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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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檸坐在床邊,眼睛看著門口,現在應該是晚飯時間,針劑的藥效已經消失了,他現在的肚子在不斷的發出哀嚎。 饑餓感甚至壓下了蘇檸其他的感覺,胃酸不停向上涌,該被填滿的腸胃空空蕩蕩。 即使如此,蘇檸除了盯著門口的眼神更加冷淡了些,并沒有其他什么過分的舉動。 終于,外邊安靜下來,不停地有腳步聲逼近。 蘇檸眨眨眼,門被咚咚敲了三下,蘇檸走過去,打開門,陳老師,你怎么來了? 蘇檸有些詫異,站在他面前的是和自己分開的陳章,此時他穿著一身大褂,右手舉在胸前。 門被打開,陳章看向蘇檸,耳朵上掛著個藍牙耳機,叫你去吃飯。 蘇檸沒有聽到這句話就走上前,他開口道,其他人并沒有吃飯,我們不是和他們一起吃嗎? 房門個個緊閉,陳章輕輕地掃了一眼房門,你說的,是他們嗎? 蘇檸點頭,是,我們不在一起吃嗎? 陳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如果你能接受那副場景的話。 蘇檸聽著陳章的話,轉身關上門,帶這里來的人給了自己一把鑰匙和鎖,把門嚴嚴實實的鎖住。 你說的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我接受不了。陳章走在前邊,帶路,蘇檸跟在后邊,忍不住道。 陳章輕笑了一聲,他們的食物,和我們的不一樣,我們吃不了那些。 蘇檸點點頭,知道了答案,不說話了。 陳章似乎也沒有將氣氛炒熱的想法,兩個人一路走下樓梯,出了樓門。 拐了個彎,陳章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吃飯的地方在這里,以后你自覺來這里吃飯就好了。 前邊還是一個小樓,但裝修比蘇檸住著的那個好,墻壁上刷著紅色的漆,正門大大的。 蘇檸進去,里邊是一個員工食堂,幾個窗口,一邊擺著幾個桌子,整個空間很小,一點也不符合從外邊看到的大小。 蘇檸打了飯,放到桌子上,一樓應該還有其他的房間。 那天晚上來的時候,天色太暗,只是大概摸清了有幾棟樓,至于里邊分別是用來做什么的,蘇檸真沒有察覺到。 陳章也打了,坐在蘇檸的旁邊,蘇檸看著陳章身上的大褂,忍不住好奇道,你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陳章微笑起來,我以前學過一點生物,他們讓我來打打下手,對了,明天你第一天上課,我去幫你吧。那些人亂起來,可是誰都管不住的。 看來,這個基地,還涉及生物的一些東西,自己注射的針劑,就應該是其中的一種。 蘇檸想了想,拒絕道,不用了,你也應該有自己的事情要干,沒有必要來看我。 陳章被拒絕了,他點點頭,好,那我就不過去了,你明天準備怎么上課啊。 隨便上點,這里的人和學生不一樣,不能用老一套方法。蘇檸吃的很快。 陳章看蘇檸這么香,沒有再問其他問題,也跟著吃飯了。 吃過飯,陳章邀請道,要不要去我工作的地方看看。 不去了吧,生物什么的,我也看不懂。蘇檸毫不猶豫搖頭,誰知道去了那里,自己會遇到什么,他可是一點也不想親自試一試。 那好吧。陳章遺憾聳了聳肩,那我就先走啦。 陳章擺了擺手,走了。 蘇檸站在后面看著陳章離去,旁邊進來一個人吃飯,看到蘇檸一愣,打招呼道,你是今天新來的嗎? 蘇檸點了下頭,我今天剛來,過來吃飯。 進來的人穿著一身牛仔,朝蘇檸笑道,來了這有些害怕吧,其實沒事,那些精神病人也沒你想的那么可怕。 蘇檸沒想到這個男人認為這里是一個精神病院,他點了點頭,剛開始怕,現在聽你說,就沒有那么害怕了。 男人打了飯坐下,喊蘇檸一起,你也過來吃。 蘇檸走過去,我已經吃過了。 男人尷尬一笑,那我和你說說關于這個精神病院的事情吧。 蘇檸坐下來,好,我對這里還比較好奇。 這里是一個富豪慈善開的機構,外邊的人不知道,只有少數人才能接到這里的招聘通知,我幸運,進來了。 其實這里的事情比較少,就是一些簡單的雜活,要和病人接觸的事情,并不需要我們來,有專門的人負責。 他悄聲說道,我曾經見過這里的一個病人,很危險,富有攻擊性,也只有這種心善的大富豪,才會把這些病人收攏到一起,診治了。 蘇檸對男人的形容不置可否,那,這里,以前有過老師嗎? 老師?男人重復了一遍,你說的可能是負責他們的醫生吧,聽說他們會對那些病人組織一些集中學習,陶冶一下情cao,他抱歉一笑,我和他們接觸的少,這方面也知道的不多。 蘇檸有些疑惑,這樣啊,招進來我的人說,我就是他們的老師,難道他們說錯了? 嗨,男人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了。 男人吃的差不多了,蘇檸站起身道,我和一起回去吧。 兩個人一起往外邊走去,你住哪邊?怎么今天沒看見你。 蘇檸指了指自己在的那棟樓,我在那,我們可能不在一起住著吧。 男人看向蘇檸指著的視線,表情驚愕,你竟然和那群病人住在一起,真是大勇士。 蘇檸淡淡微笑,他們安排我住在那里,可能是為了讓我更好的病人接觸吧。 他安慰男人,那里住著挺好,房間里什么都有。 男人擺了擺手,表情復雜,不管怎么說,你住在那里,小心一點吧。 蘇檸笑道,我會小心的。 和新認識的朋友告別,蘇檸返回自己的房間。 走進樓門時,他朝自己剛才看到的空地看了一眼,那里的人越聚越多,除了少數人,都去那里了。 蘇檸想到在樓上看見的搏斗場面,和動物人巨大的破壞力,有點不敢過去,他怕被波及。 上了樓,進自己的房間,蘇檸拉開抽屜,里邊躺著一副望遠鏡。 這是自己很早以前準備的,現在派上了用場。 透過鏡片,在那里打的最激烈的,赫然就是和蘇檸有過交談的老虎和另一個男人。 他們手腳并用,用盡一切手段,想要讓對方倒下。 周圍滿是喝彩聲,他們各自在打斗的兩邊站著,分屬于不同的兩個陣營,一但對方被擊退,就瘋狂歡呼。 蘇檸看了一會兒,因為距離實在太遠,蘇檸只能看到他們的動作,且,有時候他們會背對著蘇檸,蘇檸完全看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看了一會,蘇檸揉了揉眼睛,他們結束了,一群人散開,正在向這里走來。 趁著他們沒來之前,蘇檸洗漱了,回到宿舍,就用心聽起外邊的動靜,吵吵嚷嚷,叮叮當當拿水盆的聲音,很快,整棟樓安靜下來。 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蘇檸偶爾能聽到有人開門關門的聲音。 除了這個,就什么也沒有了。 一夜沉沉。 清晨的陽光照到蘇檸的臉上,蘇檸被晃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他手臂覆蓋在眼睛上,嘆了一口氣。 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桌子上的鬧鐘停留在6的位置。 確定了一遍今天要帶的東西,和他同住一樓的動物人也醒過來,正在打打鬧鬧。 蘇檸開門,拿著洗漱用品往外走,頓時,其他人都安靜下來,不過,他們并沒有往里跑,而是站在原地看著蘇檸。 老虎從分開的人流走出來,你是我們的老師? 他上下地看蘇檸的臉,你想要教我們什么, 他抗拒道,不管你說什么,我們都不會相信的。 蘇檸我的確是你們的老師,今天就要給你們上課了,現在,請讓開。 老虎哼了聲,不要以為我怕了你們。 蘇檸看著給自己讓開一條路的人,笑了一聲,知道了。 出了樓門,蘇檸站在原地,拿著手里的書,等著領自己的人來。 他們沒告訴在哪里上課,只說會有人來,現在應該快到了吧。 不遠處,一個身影由遠及近,穿著大褂的身影出現在蘇檸面前。 陳章笑著朝他招手,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這個任務還是由我接了過來。 蘇檸看到陳章,先是一愣,后來道,真巧,現在應該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 兩個人穿過兩棟樓中間的空隙,就到了一個新的樓面前。 陳章推門進去,這里就是他們學習的地方了。 大廳廣闊,中間放著幾個雕塑,是各種動物的形狀,馬,猴,獅子都有。 兩人路過雕塑,進了一個走廊,來到一扇門前。 從里邊傳來一陣低低的咆哮聲,還有什么東西撞擊墻壁發出咚咚的聲音。 太刺耳了。 蘇檸在門口,陳章在旁邊站著,等著蘇檸做出自己的選擇。 要進去嗎?他輕聲問。 蘇檸抿唇,握住門把手。旋轉,走了進去。 里邊只有一個人。 正在用腦袋不停地撞擊著墻壁,一次比一次猛,額頭上溢出了血液。 察覺到有人進來,他立即轉向了門口,頭危險的壓低,兩手成拳,就朝著兩人撲了過來。 他的速度極快,走到半路的時候,直接跳了起來,朝著蘇檸襲來。 蘇檸當機立斷,退后一步,關上門。 想著里邊人的狀態,蘇檸表情變來變去,一樣的失去神智,只剩獸性。 這里的動物人怎么了,不只有被關起來的甜甜有這個問題,其他人也有。 陳章本來就沒有進去,看到蘇檸退出來,他指著關上的門,耳邊的聲音還在繼續,伴隨的還有暴躁的吼聲。 你看,很可悲吧,他們誰都不認識了,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動物。陳章輕飄飄道。 蘇檸看著陳章,他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還可以恢復嗎?他想到了這些問題,陳章一定知道。 陳章表情僵了僵,他們的獸性壓倒了人性,面對任何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攻擊,不管那個是不是他最熟悉的愛人。簡直,是一個低能兒。 陳章語帶不屑,把動物人批的一無是處。 蘇檸聽著,他們不僅會這樣,上頭的時候,他們什么都干的出來,我親眼看見他們吃掉了一整只活的雞,那只雞就那樣沒了,死的時候,它還在不斷的哀嚎。 陳章冷冷說道,他們沒有同理心,能做出的事情遠比你想出來的多,面對他們,不要留情,只有暴力才能壓制他們。 蘇檸冷不丁地問道,既然他們這么不堪,那,他們是怎么出現的呢。 他曾經和喬慎說過動物人的信息,但,那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并不是真實情況。 陳章: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很久以前,世界上還沒有動物人,后來,第一個動物人出現了,其他人叫他怪物,他不被人類接納,被趕去了其他地方。 后來,變成動物人的越來越多,大家聚在一起,共同組成了一個村子,大概一個世紀以前,他們的存在被發現,被人們打獵,一些人逃過了,另一些人沒有,流落到了社會里,這里的主人就把他們收留了起來,還研制了一種藥劑,可以改善他們的情況。 陳章:你大概知道,真的他們是長得很丑陋的,兩顆頭,有了藥劑之后,他們的頭就可以隱藏,不過,他們的脾氣更加暴躁了。 蘇檸從陳章把這里主人的行為向正面方向引導的時候,就發現陳章是在胡謅了,雖然有一部分是假的,但大部分經過了篡改。 其他人漸漸來了。 蘇檸退開,和陳章站在角落,看著他們一個個進去。 里邊沒有聲音,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 蘇檸緊隨其后,就發現他們死死的制住那個男人,看到穿著大褂的陳章,朝他叫道,藥呢,快拿過來。 陳章搖頭,我沒有帶藥,剛來這里,還沒有接觸這些東西。 該死。男人低咒一聲,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男人,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逐漸恢復了正常,掙扎不再那么劇烈,眼睛也恢復了清明。 我又這樣了嗎?他苦笑道,藥對我起的作用越來越短了。 猴子,你不要擔心,未來肯定會變好的。有人拍著男人的肩安慰道。 猴子頭上的傷口在飛快地愈合,很快,就不見了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