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凌星の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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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了2天,到達了位于汗塔湖北方的小型聚落。 “總算是,出來了啊。”長呼了一口氣,凌星抖了抖背上的行囊,顯然,拎東西這種事情,他還是很自覺的。 沒有什么能比一望無際的純白中突兀出現(xiàn)的黑點更讓人驚訝的事物了,此時此刻,黑點并沒有讓人有格格不入的不舒服感,反而是讓緊繃的神經剎那間送了一截。 “還在烏薩斯境內,別放松警惕。”凱爾希看了眼自己的手機,說,“沒有定位果然是個麻煩事,險些迷路。” “啊咧,你的意思是之前我們沒有跟著導航走?”凌星發(fā)出了疑問。 “當然,你之前來汗塔湖跟導航走了?”凱爾希反問。 “……”凌星現(xiàn)在明白凱爾希為什么有時候走了一段路要原路返回,原來是沒有定位所以按照大致方向在走。 老實說,這樣子都能走出來,只能歸結于主角光環(huán)了。否則的話,在雪原上失去定位和后續(xù)補給,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死,不是玩笑。 …… 村落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熱鬧的人聲也開始逐漸進入耳廓,沿著聽神經直達大腦皮層,可惜的是,凌星的語言神經中樞顯然不具備分析這種發(fā)音的能力,他,什么都聽不懂。 可惡,毛子的彈射到底是怎么發(fā)出來的啊! 這種奇怪的音節(jié)給凌星留下的印象和日語中的“名前”初聽時聽成“那媽誒”一樣深刻。 兩人走入了小鎮(zhèn),雪原上的小鎮(zhèn)似乎對他們這種外來客并不設防,不清楚是這里的特例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兩人的進入十分順利,連衛(wèi)兵都只是草草掃了一眼。 “歡迎兩位來到!@#!鎮(zhèn),我是這個鎮(zhèn)的外來客向導,歡迎兩位。”青年說道,看上去十分健談。 “嗯,最近有外來的商隊到嗎?”凱爾希問。 “啊有的,這位小姐,如果您是為了流浪商人來的話,那我們……” “不,聽清楚,我問的是商隊,需要從核心城來的商隊,不是荒野上的流浪商人。”凱爾希打斷了青年滔滔不絕地話語。 “放心,你的報酬不會少,前提是你別這么煩。”末了,凱爾希補了一句。 “好的小姐,放心,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青年說著,用手在嘴唇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然后,然后他就被擠到一邊去了,嗯,凌星強行擠到了兩人的中間,雖然他并不懂烏薩斯語,但是看著這個青年嘰里呱啦的樣子就莫名的不爽。 “哦,這位先生,請問有什么問題嗎?阿特科涅夫我很樂意為您服務!”青年立刻將身形拉開,鞠了一躬。 但是,少年沒有理他,甚至于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他問你有沒有什么問題問他。”凱爾希充當了翻譯。 “……”凌星沒有說話,只是略帶警告地看了青年一眼。 此刻,青年的心中對于一男一女已經有了自己內心的定義:這個青年是大客戶,絕對的,而這位小姐,恐怕也不簡單,不過,多半是個翻譯就是了,消費的決定權,多半在這位少年身上。 嗯,好像也不對,這種強行插入的行為,明顯應該是保鏢才會干的事情啊,保鏢和翻譯官的組合?不,或者說,這位小姐才是真正的大金主? 青年再次看了一眼凱爾希,和凌星對比了一下。 嗯,這位小姐雖然頭發(fā)有些許凌亂,但是雙目炯炯有神,不是知識分子的那種睿智的目光,反而更有一種掌權者的威嚴目光,這位先生,嗯,目光有些呆滯,衣衫也有些不整,看來要糾正自己的判斷,這位小姐才是真正的金主爸爸。 于是,青年對凱爾希獻上了更加熱情的服務,不過顯然,凱爾希并不喜歡這種熱絡的方式,于是打聽完商隊的位置就弄了點面包打發(fā)青年離開了。 青年看到面包的時候是目光呆滯的,本來想大聲勒索一點,但是對上了凌星的目光之后,瞬間就慫了。 你可以想象走了半個小時,看著青年和凱爾希聊天的凌星怨念有多深,就差一點點,他估計就直接撤下一根布條發(fā)動開云斬將這位阿特科涅夫人道毀滅了。 “怎么了?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凱爾希瞥了一眼邊上的凌星,少年的臉上有一股名叫:寶寶心里苦,寶寶不說的氣息纏繞。 “沒,沒有,馬上就回大炎了,不是么?”凌星笑了笑,回答。 “哦對,說到這個,我建議你把你的選科換一下,”凱爾希突然想到了什么,“物理你沒有必要學了,泰拉的不少理論比起,嗯,你的世界,有些落后,換成歷史或者地理好了,不然的話,以后很多事情你會聽不懂。” “為什么不把化學和生物也換了啊?”凌星問。 “我大學打算去維多利亞的醫(yī)學院,你如果不報化生的話學校是不會給你推薦醫(yī)學專業(yè)的,當然,你大學不打算和我一起去維多利亞就當我沒說。”凱爾希挑眉。 “那肯定要在一起啊!”凌星直接說,在內心補道“不管是學習還是以后的生活。” “嗯。”凱爾希點頭,“異世界這種東西,現(xiàn)在你還沒必要知道,不過,在泰拉的高層社會不算秘密就是了。” “啊?”凌星還沒有來得及問,凱爾希卻已經和路邊的一個中年人攀談起來了,縱使凌星內心有滿腹疑惑,也只能暫且埋在心里了。 ——維多利亞—— “老師,您這么著急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么?”穿著長衫的黎博利手捧著水晶球,走入了房間。 “星命有變,我打算外出游歷一段時間,高塔暫且交給你來鎮(zhèn)守。”較為年長的黎博利說,這位占星術士的確很美,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名為“優(yōu)雅”的氣息。 “啊,老師要出去么,弟子,弟子不想和老師分開啊!”年輕的黎博利說。 “你啊,什么時候學會說謊的?”年長者的眼里充滿了溺愛,揉了揉小黎博利的頭發(fā),“你是不想寫我留下的假期作業(yè)吧?” “啊,既然這樣,那老師……” “寫,我回來檢查!” 說完,占星術士就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了小黎博利一臉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