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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蔓蔓沒有說話,葉瑤枝剛剛的提議把她徹底的從憂郁的情緒中拉扯了出來。在葉瑤枝說出這些話之前,那些事情,楊蔓蔓根本不敢去想。 怎么會有人想著要去“馴服”水呢?這絕對不是人力能夠做到的事情! 王伯發出了一聲大笑,對著葉瑤枝豎起了大拇指:“小姑娘,有野心!” 葉瑤枝說道:“水是天下最柔和的力量,也是天下最剛強的力量,如果說馴服它太大,那至少也要摸清它的脾氣,讓它為我們所用。” 王伯問道:“如今的城市都已經定型了,你又要到哪里去施展你的抱負?你可知道為什么水土會流失那么嚴重?樹木都被砍光了,土壤自然就沒有了儲水的能力,全部化成了泥沙!波瀾河兩邊的樹木被砍了幾百米,這泥沙沉淀了幾百年,根本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恢復的。” 葉瑤枝笑了笑,對王伯說道:“雖然不知道將來的我會不會被分派到波瀾河流域附近,但是我知道一句話。” 楊蔓蔓轉過頭來看向葉瑤枝,與王伯同時問道:“哪一句話?” “功成不必在我。” …… 隨著商隊進入了棗行縣的范圍,就算是感覺最不敏銳的人也能察覺到氣氛越來越不對勁。 就像周雪梅之前說的那樣,棗行縣的官府只是一個擺設,對山匪們沒有半點威懾的作用。 只是在棗行縣的縣城里走一圈,都能感受到這座縣城已經徹底的被山匪滲透了,幾乎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透著兇光。 在光景好的年歲里,他們都可以是“良民”,而到了這種光景不好的年歲,他們都可以是山匪。 進入棗行縣的商隊,就是一只只待宰的肥羊。 當楊蔓蔓接觸到某位棗行縣居民的目光時,她感受到了生命被威脅的恐懼。看到楊蔓蔓露出害怕的模樣,那個人的嘴角勾起,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就算是老虎、獅子和豹子,都得在棗行縣俯首稱臣。 然而,他的得意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他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臉上,那是蟄伏起來,隨時準備狩獵的野獸的目光,而自己已經成了對方的盤中餐。 他甚至連扭頭去看的勇氣都沒有。參與過搶劫商隊的他很清楚,那是山匪的首領們行動前的目光。 “哼。” 葉瑤枝輕輕的哼了一聲,看到那個挑釁楊蔓蔓的人縮著腦袋逃走之后,才對楊蔓蔓說道:“你看吧,我就說那些家伙絕大多數都是些投機份子。” 楊蔓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但是她知道一件事,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不可能真的有嚇退一個成年男子的氣勢,除非葉瑤枝曾經有過更為慘烈的經歷,甚至是直面死亡的經歷。 “我們必須成為遇強則強的人。”葉瑤枝對楊蔓蔓說道:“這是在一片混亂中殺出重圍的不二法寶。” 任何商隊都不敢在棗行縣內停留太長的時間,除了不得不留宿的商隊,絕大部分的商隊只想盡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凡是在棗行縣內借宿的商隊,第二天起來總會丟失一些東西,有可能是他們運送的貨物,也有可能是運送貨物的人。 這成了在棗行縣借宿的傳統,必須留下“借宿費”。 周雪梅從來都不會在棗行縣城內借宿,每次到了棗行縣,都必須掐著時間盡快通過。但是他們在進入棗行縣城之前沒有遇見山匪,那么這一波的山匪必然是堵在另外一頭。 想到這里,周雪梅握緊了自己腰間的刀柄。 葉瑤枝和楊蔓蔓都是對氣氛和環境變化特別敏感的人,自然也能察覺到周雪梅等人態度的變化。 大家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變得警惕,就是為了威懾山匪。 能夠成為山匪的人,都辦都不會是什么善良的人,從來沒有被逼上梁山的說法,而是因為人性丑惡的火種早已埋下。 葉瑤枝和楊蔓蔓作為兩個手無寸鐵的弱雞,自然成了需要特殊照顧的人。 “梅姐,我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弱。”盡管說出來的話蒼白無力,葉瑤枝還是給了周雪梅一顆定心丸,她可不希望周雪梅在需要全力奮戰的時候還要分心,那就是在給敵人“送菜。” 正如周雪梅預料的那樣,他們在一段有些險峻、能夠隱蔽的地方唄包圍了。山匪們有的架設起了攻堅,有的手拿刀劍,甚至是鋤頭、鏟子、木棒,還有的騎著山地特有的矮腳馬。 葉瑤枝躲在馬車里觀察著山匪,尋找著這些山匪的弱點。她看到這些山匪有男有女,灰頭土臉。 “看起來,南北商會的行動還是有一些效果的。” 對于盤踞在棗行縣多年,向來可以無視官府作威作福的各大山匪幫派來說,今年好似犯了太歲——流年不利。 明明大家年初的時候就拜了關二爺,為什么還會被人給盯上。 要命的是盯上他們的人是人人皆知的反賊頭子淮南王楚熵,為了擴充自己的人手,淮南王派出許多人到棗行縣里抓壯丁。 棗行縣的縣令連山匪都不敢惹,何況是實權在握,殺人不過只需要說一句話的淮南王。 棗行縣的人可以當山匪,但沒有人想要當反賊。他們躲進了山里,可是淮南王派來的人用他們家人的安危威脅他們。 又不知是誰把消息傳到了“隔壁”伍越行伍將軍的耳朵里,當山匪們為了躲避成為反賊的命運而四處逃竄躲藏時,伍將軍的隊伍殺到了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