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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瑤枝的解釋后,楚芝蘭的臉上隱隱流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要等那么久啊。” “等待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葉瑤枝安慰他:“借著這段時間,我們還以繼續對它進行調整,等到來年開春的時候,效果必然卓絕。” 楚芝蘭點頭:“真想看它實際運作起來的模樣,一定會讓大家人心激動。” 一旁安靜的聽著他們說話的傅空山越聽越是皺眉,他雖然知道楚芝蘭脾氣好,人緣也算不錯,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楚芝蘭與葉瑤枝、楊蔓蔓的關系變得這么親近了。 他不在皇都的這段時間里,都發生了什么? 他雖然往皇都里給葉瑤枝寄了一封信,提點葉瑤枝當今的局勢,可是從來沒有收到過葉瑤枝的回信,雖然大概也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可是在他不在家的時候,葉瑤枝有了新朋友卻不告訴他,這就讓傅空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想到此處,傅空山插話問道:“不知小枝姑娘你們要實驗的是什么物件?說不定我能有幫得上忙的地方?皇都周圍的河水江流雖然結冰了,但溫泉還在,如果是要利用水的實驗,我或許可以幫忙。” 葉瑤枝搖頭道:“如果不是在天然的地理環境里進行實驗,那實驗的結果就沒有意義。多謝傅小侯爺美意,我們還是等到開春之后再進行實驗吧。” “開春啊。” 傅空山垂下眼眸沉思:“如今正是十一月中旬,還有一個半月便要過年了,曾大人,太學府那邊怎么什么消息都沒有?” 曾翠翠瞥了他一眼后說道:“對淮南王叛亂的清掃還未徹底結束,大家自然都不敢輕舉妄動。你想問的不過是明年是否真的會舉行會試,那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是必然的事情。” 周圍都是自己人,曾翠翠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你這話就是明知故問,這么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只是在為小枝姑娘和楊姑娘擔心,她們離開了桂舟學堂,沒有了夫子的教導,我擔心她們所學的內容與會試的應試內容有偏差。”傅空山振振有詞:“只是想提醒她們一二,有什么不對嗎?” “傅小侯爺放心,葉姑娘、楊姑娘與我在這段時間內,對會試的事情多有交流,我想以兩位姑娘的才學,一定能順利通過會試。” “多謝小侯爺掛心。”葉瑤枝與楊蔓蔓對視了一陣,見楊蔓蔓搖頭,對傅空山依然是楊家人慣常的避而遠之的態度,笑了笑后說道:“我們能不能行多說無益,請靜待會試的結果吧。” 比起用說話證明自己,葉瑤枝更關注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話說得再多,也不如做到有足夠的說服力。 自從傅空山回到皇都之后,他往工坊跑的次數也變多了。 “傅小侯爺,難道你手頭就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做?” 他來的次數多了,自然引起了葉瑤枝、楊蔓蔓和楚芝蘭當然會感到好奇,畢竟在眾人當中,他應該是最忙的那個人。 “做人要活到老學到老,所以我來跟你們學習啊。”傅空山說道:“何況,雖然我是一個商人,但從來不剝削我的屬下,現在都快到過年的日子了,我自然要給他們準備過年的空閑。” 楚芝蘭眼睛微微瞇起:“聽起來,傅小侯爺還是一個好老板。” “我一向如此。” “說起來,傅小侯爺的才學當年也是備受贊賞的,既然您現在不忙,不如給我們上上課吧。”楚芝蘭又說道:“昔日在太學府求學的時候,父皇總是夸傅小侯爺的策論寫得好,要我們好好學習。” 說到“好好學習”幾個字的時候,楚芝蘭有些咬牙,只因他就只策論一個科目讓楚壤覺得不行,還需要多多歷練。 傅空山哪里會不知道楚芝蘭打的是什么主意,笑道:“你讓我在這兒講策論,豈不是班門弄斧?小枝姑娘的策論可是得到過萬游萬校長和元屏元大學士夸贊的,而楊姑娘的父親是楊宿大人,姑媽是楊玥大人,這兩位楊大人的才學,四皇子還不清楚嗎?” 聽到傅空山的話,楚芝蘭的眼神微微放空,好似不敢相信:“難道只有我一人,對策論苦手?” 葉瑤枝說道:“策論的答題方式不只有一種,關鍵在于破題,只要破題不出錯的策論就是好策論,我寫的策論沒滋沒味,但因為破題準確,所以分數不會低。” 楊蔓蔓說道:“小枝在破題方面非常有天賦,我是比不上的,但是我父親和姑媽都教授過我至少不離題的辦法,如果四皇子有需要,我可以說給你聽。” 楚芝蘭一呆:“難道我們當中就沒有一個文采斐然的人嗎?” 葉瑤枝和楊蔓蔓同時把頭轉向了傅空山,由葉瑤枝發言道:“關于這一點,四皇子只能指望傅小侯爺是你要找的人了,我們兩的文采的確不怎么樣,那也不是我們的追求。” “不追求文采的策論也是好策論嗎?” “在我看來,能夠解決問題的策論才是好策論。”葉瑤枝沒有任何的自我懷疑:“再斐然的文采,如果起不到指導實踐的作用,那只是空中樓閣。文采可以后天歷練,但是為了文采而犧牲解決問題的心,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傅空山搖搖頭:“小枝姑娘,你這話一定有很多人不愛聽。” “這當然只是我的一家之言。”葉瑤枝微笑著說道:“我也不求他人能理解,但這就是我行事的準則,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