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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禮沒有回微信,她想了想,還是給他打電話。 打了幾次,對方終于接聽。 “你要跟我們一起,還是什么?”許螢問。 陳時禮看了眼會議上的其他人,他臨時接到重要的會議通知,這會正忙,聞言,沉吟片刻道:“你先帶著團隊去北城,我晚一點乘坐飛機過去。” “嗯。”她應了聲,率先掛斷電話。 何霜先前請了幾天的假,今天正式回公司上班,許螢給她發了幾條消息,交代了一些事,隨即又聯系團隊的副負責人。 謝斯年檢查完行李,隔著落地窗,他屈指敲了敲,也沒過去打擾她。 聽見動靜,許螢回頭看了他一眼。 落地窗的隔音效果一般,且用了多年也有點老化,許螢聽見他說:“寶寶,行李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她點點頭,恰好副負責人接通電話,正在跟她匯報進度,許螢無暇分心,轉身又和他說事。 見此,謝斯年還沒說完的話卡在嗓子眼,其實他還想問,這次她一個人去北城出差,需不需要他陪行。 許螢聊完,掛了電話,她回到客廳,拉著行李桿對謝斯年說:“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他點點頭,“寶寶,路上注意安全。” * 司機把許螢送到機場,團隊里有人接過她的行李,然后送去統一寄送,確定人齊了,許螢帶著他們飛往北城。 陳時禮是翌日凌晨四點的時候抵達北城,他先去酒店洗漱,補了會眠,早上七點就準時醒。 許螢看到他的時候,瞧見男人眼底微青,眼白隱隱有些血絲,整個人平添幾分頹拓,看起來很疲憊。 她知道陳時禮最近很忙,學校要上課,研究生要帶,參股的公司事宜,以及還要和她一起定制策劃。 “你還好嗎?”許螢問他。 因為今天的場合非常正式,陳時禮穿了身純黑的西裝,面料熨帖挺括,襯得他如松如竹,清冷蒼勁。 聞言,男人微耷的薄薄眼皮輕抬,那雙古井無波又深邃的瞳孔靜靜的凝望許螢。 他一掃剛才的疲憊頹拓,不經心的輕笑,嗓音微啞:“謝謝許小姐的關心,我沒事。” 畢竟他倆現在是合作關系,而且陳時禮還是陸老爺子請來的,許螢頷首道:“今天的競選結束后,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他盯著許螢,目光如炬,“好。” 許螢移開視線。 * 初次競選的第一輪,在北城世紀酒店的大會廳舉行。 北城是談、宋、秦三家的地盤,作為東道主,三家背地里有沒有勾結不知道,但在別人的地方上競爭,無疑增大難度。 大會廳里,橢圓纖維桌上坐著國內十家競爭者,以代表為首,各自團隊坐于后側,會議的正上方儼然是洛克斯爾家族的長公主埃莉諾埡。 許螢之前在法國就和她打過交道,被譽為鐵娘子的女人,會議桌上氣勢駭人,人至中年,眉梢眼角都帶著實質的野心與漫不經心。 各家代表有五分鐘的發言時間,許螢對這種場合已經習慣,聽完每家發言,盡管壓力大,但她還是克制冷靜的闡述方案。 陳時禮坐在她斜后方,修長的手指握著定制鋼筆,他的目光一直落到許螢的身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無死角的側顏,寂靜的室內,她平靜而堅定的聲音通過話筒傳到每個人耳里。 她有著不符年紀的沉穩,而這些都是她吃苦換來的。 埃莉諾埡針對每個人的發言提出自己的疑問,末了,她讓各家代表對其他人的發言提出問題。 這一關,無非就是讓他們內部淘汰。 就像陳時禮幾天前說的,在競選這件事上,初選就要淘汰一半,在他們看來,許螢是最好被淘汰的那個。 于是,場上針對許螢的高達一半。 許螢顯然也做好準備,她思維縝密,城府深,面對那些刁鉆的問題回答得滴水不漏,老辣得仿佛已經在商界上待過很多年。 埃莉諾埡和她的評審團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看著這場內部淘汰。 她看向許螢,對她,埃莉諾埡顯然不陌生,撇開近一個月前的音樂會,她還知道對方是戴維婭的得意門生。 說起戴維婭,那可是她的老姐妹。 輪到許螢反擊的時候,她也不含糊,接連拋出很多問題,這些點,都是她先前和陳時禮商議出來的。 陳時禮在芝加哥大學輔修了第二專業,他大數據建模后掌握各家在商界上的盲點,不說百分百準確,但精準率可以高達百分之九十五。 當然,這也是他最近疲憊的原因。 事情多,難度大,需要承擔不少的壓力。 長達近兩個小時的淘汰,讓好幾家都意識到許螢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她不會輸,至少不會敗在初選。 盛長決掃了眼那幾家實力略差,卻一股勁想干掉許螢的人。他穩cao勝券,便不再擔心什么,而是雙腿交疊,身子微微后傾,靠著皮質椅背。 他十指交握,手肘抵著扶手,儼然一副看戲的模樣。 這時,他左手邊、隔著一段小距離的謝昀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似笑非笑道:“許總好魄力,有舌戰群儒的架勢,不過——” 許螢淡淡看向他,他頓了頓,驀地一笑,宛若吐著信子的毒蛇,“謝某很好奇一件事,外界傳聞許總你交往期間出軌、主動勾引男朋友的學生、以及毆打新婚丈夫的父親,不知道這些事是不是屬實?” --