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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想要調動人馬去完成自己的雄心壯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個人都使不動了。 他的部下們并不信任他。 為了自己的前途,周行總算是拿出了當年參加科舉考試時候的“頭懸梁、錐刺股”的精神,狠狠的開始殺“訟棍”的風氣了,他并不是對付不了這些人,當年的他忙著斂財,根本沒有好好干事的心情。 如今,一場暴雨沖垮的堤壩,讓他不得不拿自己的小金庫去填補由他自己造成的虧空,并為將來拓寬河道,修建堤壩掏錢。 可是這一切都還不夠,因為三位知府和大小官員都在做相同的事情。 只有拿出像樣的“政績”才不會被秋后算賬。 周行現在的日子,每天白天要去殺訟棍的銳氣,晚上睡覺的時候對葉瑤枝破口大罵,覺得老天爺都在跟自己作對。 而與他相反的是,幾乎所有認識葉瑤枝的人,知道春苔州過去的人,都覺得葉瑤枝是被上天庇佑的人。 即使是一些不信神佛的人也有了“宿命論”的感覺。 或許,春苔州一直沉寂著,就是在等待著葉瑤枝的出現。 過去吏部壓著葉瑤枝的時候,說她只懂得技術,不懂得做事,現在他們無法再用這個借口壓著葉瑤枝了。 她在一年的時間里,干了很多人十年都干不出來的事情。 讓全天下的人看了一場奇跡,更是看了不少人的笑話。 有成績,就會被人嫉妒,更會被襯托的人記恨。 所有敏銳的人都能發現,朝廷上言官們對葉瑤枝的議論變多了,一下子說她這不對,一下子說她那不行。 每當這個時候,鄭霞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反駁回去,并且每次都用無比精妙的言論,斥得言官們啞口無言。 在第一次看過葉瑤枝繪制的圖紙的時候,鄭霞的心就已經被葉瑤枝收服了。而在看過她在科舉一路上的表現,以及到了春苔州之后做的事情時,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次總算是派出了對的人。 一塊困擾大政帝國多年的心病,正在一點一點的拔除。 言官們還攻擊葉瑤枝:“拓寬大政海域,實行海域霸權,有背祖宗教訓,更是勞民傷財!” “她是知州,海上的事情還輪不到她管,這是越權!” 為了詆毀葉瑤枝,他們甚至翻出了她的過去。 “她竟然把她的母親挫骨揚灰!這一個不重孝道的人,會忠于國家嗎?” …… 這一次,兵部的人再也不管什么禮法了,沖上去就對著言官的臉來了一拳,直接大罵:“你們懂個屁!” “你們以為塞外的邊境才是邊境嗎?” “如果不是因為海防薄弱,我們的漁民被海盜和倭寇搶劫?!” “當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把鴉片運進我國的疆域的時候你們在做什么?” “你們當中也有人在春苔州任職過,你們做了什么,不過是尸位素餐而已!” “當你們攻擊一個盡心盡力為國家為百姓辦事的好官的時候,就是撤掉了你們身上虛偽的遮羞布的時候!” “你們只說她對母親實行火葬和水葬是不孝,可是你們去查過她為什么這么做的原因嗎?就是不希望有人打擾她母親的安寧!” …… 一天又一天的爭論在朝堂上演,把嚴肅的朝廷變成了菜市場。 言官們擺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堅決不肯低頭。 讓他們閉嘴的是錦衣衛拿出來的一份份密報。 楚壤直接在朝廷里念出來的時候,一個二個嘴硬的人膝蓋骨都軟了,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那些密報里清晰的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刻,攻擊葉瑤枝的言官和其他人在做什么,當他們享受著花天酒地的時候,背著自己的同僚詆毀別人的時候,葉瑤枝和春苔州的官員們在做什么。 當聽到又有兩股匪患被剿滅的時候,這些拼命詆毀葉瑤枝,就是為了扶持自己的人上位搶奪功勞的家伙們后背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覺得葉瑤枝的靠山是傅空山、曾翠翠、楚芝蘭等人的話,現在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坐在皇位上的楚壤才是葉瑤枝最大的靠山。 “你們畢竟是靠嘴巴吃飯的,國家設立御史臺也不是一個擺設。”楚壤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但你們下次發言前,少考慮幾分個人得失,多考慮一些百姓的得失,或許我能對你們多一些的耐心。” 盡管有眾多大人物的力保,可是皇都里還是流傳出一些對葉瑤枝不利的消息。 傅空山也覺得生氣:“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努力做事的人總是會惹來非議,而那些在家里享清閑的人卻能得到贊譽,難道事情會在他們坐在家里的時候自動解決嗎?” 為了幫葉瑤枝出這口氣,傅空山想了一個辦法去請示楚壤:“陛下,上一次頒布新令是三年前,我覺得我們可以來一次回頭巡察,看看有誰在陽奉陰違。正好春苔州現在遇到了麻煩,必然需要物資的救援,那就讓那些陽奉陰違的人來填補這一份虧空吧,也算是幫他們積德了。” 傅空山的提議正合楚壤的心意。 “好,此事由你去辦。” 說完了公事之后,楚壤和傅空山說起了家常。 “你就這么擔心葉瑤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