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崽們爭我當后媽[美食]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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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邵奇:“嗯,我也有這個想法,給它把蛋0割掉,它就不會這么躁動不安了。” 孫富貴激動地“汪汪汪”,嘴里發(fā)出“嗷嗚嗷嗚”的聲音,甚至急得原地打轉。 薛琦一臉同情看著這條躁動不安的狗:“要不,你去把劉奶奶養(yǎng)的那條母狼犬牽過來,給他爽一下?” 孫富貴:“汪汪汪汪汪!” ——不可以!!勞資的第一次不可以送給一條母狗! ——薛琦我炸你祖墳了,你要這樣對我! 薛琦見他叫得越來越急躁,立刻催促道:“快,崽,快去把你劉奶奶養(yǎng)的母狼犬牽過來!我記得那條狗也在發(fā)情期,正好湊一對。就是母狼犬的體型比他高大,他可能會有些費力。” 孫邵奇把狗拴好,立刻起身說:“好,我這就去,7媽你幫我看著狗!我去去就來!” 孫富貴:“!!!!!” 薛琦!我瞎了狗眼了,怎么會有你這種損友啊啊啊啊! 上輩子炸銀行系了,攤上你這種損友啊啊啊啊! 第116章 大結局(上) ◎富貴兒和皮皮回來了。◎ 薛琦發(fā)現(xiàn)她越是提小母狗, 富貴兒反應就越大,她仿佛get到什么,低聲問:“你是不想配種?” 孫富貴吁出一口氣, 點頭,搖了搖尾巴:“汪!” 薛琦被這狗的反應給驚到, 她沒想到這狗居然會點頭回應。 為了證明這條狗聽得懂人話,抬手一指不遠處的菜籃 ,說:“如果你能聽得懂人話, 就去把那個菜籃子給我拿過來。” 孫富貴不敢耽擱, 立刻去把菜籃子給她叼了過來:“汪汪!” 薛琦被這狗子的“聽話”成都給震驚了, 仔細打量它的狗腦袋, 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病毒信息字幕。 隨著肚子變大, 薛琦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主光環(huán)正在被剝離,她已經(jīng)沒辦法再看到路人的人設字幕了。 神龍系統(tǒng)消失,這個世界的病毒也會消失, 自神龍消失之后, 她也再沒看見過相關字幕。 薛琦不確定這個能聽懂人話的狗是遺留下來的病毒,還是真的聰明。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 她索性道:“讓我來考考你的智商。” 她用手機打出一個“狗”字, 拿給孫富貴看:“你如果能把這個字,照著寫出來,我就相信你真的通人性。” 孫富貴:“……” 他是假的狗,而薛琦是真的狗! 薛琦見他沉默了一陣, 而后吁出一口氣,沖著她“汪汪”叫了兩聲, 轉身跑向了沙地。 她跟著狗來到沙地, 只見狗子拿爪子在沙地上刨出了一個“我”字。 緊跟著, 又寫出了“孫”、“付”、“珪”三個字。 薛琦當即皺眉,正要再開口時,聽見身后傳來孫付珪的聲音:“77,你在那邊做什么?” 趁對方還沒靠近,薛琦用腳踢動沙子,把那些字給蓋了起來。 而后轉身,望著迎面走來的假孫付珪說:“哦,這條狗發(fā)情了,我讓孫邵奇去劉奶奶那里牽母狗過來。有點躁,受了傷依舊不老實,在這里瘋狂刨土。” 孫付珪靠近之后,看了一眼,低聲說:“你就快生了,遠離這條情緒不穩(wěn)定的狗,以防萬一。否則,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們父子都擔待不起。孫邵奇他是個不知輕重的,你是個成年人,總應該知道孰輕孰重吧?” 薛琦點頭:“好,我知道了。” 孫付珪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進屋吧,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薛琦臨走前,看了一眼秋田犬,沉默地進了廚房開始做烤雞。 孫邵奇回來后,走進廚房一臉無語告訴她:“7媽,今天去的不是時候,黑妞懷孕了,可憐的富貴兒。” 薛琦把烤雞放入烤箱,調好溫度,說:“不用給它找母狗了,狗子已經(jīng)被我安撫下來了。” 她看了眼往樓上有的假孫付珪,招手把孫邵奇叫來跟前,貼著他耳廓說:“那狗會寫字,你去看看,有驚喜。” 孫邵奇正要說“這怎么可能”,就見薛琦對他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 晚上十點半,秦甜甜和曹灃一起從機場回來了。 秦甜甜沖進家里,激動地抱了一下薛琦:“7媽!我回來了!啊啊啊,我想死你了!” 她聞到一股烤雞的香味,又補充說:“也想死你的烤雞了!” 薛琦低聲笑道:“去洗手,準備吃夜宵。” 秦甜甜點頭:“好嘞。” 曹灃脫掉外套掛進玄關柜里,換好拖鞋慢條斯理地走進廚房。 孩子們很懂事,立刻離開廚房,很識趣的杜絕當兩人的電燈泡。 因為莫嘉山被抓判除死刑,給公司遺留下了很多問題,而這些都需要曹灃去解決。 他最近這幾個月忙著出差,就一直在處理莫嘉山遺留的問題。 處理完這些事,曹灃就徹底退居二線,把公司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交給了唐雄,而他徹底退居幕后,把公司交給了唐雄,而他則打算好好陪陪妻女,更關注一下家庭。 等薛琦生完孩子,他們還有婚禮,也夠他忙一陣。 曹灃從薛琦語氣里聽出她并不是想說悄悄話,而是有重要的事想跟他說。 他從烤箱里把烤雞取出來,撒上薛琦剛才從菜園子里摘來的迷失香。 等烤雞出爐,幾個少年聞到香味兒,立刻回到餐廳聚集。 曹越把雞翅分別扯給了曹灃和孫邵奇,雞腿則分給了秦甜甜和淘媞。 淘媞見孫邵奇還在院子里沒回來,把他碗里的雞翅換成了自己的雞腿。 烤雞外皮酥脆,可是里面卻很嫩,還有豐富的rou汁,這一口下去,治愈了整個冬天。 大家聚集在暖氣房里,普遍口干舌燥,這時候再來一杯薛琦做的冰鎮(zhèn)酸角汁,微涼,酸甜可口,替大家驅散了冬日暖房的干燥,渾身都舒坦了。 大家正吃得津津有味,孫邵奇牽著那條秋田犬進了屋子。 淘媞叫他過來吃雞腿,他卻牽著狗上樓,道:“我不吃夜宵,減肥,先上樓了!” 他在樓梯上遇到了假的孫付珪,對方把嚴父的角色拿捏得穩(wěn)狠準:“你這臭小子,說了多少遍,不要把狗帶進屋內(nèi)!這狗本來就對你7媽不友好,如果你7媽出了什么事,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孫邵奇把狗繩放掉,沖著狗子招招手,富貴犬立刻撒丫子跑上樓,進了孫邵奇的房間。 少年怒視著眼前的“父親”,哼了一聲說:“我樂意!這狗子不會傷害7媽,如果7媽真的怎么了,我賠自己的命總行吧?爸,我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專橫了,你是大齡處男心理變態(tài)了吧!” 為了不讓假孫付珪懷疑,少年故意跟他對著干,把叛逆少年的特性發(fā)揮到淋漓盡致。 假付珪氣得胸腔起伏:“你——” 孫邵奇不與他多做周旋,趕緊腳底抹油跑上樓。 餐廳里的大家看見這一幕,都有些震驚。 秦甜甜小聲說:“他們父子倆這是怎么了?感覺,父子關系變得緊張了……” 淘媞咳了一聲,小聲說了下午的事。 秦甜甜倒吸一口冷氣:“我覺得富貴叔叔做得沒有錯啊,如果7媽真的有個好歹,這責任誰能負得起?搞不好,是要一尸兩命的。” “呸呸、”曹越看她:“大過年的,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秦甜甜自知說錯話,立刻“呸呸呸”,低頭啃雞腿。 曹灃看了眼薛琦,見妻子對她使了個眼色,便也沒有多問,低頭吃夜宵。 餐后回房。 曹灃扶著薛琦躺下,又給她腰部墊上枕頭,低聲問她:“你想與我說什么?” 薛琦沖他勾勾手,等他整個人俯身過來,湊在他耳畔,簡單說了下假富貴的事。 她道:“兩種可能。要么,那條狗是什么病毒,故意搞事,挑撥離間,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要么,那個孫付珪是假的。我比較偏向于后者,以我對孫付珪的了解,他這人,在商場上或許是老jian巨猾,但是在感情上,喜歡打直球打名牌。可你不在這些日子,他總是暗示我,引導我往致郁的方向走,給我一種很詭怪的感覺。若你每天的行程我不了解,我可能真的會因為懷孕你不在身邊,而致郁了。” 曹灃沒有做出回答,沉默了一陣,給她蓋上被子,說:“接下來的時間我都會在家陪你,即便他不是真的孫付珪,我也不會給他任何傷害你的機會。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就快臨盆了,薛琦為了自己的身體,也不敢多思多慮,這些事情只能全權交給丈夫處理。 聽他這么說,薛琦莫名感覺到安心。 她點點頭,等曹灃把床頭燈關掉,室內(nèi)陷入一片昏暗,這才閉上眼,老實睡去。 而曹灃卻沒有任何睡意,哄薛琦入睡以后,輕手輕腳走出臥室去了書房。 他來到書房,給助理打了個電話,交代助理去查關于孫付珪的事情。 新來的助理畢竟是國家特殊身份出身,收集資料很快,很快就把孫付珪最近的動態(tài)發(fā)給了他。 凌晨兩點,曹灃看著孫付珪最近所有的動態(tài)資料,發(fā)現(xiàn)確實有很大的不對勁兒。 孫付珪正在暗中轉移名下財產(chǎn),他正在把自己現(xiàn)有的一些資產(chǎn),慢慢地轉移到國外的一家公司。 經(jīng)過深入調查,這些公司都和莫嘉山的家人有莫大關聯(lián)。 如果他是孫付珪,怎么可能把資產(chǎn)轉移給莫嘉山家人關聯(lián)的公司?這本質上就不對勁兒。 不僅如此,他轉移資產(chǎn)的情況是在莫嘉山被判處死刑不久后開始的。 一旦他本人死亡,轉移的這些財產(chǎn),孫邵奇繼承不到一分。 有了這些資料,曹灃大概可以猜到他是誰。 如果他猜的沒錯,現(xiàn)在孫付珪身體里并不是他本人,而是被判處死刑的莫嘉山,真正的孫付珪,在一條狗的身體里。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曹灃給孫邵奇發(fā)了條消息,讓少年看到消息后來他書房一趟。 孫邵奇收到曹灃消息時,也還沒睡。 他和淘媞盤腿坐在地毯上,望著趴在地上的秋田犬,沉默且頭疼。 收到曹灃的信息,他頓時來了精神,對淘媞說:“芬爹讓我們過去一趟,說是想聊了一下我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