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崽們爭我當后媽[美食] 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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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瑜立刻就把女兒抱起來,小聲問:“乖寶寶,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吃奶奶還偷偷哭呢?是燙嘴嗎?” 袁夢用小手把眼淚擦掉, 抓著奶瓶, 糯糯道:“mama, 夢寶沒事, 夢寶就是心痛。” 聽見小女孩用“心痛”這種形容,袁庭這個做父親的也心疼不已:“夢寶,怎么會突然心痛?是不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袁夢緊咬嘴唇, 擺擺頭說:“沒事的, 有委屈,夢寶自己受就好。夢寶要是說了, 爸爸mama一定也會不開心的!” 張瑜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問她:“夢寶,你說實話,是不是那個曹皮皮欺負你了?是不是剛才回來的路上?” 袁夢用委屈巴巴的哭腔道:“mama,我真的沒有事。回來的時候, 我和曹皮皮一起去衛生間,她將我推倒在地, 還抓我頭發。我不敢說, 我怕在攝像師叔叔面前說了, 他們會覺得我在冤枉她……mama,你相信我嗎? ” 張瑜一聽這,直接炸了,罵道:“好啊,居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老公!這件事不能就那么算了!光是節目組給他們施壓,這力道完全不夠。今天你也看見了,他們家出盡風頭,我剛才可私下跟工作人員打聽了,今天我們家的流量本來是第一,可是薛琦他們家小火鍋一出來,流量立刻就往下掉,甚至變成了倒數第一。有他們在,我們家小夢寶在這個節目難出頭,老公,咱們不能讓他們拿第一。” 袁庭皺著眉頭說:“你放心,他們拿不了第一。他們雖然今天出盡風頭,可是從明天開始,采用開盲盒式擺攤。到時候,節目組會把所有的餐車都遮住,而我們的餐車,會在第一個。薛琦他們的餐車,會排到最后一個區,他們贏不了,拿不了第一。” 話雖如此,可是張瑜依舊不放心。 她說:“老公,咱們做的食物,可都是節目組提供的。你看有沒有可能,讓節目組,在他們的食材上做手腳?” 夫妻倆討論使壞的事兒,絲毫不避諱女兒。 而袁夢也很懂,開始抱著奶瓶喝奶,并不打擾父母討論事情。 袁庭皺眉:“你的意思是?不妥,如果這個曝光出來,引到我們身上,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張瑜說:“老公,你難道就甘心把讓他們一家人在這個節目出風頭?你別忘了,他們那家人多惡心,多心機,居然還讓那個小胖妞欺負我們家夢寶。我總覺得,有他們在,我們很難出頭。你今天也看見了,時元寶對咱們夢寶和那個小胖妞的態度完全不同。我就怕,再多拍幾期,咱們夢寶被孤立……” 妻子這么說,袁庭也愈發心有不甘。 他沉默了一會兒,用座機給導演劉嬋宇打了個電話。 約莫過了十分鐘,劉嬋宇敲門進來:“老袁,這么晚了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兒嗎?” 袁庭勾著劉嬋宇的肩膀,將他帶進屋內,給妻子使了個眼色。 而后,妻子取下自己價值三百萬的鉆石戒指,塞到劉嬋宇的手中:“老劉啊,你和我們家老袁,十幾年關系了,我們呢,想請你幫個忙。” 劉嬋宇也并沒有客氣,把戒指揣回兜里。 這枚戒指當初可是上過新聞的,價值三百萬的鉆戒,現在就算拿出去轉二手,價格也只漲不跌。 他笑著說:“瞧你們說的,這么熟的關系了,有什么直說。” 袁庭和張瑜夫妻倆把計策說給他聽。 劉嬋宇皺起了眉頭:“雖然沒問題,可是這么做如果被查出來,風險太大……” 袁庭說:“老劉,你也知道,我上這個節目,是要把我閨女培養成頂流童星的。薛琦那家人阻擋在前,明顯搶了我們夢寶的風頭。你放心,等下了節目,我承諾,我閨女接的第一個代言的廣告費,全部給你。”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劉嬋宇自然心動。 張瑜在旁添油加醋:“老劉,你想想,這對你,對我們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兒。而那個薛琦,不過是個網紅,就算被我們污蔑,也掀不起什么風浪,想做什么也是投訴無門。再說了,她那老公也窩囊得很,不過就是一個小職工,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你又怕什么呢?” 劉嬋宇仔細思考,覺得他們說得有道理。 如果食客們吃了薛琦的食物,真的有食物中毒跡象,他們節目組還能借著抹黑薛琦一家,再次登頂話題。 節目組里幺蛾子出得越多,熱度話題也就越多。 劉嬋宇收了錢,又想兩頭賺,點頭說:“好,我去安排。幼稚園的食客,多以老師和孩子為主,孩子們如果出現食物中毒的癥狀,薛77一家一定難辭其咎,到時候,讓他們賠償節目組退出,也不是不可能。” 張瑜笑道:“那可太好了。他們來上節目是想賺錢,可如果出現意外,不僅倒貼錢,還賠了名聲。” 劉嬋宇起身說:“那行,就先這樣,明天我想辦法,你們放心,這事兒我一定放心上,給你們辦成。” 送走劉嬋宇,袁庭和張瑜夫妻心照不宣地算了一筆賬。 張瑜雖然心疼自己的鉆戒,可是想到是為小孩鋪路,也就不心疼了。 袁庭拍拍妻子的肩膀,說:“不用覺得心疼,等小夢寶火了,成了頂流童星,還不愁來錢嗎?” 張瑜點頭,而后看向沙發上已經睡著的小夢寶。 她把女兒抱回臥房,給她蓋上棉被。 可是袁夢壓根就沒睡著,她把大人們的談話聽在耳中。 前世。 八歲之前的袁夢,一直認為父母是愛自己的,覺得自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可是八歲她因為拍戲摔斷了腿,她才知道,自己不過是父母賺錢剝名利的工具。 當她因為摔斷腿,不能再當小童星后,父母時常對她惡語相向。 父親甚至會在醉酒的時候拿皮鞭抽她,怒罵她:“你個賠錢的東西,我在你身上花了這么多錢,你卻成了廢人!勞資生你有什么用?” 她被父親打得皮開rou綻,把衣服袖子撩起來,拿給母親看,哭著說:“mama,夢寶好痛,mama,給夢寶吹吹好不好?” 而母親卻不理不睬,任由她傷口化膿,甚至惡語相向:“你怎么不死了呢?” 袁夢在一次次期待中失望,渾渾噩噩活著。 父母讓她睡家里地下室,不讓她上學,甚至不讓她出門。meimei出生后,她經常看見爸爸mama陪著meimei在花園里蕩秋千,她內心里的毒蛇不斷滋生。 之后,她因為嫉妒meimei,把meimei騙到深山里,差點沒命。毒蛇父母徹底與她斷絕關系,將她趕出家門。 袁夢的一生是悲慘的,她悲慘的起因,是因為有這樣一對兒蛇蝎心腸的冷漠父母。 重生回來,她對這對兒父母沒有任何感情,也對他們再無奢望,只想利用他們,榨干他們僅剩的價值。 她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推波助瀾,這對兒功利心極強的父母一定會想盡齷齪手段去對付曹皮皮。 畢竟,他們前世也是這樣打壓其它小孩,讓自己從眾多萌寶里脫穎而出的。 袁夢睡著后,精神力被【神龍】病毒竊取,而【神龍】也注意到了薛琦一家人。 它一直在監視這個世界的動態,而每一個“女主”崛起失敗,都有這個薛琦在場,它懷疑這個薛琦是主神系統的“殺毒軟件”。 【神龍】打算入侵薛琦的精神力,卻被一股巨大的能量反彈了回來,壓根無法入侵。 它目前的力量過于薄弱,只能再次陷入沉睡。 接近凌晨。 小貔貅喝完一桶奶粉,吃飽喝足,打算回小房間睡覺。 她進房間前,囑咐曹灃和薛琦: “爸爸mama,我吃飽喝足能量很足,今晚不要打擾我哦!皮皮感覺到自己的神力在增長,所以今天晚上皮皮要努力突破,千萬千萬不要進來喔!皮皮不想被你們看到皮皮最丑的樣子!” 薛琦曹灃目送小貔貅走進次臥。 小貔貅爬上床,蓋上柔軟的羽絨被,把自己團成一團,而后四只爪子變成了胖乎乎的鱷魚爪,小尾巴也在被窩里擺了擺。 她把自己團起來,徹底變成了一只大耳朵貔貅。 小貔貅的能量開始外泄,大耳朵一擺,里面“嘩啦啦”往外流金銀財寶。 那些金銀財寶很快堆起小山,把她給埋在了里面。 這個世界不像她原來的世界,有充沛的靈氣,妖獸可以通過充沛的靈氣去修煉,從而增長靈力。 可是今天,小貔貅突然感覺到了充沛的靈氣。 雖然靈氣迸發只有兩次,但她下意識就把靈氣收納進龍丹里。 有了這些靈氣,小貔貅就不再需要金銀財寶來維持自己的神力了,甚至可以很快變成瑞獸,旺爸爸mama的財運。 …… 客廳內。 薛琦打了個哈欠,對曹灃說:“老公,我們也去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錄節目。” “好。” 薛琦因小腿脹痛,起身時錘了錘。 曹灃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問:“怎么?腿酸?” 薛琦點頭:“嗯。大概今天站得太久,不僅腿酸,腰也有點脹痛。” 曹灃看她一眼,而后將她打橫抱起來,往主臥走。 他把薛琦放在床上,翻了個面兒,給她按摩腰部和酸痛的小腿肌rou。 薛琦趴在床上想今天的事,說:“節目組現在這么針對我們,我們不能這么逆來順受。大家都是嘉賓,憑什么只壓榨我們?袁庭仗著自己在水果臺關系硬,就動用節目組的關系刁難我們。他想看我們出糗,我們偏不讓他們如愿。我不是個喜歡挑事兒的人,但如果他們欺負到我們頭上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曹灃給她捏了捏小腿酸痛的肌rou,反問:“你打算怎么做?” 薛琦說:“看情況。我有預感,那家人不會消停。” 曹灃也道:“巧了,我也有。” 等曹灃給她按摩完,躺下準備睡覺時,薛琦突然抱住他,深情款款望著她。 曹灃是生怕她在飆出什么令人遍體生寒的語錄,先發制人,立刻就道:“77我愛你。” 薛琦被搶了話鋒,不是很爽,她反問:“有多愛?我看言情小說里的男主,為了女主,都可以動不動去死的,你行嗎?” “不行。” 曹灃回答干脆果斷。 薛琦挑眉,拳頭都攥緊。 曹灃解釋說:“父母生我養我,而國家培育我成材,我的生命并不能只圍繞著你去燃燒。曹越需要我撫育,皮皮需要爸爸,而我的公司亦需要我。我能活下來,并不容易,背后是多人的犧牲,這讓我更加珍惜生命。可如果,你有危險,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 這個男人不會說什么感天動地的情話,也不會和大多言情小說男主一樣,對她說“我愛你,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可如果薛琦真的遇到危險,他依舊會拼盡全力保護他。 直至此刻,薛琦才明白,這個男人與孫付珪和楚承的不同之處。 他是一個溫柔且有力量的人。 薛琦望著男人剛毅的面部輪廓,柔軟的心臟突然就被什么給砸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沒有說話,眼神里卻溢出一股莫名的溫柔,讓她沉醉其中。 她此時才意識到,對這個男人“日”久生情了。 又或許,是早在很久之前,就種下了喜歡的種子,在日后這些時間里生根、發芽,蓬勃生長。 薛琦望著男人勾了勾唇角,滿臉都寫著甜蜜。 曹灃問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