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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青竹院么?”她側(cè)眸望了一眼院中,意味不明地開口問道。 “是呢。”謝澤應(yīng)了一聲。 慕承歡很快垂下了眼,神色自然道:“聽說沈經(jīng)歷前些日子受傷了,四哥去看看也是應(yīng)該的,我陪四哥一起去吧。” 段淵沒說什么,任她跟在身后。 到了青竹院外,侍從在外面輕喚了聲:“沈經(jīng)歷,殿下來了。” 內(nèi)室之中無人回應(yīng),也沒有人走出來開門。 謝澤心中暗自捏一把汗,尋思著好容易將殿下請過來了,這沈寂怎么還不肯見人了? “沈大人?”連連喚了幾聲,都無人應(yīng)答。 段淵站在那里,臉上倒瞧不出什么情緒來,只是目光平淡地開口道:“沈經(jīng)歷好好養(yǎng)傷罷。” 說罷便要離開。 卻被慕承歡叫了住:“四哥不去里面瞧瞧嗎,沈經(jīng)歷向來守法遵禮,怎會不見四哥,別是出了什么事。” 就在這時(shí),室內(nèi)似乎傳出一聲細(xì)微的悶哼。 段淵眉心微皺,回過身。 慕承歡眉眼掛上一絲譏誚笑意,垂了眼眸,不再說話了。 段淵手覆上門,驟然推開。 “沈……?”開門沒瞧見人,倒瞧見了一個(gè)女子,段淵聲音一滯。 那女子被麻繩五花大綁在紫藤木椅上,口中被塞了一塊襟布,正嗚嗚地掙扎著,卻又說不出話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聚集在慕承歡身上,心中皆是疑問不解。 這女子……不正是她身邊的小侍女嗎? 怎會成了這個(gè)樣子? 慕承歡亦是神色一變,眸中難掩驚愕,顯然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如此。 段淵敏銳地感受到這室內(nèi)香氣的不尋常,那雙桃花眼驟然寒下來,大步朝里間走去。 里間屏風(fēng)后的墻角側(cè),有一個(gè)人半躺著。 散落下來的須臾發(fā)絲掩蓋了她半張臉,只見她面帶薄汗,頰上微紅,正死死咬著自己食指的骨節(jié),已然見血。 她身上有些克制不住的顫抖,薄唇微動,似乎在呢喃著什么。 段淵立在原地,身體頓了一瞬,而后回過眸不輕不重地看了一眼慕承歡。 這眸中的情緒慕承歡瞧不太清楚,只覺得他這眼神一落下來,她便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忘了。 好像她的那些隱秘心思皆在他眼中無所遁形。 “四哥,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沈經(jīng)歷會變成這樣,我方才是去找我的手釧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掌心已經(jīng)沁出了涼汗,慕承歡一指那旁的小侍女,皺眉道,“定然是她,她心思不純……” 話未說完,卻見段淵笑了下。 慕承歡一愣,忍不住后退了半步。頭一次覺得他這笑這般森然可怕,仿佛是能要了她的命的惡鬼修羅。 “承歡,長本事了。”他目光涼薄,唇邊弧度利得刺目。 明明是在親昵地喚她,可慕承歡卻聽得通體生寒,連心尖都在顫抖。 只覺得像被從頭潑灌下一桶涼水,眼下才讓她清醒地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次真的錯(cuò)了。 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段淵再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jī)會,幾步走到沈寂身旁。 那人如今脆弱得可怕,卻還是在來人靠近之時(shí)驟然警覺起來。 她染著血的食指一揮,血珠滑到段淵的袍角。 段淵凝著那抹紅,目光越發(fā)地暗。 他蹲下身來,伸手?jǐn)堖^她肩膀,卻被她一把推開:“別碰我!” 眼瞧著她意識已經(jīng)在模糊邊緣,段淵皺眉:“沈寂,你清醒些。” 她沒答話,段淵只聽得她口中似乎在反復(fù)重復(fù)些什么,聲音很低,他聽不清。 他只得又距她近些,輕聲問:“你說什么?” 卻見她將薄唇一闔,不肯再說了。 眼見著她又要將手指送到唇邊,段淵一把拉下她的手,困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自傷。 熟悉的薄繭摩挲過手背,沈寂手指微動,下意識反握住他。 腦海之中前世的記憶沉浮,那人的臉?biāo)坪踉谒庾R里的目光起伏,周游的氣氛將記憶里的曖昧和溫存逼仄到極點(diǎn)。 在這個(gè)很荒唐的時(shí)刻,沈寂忽然發(fā)覺心中只剩下一件事。 他……他總是很喜歡聽她說什么來著? “沈寂?”熟悉的聲音在耳畔又想起來一次,沈寂迎合地抬起下頜,迷糊地應(yīng)了一聲。 “你方才要什么?” 段淵頸側(cè)感受到她帶著溫度的呼吸,壓了壓聲音才開口。 卻見她抬起下頜靠近在他臉側(cè),薄唇擦過耳際面上,像是比風(fēng)還溫柔的吻。 她嘴唇動了動,段淵無端喉嚨一澀,這一次倒是聽清了。 她一直呢喃的那兩個(gè)字,是他的名字。 “段……淵。” 很輕很輕,卻又無意識地反反復(fù)復(fù),像是要刻進(jìn)呼吸。 他不敢相信一般,目光定定地垂下來掃過她微闔的雙目。 “你說什么?” “……喜歡。” 段淵神色又是一頓,有什么情緒在心底洶涌滋生愈演愈烈,被呼之欲出又與他有關(guān)的答案牽動著起伏,握在她腕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了些。 內(nèi)室光線不算明朗,他卻目光定定,似乎不想放過她的每一寸表情,想要將這個(gè)人徹底看清。 “喜歡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