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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翠翠輕輕閉上眼,調整了呼吸后又慢慢睜開,溫柔的看著葉瑤枝,用輕柔地具有安撫力量的聲音對葉瑤枝說道:“你別怕。” 說完這句話,曾翠翠上前一步把葉瑤枝護在了身后,然后叫來了自己的侍衛長:“李沫。” 李沫身材魁梧,儀表堂堂,一身勁裝干練又有威嚴,聽到曾翠翠叫自己立刻快步走來,但在接收到曾翠翠的眼色后停止了行禮,他立刻就明白了曾翠翠的意思。 李沫聽著身后的狗吠聲和急促的跑步聲,計算著那群村匪跑到他們跟前的時間,徐徐擺出一副當家人的姿勢,昂首挺胸負手而立,好似在等著下屬來向他匯報工作。 現在天還沒有亮,這里又是山道雜樹叢生,葉雙成等人并沒有看清跟葉瑤枝和葉昭清在一起的是些什么人,心里只有逮到這兩個小兔崽子的狂喜和想要發泄暴力的施虐情緒,連帶出來的獵狗的嗚咽聲都沒有注意到。 “他娘的,總算是被老子給逮到了!” 猛地沖到別人的營地,葉雙成還是一副山中大王的蠻橫樣,手里提著一把柴刀,看起來兇悍暴烈,完全是個準備砍人的模樣。 葉雙成帶出來的那些個村匪,不論高矮胖瘦,個個都是一臉蠻橫的模樣,他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顯然是來者不善。 他們皆是尋常山村野夫的打扮,可是曾翠翠一行人實在無法將他們與老實種地的農夫聯系起來。 曾翠翠臉色驀然一沉,怒氣已經起來卻隱而不發,她下意識的擋住葉瑤枝,牢牢地將她護在身后。 剛才沖在最前頭狂吠的獵犬此刻卻夾著尾巴躲到最后面去了,聲音嗚嗚咽咽地,在李沫輕輕瞥了它一眼后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沒了方才狂吠不止的威風。 葉雙成借著火把的光亮總算是看清楚周圍的情況。 當葉雙成看見這片營地里站著的都是著裝統一孔武有力的帶刀護衛后,臉色猛地一變,雙腿一軟啪嘰一聲跪在了地上,長滿了橫rou的臉上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神色,立刻扔下手里的柴刀,沖著李沫磕頭嚷嚷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全因家里的小娃不懂事,這才害得我們沖撞了大人的隊伍,還請大人饒命啊!” 看到葉雙成扔了手里的柴刀磕頭求饒,跟著他一起出來搜山的人也都明白眼前這隊人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連忙學著葉雙成的樣子扔了手里的各色武器,磕頭高呼饒命。 葉家村里跑出來的這群村匪,人人都學著葉雙成的模樣,把一切罪責都說成葉瑤枝和葉昭清的過錯,求饒的話也與葉雙成說的一字不差。 “大人饒命啊!”葉雙成跪在地上,不敢再露出半點蠻橫,全是諂媚的笑容,雙手握在一起的向李沫告狀:“都是因為這兩小兔崽子不懂事,大半夜的鬧離家出走,我們這才迫不得已出來搜山。” “我們都是為了孩子好。”葉雙成臉上露出一副憂慮的神色,嘆息著說道:“這兩小兔崽子從小沒了爹,也不知道跟他們娘親鬧了什么別扭,大半夜的要離家出走,我們正是受了他們娘親的委托,特地來山里找人把他們帶回去,也好讓他們娘親安心。” 李沫對葉雙成的話不置可否,也不讓葉雙成這群人站起來,只是背著手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我如何信你之言?” 葉雙成聽到李沫這話,眼睛頓時一亮,覺得這些城里人雖然衣著華貴卻也挺好哄騙,就跟那黃員外一樣,都是人傻錢多,外強中干的主而,自己只要多美言兩句,就能把現葉瑤枝和葉昭清帶回去。 “我是這兩小兔崽子的大伯,這鄉里鄉親的全都可以證明!” “是啊,我們都可以證明!”葉雙成帶來的這幫村匪立刻七嘴八舌的說開了,應和著葉雙成的說詞。 他們都是葉雙成請來的打手,葉雙成可是承諾過,只要把葉瑤枝綁上了黃員外家的花轎,就請他們喝酒喝上三天三夜。 為了肚子里的那一只饞蟲,他們才在這三更半夜的跟著葉雙成一起出來抓人。 跑了大半夜的山路,心里早已滿是對葉瑤枝和葉昭清的怨言,一路上都在憤憤的罵著葉瑤枝不識好歹。 葉瑤枝這么一個沒了爹的姑娘,能給黃員外當小妾已經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能享富貴生活不說,還能給村里平災減禍,居然有膽子逃跑?! 葉雙成做主要把葉瑤枝送給黃員外當小妾這事兒,全村人都覺得是好事,可是葉瑤枝居然不領情,還敢跟他們頂嘴說:“既然你們都覺得好,那就把你們自個兒的閨女送去享福好了!我不稀罕!” 這葉瑤枝的腦子果然有問題,說這話兒的時候也不動不動腦筋,她一個沒了爹的孩子也配和他們的孩子相提并論嗎? 他們的女兒當然要找個好人家托付,做名正言順的妻子,怎么能給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頂老男人當小妾呢?那不是丟祖宗的臉面嘛! 李沫臉上刻意流露出疑慮之色,側過身詢問被曾翠翠藏在身后的葉瑤枝:“小姑娘,你可認識他們?” 葉瑤枝從曾翠翠身后探出半個腦袋,立刻對上了葉雙成神色怨毒的目光,她從前是害怕葉雙成。 但是已經決定了以死一搏的葉瑤枝現在什么都不怕了,她直直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葉雙成,眼里的恨意和怒氣恨不能凝聚成冰刀霜劍直接坎在葉雙成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