一會兒,待會兒人多了就松開。”

    “好!”嘉和方滿眼歡喜地重新挽住他的胳膊,比方才挽得更緊了些。

    兩人這便出了太后的宮苑,往御花園走去。

    嘉和摸到他的袖袋中似乎裝了什么,像是一封信,便隨口問了一句:“君屹哥哥,你袖袋里面裝的什么?”

    李君屹遲疑了片刻,才答:“哦,一封信。”

    “信?”嘉和好奇道,“誰給你寫的信?你怎的還隨身帶著?”

    李君屹不想讓她知道是蘇御寫來的,怕她會好奇信里面的內(nèi)容,于是便道:“今早出門時家丁給我的,我便順手放到袖袋里了,還未看是誰寫的。”

    “這樣啊,”嘉和歪過頭看他,“所以君屹哥哥急著來看我,連信都沒有時間看?”

    李君屹只好“嗯”了一聲。

    嘉和見他承認了,心里不由甜滋滋的,也沒再提信的事情。

    初夏的御花園,尚有繁花似錦,樹木蔥郁,青色大理石鋪就的小路兩旁,偶有葉上的晨露滴落。

    此時御花園中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幾個負責打理花園的太監(jiān)正在修剪草木。

    嘉和的手一直沒有松開,與他邊走邊聊,逛了約莫兩刻鐘,覺得有些口渴,便叫隨行的宮女去泡壺花茶來,她在荷塘邊的涼亭下等著。

    宮女福身離開,李君屹與嘉和往涼亭那邊走去。快到?jīng)鐾r,對面幽窄的小道里,迎面走來了三個人。

    是太子蘇銘及他的兩名門客。

    蘇銘看到嘉和,那雙微微上挑的眸子便流露出一抹精光來,再轉(zhuǎn)向她手中挽著的人時,眸色便又沉了下去。

    嘉和從李君屹的臂彎中抽出手來,和李君屹一起,向蘇銘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

    “嘉和見過太子殿下。”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如果說李君屹對蘇御沒有什么好感,那么對于面前這個欺負過自己的太子殿下,心中更是厭惡至極。

    在他看來,太子資質(zhì)尋常,無論是文韜武略還是是品性修養(yǎng),太子都不是所有皇子中最優(yōu)秀的。他能被陛下立為儲君,不過是占了嫡長子的身份而已,且為儲君這么多年,雖表現(xiàn)平平,但也未曾出過什么大錯,所以陛下還在一直全力栽培他。

    “嘉和,聽說你病了,怎的還出來吹風?受涼了怎么辦?”蘇銘忽略了李君屹,只關(guān)心起嘉和來。

    “多謝太子殿下關(guān)心,嘉和的病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

    “好了許多?那便還是沒好利索。”說著,便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嘉和披上。

    嘉和微微躲開一些,想要拒絕:“太子殿下,嘉和不冷。”

    蘇銘卻執(zhí)意要將衣服給她披上去。

    作為她名義上的兄長,蘇銘以前對她雖是關(guān)心,但也不會這般刻意,今日不知為何要在李君屹面前這樣做。

    蘇銘將自己的外衣給他之后,便眸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君屹:“我便是自己冷著,也不能叫嘉和受冷不是?”

    嘉和局促地抓著身上的那件衣服,想還給蘇銘。

    李君屹看出她的意圖,于是便將蘇銘的外衣從她身上取了下來,轉(zhuǎn)而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而后將蘇銘那件雙手奉還:“太子殿下,花園里露水多,濕氣重,殿下身份尊貴,不能著涼,還請殿下將外衣穿上。”

    蘇銘瞇起眸子,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他接過自己的外衣,忽的揚起手來,將那外衣扔到了涼亭上方的琉璃瓦上。

    “這里風真大,竟將本殿下的衣服吹到?jīng)鐾ど厦媪耍碧K銘促狹一笑,對李君屹說,“那勞煩李少卿幫本殿下將衣服撿回來吧。”

    明明可以找一個侍衛(wèi)或者太監(jiān)去撿衣服,但太子殿下偏要他去撿,自然是故意為難他的。

    難怪方才執(zhí)意要給嘉和披衣,原來目的在這里。

    李君屹抬頭往涼亭上方看了一眼,那件外衣就攤在琉璃瓦上,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

    蘇銘叫人搬來□□,搭在涼亭上。

    “李少卿,本殿下這會兒還真有點冷了,你快些上去將衣服撿回來。”

    太子有令,李君屹不得不從。他攀上□□,往上爬去。

    嘉和在下面一臉擔憂地望著他:“君屹哥哥,小心一點……”

    李君屹沒有往下看,因為他不止有暈船,他還恐高。

    而這兩個毛病,他原本是沒有的,皆是小時候拜太子殿下所賜。

    如今這位太子殿下,欺負起他來,依舊是小時候慣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