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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葉大人你的出現(xiàn)給我昏沉沉的生活里射下一道光,雖然成為當(dāng)家主母沒什么不好的,但是在成為當(dāng)家主母之前,我還可以享受我的青春,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證明我沒有辜負(fù)侯門的榮耀。” 即使他們現(xiàn)在正站在大街旁,可秦紅葉卻是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雙手拉著葉瑤枝的手對她進行著深情的“表白”。 “我今天是來毛遂自薦的。”秦紅葉目光灼灼的看著葉瑤枝:“希望葉大人在啟程重返春苔州任職的時候能帶上我,哪怕做些雜活我也愿意,我想要學(xué)到更厲害的東西,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是繼續(xù)呆在皇都做一個富貴閑人,可以嗎?” 葉瑤枝看著漂亮艷麗的臉蛋上寫滿了不安的少女秦紅葉,這個人的眼睛中有一團火,就像她穿在身上的紅色衣裙一樣。 “有何不可?”葉瑤枝笑了笑:“郡主能有這份心是好事,只要你的家人同意,我自然能夠帶上你,海上的風(fēng)光與皇都截然不同,一定能對你有所啟發(fā)。” “真的嗎?” 葉瑤枝的承諾讓秦紅葉的眼睛更亮了:“你放心,我家人一定同意,等過了十五我就登門拜訪,好好的跟葉大人說道說道這三年里的事情,我要證明給家人看,我才不是只會跟小姑娘們玩勾心斗角的嬌氣大小姐!” “好。” 秦紅葉越說越興奮,完全沒注意到一直站在一邊的傅空山。 從前的她的確喜歡過傅空山,但是當(dāng)葉瑤枝一次又一次的綻放出光芒,做出別人認(rèn)為不可能有人能做到的事情時,秦紅葉就把傅空山拋到了腦后。 葉瑤枝做的一直都是“從無到有”的極限超越,而且還能把其他人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身后,更重要的是這個人不貪功不戀功,她的心里只有解決困難的想法,而她又有著卓越的能力。 閃閃發(fā)光又脾氣不錯的葉瑤枝左看右看都要比傅空山更好看。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葉大人今日同我一塊兒吃飯吧,我知道的皇都里的小吃可多了,包你滿意!” “等等!” 聽到秦紅葉要把葉瑤枝給拐走,傅空山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 他往前一步,半擋在葉瑤枝的跟前,抱著手臂不滿的對秦紅葉說道:“清瑩郡主,先來后到,我已經(jīng)跟小枝姑娘約好了,你到后面去排隊!” “喲,原來小侯爺你也在這里啊?”秦紅葉直接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小氣鬼!” 秦紅葉可沒有跟傅空山一起吃飯的心情,但是也清楚自己斗嘴肯定是斗不贏傅空山的,所以不滿的嘟著嘴說道:“葉大人,今天我就不跟傅小侯爺計較了,看他那個可憐樣,我如果把你帶走了,待會兒他指不定會怎么哭呢。不過說好了啊,過了十五我登門拜訪,你可千萬別把我關(guān)在門外。” “放心。”葉瑤枝笑著說道:“清瑩郡主愿意來是蓬蓽生輝的好事,我不會拒絕的。” “那就說好了。” “嗯。” 傅空山實在是看紅艷艷的秦紅葉心煩,直接揮手趕人了:“你快走快走,別耽誤我的正事。” 秦紅葉白了他一眼后才不情不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直到秦紅葉沒有了人影,葉瑤枝才登上馬車。 坐在馬車?yán)铮悼丈胶闷娴膯柸~瑤枝:“小枝姑娘,你說記不得清瑩郡主三年前的模樣是真是假?” 葉瑤枝頭痛的揉了揉額角好笑道:“傅小侯爺怎么也和清瑩郡主那樣,滿臉的寫著不相信?這樣的小事,我何必騙你們呢?這又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 “是我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您說笑了。” 馬車沒有駛向茶樓,而是駛向了一處戲園子,這叫‘棠棣園’的戲園子同樣也是傅空山的產(chǎn)業(yè)之一。 馬車還未到,戲園子的管事就已經(jīng)等著了。 等到傅空山帶著葉瑤枝下了馬車,管事連忙上前行禮:“東家,包廂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帶路吧。” “是。” 二樓的觀眾席是一個又一個的小廂房,每一個廂房中間都有厚厚的隔板,確保彼此不會相互干擾,是看戲的好地方,也是說話聊天的好地方。 葉瑤枝還是第一次來戲園子,這里的布置和裝潢對她而言都是新鮮的。 雖然自己的好朋友艾淺紅熱愛說書,可一個話本要變?yōu)閼騽∫财瀑M工夫,之前艾淺紅的來信里還在抱怨這件事:“小枝啊,我是只有說書的天賦了,讓我該戲本,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人的天賦果然是有極限的。” 底下說話的人聲漸漸小了,舞臺上有演員開始登場,一場戲劇拉開了序幕。 葉瑤枝平靜的看著戲臺,不知道是講一個“忠孝節(jié)義、慷慨報國”的故事,還是“纏綿悱惻、柔腸百結(jié)”的愛情故事。 桌子上擺放著的茶壺里飄出了裊裊的茶煙,更是把這里襯得像仙境一樣。 傅空山總算是醞釀了好自己的情緒:“小枝姑娘,這與你心中海晏河清的盛世還有幾分差距?” “差得不遠(yuǎn)。”葉瑤枝笑了笑,抬頭看向傅空山:“傅小侯爺想問我求得盛世之后,又想做什么?” “是。”傅空山點了點頭:“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所求不過是有妻有孩的熱炕頭生活,免得將來老了一個人孤單,你也知道我?guī)缀鯖]有朋友,更別提交心之人了。能夠讓我說說心里話的,也不過是小枝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